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 多云的 《花景生》 的 番外 贴给我 谢谢~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09-08-25
  花景生无责任番外(写那只鸟铃铛儿的)
  我是铃铛儿,一只鸟。一千年前,我还是一个人;五百年前,我还是一个仙;而此时,我是一只鸟,以滑稽无稽的行径博大家一笑。

  当我还是一个人时,我爱上了一个仙,他也奇迹般的爱上了我。他许我永生,他万分珍惜地将我纳入祥云,那是他为我编织的幻境,他温存地摩挲着我的脸,说:“这么美好的一个人,我不舍得你老去,或是死亡。”

  他真傻,真正美好的人是他,他才是天上人间最美好的仙。

  “吃了这药,得永生。”他的声音如此悦耳动听。

  “得永生,就能和你永远在一起了吗?”我问,我不在乎死亡,但我不能忍受死亡的黑暗隔绝了我和他。

  他笑,没有回答我,但他的笑容是如此温暖,我如被盅惑,接过他手中的药,他所给予的,我都接受,哪怕那是剧毒,当我将药吞入口中时才看清他的眼底慢慢溢出泪雾,仙人也有泪?竟与凡人一样吗?

  我的身体渐渐飞升,轻如飘羽;而他的身体渐渐消融,化作一滴泪,我狂喊,向他俯冲而去,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那晶莹的液体,眼睁睁地看着他坠入云下的阡陌之中。

  “他将自己修了千年的灵体赋予了你,你得到永生,而他,化作尘埃。”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不辨悲喜。

  我疼得撕心裂肺,眼中却再无泪,神仙都无泪,“你也爱他吧?”

  “但他却爱你,一个凡人,不,如今也是仙了。”那个声音渐渐远去,隐入云雾深处,“我和他一起修行了千年,最后他却选择了你,又回到下界,我以我的灵力诅咒,诅咒你们如曼珠沙华,万世不得相见。”

  我不知道万世有多长远,神仙在天界,天上一日,世上百年,我耐心地等待着,等着沧海化作桑田,等着时光湮没了瀚海,等着他再世为人,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我才明白他的悲哀,我和他永远隔着千年,隔着碧落与黄泉,仙人不同界,他能给予的只有仙的永生,换得凡人的一滴泪。

  这是一个走不出的轮回,恶毒如曼珠沙华。于是,我选择做一只鸟,为了不再为难他,等到了又如何,最终还是分离,何苦让他永永远远在轮回中颠沛流离。

  “让我忘了他吧,以你仅存的慈悲。”离开天界的那一刻,我大声呼喊,一只鸟不再需要任何记忆!

  “呵呵呵……可怜的小东西……你不但不会忘记他……还会在任何一个美丽的人儿身上看到他的影子……误以为是他……呵呵呵……”原来这竟是一个比曼珠沙华更恶毒的诅咒。

  我跌下云端,双臂变为羽翅,身上长出七彩斑斓的羽毛,修长的腿化作锦绣长尾,从此只能咕咕鸣叫,并为美色所迷惑,在每一个可能是他又不是的美人身边打转,无力自拔,被每一个可能是他的他嘲笑逗弄,心如刀割。

  时光如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我终于被赋予了使命,据某位仙人说完成这个使命就可以挽回我们无望的厄运,而这个使命却使我一次次见证了命运的无常和无果,也就使我渐渐断绝了摆脱厄运的念头,那个仙人终于达到了他的目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仲夏夜,大蜀都城锦州如浸在热雾之中,粘腻而浓稠,锦宫的飞檐斗拱已在蒸腾的热气中扭曲变形。

  我隐在锦宫的角楼之上,小心地将羽翼隐藏,月光真亮,我不敢随便在人间亮相。

  就在这时,我感到包裹着天地的无穷的热被冲开一个缺口,一丝凌厉的凉风扑面而来,眨眼的功夫,一个高大的人影已飞上了角楼,我惊骇地仰头望去,从我隐身的地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脸,他长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琥珀眼,月光映照而入,他的眼中便像着了火,如此炙烈狂野的心火,与他十四岁的年纪并不相符,对,他还是一个少年,别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我是一只由人到仙再变鸟的怪物。

  “恒儿,成败就在今夜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并不吃惊,我知道此人和我一样藏在另一个角落。

  “义父,我……”高大如魔的少年急声开口。

  “别叫我义父,我原本就是你的生身之父!”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影并未现身,他的声音却更显暗哑,“记住了,恒儿,你是苗彝之王,你阿妈是苗王之女,而我是彝山之王,此时,蜀王的位子就近在眼前,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走过去,坐下,这大蜀就是你的了。”暗影里的声音嘶嘶啦啦如毒蛇吐信。

  “可我只要无殇,他才是蜀王。”少年高大的剪影挡住了月光,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

  “呵呵呵……”黑暗中忽地爆发出啾啾笑声,“——着呀!你只有当了蜀王才能永远拥有无殇!”

