论朋友的亲疏远近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14
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有了朋友,自然高兴,朋友多走遍天下,不管亲疏远近、不管友情深与浅、不管相处时间长与短的朋友,都是我们每个人生命旅途中除了亲人以外的陪伴左右的人。
从小到大,交朋友的时期也是从小到大。朋友是有很多种。一类仅是玩伴儿,可以勉强算是朋友,一般的朋友多为学友、棋友、琴友、画友直到食友乃至狐朋狗友等各种有共同爱好,志趣相投或臭味相投的乃至因学术、体育、艺术、商贸、人文、政治及其它往来而深交形成利益攸关或感情联系密切而成朋友。深一步的真正朋友就是密友、知音、知己、挚友、诤友和“生死之交”、“刎颈之交”,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鲁迅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就是这种感叹。
人的一生中交朋友是必不可少的,每个人都有心里话、幸福、悲伤或思想、心得、感悟要倾诉或交流,有时还要别人的援助,或援助别人。因此,交个朋友是很有必要的,前提是这个人可以信赖可以交往,才称其为朋友。
《庄子·外篇·山木》中说: “且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彼无故以合者,则无故以离。” 说的是:君子之间的交往是淡然如水,小人之间的交往甘甜如蜜. 淡以亲:指淡泊但心地亲近;甘以绝:指小人之交往过于甜蜜因而往往断绝。君子之间的交往比较平淡,但是互相之间都是有诚信的;而小人之间的交往充满甜言蜜语,是一点诚信也没有的。君子间的交往虽然平淡,却会在你困难的时候如亲人般伸手援助,而小人之间的交往虽然甘甜,但会在你需要帮助时,与你绝交。
朋友应当互相扶持,互相鼓励,达到共同进步,对错误也不要迁就、纵容、包庇。孔子说:“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 矣。”,意思是“有益的朋友有三种,有害的朋友有三种。结交正直的朋友,诚信的朋友,知识广博的朋友,是有益的。结交谄媚逢迎的人,结交表面奉承而背后诽谤人的人,结交善于花言巧语的人,是有害的。” 那是相交之间的平等和相互间的包容,相知而无所求,没有直接或间接的目的性。
现实生活中,很多人开口闭口都是朋友,酒杯一端,信誓旦旦,酒杯一碰,不分轻重,实际上背后又有多少的利益在其中呢。还有很多人,美其名曰为朋友两肋插刀,仗义执言,其实也就是因为如今社会的连锁关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无非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相互之间的拉拉扯扯,说穿了就是盛行的裙带关系,其目的是更大的回报。其实,那只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是商人和商人之间的交易。
“朋友”原是一种神圣的称谓。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朋友一词也被涂抹成了五颜六色,什么酒肉朋友、知己朋友、患难朋友、生死朋友、忘年朋友、狐朋狗友等等不一而足。似乎往来的人都是朋友,只不过在各人的心中分量有所不同罢了。其实,这其中有好些说法都是对朋友这一称谓的滥用,或者说是对朋友这一称谓的泛用,实际上根本就算不得朋友的。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谈心的。相互交流,彼此倾诉,在心灵的抚慰和关爱声中,走完漫漫的人生征程。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帮衬的。投桃报李,互帮互助,在一个篱笆三个桩的帮扶过程中,完成自己的生命历程。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交心的。生命诚可贵,友情更无价,在回护和滋润的轮回中,步入至善至美的境地。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利用的。朋比为奸,利益均沾,在拉拢和出卖的操作中,实现自己的一个个心愿。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消遣的。吃喝玩乐,排解郁闷,在高升五魁的吆喝声中,迷醉在相互吹捧的美梦之中。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做秀的。三教九流,兼容并包,在朋友遍天下的自欺欺人中,陶醉在自我编织的胡思乱想中。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害人的。己所不欲,求人代劳,在奖赏和惩戒、吹捧和谩骂的过程中,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玩耍的。男女朋友,非情即性,在半推半就、你情我愿的游戏中,寻求刺激与快感。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称呼别人的。既不当真,也不生分,在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掩盖下,并不把朋友真当回事儿。
在有些人眼里,朋友是用来……
总之是在现代人的眼里,朋友是被分为三六九等。尽管人们都承认“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提法,但也有可能是多了一个陷坑。
所以,把朋友作为一种精神上的拥有,既不想成为朋友的负担,也不想朋友成为自己的负担,缘来则聚,缘尽则散,当为就为,不计恩怨,似乎更为接近对“朋友”这个称谓较为合理和长久的注释。朋友之交淡如水,如水般清澈透明,如水般抽刀不断,或许这样的友情才能到永远!
