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觏字泰伯文言文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0-07

1. 李觏字泰伯翻译,建昌南城人颖悟

李觏(1009~1059) 北宋思想家、诗人.字泰伯,北宋建昌军南城(今属江西)人,南城在盱江边,李觏在此地创建盱江书院,故世称盱江先生.他家世寒微,自称"南城小民".俊辩能文,举茂才异等不中,讲学自给,来学者常数十百人.仁宗皇□初(1049),范仲淹荐为太学助教,后为直讲. 李觏在政治思想方面,反对道学家不许谈"利""欲"的说教,认为"人非利不生"(《原文》),"治国之实,必本于财用"(《富国策》),提出了一些发展经济的办法,对王安石变法有直接影响.其诗歌内容,大多涉及政治得失,人民疾苦.构思遣辞,新颖独创,甚至有些奇特,出人意外.他在《论文》诗中写道:"今人往往号能文,意熟辞陈未足云.若见江鱼须恸哭,腹中曾有屈原坟."可见他有意避免"意熟辞陈"而力求生新,别辟蹊径.他作诗师法皮(日休)陆(龟蒙)、以中兴诗道自命.如《获稻》、《乡思》、《苦雨初霁》、《读长恨辞》等诗,清新可诵.《方平》、《璧月》、《梁帝》、《送僧游庐山》、《忆钱塘江》诸绝句,王士□《居易录》以为"风致似义山".但集中通体完善的诗并不很多.李觏的文章实较诗为佳. 《直讲李先生文集》,有《四部丛刊》影明左赞刻本,共37卷,外集3卷前附年谱,后附《门人录》.中华书局新出版的《李觏集》,即据此校点. 李觏自幼聪明好学六七岁始“习字书”,十二岁就能写文章.十四岁父亲去世,母亲“垦阅农事,夜治女功”(《先夫人墓志》),得免冻馁之苦.服丧三年,十七岁始出外游学.二十岁以后,文章渐享盛名.李觏也象其他读书人一样,想通过科举,登上仕途,干一番事业.但是,他在科举仕进的道路上却一再受挫,未能如愿,自叹“生处僻遐,不自进孰进哉!”景佑年间,他步行到京城汴梁(今河南开封),寻求仕进之途,毫无结果而归.次年,参加乡举,又名落孙山.庆历元年(1041),应茂才异等科,有旨召试.李觏入京,又未中选,在京城“忧愁经岁”,抑郁不乡.遭受这几次打击之后,遂无意仕进,隐居著述.南城立学,被聘为郡学之师.创立盱江书院,教授自资. 李觏博学通识,尤长于礼.他不拘泥于汉、唐诸儒的旧说,敢于抒发己见,推理经义,成为“一时儒宗”,四方学子前来就学者常数十百人,曾巩、邓润甫等都是他的学生.后得范仲淹、余靖等推荐,皇佑二年(1050),旨授将仕郎,试太学助教.嘉佑二年(1057),用国子监奏,召为太学说书如故.嘉佑四年,令其权同管勾太学.因迁葬祖母,请假还乡.八月卒于家. 李觏是北宋一位重要的唯物主义思想家.他著书立说,大胆创新,在哲学上持“气”一元论观点,认为事物的矛盾是普遍存在的;在认识论上,承认主观来自观,因此,成为宋代哲学唯物主义学派的先导,在我国哲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李觏还具有比较进步的社会历史观.他卓有胆识地提出功利主义的理论,反对道学家们不许谈“利”言“欲”的虚伪道德观念.他从实际物质利益是人类社会生活的根本这一基本观点出发,解释社会历史现象.他认为“治国之实,必本于财用”(《富国策》第一).治理国家的基础,是经济,是物质财富.所以,他反对把实际物质利益和道德原则,即“利”和“义”对立起来.李觏认识到,物质财富多寡不均的症结所在,是土地占有的不合理.为了解决土地,问题他专门写了一篇《平土书》,提出“均田”、“平土”的主张,引经据典,煞费苦心地为统治者提供解决土地问题的历史借鉴.为了拯救北宋日趋贫弱的局面,缓和阶级矛盾,他提出富国、强兵、安民的主张,写了《富国策》、《强兵策》、《安民策》各十篇,阐述自己的见解.李觏哲学上的唯物主义观点和政治上的革新思想,在当时是独树一帜的,为稍后于他的王安石实行变法进行了哲学理论上的准备.由此看来,他的弟子邓润甫等人成为王安石推行新法的得力助手,那就是很自然的了. 李觏不仅是一位思想家,而且还是一位著作家.他主张文以经世、致用为贵,所以他的文章内容比较充实.即使是解经之作,也常常以古说今,有着浓厚的政治色彩.《潜书》十五篇,即是出于“愤吊世故,警宪邦国”(《潜书序》),“以康国济民为意”(《上孙寺丞书》),纂写而成.《庆历民言》三十篇,更是“言言药石,字字规戒”的为民请命之作,人称“红国之书”.这些政论文章,大胆地指责时弊,阐发己见,具有很强的现实性和战斗性.李觏的其他散文,如书信、志铭、碑、记等,也都写得通达有识,逻辑性强,为人们所称道.在这些文章的字里行间,他的用世思想时有流露.他的《袁州州学记》,起语不落俗套,立论警切,结构严谨,文笔稳健,是一篇脍炙人口的名作.前人称他“著书立言,有孟轲、扬雄之风”(《范仲淹荐李觏疏》).“在北宋欧阳(修)、曾(巩)、王(安石)间,别成一家”(《宋元学案补遗》卷三). 李觏还是一位诗人.王士真在《居易录》中曾称赞李觏的《王方平》、《璧月》、《梁元帝》、《关僧还庐山》和《忆钱塘江》五首绝句“风致似义山”.对此《四库全书总目》也认为,除《梁元帝》一首“不免伧父面目,余皆不愧所称,亦可谓渊明之赋《闲情》矣.”他的诗“受了些韩愈、皮日休、陆龟蒙等的影响,意思和。