  我浑身的羽毛瑟瑟战抖,总觉得一条毒蟒正渐渐游近,而那个令我恐惧疯狂的声音再次响起,“卫无殇前几天娶了南楚的郡主,他们万般恩爱,你……都看得一清二楚吧?你……心如刀割吧?很快他就会忘了你,夏人(汉人)都是这么没心肝!”

  少年腾地转过身,面向穹宇宫阙,面向寂寂广寒,他的背影坚如磐石也冷如冰雪,我已经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猜,他琥珀色眼眸中的火已烧向了灵魂。

  暗影中的毒蛇并不放过他,继续嘶嘶吐信,“他如今还当你是兄弟,呵呵呵……,以后连这点可怜他也不会再施舍,那个南楚女人会教会他仇恨,你再也不能与他把臂同游,你再也不能进出他的寝殿,他会把你逐出锦宫,他……”

  “别说了——”少年倏地扭头,盯着黑暗的角落,他灿烂的金色眼眸中渐渐沁入浓黑。

  “怎么?你怕了?你在夏人中活了十四年也变得像他们一样软弱了吗?你阿妈至死都还是一个苗女,你呢?你难道真成了夏人的细伢子?呵呵呵……那你也不配肖想卫无殇,他可是太阳王,你呢,当了十年的阴沟老鼠!”

  少年唰地扯下外袍,袒露出古铜色的肩膊,在月光下闪烁出惑人的微光,我躲在暗处,心头一涩,我是鸟,但也有心,那个可怕的诅咒又在我的心中慢慢发酵,因为……我又将这个少年误认为他了。

  “你想要,就去抢!不然就会被丢弃!卫无殇的爹蜀幽王当年是怎么对待你阿妈的?又是怎么对待你阿公和我的?”暗中的沙哑声音如附骨之蛆,紧紧纠缠着少年,“当年他假意向苗王示好,骗取了你阿公的信任,将独生女儿送入锦宫,结果……”阴暗处传出了呼呼的喘息之声,仿佛一个濒临窒息的垂危之人,“结果他对西娅始乱终弃,又将前去探望西娅的苗王刺杀,并嫁祸于我,使苗彝纷争不断,川西南从此陷入混乱,最后在他临死之际竟然……竟然命你阿妈陪葬……活人陪葬!恒儿,如今,是你报仇雪恨之时了,为你阿妈,为你阿公,也为了我,更是为了你自己!”

  少年古铜色的脸颊上渐渐泛起苍青,我的心颤栗不停,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渐渐走入仇恨的埋伏,却无力挽救,也无法提醒,我,只是一只鸟。

  “恒儿,你快去他的寝殿吧。”黑暗中的声音忽然变得浑浊,我心里一抖,就听那个声音再次暧昧地响起:“我已经替你给他下了药,就是恒春,我为你们特制的□,你若不去救他,他就只能人尽可夫了,哈哈哈……,而这锦宫之中,除了你就只剩太监了,哈哈哈……卫无殇只能去宫外找野男人解渴……哈哈哈……”那人躲在暗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却觉得不寒而栗。

  “啊——”就听一声狂吼骤然响起,金眼少年飞身扑下角楼,真的化身为魔了,我呆了一瞬,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立刻振动羽翅紧随其后,炙热的暗夜中留下了我翅膀的剪影。

  不一会儿,少年高挺的身影就没入宫阁之中,好似被怪兽吞噬了一般,我凭着鸟类的直觉在夜空中搜寻,很快就找到了他前往的方向,那是一座巍峨的宫殿,因暑热炙盛,殿窗大敞,我悄无声息地站在窗下的桂枝上,早发的桂花染了我一身甜香,但,我的眼睛却因殿窗内的景象而瞪得溜圆,再也移不开半寸。

  灯火煌煌的殿室内摆放着一张广榻,榻上一个半裸的奇秀身影正如蛇儿般缓缓地扭摆着身体,嘴里溢出情热难耐的呻吟,那低婉迷乱的吟叫令我一下子回想起千年前的往事,我……和我的情人也曾有过无数个这样的夜晚。

  角楼上的少年呆立榻前,着魔般瞪视着榻上的霪靡之景,慢慢地扯下身上尽余的内袍,——哗!我站在枝头,差点发出震惊的鸟鸣,强抑住因震慑人心的美色而引起的头晕目眩,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那宽阔的肩膀,平顺的锁骨,劲韧的腰线,还有……还有腰下挺立的昂扬,健直的长腿,再配上他略显幼稚的俊美面庞,那真是极之动人心魄的诱惑景象,幸亏我脚爪用力攀住枝桠,不然真会一头栽下桂树。

