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乱华时期人物,王猛和桓温的〔扪虱而谈〕的原因...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0-16
五石散与虱似乎是有关系的。 《世说新语.雅量》:顾和始为扬州从事,月旦当朝,未入,顷停车州门外。周侯诣丞相,历和车边,和觅虱,夷然不动。周既过,反还,指顾心曰:「此中何所有?」顾搏虱如故,徐应曰:「此中最是难测地。」周侯既入,语丞相曰:「卿州吏中有一令仆才。」 嵇康的《与山巨源绝交书》:危坐一时,痹不得摇,性复多虱把搔无已。 联系历代医书记载中服五石散后的症状,服食者皮肤不但燥热,而且异常敏感,所以在散发时要穿薄而宽大、未浆洗的软旧衣,不能穿厚实或者未脱浆的新衣,以免不能散热和衣服摩擦皮肤导致不适。衣服若是时常不洗,软固然是软了,但是只怕蝨子也因此便在身上繁荣起来。所以当时的名士也就和蝨子结下了不解之缘。魏晋名士由服药导致的不卫生习惯而引发之寄生虫祸害是绝对有可能的。 顾和与嵇康都是魏晋时的名士,而嵇康更有服药的习惯,实不排除他们身上的虱都是因服五石散的习惯引起的。 但若说王猛有服食五石散的习惯,我有保留。 五石散的材料很贵,服用此药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甚至有人假装「石发」来表示自己富贵身份者。而且五石散这一药物似乎只在上流社会兴起并没有影响到民间。 《太平广记.卷二四七》引侯白《启颜录》载:「后魏孝文帝时,诸王及贵臣多服石药,皆称石发。乃有热者,非富贵者,亦云服石发热,时人多嫌其诈作富贵体。有一人于市门前卧,宛转称热,要人竞看,同伴怪之,报曰:『我石发。』同伴人曰:『君何时服石,今得石发?』曰:『我昨市米中有石,食之今发。』众人大笑。自后少有人称患石发者。」 王猛是北海剧人,寒族出身,《晋书》说他:「少贫贱,以鬻畚为业。」他见桓温之前,尚是一介平民,怎可能有机会及经济能力服用五石散? 《晋书》又说:「桓温入关,猛被褐而诣之。」褐是粗布衣服,既然五石散散热时衣服摩擦皮肤会导致不适,要穿既薄又软而且宽大的旧衣裳。王猛被褐而服五石散去见桓温,似乎不合情理。 此外,五石散的功能,有壮阳、强体力,治阳痿,也许还有少许治疗湿疮、溃疡的功效,并在服用后可以让人性情亢奋,浑身燥热,身体肌肤的触觉变得高度敏感。但观王猛的事迹,似乎不是一个纵情声色的人,实没有服此药的必要。 总括以上,我不认为王猛有服食五石散的习惯。 至于桓温没有对王猛避之则吉,我想大概是识英雄重英雄吧。又可能是见怪不怪。 《世说新语.贤媛》:桓车骑不好著新衣,浴后,妇故送新衣与。车骑大怒,摧使持去。妇更持还,传语云:「衣不经新,何由而故?」桓公大笑,著之。 桓车骑即桓冲,桓温之弟,从他不好著新衣看来,亦是一污糟之人。桓温经常与这类人接触,自然不觉有问题了。 2007-03-20 18:49:25 补充: 发问者不必客气,阁下的问题有趣,我当然愿意作答。上面位朋友引的《晋书.王猛传》:「桓温入关,猛被褐而诣之,一面谈当世之事,扪虱而言,旁若无人。」 从文意看,「被褐而诣之,一面谈当世之事,扪虱而言,旁若无人」都是指王猛一人而言,似乎不干桓温的事。
参考: book.sina/longbook/1098253904_newhistoty/40.s
洞烛入微
isotl2002君的答案已答咗你的问题,我只想讲吓点样"扪虱"﹕ 鲁迅的阿Q正传,有段咁既描述: [ 有一年的春天,他醉醺醺的在街上走,在墙根的日光下,看见王胡在那里赤著膊捉虱子,他忽然觉得身上也痒起来了。这王胡,又癞又胡,别人都叫他王癞胡,阿Q却删去了一个癞字,然而非常渺视他。阿Q的意思,以为癞是不足为奇的,只有这一部络腮胡子,实在太新奇,令人看不上眼。他于是并排坐下去了。倘是别的闲人们,阿Q本不敢大意坐下去。但这王胡旁边,他有什么怕呢?老实说:他肯坐下去,简直还是抬举他。   阿Q也脱下破夹袄来,翻检了一回,不知道因为新洗呢还是因为粗心,许多工夫,只捉到三四个。他看那王胡,却是一个又一个,两个又三个,只放在嘴里毕毕剥剥的响。   阿Q最初是失望,后来却不平了:看不上眼的王胡尚且那么多,自己倒反这样少,这是怎样的大失体统的事呵!他很想寻一两个大的,然而竟没有,好容易才捉到一个中的,恨恨的塞在厚嘴唇里,狠命一咬,劈的一声,又不及王胡的响。 ] 原来扪虱除咗捉虱,还会将只虱放入口中咬到毕毕剥剥的响,真系匪夷所思,唔知d虱系乜味呢? 劲搞笑! ^^
不会因为他有服食当时时尚毒品五石散的习惯 王猛幼年贫贱,但好学不倦,成名后隐居华阴。他为人气度不凡,但不拘小节,因此常被世人所笑。354年,东晋大将桓温北伐至灞上而返,邀请王猛一同南返,但王猛看准其优柔无大志,婉言谢绝。典故「扪虱而谈」即出自《晋书·王猛传》:「桓温入关,猛被褐而诣之,一面谈当世之事,扪虱而言,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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