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朱竹君先生传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0-31

1. 《朱竹君先生传》译文

朱竹君先生,名筠,大兴人,字美叔,又字竹君,和他的弟弟石君珪,年少时都以会写文章而出名。先生乾隆十九年中进士,授官编修,后升至日讲起居注官,翰林院侍读学士,督安徽学政,因过降级,又重为编修。

先生起初受到诸城刘文正公赏识,被认为是疏朗俊伟奇特之士。后来到安徽,遇到皇上下诏搜求散佚的书籍,先生上奏说翰林院著有《永乐大典》,里面有很多当世见不着的古书,请成立一个专门机构来搜寻校阅,并且陈述的搜集方法也十分完备。当时刘文正在军机处,却不高兴,认为不是紧要的政事而徒增烦恼,打算建议让这事停下来,而唯独金坛文襄公认为先生的奏议很好,跟刘文正坚决争执,最终采用先生的意见上奏给了皇上,四库全书馆从此启动了。先生进入京城,住在馆中,纂修《日下旧闻》。不久,文正去世,文襄任四库馆事务总裁,特别看重先生。先生却不去拜访,还不时因主持馆中事跟他的意见抵触,文襄感到十分遗憾。一天见到皇上,谈及先生,皇上便称许朱筠学问文章远超别人,文襄默然不能发话,先生因此而安然无事。其后督理福建学政,过了一年,皇上派他弟弟珪接替他,回来几个月,就去世了。

先生为人,在家与兄弟友善,而在外喜好交游。称赞别人的好处,唯恐没有说到极致;若有过错,就总是掩饰。后进之士多因他的称许而得名。先生房中从早到晚不曾没有客人,整日整夜跟客人饮酒谈笑,博学强记却不衰减,还时常在这期间写文章。他的文章才气新奇豪放,对于义理、事务、情态,无不具备,想要说的话无不穷尽,尤其喜爱小学(文字音韵训诂之学),当学政时,遇到贤能的生员,跟他们说话谈论就好像同辈人一样,劝别人为学要先从识字开始,语意诚恳殷勤,离去之后人们都爱戴思念他。他想要写的书都没有写成,有诗文集合若干卷。

姚鼐说:我开始认识竹君先生,是靠了昌平陈伯思的关系。当时都二十几岁,聚在一起慷慨激扬纵论时事,相互磨练探讨学问,志向实在伟大啊,哪里只是要作一个文人学士而已呢!先生与伯思,都是卓越人才而沉溺饮酒。伯思中年因酒致病,不能完全发挥他的才华。先生以文章名扬海内,豪放俊逸超过伯思,而伯思持论稍微中和一些。先生晚年,来访宾客更为繁盛,入了他门的,都跟他密切交往,这样也就很劳累了。我回到南方这几年,听说伯思也衰老病重了,而先生去世时年纪才过五十,令人痛惜啊!他在安徽、福建任上时,常常带领宾客饮酒赋诗,游玩山水,幽深险要处都到过。我间或来到山中崖谷,便遇见先生题名,是可推想而知的啊。 ……

2. 朱竹君先生传翻译

朱竹君先生,名筠,大兴[1]人,字美叔,又字竹君,与其弟石君珪[2],少皆以经能文有名。

先生中乾隆十九年进士,授编修[3],进至日讲起居注官[4]翰林院侍读学士[5],督安徽学政[6],以过降级,复为编修。 先生初为诸城刘正分[7]所知,以为疏俊奇士。

及在安徽,会上下诏求遗书,先生奏言翰林院贮有《永乐大典》[8],内多有古书世未见者,请开局使寻阅,且言搜辑之道甚备。时文正在军机处[9],顾不喜,谓非政之要而徒为烦[10],欲议寝[11]之,而金坛于文襄公[12]独善先生奏,与文正固争执,卒用先生说上之,四库全书[13]馆自是启矣。

