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汝波的评价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6-03

“丹青难写是精神。”不要说河南国画界,放眼全国画坛的写意人物创作,像袁汝波这样一意孤行去开拓现实主义绘画传统,直面当代人的精神世界,用水墨功夫去提炼并夸张其乐观向上的生活情趣的画家,刻下实属凤毛麟角而难能可贵。
汝波画的不是高士美人,也不是所谓“礼失存于野的边疆人物,他主创的人物题材大体是两类,一是中原的农村农民,二是学校的学生,都是和自己的生活教学经历密切关联十分熟悉的。不是说古人和少数民族人物不可描绘,其实,由黄胄在共和国初期开创并概括的边疆风情人物画,适应了国画革新和民族团结的双重政治需要,繁荣了国画创作推动创新且延续至今。然而,由昔日天才探索的崎岖小路如今多头学步而泛滥,有人承袭着貌似圆熟的笔墨程式,将现代人物或与山水、花鸟交相组合,细细品来,甜俗的式样掩不住生命形态的苍白呆板,实际上在演绎着。另类的古画翻新:袁汝波则完全不同,他那类之于水墨雕塑的粗犷多变的人物造型,虽然描绘的不过是“我的父亲母亲”或“我的兄弟姐妹,既家常又亲近,但大刀阔斧、酣畅淋漓地表现和抒发了农民与学生精神风貌的现在时。
读袁汝波的作品,分明和国画鉴赏中历来尊崇气息高古的论调不同,但的确在多姿多彩的现实生活中揭示并表现出了美与好看。这使我联想到现代美术史上一次并不广为人知的关于人物画创作的争论。不少读书人至今对丰子恺笔下的墨笔人物赞赏不绝,但周作人对之批评不依不饶,“丰君的画,我向来不甚赞成,形似竹久梦二者,但浮滑肤浅,不懂‘滑稽’趣味……”(周作人1963年4月4日致鲍耀明的信)知堂此说滑稽实指幽默
以日日年年的速写功课打下扎实根底,进而仰观俯察芸芸万类,每于积储盈胸之际,挥斥水墨,牵引线条,骨肉俱立,结构停匀,此袁汝波艺术创作之大略也。名字中有水者多宜于艺术,袁汝波则简直吞吐着滚滚浪涛。朱子有诗“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袁汝波的艺术长流源于他的敏感与勤勉,似亦与其故里新蔡有关。
八大山人夸张鸟和鱼的眼睛,叶浅予和袁汝波着力于人物动态的夸张,给视觉造成的冲击并因此而导致诗意的联想,或许作如是观,才能参出周作人批评丰氏画的深意来。
前人论画还有“甜俗”和“苦涩之别:袁汝波表现现实生活的水墨人物画,分明不是明清小品或“雅舍谈趣”一类闲适的“美文”。但他的水墨人物画却可以引导并提升阅读和欣赏的口味’;继而又可提高品位。如何理解“笔墨当随时代”这句口头禅?国画的蜕变与新生,在现代水墨的漫漶与延续中,袁汝波或许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存在。
三幅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收藏、中南海收藏、中央电视台收藏。
多幅作品在《美术》、《美术观察》、《国画》、《国画家》、《中国书画》、《美术大观》、《书与画》、《美术界》等国家级报刊介绍。
湖北美术出版社出版有《袁汝波·中国当代画家自选小辑》,国际海洋出版社出版有《速写技法与实践》,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出版有《袁汝波水墨人物·中国当代著名画家个案研究》。 古人论画,有“画鬼魅容易画马难”之说,将其引申至今日画坛.则是画古人容易画今人难。袁氏笔下的水墨人物,近接正统学院派人物画家蒋兆和的以线条与皴擦相结合的现实主义表现形式的衣钵,兼取黄胄的速写技法,他对正宗水墨精神诚实而中庸的把握,不甘于技术上的制作与重复;不在笔墨情趣上取巧和媚俗,矢志追求的是国画艺术本质上的翻新。
这么说并非故作惊人之论。
引人注目首先是其画面之满。无论是斗方与条幅,他除了人物肖像或特写,大多都有文学性和故事情节的抒写与刻画,铺天盖地的水墨堆叠中层次分明,人物的眼神与表情细致精确,既有院体画的繁复与厚重,又有文人画的写意和空灵。寓空灵于厚重之中,画家深得水墨精魂而肆无忌惮地自由挥洒。  其次是人物造型和构图的扭曲与向背:,貌似对立和紧张的人物姿势总体上造就画面的统一与和谐,热烈、欢快的情景,幽默、夸张的情绪,传统水墨借助西画光影表现技巧,演绎出诸如《烽火腰鼓》《周末派对》《情雨》等生龙活虎、活色生香的现实艺术佳作。  读袁汝波的作品,分明和国画鉴赏中历来尊崇气息高古的论调不同,但的确在多姿多彩的现实生活中揭示并表现出了美与好看。这使我联想到现代美术史上一次并不广为人知的关于人物画创作的争论。不少读书人至今对丰子恺笔下的墨笔人物赞赏不绝,但周作人对之批评不依不饶,“丰君的画,我向来不甚赞成,形似竹久梦二者,但浮滑肤浅,不懂‘滑稽’趣味……”(周作人1963年4月4日致鲍耀明的信)知堂此说滑稽实指幽默,平实而论,丰氏笔下的儿童画确切表现了其天真,但更多描绘现实“社会相”的人物表情,不外是古式的喜怒哀乐。而作为创新艺术的国画,不能仅仅是经典的承袭与翻新,物象的描摹和重视,重要的是离不开主观的夸张。徐悲鸿评叶浅予人物画的优点,“漫画家之观点在捕捉物象之特殊性格,从而夸张之,其目的在予人以更深之刺激……”  八大山人夸张鸟和鱼的眼睛,叶浅予和袁汝波着力于人物动态的夸张,给视觉造成的冲击并因此而导致诗意的联想,或许作如是观,才能参出周作人批评丰氏画的深意来。   前人论画还有“甜俗”和“苦涩之别:袁汝波表现现实生活的水墨人物画,分明不是明清小品或“雅舍谈趣”一类闲适的“美文”。但他的水墨人物画却可以引导并提升阅读和欣赏的口味’;继而又可提高品位。如何理解“笔墨当随时代”这句口头禅?国画的蜕变与新生,在现代水墨的漫漶与延续中,袁汝波或许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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