  “阿恒……你……你出去……”榻上半裸的身影急喘着说,听在耳中却更像是引诱,那是被药物沁润的灵魂无助的自救,他努力地爬向榻里侧,像是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少年阿恒深吸口气,猛地扑上广榻,将那修长的身影压在身下,随即便满足地低哼起来,那是压抑已久终于得偿心愿的爆发。

  “阿恒你……唔……嗯……”那个任人宰割的人儿转过头来,煌煌烛光一下子映上他的脸庞,我又差点惊叫出声,头脑里混混呼呼极其晕眩,那就是太阳王卫无殇吧,他果然风华无双,我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就像那个深植于我心中的诅咒所说的:——我在每一个绝色之人的身上看到了他,我千年的爱人,此时我已分不清他到底是谁?是阿恒?还是无殇?

  就在我心神恍惚之际,阿恒已发起了进攻,他将无殇的双腿抬起折向胸前,俯首啃噬着无殇胸前的双樱,无殇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头颈后仰,拉出一道流丽的弧线。

  “哥哥……让我疼你……嗯嗯……”阿恒闷声低喊,喊声里浓缩了无尽的痴狂。

  我是一只鸟,却有着人类全部的感知和向往,所以必须忍受超出人类想象的痛楚和忧伤。我站在桂花浓郁的甜香中,鸟眸拼命捕捉着广榻上的每一个细节,身上不可抑制地腾起热浪,而我渴望的却是人类,这真是天上人间最可怖的诅咒,有哪个人类会对一只鸟产生爱慕,又如何与我交配?

  从我站立的角度,不能准确地看到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却能听到他们一声紧似一声的吟叫,阿恒的身体压着无殇,迅猛地起伏耸动着,伴随着噗噗的交合之声,无殇狂乱地摇摆着腰臀,双眼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帐帘,嘴里发出啊啊的低喘。

  “哥……哥哥……我要守着你……护你终生平安……啊……”阿恒狂吼着攀升到狂喜的云端,他不知道他并无机会实现这个誓言。

  就在这时,珠帘纷动,珠光纷乱,帘开处,站着一个妙龄女郎,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广榻上纠缠紧拥的两个少年。

  阿恒只侧眸看了一眼,就猛力抽挺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无殇的肠穴深处,随即身体就猛烈震颤起来;无殇半抬起头,越过阿恒的肩膀看向珠帘,迷蒙的双眸蓦地瞪大,如同看到天崩地裂。我猜此时阿恒已在他的体内爆发,因为无殇惊怖的眸光里一下子闪现出狂乱的神色,他失控地尖叫着喷射而出,就爆发在那个女郎的眼前。

  “啊——”女郎的惊叫和榻上男人们的急喘哼鸣混合在一起,就像一只利箭疾飞入欲海狂澜之中!我再也站不住了,这一锥心刺骨的景象已完全超出了我的忍受极限。我煽动羽翅忽地飞上殿顶,这是我作为鸟类唯一的好处,我有翅膀,我可以飞翔。

  当我立于殿顶仰头长鸣之际,锦宫中骤然亮起火光,从外宫到内禁一片人声喧嚷,我呆愣地停止了鸣叫,因为我看到了箭矢的森森寒光,密密匝匝,狠厉地划开了窒闷的夏夜。我虽然是只得到永生的神鸟,那一瞬,也吓得不寒而栗,任何鸟类都会本能地惧怕箭矢之光。然后下一刻,我松了口气,堪比暗影繁星的箭矢之光对准的是蜀王内寝的方向,并不是立于旁边殿顶的我。

  就在此时,殿顶的另一侧突地出现了一个细高的身影,那人全身裹在玄色披风之中,形如鬼魅,我想躲开,却为时已晚,好在他全副的心思都在宫殿内的惊变,并未注意到与兽脊并肩而立的我,对他来说,我可能就是另一个兽脊而已。

  “无殇邪魍,太阳陨落,恒王担纲……”那个比夜更黑的人影嘶声大喊,不知使了什么邪法,那嘶哑的喊声竟绵密不断,一直传向远方,一直传遍了锦宫的每一个角落。

  无殇邪魍……太阳陨落……恒王担纲……无殇邪魍……太阳陨落……恒王担纲……,这呼声如风中的种子传播到锦州城的大街小巷。

  我贴着冰凉的兽脊,在最炎热的夏夜里冷得浑身发抖,俯首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跃出寝殿,身上披着件玄青的袍子,上绣白虎,箭矢唰地抬起对准了他。

  “请拥恒王……恒王升座为王……”站立于殿顶之人再次高喊,喊声里带着点奇怪的震颤,我浑身一激灵,这……这就是所谓的摄心巫术吗?

