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文言文人物传记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1-01

1. 求

1 刘殷,字长盛,新兴人也。

高祖陵,汉光禄大夫。殷七岁丧父,哀毁过礼,服丧三年,未曾见齿。

时人嘉其至性,竞以谷帛遗之。殷受而不谢,直云待后贵当相酬耳。

弱冠,博通经史,综核群言,文章诗赋靡不该览,性倜傥,有济世之志,俭而不陋,清而不介.,望之①颓然而不可侵也。乡党亲族莫不称之。

郡命主簿,州辟从事,皆以供养无主,辞不赴命。司空、齐王攸辟为掾,征南将军羊祜召参军事,皆以疾辞。

同郡张宣子,识达之士也,劝殷就征。殷曰:“当今二公,有晋之栋楹也。

吾方希达如榱椽耳,不凭之,岂能立乎!吾今②王母在堂,既应他命,无容不竭尽臣礼,使不得就养。” 宣子曰:“如子所言,岂庸人所识哉!而今而后,吾子当为吾师矣。”

遂以女妻之。宣子者,并州豪族也,家富于财,其妻怒曰:“我女年始十四。

姿识如此,何虑不得为公侯妃,而遽以妻刘殷乎!”宣子曰:“非尔所及也。”诫其女曰:“刘殷至孝,兼才识超世,此人终当远达,为世名公,汝其谨事之。”

张氏性亦婉顺,事王母以孝闻,奉殷如君父焉。及王氏卒,殷夫妇毁瘠,几至灭性。

刘殷,字长盛,新兴人。高祖刘陵,是汉光禄大夫。

刘殷七岁丧父,居丧悲哀超于礼制,服丧三年,从不露齿而笑。当时的人赞赏他天性孝顺,竞相赠给他谷米丝帛。

刘殷都接受而不推辞,只是说等以后富贵了报答他们。刚成年,就博学精通经史,综合归纳考查各家的学说,文章诗赋无不备览。

性情洒脱,有济世的志向,节俭但不鄙陋,清约但不孤高,看上去恭顺而不可侵犯。乡人亲族无不称赞他。

郡中任命他为主簿,州中征召他为从事,都以家中无人供养为由,推辞不就任。司空、齐王司马攸征召刘殷担任掾,征南将军羊祜征召他任参军事,都称病推辞。

同郡张宣子,是个有识见,能洞达事理之人,劝刘殷接受征召就任。刘殷说:“当今这二公,是晋的栋梁。

我正希望成为架屋承瓦的榱椽,不依靠他们,哪能成事呢!现在我家有曾祖母王氏在堂,一旦接受了别的使命,不由我不竭尽为臣之礼,就不能再亲自供养。”张宣子说:“您所说的话,哪里是庸人所能懂得的呢!从今以后,您将成为我的老师。”

于是把女儿嫁给他。张宣子是并州的豪门大姓,家中富有财产。

他妻子生气说:“我女儿年方十四,姿色见识如此,还担心不能做公侯的妃子吗?你却怎么急着把她嫁给刘殷呢?”张宣子说:“这不是你能考虑得到 的事。”告诫他女儿说:“刘殷极尽孝道,再加上才识超世,这人终将大大地发达,成为当世 名公,你应当好好地伺候他。”

张氏性情也很婉顺,事奉婆母王氏以孝顺闻名,伺候刘殷如 君父一般。到王氏去世时,刘殷夫妇悲哀损伤身体,几乎丧命。

2 宋庆礼,洺州永年人。举明经,授卫县尉。

则天时,侍御史桓彦范受诏于河北断塞居庸、岳岭、五回等路,以备突厥,特召庆礼以谋其事。庆礼雅有方略,彦范甚礼之。

寻迁大理评事,仍充岭南采访使。时崖、振等五州首领,更相侵掠,荒俗不安,承前使人,惧其炎瘴,莫有到者。

庆礼躬至其境,询问风俗,示以祸福。于是安堵,遂罢镇兵五千人。

开元中,为河北支度营田使。初,营州都督府置在柳城,控带奚、契丹。

则天时,都督赵文翙政理乖方,两蕃反叛,攻陷州城,其后移于幽州东二百里渔阳城安置。开元五年,奚、契丹各款塞归附,玄宗欲复营州于旧城,侍中宋璟固争以为不可,独庆礼甚陈其利。

