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文学‘消失的歌’我只看了上,中,没看到下,求下。

我挺急的,求解答,超级的急,感谢

提取文字的,可能有些字不对,凑合看看吧

10
江恬气冲冲地摔门离开了饭店,林白才突然当着被眼前一幕吓蒙了的周晃彦哭了起来。
她和江恬不一样,是个连哭都很低声压抑的人。哭了一会儿,她先给周晃彦道歉:“过年的时候,是我做得不对,不该迁怒于你……那事儿,都怪我爸……”
“你爸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样,”林白说得有气无力,但看得出已经接受了事实,“肯定要服刑了。我们家突然欠了好多钱,也

从原本的家里搬出去了,现在住在小姨家。”
需要我帮忙吗?话到嘴边,周晃彦没说出口,这种情况下他能帮什么忙呢?
“江恬……真走运啊……”林白蓦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苦笑着仿佛一声叹息,一大滴泪水溅在了桌面上,氤氲成了一片水雾,“她那么好看,性格还好,唱歌也好听,有时候我特别嫉妒她。”
“江恬还嫉妒你呢,说你天赋异禀,随随便便唱首歌就很有水平,她要达到你的高度要练好久。”周晃彦有些心疼。
“是吗?”林白的笑容很勉强,“可曰是她真的很容易让人羡慕不是吗?小

学的时候,我们和子路约定要成为闪闪亮亮的明星,现在只有她离这个梦想近了一步。知道吗,看着江恬越来越好,我真心高兴,可是也⋯⋯我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心里难受······而且她还拿了子路的歌。我真的,真的很难过。”
“你很棒,林白!你帮江恬录的歌不是也得到专业老师的认可了吗?”
林白没说话,她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用手机打下一串地址发给周晃彦:“欠债太多了,我不好意思不帮家里做点事,就找了一个轻松的兼职,在这个西餐厅兼职唱歌,想听歌,每天晚上你都可以来找我。别告诉江恬……”
周晃彦保存下了地址,默默点了点头。
但这一次,周晃彦没有替林白保密。和她分手后,他就马上联系了江恬,告诉她林白遭遇的所有情况。
“天哪……你说的都是真的?”江恬听完后,吃惊得不敢相信,脸色很难看。
周晃彦掏出手机给江恬看那个林白给她的地址:“她说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唱歌,你不信可以去看看。但是千万别露面,她真的不想让你

知道。”
周晃彦觉得林白执意不告诉江恬,是不想让江恬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因为歌唱的才能,林白自信到有些自负。她完全不介意别人说她不够好看或者不够高挑,因为实力足够她碾压大多数人了。可她却很介意江恬的看法。江恬也是,把林白的赞赏看得比天都高。她们俩今天的互相攻击互相贬低,伤人伤己。
“林白真的很在乎你,江恬,你今天确实有点过分,而且,说子路的歌是自己的原创,这件事不合适。”周晃彦幽幽地说。
江恬没有争辩,低下了头:“我真的没有想把任何人的东西占为己有。子路的歌老师是很喜欢,但我发誓没说是我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以讹传讹变了样。还有那份录音,通过了以后,我几天都睡不着,虽然它完全不影响我的成绩,还是要看面试结果的。我不是故意装病让林白帮我唱的,我真的是太想去北京了,因为我们三个有过约定,都要成为亮闪闪的明星!”
周晃彦知道,这三个人中的“他”,是那个未曾谋面的男孩子路。
“你去看看她吧,不过她情绪不好,真的不要露面。”

“我记住了,”江恬点点头,“周晃彦,谢谢你。你真好啊,真像子路,暖洋洋的。”
周晃彦被突如其来的夸赞说得不好意思了,微微红了脸:“你俩是我好朋友啊,我还指望抱两位女神大腿呢。哦,还有子路,什么时候正式介绍我认识下,真的好奇死了。”
“放心,会介绍你们认识的。”江恬浅浅地笑了笑。
11
江恬每天下午放学后,都会去林白兼职的西餐厅,坐在餐厅门口听她唱歌。
她听周晃彦的话从不进去,就只坐在门口,陪着林白。等她两个小时的演唱结束,她就跟在她身后,偷偷看着她慢慢走回小姨家。
江恬是伪装得太好了吗?这么多天林白一次都没有发现。
林白讨厌穿着正经八百的衣服唱歌,可兼职的这些日子,她每天都穿着西餐厅提供的不合身的一件金色长裙,还戴着些奇怪的首饰。林白的脸上没有抗拒的神色,一首接一首唱。唱得最多的还是英文歌,她发音不太标准,听上去像标注了拼音之后死记硬背学会的。尽管如

