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一缕清风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8-30

   散文篇一

  我书中曾夹了很多树叶,都是辛苦地攀爬着,从高处摘来的。从没有想到,低下头去,斑斓的美铺洒了一地,任你挑选。

  小女儿喜欢到寺院去玩。大殿里精美的四面观音像,绕塔盘旋的鸽子,放生池里游啊游的小甲鱼,僧舍前疏落绽放的花草,让她很开心。我们常常在那里,一玩就是一天。

  春节期间,天气暖和起来,我又拉着她的小车,带她到了那里。背包里是她最爱吃的饼干和水果。

  “妞妞,让菩萨吃点你的饼干?”

  女儿摇头,显得有些不情愿。她毕竟还是三岁的孩子。

  “中午了,菩萨饿了呀!”

  听到这句话,她爽快地掏出一盒未开封的饼干,蹒跚地走进大殿,放在菩萨的供桌上。又掏出了香蕉,说,“爸爸,给菩萨剥剥,妈妈说,不剥吃了会生病。”

  一旁敲磬的师太笑了,皱皱的老脸开成迎春花。“真是好孩子,你的饼干给菩萨姥姥吃了,你吃点什么呢!”师太翻开身旁的袋子,从撤下的供品里拿出一根白亮的、沾满芝麻的糖:“你吃点芝麻糖吧,是菩萨姥姥给你的。”

  女儿看看我,接住了。

  大殿房顶,塔檐下,卧着一群群鸽子。还有几只在云去风来的广场上觅

  食。女儿边吃芝麻糖,边喂鸽子。“鸽子也该吃饭饭了。”她说。稚嫩的童音很好听。

  糖很快喂完了。她拿出衣服口袋里的桂圆,举着,跑来,让我给鸽子剥剥。“妈妈说,带皮吃会生病的。”女儿小,只记得这些大人的话。

  鸽子们咕咕叫着,翻飞着抢食,姿态优美。蹒跚在鸽群中的女儿很开心。那和谐的场景让我忽然很感动。

  来寺院上供的人很多,大多是念念有词,跪在那里求富贵、求平安的。但有谁会想到,把供品给菩萨剥剥,免得菩萨病了?恐怕更没有人会想到,菩萨会不会累吧?

  许多人,把父母比作菩萨。每到春节,儿女们都会赶回去和父母团聚。但大多是回去吃喝一通,留下一桌子剩菜剩饭,就走了。有几人曾想起恭敬地为父母剥剥水果皮,没事时,听这些老菩萨们唠唠叨叨地说说知心话,剥开父母心头的寂寞呢?

  在这个盛行啃老的社会中,恐怕更鲜有儿女想到,父母也很累。

  更何况对待“地位”不如自己的人和动物呢。

  菩萨心并不神秘。我想,无论是给菩萨吃,还是给鸟吃,剥去皮,一般无二地供给清香果肉,就是清净平等庄严的菩萨心。

  落叶的美

  入秋的时候,大街两旁成排的树木吐出簇簇黄叶,如满树黄金,点染得周围非常美。接女儿从幼儿园回来的路上,她张着手,想要树叶。

  树很高,我努力探身去采摘,半天工夫,还是一无所获。

  “爸爸,给!”低下酸疼的脖子,女儿正拿着一片落叶给我,落叶斑斓如秋山。

  她又蹲下小小的身子,继续在落叶堆里一片片找。我蹲下去,陪她一起细致地挑选落叶,惊讶地发现,落叶其实也有独到的美:有虫噬如各种动物的,有金黄中殷红几缕的,有霜色满面的,有粗糙如油画的……

  女儿高兴地举着几片树叶,边走边唱动画片《喜洋洋与灰太狼》的插曲。很多句子都被她唱丢了,毕竟还小。

  我也拿着几片落叶,想把它夹在书中。

  我书中曾夹了很多树叶,都是辛苦地攀爬着,从高处摘来的。从没有想到,低下头去,斑斓的美铺洒了一地,任你挑选。

   清风散文篇二:散文

  浅夏如烟,花开情浓,这个季节再薄凉的人也温润了。依着一米阳光的柔软,收集百花中的芬芳,来酿光阴,让清新怡人,来供养灵魂。

  ——题记

  一直认为,好的时光是带着香气的,在这浅夏的清晨,闻看花香,听着鸟鸣,低眉浅读,让心穿越唐诗宋词,那份唯美与诗意便在心中滴落成行,形成山水诗篇。

  泡一壶清茶,茶香四溢,红尘辗转中疲惫的一颗心,也随之澄澈,将阳光雕成一叶轻舟放还于心海,心如无风的湖面,平静而润泽,于沁人心脾的宁静中,将往事凝结在纤弱的花瓣上,浅浅描画芳菲,笑看寻常岁月。

