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李煜的虞美人的几个问题~拜托大家拉~!合十

呐..下面是问题...

1."春花秋月"是美景,作者为什么要追问它"何时了"?

2."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是千古传诵的名句,它抒发了此人怎样的情感?你认为它好在哪里?

3.王国维评价李煜的词说:尼采谓"一切文字,余爱以血书者,后主之词,真所
谓以血书者也"试联系作者的身世,结合这首词,谈谈你对这种评价的理解.

4.这首词和李煜同时所作另一首<浪淘沙>个抒发了怎样的个人情感?又分别说出了哪些人生共同的体验?

  因为李煜当时的生活很痛苦,最美好的东西在他这儿都成为了一种折磨,用 春花秋月何时了 更能反映出他的痛苦。
  “春花秋月何时了”,起句突兀,石破天惊:在一般人的生活经验中春花秋月都是美好的东西,追之惟恐不及,如人们常说:花好月圆。不然就不会有“惜花常怕花开早”,就不会有亲人不得团聚时仍祈愿“千里共婵娟”了。作者陡出此语,如此“陌生”,违背常态,想必有其“变态”之心理机制。果然,“往事知多少”,原来是眼前的春花秋月引起了作者对往事的回忆。自然,在此处我们没有必要说作者就是李煜,因为在结构主义看来,作品完成后就成了一个封闭的独立自足的生命体,他与作者无关,罗兰·巴尔特甚至宣称:作者死了。因此,此处我们不必用李煜的身世作为解读的钥匙。接着上文来谈,显然,往事的内涵应是“春花秋月”甚至风花雪月之类,那么既然往事如此美好,作者为何还要对它发出“何时了”的怨言甚至诅咒呢?答案只能有一个:现实处境的尴尬。因现实美好的业已失去而拒绝过去的曾经拥有,这种心理上的创伤甚至经不起一丝回忆的涂抹。所以,作者在花香、月影漫过眼前的同时,深切地感受到了现实背景下往事感知带来的痛苦的心理体验,这便形成了这样一个二元对立的结构:春花秋月/往事感知。
  第二组首句,“小楼昨夜又东风”,东风即春风,如“东风无力百花残”。按常理讲,春风和煦,暖意融融,人们常用“如沐春风”一词来表达对这种舒适享受的满足,用“春风得意”来表达志得意满带来的快意。而这里作者一个不耐烦的“又”字,透射出一种似乎异乎寻常的信息——同第一句相似,“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春风浩荡,明月当空,羁留在外的作者不知不觉中又乘风御月漫游回了美丽的故乡,可故乡却是“欲说还休”。所谓“月是故乡明”,作者此时为何对故国“不堪回首”呢?原因便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可惜故国已成了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永恒。毋庸赘述,从这一组诗句我们也可以看出这样一个模式:小楼东风/故国回首。
  接着看词的下阕的首句,即全词的第三组句子: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这一组与上阕前两组句子有所不同,其一,前两组句子是由眼前景引出故国景,这一句是直接切入故国之景;其二,前两组句子是拒绝回忆往事,回首故国,这一句是对“雕栏玉砌”的主动怀想。我们没必要画蛇添足地说作者此句也是由眼前的“雕栏玉砌”而想起了故国的“雕栏玉砌”,因为这既显得写法机械呆板,又违背了作者此时不由自主地回忆故国的事实:作者前两组句子是以痛苦地拒绝回顾而带来的痛苦,此句却表现了作者对故国思念的难以抵挡!
  写到此处,我们不得不插入这样一段分析:前面已说过,结构主义是排斥直接将作者用于解读文本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从全词中读出有关叙述者的信息——从第一组句子我们可以将其视为一个普通人,从第二组句子我们也许可以将其看作一个人臣,从第三组则可以将其定格为一个国君,自然未必是李煜。这样一来,与直接指明作者的姓名身份相比,读者就可以获得更丰富的审美感受,即便是将其视为国君,也比仅仅作为对李煜的对号入座的分析更具有普遍意义。
  回过头来,我们接着承前解读——而这难以抵挡的思念带给他的是更大的痛苦:江山易主,物是人非。在这一组句子构成的雕栏玉砌/失国之悲的二元对立空间里,叙述者感受到的真是切肤之痛,椎心泣血!
  如果说该词的首句即出语惊人的话,那么其最后一组句子的情感表述更是超乎想象:“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问君”一语,使词中人物角色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有人以为此处应为“君问”之倒装,其实不然。词虽是“言情”的,但此处我们不妨借用叙述学的说法来作以解读:前三组句子的叙述者都是第一人称,读者是作为旁听者而存在的,此时,一个“问君”,改变了读者的旁听地位,读者成了词中的当事者。从接受美学讲,这一角色的转换,使读者亲历其境,能感同身受地体验叙述者的情感,但此角色的转换决不仅限于技巧的设置,更是词之情感思想发展使然:人生中人人都会遇到或近于斯或异于斯的各种各样的痛苦,苦痛磨难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这样,我们个人又何必斤斤于此而不能自拔呢?还是将这些苦痛磨难、失意悲伤都付之东流吧。正如前文对《相见欢》的解读中我们认为该词从自然风物生命的短促多舛而参悟人类乖戾无常的生命悲哀一样,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尼采‘谓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然道君不过自道身世之戚,后主则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此处我们仍将李煜这个“后主”的所指对象驱逐出去,只取王国维所评价的此类词的能指意义——他人是血写一己之戚,而“后主”却是血写人类之悲!如果说在“人生长恨水长东”中,叙述者扮演的是悲壮英雄的角色,那么在“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中叙述人则充满了痛定思痛之后达观人生的哲人色彩。
  所有这些,都蕴涵在一江春水/满怀愁绪这个对立模式中,这便是最后一组对立结构。不过,这个结构中的“一江春水”是叙述人所特意虚拟的。
  至此,叙述人以外在物象/内心体验这个总的对立模式,或时间,或空间,或想象,或虚拟,即从实与虚两个层次,将曾经纠结于心难以排解的记忆平台上的往事、故国、雕栏玉砌、无尽哀愁都溶入了这虚设的奔流千古的一江春水中,存在溶入历史,共时化为历时,胸中块垒被荡涤殆尽——在这条意谓的通向广袤宇宙的滚滚江水中,叙述人过往的所有愁闷情绪都彻底得到了宣泄,他以这种宣泄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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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3-25
1 “春花秋月”人多以美好,作者却殷切企盼它早日“了”却
2 结句“一江春水向东流”,是以水喻愁的名句,含蓄地显示出愁思的长流不断,无穷无尽。同它相比,刘禹锡的《竹枝调》“水流无限似侬愁”,稍嫌直率,而秦观《江城子》“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则又说得过尽,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
3 可以说,李煜此词所以能引起广泛的共鸣,在很大程度上,正有赖于结句以富有感染力和向征性的比喻,将愁思写得既形象化,又抽象化:作者并没有明确写出其愁思的真实内涵——怀念昔日纸醉金迷的享乐生活,而仅仅展示了它的外部形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样人们就很容易从中取得某种心灵上的呼应,并借用它来抒发自已类似的情感。因为人们的愁思虽然内涵各异,却都可以具有“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样的外部形态。由于“形象往往大于思想”,李煜此词便能在广泛的范围内产生共鸣而得以千古传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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