此每一首歌依然悦耳动听,只是唯独缺少林白最出彩的感情。
干巴巴的,生硬,又难以触碰的冰冷。
很多次,江恬都想冲进西餐厅拽着林白出来,对她说不要再唱了,我们一起去北京吧,一起重新开始。可她不能这么做,也做不到。她还只是一个初中生,除了拜托周晃彦给林白送去她攒下来的零花钱,她什么都帮不了林白。
就像当年子路就在她眼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一样。那种无力感,从前现在,一模一样。
江恬不知道,林白对她的“偷窥”一清二楚。其实她来看自己的第三天,她就知道了。是餐厅一个迎宾姐姐说的,她说每天林白一来唱歌,就会有个好漂亮的小姑娘,坐在门口的长椅上静静听着,林白走她也跟着走。
不用想都知道那个人是谁。
按理说,林白年纪这么小,是没有餐厅愿意招她做兼职的。但这家店的老板是小姨的朋友,又得知林白家道中落,这才破例让她每天晚上在这里唱两个小时,还总是多给她十块二十块的薪水。
每天结束工作时,林白已经很累了,可她还是走得很慢。她能听到

江恬就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脚步犹豫又仓皇。听着这脚步声,有时候林白会不自觉地笑起来,她早就不生江恬的气了,事实上当晚林白就不气了,她知道以江恬的人品不可能做出盗曲的事情。人在盛怒之下会说出很多不经大脑的糟糕话,林白那天说了,江恬也说了。
要说气,她更多的也只是气自己,气爸爸,气眼下这么多的无能为力。
有一次假装回家后,林白又出门了,她看到江恬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在那条她刚才走过的小路上,微微弓着背,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难过。林白真想跑过去抱住江恬,可她没有这么做,她找不出这样做的理由。
她真的很珍视江恬,拿她当一

辈子的好朋友;另一方面她也很想去北京,想在那里学声乐学唱歌,但她知道她没机会了,至少爸爸出狱之前,她没机会了。所以林白太矛盾了,她好想见江恬,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她,面对她提到即将迎来新生活时向往的表情。
林白觉得她跟江恬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遥远。
12
江恬已经确认了去北京的行程,终于鼓足勇气给林白发了信息。
“我就要去北京了,你真的不想再见我了吗?”
在这之前林白就从周晃彦那里知道了江恬出发的日子,她犹豫了很久,也不知道该不该给江恬回复。

江恬走的那天是个周六,天气特别好,万里无云。因为可爱温柔,她人气极高,送行的队伍庞大,但她最想见的人迟迟没有出现。
“北京比家里冷多了,去了那边一定要穿好衣服,不要冻坏了,没人照顾你。”妈妈千叮咛万嘱咐,江恬的心思却不在上边,敷衍地应和着。
还有些求拥抱求合影的普通朋友,也被江恬走过场似的微笑着三言两语打发了。
“咱们差不多要过安检了。”爸爸去送她上学,过来催了两次,江恬都不理会。
眼看着登机时间越来越近,她等不住了,拽过人群中的周晃彦走到了一边:“你肯定林白会来?”
“肯定啊!”周晃彦和江恬一样着急,“不然她为什么问我你的航班号和出发日期,还反复确认了几遍呢,我觉得如果没打算来,她不会这么一直问的。”
“说的也是,”江恬自言自语道,想了想还是很不放心,“你说她会不会一直犹豫到最后关头又决定不来了?”
看江恬这么纠结,周晃彦掏出手机:“不然直接打电话问她在哪儿吧,看她来不来。”

“别打别打。”江恬按住周晃彦要拨号的手。
周晃彦放下手机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说你费这个劲儿干吗,打个电话直接问一下不好吗?非要在这里自己脑补较真,真不知道你们女生心里成天是怎么想的。”
江恬顾不上跟他抬杠,目光一直在机场四处穿梭着。终于,她在川流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娇小微胖的身影,林白也看到了江恬,挥着手跑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周晃彦埋怨道,“江恬快急死了!”
此时江爸爸过来催了第三次,告诉江恬五分钟内不过安检,他们就有误机的风险了。
林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平复了一会儿,突然踮起了脚一把抱住了江恬。
“你千万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和梦想。”林白在江恬耳边低声说。
“不会忘的,”江恬闭着眼睛,用力感受着林白暖洋洋的气息,“我会等你,我在北京等你。”
林白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手,轻轻推了江恬一下:“走吧,要晚了。哦对了,”林白想起了什么,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这上边是子路写