  殿下环立的兵牟一听此言,立刻便如牵线木偶般哗地放下手中刀箭,齐刷刷地扑跪于地,“恒王升座……拜见大王……恒王升座……拜见大王……”

  成千上万的人梦游似的齐声高呼,我惊悚得差点跌下殿阁,原来宫变就是如此简单,你只需站在那里,等着集体精神错乱的人为你黄袍加身即可,精神变态真是可以互相传染的一个病变。

  少年卫恒在众多狂热兵将的刀枪‘护卫’之下走出内禁,来到外宫锦泰殿在那里升座为王,我没有跟着他去,我对改朝换代毫无兴趣。我只眼睁睁地看着殿顶之人蝙蝠俯冲般激射入内寝,殿中灯火倏地熄灭,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喉咙口,马上就要冲出鸟喙,但我仍然静立在暗夜中,几百年来,我见识了太多人伦惨剧,我对此已然麻木,然而,事情并非如我所想,那个人片刻后就从殿中跃出,怀里托抱着卫无殇向一个偏殿奔去。

  我情不自禁地跟随而去,阿恒是脱缰的野马,是冲出堤坝的洪流,再也不能回归正途,那就让他顺流直下,永不回头吧,他的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被注定,谁都无力挽回。

  偏殿之中空芜荒凉,哀哀衰草间躺着一个女人,或是说女尸,我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女尸酷似刚才出现在寝殿之中的女郎,但我却深知这并不是那个女子,在火光冲天之时,那个跑出寝殿的女郎早已被人拦截关押。

  暗黑的人影将瘫软的卫无殇拎在手中,猛地扯下蒙着他头脸的黑罩,隐身其后,“哥哥……我已替你解决了明真颜……我知道这个女人并非你的挚爱……只有我……才是哥哥最后的归宿……”

  我站在废殿中的老槐树上,心中一片空明,这样的惨剧一次次的在我的眼前上演,我却只能瞠目旁观,那人抛出一具假尸,用着阿恒的嗓音口气,代阿恒而言,为的不过是无殇痛恨阿恒,欲杀他而后快,如此看来,阿恒并不是此人之子了。

  阿恒只是个从小被异化的怪胎,他的亲生父亲蜀幽王认为他非亲子,而那个对真相心知肚明的彝王则训练他仇视亲父,他是个不被任何人祝福的怪物,一个废殿中的老鼠!

  事到如今,阿恒的亲哥哥将恨他入骨,视他如魔;而阿恒,永远也无法摆脱肩上背负的罪责。

  “真颜——”卫无殇拼力嘶喊着,拼力挣扎着,妄想挣脱那人的桎梏,那人抬手将黑罩再次套在无殇的头上,“哥哥……你喊也没有用……她已经死透了……”

  那个所谓的彝王重新抱起卫无殇,飞奔着跃上角楼,在他耳边轻轻低喃:“哥……我已经把你杀死了……从此锦宫中再无太阳王……只有我的娈儿阿锦……你若肯留在我的身边……我必为你封禁三千后宫……只有阿锦才配住在这锦宫之中……”

  我又回到我一直栖身的角楼之角,耳中听着那人学着阿恒惟妙惟肖的声音,心里忽然想笑,——他如此处心积虑,灵魂早已被怨怒摧毁,即使活着也直如死了一般。

  卫无殇喉中咔咔作响,双腿无力地踢动着,我冷眼旁观:——这个可怜的家伙,也已迷失了方向,越是听到‘阿恒’挽留,越是拼命要闯出牢笼,岂不知牢笼之外还是牢笼,最大的牢笼就是他自己爱恨交织的内心,这辈子他都将生活在纠结仇恨绝望之中!

  而阿恒呢,也终于一步步地迈入命运为他设置的陷阱。他终于变成陷阱中的一头困兽,长着利爪,抓挠间重伤的却是他自己。

  我是一只鸟,得到永生,却永远也找不到爱人的鸟,我在所有的美人儿身上看到爱人的影子,于是,我就永远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他,这就是我命运的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一章并不是为了给卫恒‘翻案’,关于卫恒之乱从没有正面描写过,都是从侧面,从正义的侧面零星叙述的。当年发生宫变时卫无殇和卫无暇16岁,卫恒14岁,卫恒就是再处心积虑,也不见得能够独立完成一样一场宫变,他也不是一出生就是一个坏人,他从人到魔是有一个过程的,我想写写这个过程,因为谁都不是单纯的好人或是坏人,都是复杂的好人或是坏人,都有其复杂的历史,都有一个成因。

  P.S.还有写景生他儿子女儿的,叫《花朝奇事》。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