先生入京师,居馆中,纂修《日下旧闻》[14]。未几,文正卒,文襄总裁馆事,尤重先生。

先生顾不造谒,又时以持馆中事与意迕,文襄默不得发,先生以是获安,其后督福建学政,逾年,上使其弟珪代之,归数月,遂卒。 先生为人,内友于[15]兄弟,而外好交游。

称述人善,惟恐不至;即有过,辄复掩之。后进之士多因以得名。

室中自晨至夕未尝无客,与客饮酒谈笑穷日夜,而博学强识[16]不衰,时于其间属文。其文才气奇绝色,于义理、事物、形态无不备,所欲言者无不尽。

尤喜小学[17],为学政时,遇诸生[18]贤者,与言论若同辈,劝人为学先识字,语意谆勤,去而人爱思之。所欲著书皆未就,有诗文集合若干卷。

姚鼐曰:余始识竹君先生,因昌平陈伯思[19]。是时皆年二十馀,相聚慷慨论事,摩厉[20]讲学,其志诚伟矣,岂第欲为文士已哉!先生与伯思,皆高才耽酒。

伯思中年致酒疾,不能极其才。先生以文名海内,豪逸过伯思,而伯思持论稍中焉。

先生暮年,宾客转盛,入其门者,皆与交密,然亦劳矣。余南归数年,闻伯思亦衰病,而先生殁年才逾五十,惜哉!当其安徽、福建,每携宾客饮酒同上诗,游山水,幽险皆至。

余间至山中岩谷,辄遇先生题名,为想见之矣。 注释: [1]大兴:县名,今属北京市。

[2]石君珪:朱珪,字石君,号南崖,晚号盘陀老人,朱筠之弟。乾隆十三年(1748)进士,官至工部尚书、体仁阁大学士。

卒谥文正。[3]编修:为翰林院属官,位次于修撰,掌修国史。

[4]日讲起居注官:日讲是为帝王讲解经史之官,起居注是记述帝王言行之官。清康熙时以日讲官兼摄起居注官,雍正以后遂以日讲起居注官系衔为定制,属翰林院。

[5]侍读学士:给帝王讲学之官,清属翰林院及内阁。[6]学政:为提督学政之简称,掌管一省学校生员考课升降之事。

[7]刘文正公:刘统勋,字延清,号尔纯,诸城(今属山东)人。雍正进士,官至东阁大学士,加太子太保,卒谥文正。

[8]《永乐大典》:明成祖永乐年间命解缙等人编辑的一部类书,有二万二千九百余卷,搜集了大量宋元以来的佚文秘典,今多散失。[9]军机处:清雍正时设,综理内外要务,是清代中期最重要的官署。

[10]烦:“烦”下疑脱“费”字。[11]寝:平息,停止。

[12]于文襄公:于敏中,字叔子,一字重棠,金坛(今属江苏)人。乾隆进士,官至文华殿大学士,文渊阁领阁事,卒谥文襄。

[13]四库全书:清乾降三十七年(1772)开馆纂修,十年始成,凡七万九千余卷,分经史子集四部,故名四库。[14]《日下旧闻》:清朱彝尊撰,凡四十二卷,记载北京掌故史迹。

乾隆三十九年(1774)令朱筠等人继此书纂成《日下旧闻考》一百二十卷。[15]友于:指兄弟之间的亲爱。

语出《尚书君陈》:“惟孝,友于兄弟。”[16]强识([zhì志):强于记忆。

识,记。[17]小学:汉代起,以小学作文为文字训诂学的专称。

[18]诸生:明清时经省各级考试录取入府、州、县生员有增生、附生、禀生、例生等名目,统称诸生。[19]陈伯思:陈本忠,字伯思,昌平(今属北京)人。

乾隆三十四年(1769)进士,历户部郎中,提督贵州学政。[20]摩厉:磨练,切磋。

《国语越语上》:“其达士,絜其居,美其服,饮其食,而摩厉之于义。” 译文:朱竹君先生,名筠,大兴人,字美叔,又字竹君,和他的弟弟石君珪,年少时都以会写文章而出名。

先生乾隆十九年中进士,授官编修,后升至日讲起居注官,翰林院侍读学士,督安徽学政,因过降级,又重为编修。 先生起初受到诸城刘文正公赏识,被认为是疏朗俊伟奇特之士。

后来到安徽,遇到皇上下诏搜求散佚的书籍,先生上奏说翰林院著有《永乐大典》,里面有很多当世见不着的古书,请成立一个专门机构来搜寻校阅,并且陈述的搜集方法也十分完备。当时刘文正在军机处,却不高兴,认为不是紧要的政事而徒增烦恼,打算建议让这事停下来,而唯独金坛文襄公认为先生的奏议很好,跟刘文正坚决争执,最终采用先生的意见上奏给了皇上,四库全书馆从此启动了。

先生进入京城,住在馆中,纂修《日下旧闻》。不久,文正去世,文襄任四库馆事务总裁,特别看重先生。

先生却不去拜访,还不时因主持馆中事跟他的意见抵触,文襄感到十分遗憾。一天见到皇上,谈及先生,皇上便称许朱筠学问文章远超别人,文襄默然不能发话,先生因此而安然无事。