的几首歌,也有《消失的歌》,你都拿去吧。如果有机会能做出来,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江恬红了眼,接过本子仔仔细细地放进了随身的小包里。跟着爸爸过了安检。
“恬恬!”江恬的身影渐渐看不见的时候,林白突然超大声地叫住了她。江恬回过头,林白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用力喊道,“你要加油啊!”
江恬回了什么,林白没听见,但她看见她低下头,用手背抹着眼睛,大概是哭了吧。
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这话林白只在心里说了一遍,没有喊出来。
13
林白约周晃彦出来,带他去见
子路。
“子路回国了?”社交分子周晃彦欣喜若狂,和第一次见林白时的心情一模一样,不,他比那时还要激动。希望自己能和这个挚友的挚友一见如故,成为朋友。
但愿子路和林白不是一类性格的人,他可不想被冷冻两次。
坐了将近一个钟头的车,他们

终于到了目的地。下车后周晃彦愣住了,林白带自己来的地方竟然是,公墓……
“子路他……”
“嗯,他前年就去世了。”林白神色平静,却没有正视周晃彦的眼睛,“已经离开有一年半了。”
“江恬不是说,他出国了吗?”
“说出国也没错啊。他本来要去美国读书的,结果去机场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你如果留意新闻应该知道,当年的高速公路追尾事件,新闻都报道过。”
周晃彦对这件事有些印象,当时事故伤亡惨烈,七八个人都在这场无情的车祸中不幸丧生了。没想到……竟然也包括子路。
“我……我一直都不知道,还嚷嚷着要认识他。”周晃彦感到万分抱歉。
“没事。我和恬恬也不觉得他不在了。”俩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公墓深处,林白径直朝前走,几步以后停下了脚步。
爱子方子路,2000年—2015年。
墓碑上的照片是个眉眼和顺的少年,他戴着黑框眼镜,微微扬起唇角,正温柔地看着林白和周晃彦。这么儒雅温和的男生,一定很好相处吧。

“子路是我声乐老师的儿子,”林白打断周晃彦的思绪说,“我上课时认识的他,恬恬也和他一见如故。他人特别好,大我俩几岁,一直很照顾我们,被我们当作很好的大哥哥。我有很多唱歌技巧都是他教的,他主修钢琴,像你一样喜欢写歌,写过的歌本能装满五六个纸箱。”
初中毕业后,子路报考了国外的高中,准备在国外升入大学,原本一切计划得妥妥当当,没想到在去机场的路上遭遇了严重的车祸。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有呼吸,可抢救了48小时,依旧抢救无效身亡。
林白和江恬都赶到了医院,俩人看着子路被抢救,听到子路被医生宣告死亡,那种绝望不比子路的家人少一分。
江恬始终无法正视子路的离开,

为了帮她也帮自己走出去,林白教给了江恬一种自我暗示的方法。暗示彼此子路还活着,暗示彼此他已经顺利出国。
“实在想他了,我们还会给子路发QQ,他从来不回,我们就安慰彼此说子路太忙了,忙到没时间上QQ。只有来到公墓;我们才会正视子路真的不在了的事实,狠狠号啕大哭一番,不过哭过就算了,不能细想,会缓不过来的。”林白说着,已经哽咽了,“子路真的很棒,是一个特别有梦想有想法的人,如果不是他的鼓励,我不会唱得这么好,江恬也不可能有胆去参加选秀。我们都很感谢他,可是,真遗憾啊,太遗憾了,我们谁都没有跟他好好说过谢谢。”
周晃彦知道现在所有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陪她静静坐