乃诏庆礼等充使,更于柳城筑营州城,兴役三旬而毕。俄拜庆礼御史中丞,兼检校营州都督。

开屯田八十余所,并招辑商胡,为立店肆,数年间,营州仓廪颇实,居人渐殷。庆礼为政清严,而勤于听理,所历之处,人吏不敢犯。

然好兴功役多所改更,议者颇嗤其不切事也。七年卒,赠工部尚书。

太常博士张星议日:“宋庆礼大刚则折,至察无徒,有事东北,所亡万计。案谥法,好巧自是曰‘专’,请谥曰‘专’。”

礼部员外郎张九龄驳曰:“庆礼在人苦节,为国劳臣,一行边陲,三十年所。户庭可乐,彼独安于传递;稼穑为艰,又能实于军廪。

莫不服劳辱之事而匪懈其心,守贞坚之规而自尽其力。有一于此,人之所难。

请以所议,更下太常,庶素行之迹可寻,易名之典不坠者也。”乃谥曰“敬”。

宋庆礼,是洺州永年人。他考中明经科,授任卫县尉。

武则天时,侍御史桓彦范奉诏到河北断居庸、岳岭、五回等条道路,为了防备突厥,特意召宋庆礼来谋划这件事。宋庆礼向来有计谋策略,桓彦范很敬重他。

不久迁任大理评事,并充任岭南采访使。当时崖、振等五州首领,接连相互掠夺,边远地区不安,以前的使者,害怕那里的炎热瘅气,从没人到达过。

宋庆礼亲身到了那里,询问风情习俗,说明祸福之理,从这以后那里的人都安居,便撤除镇守的兵士五千人。开元年间,作河北支度营田使。

当初,营州都督府设置在柳城,控制奚、契丹。武则天时,都督赵文翙治理不当,奚和契丹反叛,攻占州城,那以后移到幽州东二百里的渔阳城安置。

开元五年,奚、契丹各自通好归附,玄宗打算在旧城恢复营州治所,侍中宋璟坚持争辩认为不可,只有宋庆礼陈述很有利。于是下诏委派宋庆礼等人充任使者,再在柳城筑立营州城,调发劳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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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人物传记文言文阅读集萃 山东平邑兴蒙学校 273300 李传鹏 高 柔 高柔字文惠,陈留 人也.柔从兄干,袁绍甥也,在河北呼柔,柔举家从之.太祖①平袁氏,以柔为管长.县中素闻其名,奸吏数人,皆自引去,柔教曰:“昔邴吉临政,吏尝有非,犹尚容之.况此诸吏,于吾未有失乎!其召复之.”咸还,皆自励,咸为佳吏.高干既降,顷之以并州叛.柔自归太祖,太祖欲因诛之,以为刺奸令史;处法允当,狱无留滞,辟为丞相仓曹属.鼓吹②宋金等在合肥亡逃.旧法,军征士亡,考竟其妻子.太祖患犹不息,更重其型.金有母妻及二弟皆给官,主者奏尽杀之.柔启曰:“士卒亡军,诚在可疾,然窃闻其中时有悔者.愚谓乃宜贷其妻子,一可使贼中不信,二可使诱其还心.正如前科,固已绝其意望,而猥复重之,柔恐自今在军之士,见一人亡逃,诛将及己,亦且相随而走,不可复得杀也.此重刑非所以止亡,乃所以益走耳.”太祖曰:“善.”即止不杀金母、弟,蒙活者甚众.文帝③践阼,以柔为治书侍御史,赐爵关内侯.民间数有诽谤妖言,帝疾之,有妖言辄杀,而赏告者.柔上疏曰:“今妖言者必戮,告之者辄赏.既使过误无反善之路,又将开凶狡之群相诬罔之渐,诚非所以息奸省讼,缉熙治道也,臣愚以为宜除妖谤赏告之法,以降天父养物之仁.”帝不即从,而相诬告得滋甚.帝乃下诏:“敢以诽谤相告者,以所告者罪罪之.”于是遂绝.帝以宿嫌,欲枉法诛治书执法④鲍勋,而柔固执不从诏命.帝怒甚,遂召柔诣台⑤;遣使者承指至廷尉考查勋,勋命乃遣柔还寺⑥.注:①太祖:曹操.②鼓吹:军中鼓吹手.③文帝:曹丕.④治书执法:官职.⑤台:尚书台.⑥寺:廷尉官署.管仲:史记卷六十二·管晏列传第二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於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於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 *** ,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於齐,有封邑者十余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桓公实怒少姬,南袭蔡,管仲因而伐楚,责包茅不入贡於周室.桓公实北征山戎,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於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管仲富拟於公室,有三归、反坫,齐人不以为侈.管仲卒,齐国遵其政,常强於诸侯.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晏平仲婴者,莱之夷维人也.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重於齐.既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其在朝,君语及之,即危言;语不及之,即危行.国有道,即顺命;无道,即衡命.以此三世显名於诸侯.越石父贤,在缧绁中.晏子出,遭之涂,解左骖赎之,载归.弗谢,入闺.久之,越石父请绝.晏子惧然,摄衣冠谢曰:「婴虽不仁,免子於缌何子求绝之速也?」石父曰:「不然.吾闻君子诎於不知己而信於知己者.方吾在缧绁中,彼不知我也.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是知己;知己而无礼,固不如在缧绁之中.」晏子於是延入为上客.晏子为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闲而闚其夫.其夫为相御,拥大盖,策驷马,意气扬扬甚自得也.既而归,其妻请去.夫问其故.妻曰:「晏子长不满六尺,身相齐国,名显诸侯.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今子长八尺,乃为人仆御,然子之意自以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后夫自抑损.晏子怪而问之,御以实对.晏子荐以为大夫.太史公曰:吾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及晏子春秋,详哉其言之也.既见其著书,欲观其行事,故次其传.至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论其轶事.管仲世所谓贤臣,然孔子小之.岂以为周道衰微,桓公既贤,而不勉之至王,乃称霸哉?语曰「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故上下能相亲也」.岂管仲之谓乎?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成礼然后去,岂所谓「见义不为无勇」者邪?至其谏说,犯君之颜,此所谓「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者哉!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3. 求20篇文言文人物传记