  时光的剪影中,总是因为忙碌,而错过了许多花开的瞬间,也是因为身处喧嚣,便向往一片澄明,渴望有一片净土,来安放我的诗意和灵魂。多想寻一方田园,一缕清新,在青山绿间,掬草木凝露,嗅花朵芬芳,让心在天空下舒展,让自然的清幽在心中涌动着丰盈。

  也许,是性格的原因,夏天里最喜欢的,不是姹紫嫣红的花潮涌动,而是墙角的'那抹葱绿,映入眼帘,便觉得心底通彻,清新润泽,它没有任何装点,纯粹的自然,于清风白云下,任意舒展,与花儿相衬,与晨露轻语。

  真正的美,从来都不加任何修饰,就如在最好的年华,初见那个清水一般的人,只有两颗澄澈的心,和清露一样的情意,这样的美好,途经生命,只一眼,春风十里,岁月花开。

  常想夏天的第一个韵脚一定是绿,那份翠绿通透,于光影交错间缓缓铺开,轻轻浅浅,通往心之小径,花影淡淡处,是清风种出一篱风月,是远离浮躁,心底生成的一抹绿,是用来盛放美好的洁静角落,无论俗世烟火如何熏染,那份澄澈通透,在光阴的眉宇间,浅释一抹温柔,清风过处,浩荡也好,散落也罢,都如初见般美好。

  繁花虽美,终会迷人眼,有时候,孤独自省,更能守成一窗风轻云淡。

  我在一眸清凉中,守着内心的山水,读浅夏温婉的诗篇,这个季节给我的感觉是轻轻的,柔柔的,纯纯的,让我想起了少女飘在风中的裙摆,想起了栀子花开,也想起了爱情,眼里有爱的人,心中自是欢喜,那份美好的情愫在心中氤氲,定是看天,天是蓝的;看花,花儿含笑;看水,水是澄澈的。

  或许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曾怀有一份对爱情的期待,也都曾经装过一个人,岁月已远,很多东西都已模糊了,唯有那份不变的情怀,一直妥贴在心中,无论何时,想起,便如这浅夏的阳光,通透而美好。

  远去的时光,可以让一个人爱到荼蘼,也可以让一个人有一颗波澜不惊的心,这都是岁月的赐予,让我们途径悲喜,不让风尘写满了眉弯,一重山水,半盏清风,隔着光阴的墙,我仍然是落满青梅树下,那个赏花的人。

  喜欢香息这个词,它应该是,从浅夏的一缕风中,穿越灵魂,幽幽而来,带着淡薄的情怀,和清闲静美,不曾嗅已入心。它应有野菊花的淡,有兰花的雅,还有这个季节随处可见的蔷薇花的馨香,在浅浅的绿中,半开着心扉,如早晨花瓣沾到露珠般晶莹,暗香盈袖。

  淡极始知花意浓,一抹香息中,一定藏着女儿家心事,那份青春懵懂和初初遇的欣喜,在心中轻舞飞扬,如浅夏那一树花开里,尽染的相思,温柔了时光,装点了季节的诗意。

  心事,被五月的花朵染上了香气,一些渴望抵达的梦,终是抵挡不住微微清风的温柔,于一笺绿色里,装点着浅夏枝头的万紫千红。有些深念,无需言语,低眉处,是你粲然的微笑,以及你眸中的翠色,念起,如露珠亲吻着花朵,守望,暖暖。

  用最单纯的心境,守着最初的萌动,为你开出诗意,长成葱茏,心底忽有斯人可想,也是一种幸福,正如你的那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岁月深重,有些情意,早已不必言说,我想,我来,就是为了与时光相遇,书写一段深意,用带着露珠的画笔,沾满光阴的清凉,轻描遇见,勾勒生命中那些美好的画卷。