2. 李觏传的文言文

摘自《宋史·李燔李方子李觉李之才李觏李道传李心传传》:

李觏,字泰伯,建昌军南城人。俊辩能文,举茂才异等不中。亲老,以教授自资,学者常数十百人。皇祐初,范仲淹荐为试太学助教,上《明堂定制图序》曰:《考工记》“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是言堂基修广,非谓立室之数。“东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一筵”,是言堂上,非谓室中。东西之堂各深四筵半,南北之堂各深三筵半。“五室,凡室二筵”,是言四堂中央有方十筵之地,自东至西可营五室,自南至北可营五室。十筵中央方二筵之地,既为太室,连作余室,则不能令十二位各直其辰,当于东南西北四面及四角缺处,各虚方二筵之地,周而通之,以为太庙。太室正居中,《月令》所谓“中央土”、“居太庙太室”者,言此太庙之中有太室也。太庙之外,当子、午、卯、酉四位上各画方二筵地,以与太庙相通,为青阳、明堂、总章、元堂四太庙;当寅、申、巳、亥、辰、戌、丑、未八位上各画方二筵地,以为左个、右个也。《大戴礼·盛德记》:“明堂凡九室,室四户八牖,共三十六户、七十二牖。”八个之室,并太室而九,室四面各有户,户旁夹两牖也。《白虎通》:“明堂上圆下方,八窗、四闼、九室、十二坐。”四太庙前各为一门,出于堂上,门旁夹两窗也。左右之个其实皆室,但以分处左右,形如夹房,故有个名。太庙之内以及太室,其实祀文王配上帝之位,谓之庙者,义当然矣。土者分王四时,于五行最尊,故天子当其时居太室,用祭天地之位以尊严之也。四仲之月,各得一时之中,与余月有异。故复于子、午、卯、酉之方,取二筵地,假太庙之名以听朔也。《周礼》言基而不及室,《大戴》言室而不及庙,稽之《月令》则备矣,然非《白虎通》,亦无以知窗闼之制也。聂崇义所谓秦人《明堂图》者,其制有十二阶,古之遗法,当亦取之。《礼记外传》曰:“明堂四面各五门。”今按《明堂位》:四夷之国,四门之外。九采之国,应门之外。时天子负斧扆南向而立。南门之外者北面东上,应门之外者亦北面东上,是南门之外有应门也。既有应门,则不得不有皋、库、雉门。明堂者,四时所居,四面如一,南面既有五门,则余三面皆各有五门。郑注《明堂位》则云“正门谓之应门”,其意当谓变南门之文以为应门。又见王宫有路门,其次乃有应门。今明堂无路门之名,而但有应门,便谓更无重门,而南门即是应门。且路寝之前则名路门,其次有应门。明堂非路寝,乃变其内门之名为东门南门,而次有应门,何害于义?四夷之君,既在四门之外,而外无重门,则是列于郊野道路之间,岂朝会之仪乎?王宫常居,犹设五门,以限中外。明堂者,效天法地,尊祖配帝,而止一门以表之,岂为称哉!若其建置之所,则淳于登云“在国之阳,三里之外,七里之内,丙巳之地”。《玉藻》“听朔于南门之外”,康成之注亦与是合。夫称明也,宜在国之阳。事天神也,宜在城门之外。今图以九分当九尺之筵,东西之堂共九筵,南北之堂共七筵。中央之地自东至西凡五室,自南至北凡五室,每室二筵,取于《考工记》也。一太室、八左右个,共九室,室有四户、八牖,共三十六户、七十二牖,协于戴德《记》也。九室四庙,共十三位,本于《月令》也。四庙之面,各为一门,门夹两窗,是为八窗四闼,稽于《白虎通》也。十二阶,采于《三礼图》也。四面各五门,酌于《明堂位》、《礼记外传》也。嘉祐中,用国子监奏,召为海门主簿、太学说书而卒。觏尝著《周礼致太平论》、《平土书》、《礼论》。门人邓润甫,熙宁中,上其《退居类稿》、《皇祐续稿》并《后集》,请官其子参鲁,诏以为郊社斋郎。