1;宋必达,字其在,湖北黄州人。

顺治八年进士,授江西宁都知县。土瘠民贫,清泰、怀德二乡久罹寇,民多迁徙,地不治。

请尽蠲①逋赋以徕之,二岁田尽辟。县治濒河,夏雨暴涨,城且没。

水落,按故道疏治之,自是无水患。 康熙十三年,耿精忠叛,自福建出攻掠旁近地,江西大震,群贼响应。

宁都故有南、北二城,南民北兵。必达曰:“古有保甲、义勇、弓弩社,民皆可兵也。

王守仁破宸濠尝用之矣。”如其法训练,得义勇二千。

及贼前锋薄城下,营将邀必达议事,曰:“众寡食乏,奈何?”必达曰:“人臣之义,有死无二。贼本乌合,掩其始至,可一鼓破也。”

营将遂率所部进,贼少却,必达以义勇横击之,贼奔。已而复率众来攻,巨炮隳雉堞,辄垒补其缺,备御益坚。

会援至,贼解去。或言于巡抚,县堡砦②多从贼,巡抚将发兵,必达刺血上书争之,乃止。

官军有自汀州还者,妇女在军中悲号声相属,自倾橐③计口赎之,询其姓氏里居,护之归。 县初食淮盐,自明王守仁治赣,改食粤盐,其后苦销引之累,必达请以粤额增淮额,商民皆便。