在子路的墓碑旁。
“虽然你跟子路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但有一点你们很像,都暖洋洋的,有感染人的力量,就像太阳。”
周晃彦低头笑了笑,心里难过又开心。
林白托着腮看蔚蓝的天空,看着看着哼起了歌,周晃彦听出来了,是那首《消失的歌》。哼了一会儿,她看着天说给周晃彦,又像在喃喃自语:“我和恬恬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了,是不是哪天,我们的友谊,也会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14
以为机场送行、去过公墓,林白就解开心结了,可没想到那次见面之后,周晃彦再也没见过林白,连短信、QQ、电话都一直无人回复。
她像消失了一样。
她也没有跟江恬联系。去了北京后,课业压力繁重了不少,还要学习专业课,江恬累得毫无喘息的余地,她很担心林白的情况,但根本无暇分心,就拜托周晃彦四处打听。
周晃彦几次登门拜访林白的小姨,对方只说林白和母亲搬家了,其他的一概不提,最后被吵烦了,她

才一口气说出了真相。
林白爸爸被判了刑,林白以前就读的中学是国际学校,费用高昂,她母亲一人无力承担这笔费用,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小姨,带着林白搬去了隔壁小县城的外婆家。
“那她外婆家的具体地址在哪里?”周晃彦不甘心地追问。
“小伙子,你怎么还问啊?”林白的小姨叹了口气,“她就是不想见你们,还不明白吗?林白受的打击不小,她从小自信要强爱面子,她再不想让你们看到她不好的一面了,别问了,回去吧。哪天她想通了,会自己去找你们的,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周晃彦带着遗憾回了家,开始了漫长等待林白消息的日子。一天、两天、一周、一个月、一年……可他再也没有等到她的消息。
林白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晃彦还在跟江恬联系,不过也不是很频繁,据她朋友圈透露,她每天都忙疯了,也有了新的圈子新的朋友,偶尔会晒一晒和他们的合照。
她比以前更好看了,弯弯的眼睛像极了新月。她跟着音乐附中的朋友们参加了各种各样的选秀,渐渐变得小有名气,终于签下了一家经

纪公司,作为艺人出道了。
“今天有林白的消息吗?”
“还没有。”
“周晃彦,你说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林白了。”
“不会,林白的小姨说,她想通了,就会来见我们。”
“那她要是一直都想不通呢?”
周晃彦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江恬。他们俩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了,上了高中后,周晃彦忙,江恬更忙,因为圈子的不同,从每周聊一两次,到每个月聊一两次,再到后来,没什么多余的话要说,也就是看到彼此朋友圈的新动态会默契地互相点个赞。
周晃彦也有了自己新的朋友,有几个也能像当年他和江恬和林白那样推心置腹,一起约在快餐店写作业,一起去唱歌,一起打篮球。不过江恬和林白这两个人,永远是周晃彦的星标好友,放在微信的置顶聊天里,这一点一直都没有变。
15
三年后。林白始终还是没有
消息。
“模考成绩惨不忍睹,我觉得我上不了大学了。晃彦,不然现在就复

读吧,我承受不了高考落榜的打击!”铁哥们李笛拿着模考数学试卷,在大街上神情痛苦。
周晃彦不屑地撇撇嘴:“我说,这是在大马路上,你拿着张29分的卷子瞎嘚瑟什么啊?这分数好看啊?”
“我是绝望啊!绝望你经历过吗?绝望到都可以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了……”
李笛还在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周晃彦没听清,他的注意力被旁边一家音像店吸引了,店里正在播放的歌曲他觉得似曾相识。可到底是什么歌,他却想不起来了。
“站着干吗?走啊。”李笛狐疑地看着他。
周晃彦指了指旁边的店:“我想进去逛逛。”
“那你逛吧,我先回家了,我得赶在爸妈回家之前拔掉家里的电话线,杜绝班主任一切通风报信的告密行为,不然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匆忙和李笛告别,周晃彦马上钻进了音像店,询问店员外放歌曲的名字。
“《消失的歌》,一个新人的首张专辑主打歌,我们老板觉得好听就放了……”

对了,是《消失的歌》!难怪晃彦会觉得熟悉,这首歌是子路创作的,林白和江恬唱过的《消失的歌》。
周晃彦接过专辑,迫不及待地浏览了一遍。江恬上的是音乐附中,之前就抱怨过,文化课忙专业课也忙,所以忙到几乎没时间发朋友圈了,而学业的关系周晃彦也很少上网,手机也被妈妈监督关闭了流量,加上俩人圈子不同,渐渐能聊到一起的话题越来越少,所以差不多有一年时间没有江恬的消息了。
专辑封面是江恬坐在一架钢琴上,伸出手仿佛在触碰着什么。
消失的歌,献给我生命中那个再也找不回来的自己。
周晃彦翻到背面,是曲目清单。

