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也结巴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19
                    鲁迅也结巴       2018/10/31              星期三           晴

     阅读鲁迅的文章,无意间发现了这样了一段文字,看后让我惊诧不已,没想到伟大的鲁迅也曾在关键时刻结巴过,只可惜他这一结巴不要紧,但却欠下了一条人命,让人一直汗颜不已,这段文字就在鲁迅的小说《祝福》当中,下面我想将这一段文字摘录:

     那是下午,我到镇东头访过一个朋友,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她(祥林嫂);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之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预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他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彩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地站着。

“就是--”她走进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盯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预防的临时考,教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慌及的多了。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么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一为她起见,不如说有吧。

  “也许有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地说。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啊!地狱?”我很吃惊,只得支吾着,“地狱?--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是完全一个愚人,什么踌躇,什么计划,都挡不住三句问,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我趁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匆匆地逃回到四叔的家中,心里很觉得不安逸,后来,也就刚过了一夜,祥林嫂就死了,有文字为证:

“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这可见就是一个谬种!”是四叔的声音。

“刚才,四叔和谁生气呢?”我问。

  “还不是和祥林嫂?”那短工简捷的说。

“祥林嫂?怎么了?”我又赶紧的问。

“死了。”

也是冤枉,由于鲁迅(作者本人)的一顿结巴,也就葬送了一个暂时还不愿离开人间的灵魂,鲁迅是何其的伟大,而他所干的事却又是何等“龌龊”,不经意间就成了杀害祥林嫂的帮凶,好在倒没遭受牢狱之灾,并且只有短暂的自责而外,不久也就轻松平静了……

跟鲁迅相比,我也常有结巴的时候,小的时候胆子很小,很怕见陌生人,因为不会交流,一说话就结巴打颤,所以多半的时候都是躲在家里。后来读书,不怕学习苦,就怕老师问,只要老师问就嘴颤,只要嘴一颤就结巴,这一结巴不打紧,打紧的是老师从此就把我并入到了笨孩子的行列,要不是每每考试优秀,估计笨孩子的帽子就永远也没有摘下来的时候了。

由于嘴拙结巴,所以我很少有是非,是典型的那种能忍就忍,能没事就没事的老好人,所以我不会骂人,更不会打人,有是非的场合我绕着走,是非多的同学我远离他们。而这却丝毫没有影响我的聪明和进步,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后来还成了老师,吃上了国家饭,嘴拙结巴的外壳却滋长了我内在的优秀。

  待到后来,结巴的毛病也着实让我丢掉过好多升官发财的机会,现在也就是寄寓在武都八一中学,开导几个学生,教几章物理。由于自己平日里有勤奋和善思的好习惯,所以物理的道道也就想得很深,也就怪了,跟孩子们谈话我却机敏多了,讲课也是毫不含糊,方言与普通话过渡自然不说,内容也是讲得深入浅出,只要是没有同事和领导的在旁监听,我的谈吐会很自然伶俐的,所以至今倒没有一个孩子说我是“结巴”的,这就已经幸运到了极点。

 但是时不时让我结巴复发的情况还是有,比方说有同事为一件没有科学结论的问题而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我就会识趣地走开,原因就是我不知道自己该站在那一面,该帮哪一面,反正都是些没有对错的问题,可是却影响关系,你向着甲方,会得罪乙方,你向着乙方,却会得罪甲方,所以我多半都是不言语,为方惹麻烦,我大多选择近乎逃似的离开。

但也有被挡住问的情况:

    “xx ,你给咱们说一下,我们到底谁说的正确?”

 “你们俩吗?也许都对的吧,对,都对,都有道理……”我便一时语塞。

    “真真一个和事佬!”我就几乎奔溃,和事佬是世上最毒辣的贬义词,说明你这个人没有原则,没有主见,是蝙蝠似的人,既不是鸟类,也不是兽类,没法活人,只好夜里才出来。

 还有就是当上街买菜的时候,每每总是碰见昔日的学生有成了菜贩子的,也就会遇到要么白送我,要么少算斤两的。我原本是不想占这便宜的,可又一时语塞,也就越发说不出话来,所以反倒没少占孩子们的便宜,为此妻子也没少说我:人家也是不易,你就把钱如数给人家好了。自知理亏,我更是没有言语。

 偶然也到孩子们家里去,吃一顿那是很正常的,现在去谁家都不会缺一顿饭,可是走得时候有些家长过意不去是要给我带些东西的。我总以为吃一顿合适,可是再拿了就不好了,可他们又热情的紧,拉住硬是往兜里塞,于是我结巴的毛病就又犯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走得时候也就大包小袋的,其实我也内心复杂:人家是实心实意地送,而你却一定要推脱,这样其实也不好,让他们会以为咱人大心大,看不起庄稼人,或者是嫌弃人家的东西,因为我遇到过好多这样实心的家长,他们说我嫌弃,这是对我最大的冤枉,我宁愿嫌弃自己也从来没有嫌弃过别人,尤其还是他们辛辛苦苦劳作得来的绿色食品。所以我就只好装作是结巴,然后装聋作哑般拿了走人。不过我对他们的孩子确实是真心实意的热情,我的这热情跟他们的父母热不热情,送不送东西无关。

如此看来我确实就是一个木头人,为此我也就没少恨自己的父母给我这容易结巴的舌头,当然更加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改掉那毛病,舌头是父母给的,可是思想是属于自己的,结巴了可以改啊,为什么就总改不掉呢?为此我没少痛苦和伤悲过,甚而至于一度不能原谅自己,可看到鲁迅也曾结巴过一幕,我就才感到没有过的释然。我们都知道,鲁迅曾是何方神圣,但他也曾结巴出过人命,虽则没有为此而吃官司,可是心灵却也着实不安分了好多日子,想到此处,我还庆幸,我是结巴了,可我的结巴至少还没有弄出人命来,再说既然着实没有那应付自如的能力,那就干脆做个傻子哑巴得好,也少惹是非,也美满太平。再说这结巴也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工作,通过锻炼我已经能够在教育教学这块热土上游刃有余,口若悬河,嘴巴下面揭示出来的更是奇妙的物理奥秘,再想想由于把灵魂和地狱的事情没有说清楚而导致的命案来,我还是很荣幸的,这样想来,我完全没有因为偶然的口吃而自暴自弃,自轻自贱,伟人尚且也有因为口吃而犯错的时候,更何况我这个凡人呢?想到此处,我突然释然,由于结巴虽则让我远离了热闹场合,但是我却攒下了足够的时间供我充电、学习,外在的蠢笨却滋长了我内心的殷实,这难道不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的好事吗?

鲁迅也口吃,迅哥儿也结巴,这真是天下少见的奇葩!嘿嘿。

烈马也有失蹄时,关公也有夜走麦城日,孔子也曾被两个小儿难住,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时不时的结巴口吃就让它被雨打风吹去,不留任何痕迹,我还是勇敢地走我的路,从而不留遗恨在这秋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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