卒以粤引不中额,被论罢职,宁都人哭而送之,饯贻皆不受,间道赴南昌。中途为贼所得,胁降不屈,系旬有七日。

忽夜半有数十人持兵逾垣入,曰:“宋爷安在?吾等皆宁都民。”拥而出,乃得脱。

既归里,江西总督董卫国移镇湖广,见之,叹曰:“是死守孤城者耶?吾为若咨部还故职,且以军功叙。”必达逊谢之。

既而语人曰:“故吏如弃妇,忍自媒乎?”褐衣蔬食,老于田间,宁都人岁时祀之。越数年,滇寇韩大任由吉安窜入宁都境,后令④踵必达乡勇之制御之,卒保其城。

(选自《清史稿》) 2;李尚隐,其先赵郡人,世居潞州之铜鞮,近又徙家京兆之万年。弱冠明经累举,补下邽主簿。

时姚珽为同州刺史,甚礼之。景龙中,为左台监察御史。

时中书侍郎、知吏部选事崔湜及吏部侍郎郑愔同时典选,倾附势要,逆用三年员阙,士庶嗟怨。寻而相次知政事,尚隐与同列御史李怀让于殿廷劾之,湜等遂下狱推究,竟贬黜之。

时又有睦州刺史冯昭泰,诬奏桐庐令李师等二百余家,称其妖逆,诏御史按覆之。诸御史惮昭泰刚愎,皆称病不敢往。

尚隐叹曰:“岂可使良善陷枉刑而不为申明哉!”遂越次请往,竟推雪李师等,奏免之。 俄而崔湜、郑愔等复用,尚隐自殿中侍御史出为伊阙令,怀让为魏县令。

湜等既死,尚隐又自定州司马擢拜吏部员外郎,怀让自河阳令擢拜兵部员外郎。尚隐累迁御史中丞。

时御史王旭颇用威权,为士庶所患。会为仇者所讼,尚隐按之,无所容贷,获其奸赃钜万,旭遂得罪。

尚隐寻转兵部侍郎,再迁河南尹。 尚隐性率刚直,言无所隐,处事明断。

其御下,豁如也。又详练故事,近年制敕,皆暗记之,所在称为良吏。

十三年夏,妖贼刘定高夜犯通洛门,尚隐坐不能觉察所部,左迁桂州都督。临行,帝使谓之曰:“知卿公忠,然国法须尔。”

因赐杂彩百匹以慰之。俄又迁广州都督,仍充五府经略使。

及去任,有怀金以赠尚隐者,尚隐固辞之,曰:“吾自性分,不可改易,非为慎四知也。”竟不受之。

累转京兆尹,历蒲、华二州刺史,加银青光禄大夫,赐爵高邑伯,入为大理卿,代王鉷为御史大夫。时司农卿陈思问多引小人为其属吏,隐盗钱谷,积至累万。

尚隐又举按之,思问遂流岭南而死。尚隐三为宪官,辄去朝廷之所恶者,时议甚以此称之。

二十四年,拜户部尚书、东都留守。二十八年,转太子宾客。

寻卒,年七十五,谥曰贞。 (节选自《旧唐书·列传第一百三十五》) 3;江革,字休映,济阳人也。

六岁便解属文。九岁革父艰,孤贫,读书精力不倦。

十六丧母,以孝闻。服阕,补国子生。

吏部谢胱雅相钦重。胱尝过候革,时大雪,见革弊絮单席,而耽学不倦,嗟叹久之,乃脱所著襦,并手割半毡与革充卧具而去。

以革才堪经国,除广陵太守。时革镇彭城。

城既失守,革素不便马,乃泛舟而还,为魏人所执。魏刺史元延明闻革才名,厚加接待。

革称患脚不拜,延明将加害焉。令革作祭彭祖文。

革辞以囚执既久,无复心思。延明逼之逾苦,革厉色而言日:“江革行年六十,不能杀身报主,今日得死为幸,誓不为人执笔。”

延明知不可屈,乃止。日给脱粟三升,仅余性命。

值魏主讨中山王元略反北,乃放革还朝。诏日:“广陵太守江革,临危不挠,可太尉。”

时武陵王①在东州,颇自骄纵,上②召革面敕日:“武陵王年少,臧盾③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非卿不可,不得有辞。”

革门生故吏,家多在东州,闻革至,并缘道迎候至郡。革不受饷,惟资公俸,食不兼味。

郡境广,辞讼日数百,革分判辨析,曾无疑滞。功必赏,过必罚,民安吏畏,属城震恐。

上日:“江革果能称职。”乃除都官尚书。

将还,民皆恋惜之。赠遗无所受,惟乘一舸。

舸艚偏欹,不得安卧。或谓革日:“船既不平,济江甚险,当移徙重物,以迮④轻艚。”

革既无物,乃于西陵岸取石十余片以实之。其清贫如此。

寻监吴郡。于时境内荒俭,劫盗公行。

革至郡,百姓皆惧不能静寇。革乃广施恩抚,明行制令,盗贼息,民吏安之。

时尚书令何敬容掌选,所用多非其人。革性强直,恒有褒贬,以此为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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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胥父诛于楚,子胥挟弓,身干阖闾。

阖闾曰:“士之甚,勇之甚。”将为之报仇。

子胥曰:“不可,诸侯不为匹夫报仇。臣闻事君犹事父也,亏君之行,报父之仇,不可。”