“四海之内皆兄弟”,是说不论地理远近、血缘亲疏,皆可以成为朋友。朋友是兄弟亲情的扩展,但朋友对于人的重要性更甚于兄弟。兄弟没有选择,朋友却可以自由选择。既然基于自由的选择,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价值取向、不同的生活方式,就有不同性质的友情。
传统士人交友,重视切磋学问、价值认同和精神气质的投合,这可称为“鸿儒之交”。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句话说的是学习、交友、修养这相互关联的三件事。“朋”的构字是两块“肉”,是带着束蓨或者礼物来孔门学习的学生,郑玄注曰:“同门曰朋,同志曰友”,所以“有朋自远方来”是“同门”学习的人,“同志曰友”,是说志气相投才可称为朋友。刘禹锡《陋室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体现了传统士人对“朋友”的理解。纵然物质贫乏、居室简陋、位阶低下,但“斯是陋室,唯吾德馨”,这种贫而不改其志、不滥交友的精神,体现了精神贵族对于自我修养的重视。“往来无白丁”并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自我封闭,而是传统士人鄙视物质利益和政治利益交换,追求精神自由的体现。
志气愈是高远,则同志朋友愈是难求。登高望远,或去国怀乡,感极而悲,或把酒临风,宠辱偕忘。文人骚客,自可呼朋引伴,感物怀人,赋诗作画。范仲淹《岳阳楼记》却借“古之仁人”述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这样的仁人志士,只能托之古人,当世并不多见。所以范仲淹交友很难,不由得他不感叹:“微斯人,吾谁与归!”
曲高和寡,说的是音乐,也是友情。有一种朋友叫做“知音”,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可谓家喻户晓。俞伯牙是春秋时期楚国著名琴师,而钟子期是个普通的樵夫,是否懂得弹琴技巧不得而知,俞伯牙弹琴,惟钟子期理解琴意,知其志在高山流水。子期死后,伯牙终身不复鼓琴。两人并无实际的交往,也没有很多的“鸿儒谈笑”,唯音乐是其交流的媒介。鸿儒之交,尚且依赖于知识交流和语言沟通,而知音则选择心意的相通;鸿儒之交,尚有学识和阶层的分别,而“知音”则跨越了阶级、职业、性别等一切现实条件的分别,达到意会的境界。知音之交,不仅仅指借助于音乐的意会,而是指跨越一切现实障碍、无须过多言说的意会。“意会”也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理解”,钟子期未必全部理解俞伯牙的思想和抱负,而只是对琴意的神会。寻求知音,条件最少,但却是最为难寻,否则俞伯牙也不至于终身不复弹琴了。知音往往只是刹那间的意会,心意的瞬间契合,可遇而不可求。
相互理解的朋友称为“知己”。知音重视意会,知己重视理解。王勃有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是说纵然有千山万水,隔不断知己之间的情谊。《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中,邹阳受人诬陷,在狱中上书梁孝王,其中有引谚语“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这句话是说,双方互不了解,即使交往一辈子,头发都白了,也还是像刚认识时一样;真正相互了解,即使是初交,也会像老朋友一样。可见知己之间,既不在于距离的远近,也并不在于时间的长短。志趣相投,心意相通,天涯也比邻;志趣相违,心意区隔,咫尺犹天涯。知音难求,知己也难寻,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名利场中人,也并非都是利欲熏心之辈,古有“管鲍之交”,说的是朋友交游,要有理解和宽容。管是管仲(管夷吾),鲍是鲍叔牙。