其后督理福建学政,过了一年,皇上派他弟弟珪接替他,回来几个月,就去世了。 先生为人,在家与兄弟友善,而在外喜好交游。

称赞别人的好处,唯恐没有说到极致;若有过错,就。

3. 甫里先生传文言文翻译

甫里先生,人们看见他在甫里耕种,所以这样叫他.先生的个性放纵不拘,喜欢读古代圣人的书,其中最喜欢《春秋》,挑出其中的小毛病.看见文中子王仲淹所写的一本书,其中说“《春秋三传》写出之后,《春秋》就失去其意义了”,他很赞同这种观点.韩晋公曾经写了《春秋通例》,把它刻在石头上,竟然把这种研究学问作为自己一生的任务,并且书中的内容颠倒混乱,没有一处通顺.经过大概百来年,没有谁敢指出其缺点错误.甫里先生担心误导青年人,就写书挑出其中毛病进行辨正.先生平时以读写文章自娱自乐,从来没有稍微放弃过.每写成一本,有的被喜欢的人拿去,后来在别人家发现,也不再说是自己的作品了.少年时钻研诗歌,他写的诗歌,最初时追求奇险怪异,如同破阵对敌一样,到后来达到了平和淡雅的地步.每得到一本书,滚瓜烂熟之后才放回搁置典籍之处.他只要发现哪本书中有错谬之处,立即提笔修改,不以两三次为限度.红、黄两种笔,没有一天从手中离开.借别人的书,那些装订有损坏的,他重新装订好,有文字谬误的,他就勘正.他很高兴听见别人做学问,评讲谈论不知道疲倦.先生虽然家贫,却从来不谈获取利益.先生的居处,有几亩池塘,有三十间房屋,有四百亩田地,不只有十头牛,有五六个农夫.但是他的田地地处低洼之地,只要下一昼夜的暴雨,就与江水连通,分别不出是自己的田还是别人的田了.先生因此受到饥饿的困苦,粮仓里没有一点积蓄,只好亲自带着农具,带领农夫修堤筑坝.从此每年虽然洪水猖狂,也不能跳过他的提防、淹没他的庄稼了.有人讥讽先生,先生说:“为了治水,尧身体瘦弱,舜脸色发黑,大禹手脚打起了硬茧,不都是圣人吗?我只是个老百姓而已,如果不勤劳辛苦,用什么给妻子儿女维持生计呢?况且这同那些名器上的蚤虱、粮仓里的雀鼠有什么区别呢?”先生生性不喜欢同鄙俗之人结交,这种人即使到了门前也见不到他.先生不准备车马,不参加庆贺吊丧之事.家族内外的亲戚朋友,过年过节婚丧嫁娶,他从来没有按时参与来往.有时不冷不热,身体很好又无事之时,先生就乘坐小船,准备帐篷和桌席,只带着一卷书、一套茶具、一副笔墨、一套钓具和一个摇船童子而已.他所到之处有一小点不合意,就径直回来不停留,即使是水鸟腾飞、山鹿惊跑也比不上那么快.人们叫他为江湖散人,先生就写了一篇《江湖散人传》来歌咏.从此,无论是赞赏还是诋毁都不再受影响,对他进行批评或者表扬的话他也不再放在心上.先生个性耿介急躁,遇到事情就立刻发作,总是不能隐忍.不久又后悔,多次改正都不能改掉这个习惯.先生不传播自己的姓名,社会上也没有人知道他,他难道不是像涪翁那样的钓鱼人、打渔的船夫之类的人吗?。

