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曾祺先生的《人生有趣》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30
汪先生在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读书时,师从沈从文先生,沈先生曾说过,对于兵士和农民要"怀了不可言说的温暖"。后来汪先生到了上海,老师还来信,要求他对于生活的"执着",要充满热情,即使在严酷的现实面前,也不能觉得"世事一无可取,也一无可为"。

看到这一篇时,泪欲夺眶而出,也深深理解了汪先生为何用了《人生有趣》这个书目。读书,习字,画画,唱戏,作文,吃饭,喝茶,以及身边平凡人等,无不收录文中。街坊的大爷大妈,街头的店主伙计,工作里的同僚朋友是幸福的,这本铅块字如实的记录了属于他们的那个时空,对生活的热情与真诚,苦中有乐,亦向后人淡淡的交代上几句,我有来过,没有白活,人间值得。

人总要爱着点什么里的“鉴赏家”篇,画家季陶民和卖果儿的叶三,淡淡的相知和伴守,人生难得,像极了"摔琴谢知音"的伯牙和子期,汪先生笔下的这两位先生可离我们就亲近多了,细思起来总觉身边就有。

人间有戏里的“名优逸事”篇,萧长华老先生八十多岁了,身体倍儿棒,一辈子挣的不少,都为别人花了,买了”义地“为穷苦的同行预备着。让我想起了杭州的韦思浩老先生,80年代进入《汉语大词典》编写组,后来到宁波教书,再后来回到杭州,老来开始了十多年的拾荒之路,用之捐资助学,自己窝头白菜,寡欲简行,助人心存大爱,不遗余力,真乃我辈效法之楷模。

书里还有一个捡烂纸的老头,吃的用的,尽是人家剩下的,临了没了的时候,破席子底下压着八千多块钱,一沓一沓整齐扎着,真是不知为了什么,却也已经没人可以作答了。和萧老先生放在一起读来,真是让人堵得慌,这就是世界了吧。

叶根生 樊登日新读书

2020.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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