  淡淡的行走在陌上,有清风从发间滑过,婉约了经年的歌,那些或喜或悲的过往,早已从指尖滑落,得失之间,也许没有我想要的永远,但对美好的期许,却依然未增未减。

  人生,总是在经历中丰盈,恬淡,是一个人内心的积淀,它是流水潺潺的心情,白云悠悠的洒脱,也是行走于世上最美的姿态,

  揽一份清浅,安放在浅夏的眉眼,也定是贴近自然,朴素清香,如六月的花香,似清风萦绕。浅浅的,多好!爱一个人浅浅的就好,然后相依相扶,一直到老,浅浅的生活,没有大的波澜起伏,也没太多繁琐,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于清淡的岁月里,温润如初。

  这一生,不求风光无限,只愿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在山穷水尽处种一枚阳光,在曲径通幽处留一片花香,牵一人手,享受寻常生活中的感动和欣喜,哪怕岁月会有风烟荒芜,有你在,也是最美人间。

  想起雪小禅说过,所谓银碗盛雪的日子,是门前种花,屋后种菜,自己腌制咸菜,有柴米油盐诗酒茶,有三五知己秉烛夜谈……这样的光阴,如饮清茶,平淡且诗意着,是我想要的岁月静好。

  就像这初夏的晨,总是给人一种安逸,所有的静谧,都给了鸟喧蝶舞,有清风,经过院落的蔷薇下,便带来一丝野花的芬芳,张开双臂,拥抱阳光,心中便有诗意繁衍,朴素的生活,和着浪漫前行,闲对一朵花,静对一弯月,都是欢喜,所有的繁杂,终会被时光消融,最爱的是纯净不染的心,携三两个知己,读几本闲书,看岁月的青藤爬满篱笆小院,浅喜,深爱。

   散文篇三

  故乡的五月是温情的,这里不仅山青水绿,田野中还弥漫着一种丰腴的收获。

  故乡的五月是甜美的,这里不仅欢歌笑语,老屋的四周还飘荡着浓浓的乡情。

  我的再一次归来,是接到姐姐的电话,年迈的老父亲病了,焦躁与忧虑,让我来不及欣赏家乡的俊美,便匆匆赶回家;说实话,我心目中的父亲,一直是坚强的,伟岸的,似乎我还没有准备好面对父亲的衰老,当我握住父亲枯瘦的双手,看到父亲走路颤颤巍巍的身影,我泪眼婆娑,心伤不已。

  没有母亲的五月,第一次让我感到一种惶惑与不安,得到儿女祝福的母亲们,到处绽放出幸福的笑容,那康乃馨的芬芳,却好像在提醒我,母亲已经离开我一百天了,这个母亲节留给我的只是一种追忆,而这种追忆的伤痛,却依然在不停地灼伤着父亲憔悴的心灵,伤心,孤寂,痛楚······

  父亲在每个孩子的心中就是一座山,无论他是英俊帅气的中年,还是年老体弱,风烛残年,父亲就是坚强,伟岸的代表,当我们用尽所有的矫情去感受那绵绵如水的母爱,或者将一束温馨的康乃馨,送到母亲面前时,却不曾给予父亲一句安抚,好像简单的一句祝福,都显的有些啰嗦。这么多年,我真的没有仔细审视过年迈的父亲,好像他永远不会衰老一样,直到有一年带父亲洗澡,我才发现,80多岁的父亲真的老了,多年的老慢支走几步就喘个不停,没有家人的陪同,澡堂都会拒绝这样的老人洗浴,看到父亲像个孩子一样,这样依赖儿子,我心里一酸,父亲真的老了。

  父亲是个煤矿工人,当年矿下那隆隆的炮声让父亲双耳失聪,矿下那飞扬的煤尘让父亲的肺部得了职业病,从家到父亲上班的路有50公里,父亲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总是骑着那辆飞鸽自行车,常常在我的睡梦中悄悄的来,又在我的睡梦中,悄悄的走,而父亲在家的这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时光,父亲不但带来很多小伙伴们羡慕的好吃的,还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到处走亲戚,四处逛当今天我开着车经过父亲工作过的煤矿时,我才体会到,那是怎样的寒冷与黑夜,父亲一个人如何骑行50公里,风霜雪雨,风雨无阻,只是为了一个信念---回家。

  说实话,我没有感受到多少父爱,不是因为父亲不爱我,兄妹6人,我一个儿子,应该是父亲宠爱的骄子,但是,母亲的管教多一些,曾让我一度忽略了父爱的存在,而男儿的粗心也曾让我感到愧对老父亲,今天当我已为人父,为人夫,面对长的比我还强壮,还高的儿子时,我才体会到,父爱是如何的真挚,他是那样深沉而浓烈,又是那样的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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