《史记·管晏列传》:"管仲夷吾者,颖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管仲出身贫寒,曾经和鲍叔牙合伙做生意,分利的时候,管仲往往多给自己,鲍叔牙不以为意,知道管仲不是贪婪,而是家贫;后来鲍叔牙升官了,管仲沦为鲍叔牙部下,鲍叔牙也不因此而歧视管仲,认为时有利有不利。管仲曾经三次被罢官驱逐,鲍叔牙并不认为管仲无能,不过是他时运不佳而已。管仲三次皆战败而逃,鲍叔牙不认为管仲是胆怯,而是因为家有老母;管仲辅佐公子纠,公子纠败于鲍叔牙辅佐的小白,管仲被囚,忍辱偷生,鲍叔牙不以管仲为无耻,理解管仲他是耻于不能功成名就、显于天下。由于鲍叔牙的举荐,齐桓公任用管仲为相,位在鲍叔之上。可以说,齐桓称霸,管仲之谋;管仲功成,鲍叔之力。管仲也感叹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既然是朋友,总有某种形式的礼尚往来。最为常见而又不堪的是所谓“酒肉朋友”。这种朋友之所以被轻视,是因为除了一起喝酒吃肉之外,就没有什么深入的交情了。一旦换了张桌子,有了新的朋友,还可以出卖旧朋友。与此相反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是说,君子之间的友情,出乎心意相通,相互理解和尊重,往来或许并不频繁,也不依赖于宴饮、物质的馈赠、相互吹捧以及利益交换等手段来维持。
有的朋友之间并无实际交往,仅相互闻名和仰慕,是所谓“神交”。有德之人朋友遍天下,凭的是声望。不过,传统上名人的声望,大多是文人以文名,或者官员以权力以功业而名闻天下。到了二十一世纪,要做到天下闻名倒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互联网给普通人提供了远距离的相互了解、帮助、共享和交往的机会。网络上素未谋面的书友之间的了解和感情,往往胜过相识数十年的同事、邻居或者熟人。
鸿儒之交,一首诗、一曲词或者一篇文章,即可成为相互敬重的朋友;绿林豪杰,一碗酒就成了换命的交情;而“知音”有时仅凭一首曲子。但是鸿儒之交往往鄙视豪杰之交为“酒肉朋友”,而以义气为先的豪杰之交却又厌恶文人骚客之间交往的酸劲。现实世界的人们常常视网友为虚拟空幻,而那些以文会友的网友,却又看不起现实世界的势利和俗气。但无论什么阶层、什么身份,也无论往来是否频繁,都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朋友。
只有一种人永远没有朋友,那就是无心、无情之人。同志可以为友,儒生之交也可以为友,不同志其实也可以为友。但无论是那种性质的朋友,都需要两个基本条件:一是有心,二是有情。博学之士,纵然才高八斗,如果不能知心,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如果无情,不过是奸猾之徒;绿林朋友,大碗酒肉,无须多言,就能知心,义气化为友情;网上朋友来有影,去无踪,唯有用心可以感知对方,用情可以牵系彼此。无心无情,徒然是在虚幻的世界里耽误时间。有心有情,纵然身在荒山大漠,人人都可以是潜在的朋友,互联网已经把这些潜在的朋友部分的变成了可见可感可知的朋友。无心无情,纵然夜夜笙歌、前呼后拥,所拥有的不过是潜在的虚无。
一个人一生会遇见很多人,相识、熟悉,了解,倾心,仰慕,欣赏等等,会因为这其中的一个元素或者就是一句话、一件事,瞬间就会成为朋友、好朋友。
随着时光的流逝,很多朋友渐行渐远,背影模糊,甚至告别时的挥手也已经从我们凝视的湿眸中消失已久。
没有一个朋友会伴随我们永远。朋友,就像是我们人生旅途中遇到的路人一样,相携相伴走一程,到一个十字路口,便会分道扬镳,各奔前程。接着,我们再遇到一个能够相携相伴的朋友,继续前行,再次在十字路口道声珍重,挥挥手转身离去。无论我们有多么不舍和留恋,这样的场景就像是花开花谢一样,属于大自然的必然规律,也是人之相交的必然规律。
在孤独的行走时,能够遇到同行者,且志趣相投,能够相携相伴,这就是福气,是缘分,可遇不可求。
其实仔细想来,很多朋友可以归类为人生中遇到的引路人。这样的人,在我们一生几个关键时刻时出现在身边,就像是溺水时飘到手边的一件救生衣、堕入悬崖时垂到眼前的一条绳索、黑暗中眼前一盏明亮的灯、饥渴时一碗米粥一样,会从此人出现的那刻起,改变我们的命运或给予我们继续生存继续前行的力量。这些人,有的像昙花一现,有的则会归入平淡,君子之交淡如水,但在关键时刻他们给与我们的恩赐,会伴随我们终身,让我们铭记、感恩,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他们需要时,我们会不假思索地伸出双手。
