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馆的潇湘馆概况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12

为曹雪芹所著《红楼梦》大观园中一景,位于大观园西路,与怡红院遥遥相对,从其名称上就能看出这是一处带有江南情调的客舍,是林黛玉客居荣国府的住所。引用舜的潇湘二妃娥皇、女英的典故命名。
《红楼梦》书中描写贾政等走到潇湘馆前:“忽抬头看见前面一带粉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竽翠竹遮映。众人都道:‘好个所在!’于是大家进入,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从以上描述可以看出,该院院外一带粉垣,院内千百竿翠竹掩。入门曲折游廊,廊上挂着一架鹦鹉。正房三间,一明两暗。后院有大株梨花和蕉,又有两间小小的退步,院墙根有隙 流入清水,绕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此是奉元春命住进大观园时黛玉自己选定,因“爱那几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得幽静”。她在这里伴随着修竹、诗书、幽怨、孤独和泪水,度过了一生。潇湘馆中以竹子最盛,“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一片翠竹环绕”。翠竹,象征的是一种不屈不挠的可贵品质,高洁中带着儒雅,含蓄里透着活力。黛玉的诗号“潇湘妃子”,正是这样一种高贵而自然脱俗,婀娜而风姿绰约的魅力。
在元妃省亲期间,贾宝玉题对额为: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并题诗“有凤来仪”,暗指黛玉其尊贵身份。
描绘所见之景:“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迸砌妨阶水,穿帘碍鼎香。莫摇清碎影,好梦昼初长。” 潇湘,即指竹。按“潇湘”原为湘江别称,在今湖南省。《山海经·中山经》:“交潇湘之渊。”郦道元《水经注·湘水》:“神游洞庭之渊,出入潇湘之浦。潇湘者,水清深也。”又传说尧有二女,长曰娥皇,次曰女英,姐妹同嫁舜为妻。舜父顽,母嚣,弟劣,曾多次欲置舜城死地,终因娥皇女英之助而脱险。舜继尧位,娥皇女英为其妃,后舜至南方巡视,死于苍梧。二妃往寻,泪染青竹,竹上生斑,因称“潇湘竹”或“湘妃竹”。二妃也死于江湘之间。故后世以潇湘指斑竹,泛指竹。
三十七回探春开黛玉玩笑时说:“如今她住的是潇湘馆,她又爱哭,将来她想林姐夫,那些竹子也是要变成斑竹的.以后都叫她作‘潇湘妃子’就完了。”似亦暗示黛玉最终之“泪尽而逝”。秦观《踏莎行》词为:“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其中“潇湘馆”三字,已明点了;而“杜鹃”又与紫鹃之名暗合。且该词凄婉忧伤,写尽了青年儿女的离愁别绪。曹公可能是受它启发,写下了潇湘馆。 第十七回贾政领着宝玉并众清客等人游大观园时,“忽抬头看见前面一带粉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众人都道:‘好个所在!’”庚辰侧批道:“此方可为颦儿之居。”颦儿之居,就是与众各别。
宝玉为潇湘馆题的匾额是“有凤来仪”。有凤来仪,典出《尚书·益稷》“箫韶九成,凤凰来仪。”箫韶为舜制的音乐。这里说箫韶之曲连续演奏,凤凰也随乐声翩翩起舞。仪,配合。凤凰,传说中的鸟王。雄的叫“凤”,雌的叫“凰”,通称为“凤”或“凤凰”。其形据《尔雅·释鸟》:“鶠,凤。其雌皇。”郭璞注:“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后多用以比后妃。