4. 老师要求一篇文言文自传,仿照《五柳先生传》,200字以上,

此女子怪哉,好浮想联翩,天马行空,每有会意,便仰天长笑,旁人冷眼相待.或与君同乐,独乐,与人了,孰乐?但凡如此,母叱咄,曰:“何功之有哉?好读书,亦为正解!”少时口才颇佳,胡编乱造之.莫名其妙嗜其写作,笔耕不止,做无畏状.但对名人名书少知之.张冠李戴或无头冤案时有发生.愿日积月累有待提高.头脑清醒,未尝不以为荣.发挥口才之能,善辩论,好狡辩,争其理,老少通吃,自视不差.然不配于行家相媲,否则自行惭愧.尝学几日素描,赢口头炫耀之资本.本事亦在临摹,便不了了之.此女子生性豁达,然粗心不在话下.其师常训之.训之过,颇感不满,便碎碎念之.殊不知,从者殆而.生性乐观,好强.某君曾曰:“不戚戚于琐事,不汲汲于功名.隔壁窈窕淑女,学之!”现如君所见.此女奈无笑不露齿,温婉静秀之势.自古东施效颦,衰之.此女子曰:“呜呼!芙蓉姐姐上身乎?”上文是我复制的,有点怪怪的……下文是我高一时候写的那篇古文自传,应该不差,又像中学生的水平.碎玉居士传居士豫章人氏,姓郭名婷字文君,自号碎玉居士,求时髦也,并无他意.娴静少言,诚以待人.好读书,务求会意,每至精彩之处,全然废寝.好写作,发自心声,投诸笔端,每每以众人围观为喜.好唱歌,胸中藏曲百余,常曲惊四座.性嗜学,不以解易题为喜,不以解难题为烦.亲旧熟知其性,愈交愈笃;路人不明所以,暗以为怪.评曰:毛老有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其言兹若人之俦乎?吟歌赋诗,以乐其志.师长厌其人欤?同窗喜其人欤?。

5. 【文言文阅读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答案:1.B;2.A;3.A;解析:(1) 应为名词活用为动词,“砍柴” (2) ①句只是说明白云先生被授予官职,和“清高”无关;④⑥两句都说明白云先生有才能 (3) “因为父亲卓著的战功”,朝廷是因为他父亲的忠诚才任命他为千户长 (4) (1)甲申年,农民起义军攻陷京城,张怡与其将领相遇,他毫不屈服,被拘禁了起来。

将领肆意拷问他,他的同党中有人认为张怡有义气而放走了他。 (2)每年按时向白云先生请安问候,走进他的房间,发现书架上有上百卷书,都是他所撰写的阐发儒家经典及论述历史事件的论著。

(3)白云先生的著作,我心里十分向往,担心其失传已经好久了。幸亏他的家人献了出来,但我始终没看过一眼。

参考译文 张怡,字瑶星,原名鹿徵,江苏江宁县人。父亲张可大,明末任登、莱二府总兵官。

适逢毛文龙部下反叛,诱擒了巡抚孙元化,张可大殉难而死。事情奏闻朝廷,张怡以诸生身份被授予锦衣卫千户的官职。

崇祯十七年,李自成的军队攻占北京,张怡遇到李自成的将领,不降,被锁铐起来将要肆意毒打,他们的同党中有人赞赏张怡的节义而放他逃走了。很久之后,张怡才回到故乡。

他的妻子在这以前就死了,他独身寄居在摄山的佛寺里。从不到城市中去,乡里之人都称他白云先生。

当时,湖南、湖北及江浙一带有名望的前朝遗民,大多追求声望,以诗文互争高低。只有苏州的徐昭法、宣城的沈眉生,在穷乡僻野中耕作为生,即使是贤德的士大夫造访也不得见他们一面,然而他们还是有笔墨文章流传于人世。

白云先生则亲自挑水打柴,嘴里从不谈论诗书,学者诗人们也无从向他讨教。四方来往的官员绅士,天天有的到此山游玩的,却不知道山中有他这样一位人物。

我已故的父亲和处士余佩,逢年过节都要到山中看望他。走进他的屋中,看到书架上搁着百几十卷书,都是他撰著的对经籍的阐述和史事评论。

请求抄写副本,他不答应,说:“我只是借写作来度过我的余生而已。我已经买了两个大瓮,死后下葬时要把这些著作一起埋葬。”

他去世时八十八岁了,平生的亲朋老友,早就买了好木材,为他做好了内棺和外棺。他的病将垂危之时,听到此事落泪说:“过去我的先父死于被叛贼攻打的孤城之中,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丧事,虽然后来改葬了,但贴身的内棺却无法更换了,我能忍心用这种好棺材吗?”回头看着他的侄孙,催着赶紧换棺材,并且亲自定下盖身尸布的规格,才闭目而逝。

当时我的先父正好回到安徽桐城,返回时已经提前下葬了。有人说:先生著的书已埋入墓穴了。

也有人说:经籍解说之类的书有副本,还保存在他家中。 乾隆三年,皇帝下令修订《三礼》,搜求散失民间的著作。

白云先生的某侄孙亲自把书送到府城,知府命学校教官召集生员抄写,过了很久也没完成。 先生的著作,我心中十分向往,并且担心其失传已经很长时间了。

幸亏他的家人亲自献了出来,而我又始终未能亲眼见一见。故而一并记载在文章中,以期使他的同乡晚辈们有所感触,妥善保存并能加以宣传,别让它们埋没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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