3. 李觏改字文言文翻译

范文正公守桐庐,始于钓台建严先生祠堂,自为记,其歌词曰:“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德,山高水长。”既成,以示南丰李泰伯。泰伯读之三,叹味不已,起而言曰:“公之文一出,必将名世.某妄意易一字,以成盛美。”公瞿然,握手扣之。答曰:“云山江水之语,于义甚大,于词甚溥,而‘德’字承之,似局促,拟换作‘风’字如何?”公凝坐颔首,殆欲下拜。

译文如下:

范仲淹在桐庐做太守的时候,最早在钓鱼台建了一个严先生祠堂(纪念严光),自己做了一篇记文,文章内说: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德,山高水长;写完之后拿给南丰的李泰伯看,李泰伯看了好多遍之后,回味赞叹不止,站起来说:先生的这篇文章写出来之后,必将会在世上成名,我大胆的想(帮你)换一字,使它更完美;范公很高兴的握住他的手请教。(李泰伯)说:云山江水那一句,意义和文字很大很深,用他来修饰“德”字,好象有点局促了,我想把德字换风字,你看怎么样啊?范公坐在那里点头,几乎要下拜!

4. 李觏改字文言文翻译

范文正公守桐庐,始于钓台建严先生祠堂,自为记,其歌词曰:“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德,山高水长。”既成,以示南丰李泰伯。泰伯读之三,叹味不已,起而言曰:“公之文一出,必将名世.某妄意易一字,以成盛美。”公瞿然,握手扣之。答曰:“云山江水之语,于义甚大,于词甚溥,而‘德’字承之,似局促,拟换作‘风’字如何?”公凝坐颔首,殆欲下拜。

译文如下:

范仲淹在桐庐做太守的时候,最早在钓鱼台建了一个严先生祠堂(纪念严光),自己做了一篇记文,文章内说: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德,山高水长;写完之后拿给南丰的李泰伯看,李泰伯看了好多遍之后,回味赞叹不止,站起来说:先生的这篇文章写出来之后,必将会在世上成名,我大胆的想(帮你)换一字,使它更完美;范公很高兴的握住他的手请教。(李泰伯)说:云山江水那一句,意义和文字很大很深,用他来修饰“德”字,好象有点局促了,我想把德字换风字,你看怎么样啊?范公坐在那里点头,几乎要下拜!