更多的则是从相识到相知,来的没有缘由,去得也没有缘由。
有的人认为朋友越多越好,朋友多了路好走;有的人认为朋友贵在精,有一个知己足矣。
朋友之间不涉及利害关系最好,否则即刻间便会形同路人。所谓朋友间不搭档合伙做生意,原因便在此。朋友间顺水人情有求必应,过分的得寸进尺,便是存心的想失去朋友。
两性间有没有纯净的朋友?有。这个并不难做到,但是却难以持久。难以持久的原因不在于本人,而在于双方的配偶难以理解。
从相识到成为朋友,最为亲密的时间段为一年到三年之间。之后会渐行渐远,甚至消失淡忘。一是激情的必然消失,二是过于亲密后彼此间暴露出来的短处和涉及私密的利害关系。能够包容者可以继续维持下去,但是其亲密度已经大为降低,或者君子之交淡如水回归平淡,或者变为生活中亲情般不可或缺,在遇到坎坷需要帮助和倾诉时,这些人便是我们的首选对象。
朋友走了,走得伤感,走得落泪难舍。可是细想,夫妻间都有反目离婚的,何况朋友乎?
时间是良药,时间也是杀手。
三年,是一个坎,是友情的坎,也是婚姻的坎。过去了则坦途一片,过不去,连回头的路都难以寻觅。
无论是哪一类的朋友,都会像一幅幅发黄的老照片被我们珍藏在记忆的相册中,会因某一件事情或一个物件,霎时在我们的脑海里鲜活地凸显出来,他、她的音容笑貌,便活脱脱地站立在我们眼前,所有所有过往的一切,也在那一瞬间清晰地一一展现。忽然间明白了,所有的朋友永远不会在我们的心里消失,他们会随着我们记忆的存在而存在。
我们的人生,永远不是自己个人的,是和这些朋友紧密相连,缺少一个环节都会使我们的人生之链断裂。我们同样也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个链接,我们也活在他们的记忆中。
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人的朋友观,我始终信奉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儒家讲人和人的关系,有所谓五伦,即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现代社会的人际关系大约也还是这五种,只是君臣关系似乎已经不存在,但今天的上下级的关系,老板跟雇员的关系,领导跟群众的关系,大体上也还是古代君臣关系的一种演化,当然内容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一个人生活在社会中,也就是生活在人和人的网络之中,处理好五伦的关系,是人生快乐的必要条件,生活中的不愉快,甚至悲剧,常常是来源于这五伦的关系处理不好。五伦的次序是旧时的排法,自有旧时的道理,今天应当怎么排,似乎可以重新斟酌,应当最看重的是最末的一种,即朋友关系。或许五伦的重要性对于每个人都不一样,有人认为处理好上下级关系最重要,有人认为处理好同父母的关系最重要,有人认为处理好同配偶的关系最重要,也有人认为处理好同兄弟姐妹的关系最重要,各人有各人的处境和情况,本来无须一律。
为什么应当最看重朋友关系呢?因为五伦之中只有朋友是完全凭个人的意志和好恶挑选的,而且也可以凭个人的意志和好恶随时调整与终止这种关系。而其他几伦则非如此,例如上下级关系,碰到什么样的上司和下属,并非全由自己决定,关系不好,也不见得想摆脱就能摆脱。可恶的上司得忍受,无论是忍气吞声,或曲意逢迎,都是很窝囊的事,辞职不干又有饭碗问题。碰到讨厌的下属也不是你想赶走就能赶走,尤其是公家机关,那下属说不定还颇有来头,随便得罪不得。又如父子关系,有怎样的父亲,固然不能选择,有怎样的儿子,也绝非求仁得仁。父子关系如何,很大一部分靠运气,关系好当然是福气,可如今父子之交淡如水的也颇不罕见,尤其是儿女成家之后。夫妇关系,过去也是没有选择自由的,现在倒是可以自由挑选了,可挑选时走了眼的也比比皆是,结果倒成了怨偶。要想离婚可不如结婚那么容易,财产、儿女、亲戚、朋友,剪不断理还乱,叫人骑虎难下进退唯谷。兄弟姐妹关系就更不必说了,从前说同气连枝,而今天的社会再不是几代同堂,兄弟姐妹一旦成家则各奔前程,住得近的过年过节还可以来往一下,住得远的能通个电话也就算不错了。