《消失的歌》
词曲:方子路
唱:江恬、林白
声音出演:江恬、林白、周晃彦
竟然还有我的名字?周晃彦迫不及待地打开专辑,不知为何手有些抖,放了几次才放进试听机里,戴上了耳机。
熟悉的旋律缓缓响起,经过专业精致的编曲,这首歌变得更加悠扬动听了。江恬的声音成熟了不少,唱得也比初中时候进步了很多,已经有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新人该有的样子了。
周晃彦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克制着情绪往下听。接近尾声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林白的声音,虽然跟江恬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但情感却

不同,且年代久远。随着林白歌声的淡出,耳机里响起一阵嘈嘈杂杂的嬉闹声。
“虽然你写的歌没有一点技术含量还是小学生水平。”
“去你的吧!”
“周晃彦!别欺负我女神!别欺负我女神!”
这录音应该取自一段小视频,是当年江恬拍下上传朋友圈的。
那是一个放学后的傍晚,冬天,天气很冷,可林白和江恬的笑容,很暖。
周晃彦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他赶忙摘下耳机,跑出了音像店。一路上他的眼泪像决堤般越来越多,最后他干脆蹲在了路边,也不顾路人的眼光,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他根本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四人,会以这样的方式相聚。
初中的时候,他以为认识了江恬和林白,她们就是自己此生的好朋友了。他们会一起努力学习,练琴练歌,像江恬说的那样,个个都成为大明星。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这两个好朋友分开,没想过有联系的会无话可说,消失的会再也不回来。当时他们把一切想得那么简单,又那么美好。

周晃彦拿出手机,点开江恬的微信,打下长长一段话,最终还是删除了,没有发送出去。江恬还记挂着他们,甚至把这段友谊写进了歌里,他就知道江恬没有变,还是那个心大到傻乎乎、天塌下来也能咧着嘴哈哈笑的傻大姐。可就算这样,能怎样呢?
回不去了。
周晃彦握着手机,在路边坐了好久好久,最后看着林白三年没换的头像,发了一句:“你还好吗?”
林白的小姨说过,哪天林白想通了,就会回来的,就会回复他的。
现在她在什么地方,过着怎么样的人生呢?她知不知道江恬出了人生的第一张专辑,自己还出现在了她的专辑主打歌里?她会偷偷回来看子路吗?会在哪怕很短暂的时刻,偶尔想一想自己吗?
好想亲自问一问林白,好想再回到那一年,他和林白初次相识时。如果时光能倒流,周晃彦一定会对林白笑眯眯的,绝不冲着她挤眉弄眼,还要对她说:“你好啊,我叫周晃彦,是江恬的朋友。我也想和你成为朋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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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11-12
听过香港小学生朗诵这首诗,很喜欢。作者:顾城作品: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也许我是被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我希望每一个时刻都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我希望能在心爱的白纸上画画画出笨拙的自由画下一只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一片天空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一个淡绿的夜晚和苹果我想画下早晨画下露水所能看见的微笑画下所有最年轻的没有痛苦的爱情她没有见过阴云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颜色她永远看着我永远,看着绝不会忽然掉过头去我想画下遥远的风景画下清晰的地平线和水波画下许许多多快乐的小河画下丘陵——长满淡淡的茸毛我让它们挨得很近让它们相爱让每一个默许每一阵静静的春天激动都成为一朵小花的生日我还想画下未来我没见过她,也不可能但知道她很美我画下她秋天的风衣画下那些燃烧的烛火和枫叶画下许多因为爱她而熄灭的心画下婚礼画下一个个早早醒来的节日——上面贴着玻璃糖纸和北方童话的插图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我想画下风画下一架比一架更高大的山岭画下东方民族的渴望画下大海——无边无际愉快的声音最后,在纸角上我还想画下自己画下一只树熊他坐在维多利亚深色的丛林里坐在安安静静的树枝上发愣他没有家没有一颗留在远处的心他只有,许许多多浆果一样的梦和很大很大的眼睛我在希望在想但不知为什么我没有领到蜡笔没有得到一个彩色的时刻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创痛只有撕碎那一张张心爱的白纸让它们去寻找蝴蝶让它们从今天消失我是一个孩子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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