5. 李觏传的文言文

摘自《宋史·李燔李方子李觉李之才李觏李道传李心传传》:李觏,字泰伯,建昌军南城人。

俊辩能文,举茂才异等不中。亲老,以教授自资,学者常数十百人。

皇祐初,范仲淹荐为试太学助教,上《明堂定制图序》曰:《考工记》“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是言堂基修广,非谓立室之数。“东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一筵”,是言堂上,非谓室中。

东西之堂各深四筵半,南北之堂各深三筵半。“五室,凡室二筵”,是言四堂中央有方十筵之地,自东至西可营五室,自南至北可营五室。

十筵中央方二筵之地,既为太室,连作余室,则不能令十二位各直其辰,当于东南西北四面及四角缺处,各虚方二筵之地,周而通之,以为太庙。太室正居中,《月令》所谓“中央土”、“居太庙太室”者,言此太庙之中有太室也。

太庙之外,当子、午、卯、酉四位上各画方二筵地,以与太庙相通,为青阳、明堂、总章、元堂四太庙;当寅、申、巳、亥、辰、戌、丑、未八位上各画方二筵地,以为左个、右个也。《大戴礼·盛德记》:“明堂凡九室,室四户八牖,共三十六户、七十二牖。”

八个之室,并太室而九,室四面各有户,户旁夹两牖也。《白虎通》:“明堂上圆下方,八窗、四闼、九室、十二坐。”

四太庙前各为一门,出于堂上,门旁夹两窗也。左右之个其实皆室,但以分处左右,形如夹房,故有个名。

太庙之内以及太室,其实祀文王配上帝之位,谓之庙者,义当然矣。土者分王四时,于五行最尊,故天子当其时居太室,用祭天地之位以尊严之也。

四仲之月,各得一时之中,与余月有异。故复于子、午、卯、酉之方,取二筵地,假太庙之名以听朔也。

《周礼》言基而不及室,《大戴》言室而不及庙,稽之《月令》则备矣,然非《白虎通》,亦无以知窗闼之制也。聂崇义所谓秦人《明堂图》者,其制有十二阶,古之遗法,当亦取之。

《礼记外传》曰:“明堂四面各五门。”今按《明堂位》:四夷之国,四门之外。

九采之国,应门之外。时天子负斧扆南向而立。

南门之外者北面东上,应门之外者亦北面东上,是南门之外有应门也。既有应门,则不得不有皋、库、雉门。

明堂者,四时所居,四面如一,南面既有五门,则余三面皆各有五门。郑注《明堂位》则云“正门谓之应门”,其意当谓变南门之文以为应门。

又见王宫有路门,其次乃有应门。今明堂无路门之名,而但有应门,便谓更无重门,而南门即是应门。

且路寝之前则名路门,其次有应门。明堂非路寝,乃变其内门之名为东门南门,而次有应门,何害于义?四夷之君,既在四门之外,而外无重门,则是列于郊野道路之间,岂朝会之仪乎?王宫常居,犹设五门,以限中外。

明堂者,效天法地,尊祖配帝,而止一门以表之,岂为称哉!若其建置之所,则淳于登云“在国之阳,三里之外,七里之内,丙巳之地”。《玉藻》“听朔于南门之外”,康成之注亦与是合。

夫称明也,宜在国之阳。事天神也,宜在城门之外。

今图以九分当九尺之筵,东西之堂共九筵,南北之堂共七筵。中央之地自东至西凡五室,自南至北凡五室,每室二筵,取于《考工记》也。

一太室、八左右个,共九室,室有四户、八牖,共三十六户、七十二牖,协于戴德《记》也。九室四庙,共十三位,本于《月令》也。

四庙之面,各为一门,门夹两窗,是为八窗四闼,稽于《白虎通》也。十二阶,采于《三礼图》也。

四面各五门,酌于《明堂位》、《礼记外传》也。嘉祐中,用国子监奏,召为海门主簿、太学说书而卒。

觏尝著《周礼致太平论》、《平土书》、《礼论》。门人邓润甫,熙宁中,上其《退居类稿》、《皇祐续稿》并《后集》,请官其子参鲁,诏以为郊社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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