朋友则不同,跟什么人交朋友,交情深浅,往来疏密,或断或续,皆可操之在我。气味相投,则倾盖若故,常常比疏远的父子兄弟关系更为密切。而且朋友的结识往往是在为一个理想或一桩事业奋斗之中而相知相惜,因而不仅志趣相合,也常常利害相关,挫折时相勉励,困窘中相扶持,成功时则痛饮黄龙。而万一发现所交非人,可以立即断交,不必办任何手续。人生之成功常常得益于有几个或一群好朋友,人生之快乐也常常来自于一两个知己或一群好友。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交的朋友,古人所谓“总角之交”、“布衣之交”,大家都尚未发迹,所交在意气,与利害无关,更值得珍惜。
与朋友相交最重要的一条原则是讲信用,孔子说“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孔子的弟子曾子说他每天都要反省自己,其中一条就是“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一个不讲信用的人,是交不到朋友的,因为没有人愿意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信近于义”,一个讲信用的人必然是一个有原则、讲义气的人,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这样的朋友是危难时的支柱,是人生的财富。
好朋友不必性格相同,不必才能相同,不必职业相同,不必社会地位相同,更不必年龄、性别相同,但必须气味相投,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对人生的价值取向大体一致,而且相互理解,相互欣赏。其中各方面都契合的也就是所谓知己。真正的知己是很难遇的,也许一生都碰不到,前人慨叹:“相识满天下,知交能几人?”人生如果能够遇到真正的知己,哪怕只有一个,也就可以满足了,鲁迅赠瞿秋白一联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交朋友要区别益友损友,这是孔子早就提醒过我们的,不过我以为这前提仍是自己,什么样的人,就会选什么样的朋友,而且不仅你选人,人也选你,所以最后总是气味相投的人凑在一起,好人必有益友,坏人必有损友,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好人而多损友,坏人偏多益友,这样的事情是不大可能发生的。社会上常常看到不同的朋友圈,一圈人大都进取,各有成就,而另一圈人则大多沉沦,各有劣迹,这是理有必然,一点都不奇怪。

有的朋友本来互相不熟悉,突然间就象热气一样扑面而来,特别热情和熟悉起来,但当你已经掏心掏肺地真心对待时,他却如旋风般消失的不见踪影,更别提手机微信联系了,仿佛互相之间不认识,给你付出的热心当头一棒或浇一盆冷水,让你猝不及防,心理倍受打击,真有点三分钟热度的架势,令人唏嘘不已。
也有的朋友似乎受其影响,说与做似乎有些不一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越来越陌生,为了表现其宽容大度,心地善良,竟然表现令人如此诧异,当你不舒服的最末时间也没吸引到这类朋友的目光和只言片语,那说明你在其心里真的是一点也不重要,就像其曾经所说,只为了某件事而已。明白这一点,相信你已经能够走出朋友的怪圈了。

有人说:什么是爱情?两个灵魂,一个身体。什么是友谊?两个身体,一个灵魂。说的确有道理。
真正的朋友不是天天在你面前打转恭维你的人,不是只想一味向你索取而不愿付出的人,不是当着你一套背着你一套的人,而是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的人。或许他没有钱、没有地位、权利,但是他会时时刻刻关心着你,先你之忧而忧,后你之乐而乐,这才是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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