于是止。蔡昭公南朝楚,被羔裘,囊瓦求之,昭公不与。

即拘昭公南郢(yǐng),三年然后归之。昭公去至河,用事,曰:“天下谁能伐楚乎?寡人愿为前列!”楚闻之,使囊瓦兴师伐蔡。

昭公闻子胥在吴,请救蔡。子胥于是报阖闾曰:“蔡公南朝,被羔裘,囊瓦求之,蔡公不与,拘蔡公三牟,然后归之。

蔡公至河,曰:‘天下谁能伐楚者乎?寡人愿为前列。’楚闻之,使囊瓦兴师伐蔡。

蔡非有罪,楚为无道。君若有忧中国之事意者,时可矣。”

阖闾于是使子胥兴师,救蔡而伐楚。楚王已死,子胥将卒六千人,操鞭笞平王之坟。

曰:“昔者吾先君无罪,而子杀之,今此以报子也!”囊瓦者何?楚之相也。郢者何?楚王治处也。

2、苏秦①之楚,三日乃得见乎王。谈卒,辞而行。

楚王曰:“寡人闻先生若闻古人,今先生乃不远千里而临寡人,曾②不肯留?愿闻其说。”对曰:“楚国之食贵于玉,薪贵于桂,谒者③难得见如贵鬼,王难得见如天帝。

今令臣食玉炊桂,因④鬼见帝。”王曰:“先生就舍③,寡人闻命⑥矣。”

3、是仪字子羽,北海营陵人也。孙权承摄①大业,优文②征仪。

吕蒙图袭关羽,权以问仪,仪善其计,劝权听之。从讨羽,拜忠义校尉。

既定荆州,都武昌,拜裨将军,后封都亭侯,守侍中。欲复授兵,仪自以非才,固辞不受。

黄武③中,遣仪之皖④就将军刘邵,欲诱致曹休。休到,大破之,迁偏将军。

大驾东迁,使仪辅太子。后从太子还建业。

典校郎吕壹诬白故江夏太守刁嘉谤讪国政,权怒,收嘉系狱,悉验问。时同坐人皆怖畏壹,并言闻之,仪独云无闻。

于是见穷诘累日,诏旨转厉,群臣为之屏息。仪对曰:“今刀锯已在臣颈,臣何敢为嘉隐讳,自取夷灭,为不忠之鬼!”据实答问。

权遂舍之,嘉亦得免。是仪不治产业,不受施惠,为屋舍财足自容。

邻家有起大宅者,权出望见,问起大室者谁,左右对曰:“似是仪家也。”权曰:“仪俭,必非也。”

问果他家。是仪时时有所进达⑤,未尝言人之短。

事国数十年,未尝有过。4、戴震难师 段玉裁 先生①是年②乃能言,盖聪明蕴蓄者久矣。

就傅③读书,过目成诵,日数千言不肯休。授《大学章句》,至“右经一章”以下,问塾师:“此何以知为④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又何以知为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师应之曰:“此朱文公所说。”

即问:“朱文公何时人?”曰:“宋朝人。”“孔子、曾子何时人?”曰:“周朝人。”

“周朝、宋朝相去几何时矣?”曰:“几二千年矣。”“然则朱文公何以知然?” 师无以应,曰:“此非常⑤儿也。”

5、赵襄主学御于王子期①,俄而与子期逐②,三易马而三后③。襄主曰:“子之教我御,术未尽也。”

对曰:“术已尽,用之则过也。凡御之所贵,马体安于车,人心调④于马,而后可以追速致远。

今君后则欲速臣,先则恐逮于臣。夫诱⑤道争远,非先则后也。

而先后心皆在于臣,尚何以调于马?此君之所以⑥后也。” 6、赵襄子①饮酒,五日五夜不废酒②,谓侍者曰:“我诚邦士也,夫饮酒五日五夜矣③,而殊不④病!”优莫曰:“君勉之!不及纣二日耳!纣七日七夜,今君五日。”

襄子惧,谓优莫曰:“然则⑤吾亡乎?”优莫曰:“不亡。”襄子曰:“不及纣二日耳,不亡何待?”优莫曰:“桀纣之亡也,遇汤武,今天下尽桀也,而君纣也,桀纣并世,焉能相亡⑥!然亦殆矣!”7、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①兵围之数重。