因此,说有凤凰来到这里栖息,所以此题有歌颂元妃省亲之意。《尚书·益稷》上说:当演奏虞舜时期的箫韶乐时,由于音乐美妙动听,把凤凰也引来了。箫韶,尚书中指虞舜乐;九成,九奏也,简单说,就是《箫韶》乐章,分九章,尽演可奏九遍,所以《箫韶》又称《九韶》。先秦时期,各方面都盛推九韶为最美好的音乐。《论语·述而》云:“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箫韶九成,亦言“圣主”之盛德至极,故生“瑞应”。“瑞应”就是“凤凰来仪”。所以也是颂圣语。宝玉说:“这是第一处行幸之所,必须颂圣方可。”即指此。 在“秋霖脉脉”,“且阴的沉黑”的黄昏,黛玉病卧在床,听那雨滴竹梢之声,更觉凄凉。黛玉不觉心有所感,亦不禁发于章句,写下《秋窗风雨夕》词:“……罗衾不奈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不知风雨几时休,巳教泪洒窗纱湿。”窗外之竹受秋风秋雨吹打,窗内主人受封建礼教的摧残,“连宵脉脉复飕飕”。雨滴竹梢,似黛玉心在哭泣。潇湘馆的环境与湘妃的心境无不透出令人窒息的悲凉气氛,暗示着黛玉生命的秋天已经到来,悲剧的命运正在等待着她。
即此一例,足见曹雪芹在环境描写上造诣之深。他使环境与人物“异质同构”,天人合一,心物交融,已达化境。不仅充分展示人物丰富的内心境界,也使人物的品格和情操具象化、立体化。以至只要有人提到《红楼梦》中大观园之竹,读者便会很自然地想到潇湘馆,同时想到被称为“潇湘妃子”的林黛玉。可以这样说,竹与林黛玉已一起深深植根在世世代代读者的心里,相互契合,再也不能将它们分离。 潇湘,即指竹。按,“潇湘”原为湘江别称,在今湖南省。《山海经·中山经》:“交潇湘之渊。”郦道元《水经注·湘水》:“神游洞庭之渊,出入潇湘之浦。潇湘者,水清深也。”又传说尧有二女,长曰娥皇,次曰女英,姐妹同嫁舜为妻。舜父顽,母嚣,弟劣,曾多次欲置舜城死地,终因娥皇女英之助而脱险。舜继尧位,娥皇女英为其妃,后舜至南方巡视,死于苍梧。二妃往寻,泪染青竹,竹上生斑,因称“潇湘竹”或“湘妃竹”。二妃也死于江湘之间。故后世以潇湘指斑竹,泛指竹。
三十七回探春开黛玉玩笑时说:“如今他住的是潇湘馆,他又爱哭,将来他想林姐夫,那些竹子也是要变成斑竹的.以后都叫他作“潇湘妃子”就完了。”似亦暗示黛玉最终之“泪尽而逝”。 潇湘馆是大观园中这一处幽篁茂盛的处所——女主人公林黛玉的住所。这里“龙吟细细,凤尾森森”,它也只有“一带粉垣,里面数楹修舍”。“小小的三间房屋,一明两暗,回廊曲折,翠竹掩映,婆娑玉立,石子漫路,小溪潺潺,绕阶缘房”,宛如江南水乡小桥流水的景致。通过书中第十七回的描述可以看出整个潇湘馆的布局是小巧雅致的,很好地烘托出了居者黛玉的个性特征。
许多散落在各章节中的描述,现在集中起来加以分析。第二十七回:“把屋子收拾了,撂下一扇纱屉;看那大燕子回来,把帘子放下来,拿狮子倚住;烧了香就把炉罩上。”第三十五回“一进院门,只见满地下竹影参差,苔痕浓淡,不觉又想起《西厢记》中所云幽僻处可有人行,点苍苔白露泠泠二句来……黛玉便令将架摘下来,另挂在月洞窗外的钩上,于是进了屋子,在月洞窗内坐了……只见窗外竹影映入纱来,满屋内阴阴翠润,几簟生凉……便隔着纱窗调逗鹦哥作戏,”以及第四十回、第六十四回、第六十七回的零星描述,可见潇湘馆正中间一间明间是一个小堂,明间右侧是林黛玉的卧室,左侧是她的书房。其中书房中有一个月亮洞的景窗。著书者之所以这样安排,是以月亮为比喻,衬托出林黛玉的孤洁的性格。我们还可以捕捉到一些信息:如潇湘馆的窗是支摘窗,室内书架上摞满了书籍,有放置古琴的琴桌,室内散发着浓浓的书香气息。
在后四十回中只有第八十九回对于潇湘馆室内做了详细的描述: “一径出来,到了潇湘馆中,在院里问道……宝玉同着紫鹃走进来.黛玉却在里间呢……宝玉走到里间门口,看见新写的一付紫墨色泥金云龙笺的小对,上写着:绿窗明月在,青史古人空. 宝玉看了,笑了一笑,走入门去……说着,一面看见中间挂着一幅单条,上面画着一个嫦娥,带着一个侍者,又一个女仙,也有一个侍者,捧着一个长长儿的衣囊似的,二人身边略有些云护,别无点缀,全仿李龙眠白描笔意,上有斗寒图三字,用八分书写着.”从这段描述看,续书者也是想通过室内书画的描述,尤其通过“斗寒图”的比喻,衬托林黛玉的孤傲高洁。(图2潇湘馆室内空间布局) 作者之所以刻意地设计成“狭窄”,是因为建筑环境正是人物内心世界压抑的真实写照。客居荣国府,寄人篱下,林黛玉的内心深处是抑郁不敞亮的,甚至幽暗悲伤的。而在这样局促的室内空间中,室内陈设和家具也就只能如第十七回中所描述的“里面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桌案。”可见,为了更好地利用潇湘馆狭小的室内空间,因地制宜地选择了室内陈设的整体化、组合化。而这种室内的家具的设计方式正是后世组合式家具的启蒙。根据室内空间的大小来设计组合摆放的家具,最大限度地利用室内空间,从而保证了室内空间的完整性,并且有使狭小空间变大的作用。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