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②,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账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

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③。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④!”歌数阕⑤,美人和之。

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5. 求文言文的名人传记

高 柔 高柔字文惠,陈留 人也。

柔从兄干,袁绍甥也,在河北呼柔,柔举家从之。太祖①平袁氏,以柔为管长。

县中素闻其名,奸吏数人,皆自引去,柔教曰:“昔邴吉临政,吏尝有非,犹尚容之。况此诸吏,于吾未有失乎!其召复之。”

咸还,皆自励,咸为佳吏。高干既降,顷之以并州叛。

柔自归太祖,太祖欲因诛之,以为刺奸令史;处法允当,狱无留滞,辟为丞相仓曹属。鼓吹②宋金等在合肥亡逃。

旧法,军征士亡,考竟其妻子。太祖患犹不息,更重其型。

金有母妻及二弟皆给官,主者奏尽杀之。柔启曰:“士卒亡军,诚在可疾,然窃闻其中时有悔者。

愚谓乃宜贷其妻子,一可使贼中不信,二可使诱其还心。正如前科,固已绝其意望,而猥复重之,柔恐自今在军之士,见一人亡逃,诛将及己,亦且相随而走,不可复得杀也。

此重刑非所以止亡,乃所以益走耳。”太祖曰:“善。”

即止不杀金母、弟,蒙活者甚众。文帝③践阼,以柔为治书侍御史,赐爵关内侯。

民间数有诽谤妖言,帝疾之,有妖言辄杀,而赏告者。柔上疏曰:“今妖言者必戮,告之者辄赏。

既使过误无反善之路, 又将开凶狡之群相诬罔之渐,诚非所以息奸省讼,缉熙治道也,臣愚以为宜除妖谤赏告之法,以降天父养物之仁。”帝不即从,而相诬告得滋甚。

帝乃下诏:“敢以诽谤相告者,以所告者罪罪之。”于是遂绝。

帝以宿嫌,欲枉法诛治书执法④鲍勋,而柔固执不从诏命。帝怒甚,遂召柔诣台⑤;遣使者承指至廷尉考查勋,勋命乃遣柔还寺⑥。

注:①太祖:曹操。②鼓吹:军中鼓吹手。

③文帝:曹丕。④治书执法:官职。

⑤台:尚书台。⑥寺:廷尉官署。

管仲:史记卷六十二·管晏列传第二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

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

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

管仲既用,任政於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

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於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

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 *** ,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

子孙世禄於齐,有封邑者十余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

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

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

」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

桓公实怒少姬,南袭蔡,管仲因而伐楚,责包茅不入贡於周室。桓公实北征山戎,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

於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 管仲富拟於公室,有三归、反坫,齐人不以为侈。管仲卒,齐国遵其政,常强於诸侯。

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 晏平仲婴者,莱之夷维人也。

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重於齐。既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

其在朝,君语及之,即危言;语不及之,即危行。国有道,即顺命;无道,即衡命。

以此三世显名於诸侯。 越石父贤,在缧绁中。

晏子出,遭之涂,解左骖赎之,载归。弗谢,入闺。

久之,越石父请绝。晏子惧然,摄衣冠谢曰:「婴虽不仁,免子於缌何子求绝之速也?」石父曰:「不然。

吾闻君子诎於不知己而信於知己者。方吾在缧绁中,彼不知我也。

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是知己;知己而无礼,固不如在缧绁之中。」晏子於是延入为上客。

晏子为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闲而闚其夫。其夫为相御,拥大盖,策驷马,意气扬扬甚自得也。

既而归,其妻请去。夫问其故。

妻曰:「晏子长不满六尺,身相齐国,名显诸侯。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

今子长八尺,乃为人仆御,然子之意自以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后夫自抑损。

晏子怪而问之,御以实对。晏子荐以为大夫。

太史公曰:吾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及晏子春秋,详哉其言之也。既见其著书,欲观其行事,故次其传。

至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论其轶事。 管仲世所谓贤臣,然孔子小之。

岂以为周道衰微,桓公既贤,而不勉之至王,乃称霸哉?语曰「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故上下能相亲也」。岂管仲之谓乎? 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成礼然后去,岂所谓「见义不为无勇」者邪?至其谏说,犯君之颜,此所谓「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者哉!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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