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自远的人才培养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12

欧阳自远院士十分重视人才的培养。他提出人才与成果是统一的,不可分割的。他强调第一流的研究所要出第一流的成果,出第一流的人才。因此,他总是从繁忙的工作中挤时间给科研人员作学术报告,讲授地学领域的新理论、新思潮,以提高在职人员的理论水平;到兼职的院校给教师和同学上课;亲自指导硕士生、博士生和博士后完成学业和从事科研工作。
他对学生和青年科研人员期望殷切,要求他们基础扎实,根深叶茂;善思考、有创劲、有创见;在实践中提高,训练正确思维,提高分析、综合与表达能力。他经常结合自己的科研经历,与青年科研人员一起座谈科学研究方法论,他说:“要想成为一个有成就的科学家,是否存在着一些先决性的条件?回答是肯定的。我认为科学研究中具有决定意义的不在于精良的仪器设备,也不在于是否有聪明的头脑,而在于如何使用头脑”,“一个人一生的科研道路与自己选择的进取方向关系非常密切,现在最时髦的东西将来也许是过剩的,要看到今后10年、20年科学发展的方向。对于一些比较成熟的学科,前人已构筑好了框架,甚至已经很充实了,我们很难再去填充什么。我们应该争取去创建新的框架,打开一些新的路子。有些人虽然会考虑问题,能提出自己的见解,但不一定会做工作,我希望大家既能提出设想,又能给出证据,只有这样才能做出好的成绩来”,“在科学研究的发明和发现上,‘歪打正着’或‘正打歪着’的现象并不鲜见。妨碍一个人汲取知识的一个很大障碍就是企图强化自己的(或自己信奉的)观点,并试图解释一切,恰拟宣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不是从各个角度观察问题,注意采纳别人的观点,全方位地研究事物,从而丧失掉发展和开拓的良机。只有认真分析研究别人的观点,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才能得出比较正确的认识。只有了解各门相关学科的发展,才能更好地驾驭自己的学术思想,多来一点‘歪打正着’”,“一个人不一定要精通两门外语,但最好学两门专业,在专业边缘的结合处,恰恰会有新的东西有待发现;我主张有条件的话,大家都转行,如果一个人有两门扎实的专业知识,我相信他一定非常有出息。转行、转单位、转系、转导师等都是行之有效的方法,不要受一个人的影响太深,要多途径汲取营养,因转行而获益匪浅者,古今中外不乏其例”。这些发自肺腑、毫无说教的诚恳之言,使他赢得了青年科技人员由衷的尊敬与爱戴。
从70年代起,他先后为国家培养了硕士、博士和博士后50名,有的已成为中国地学研究、教学和生产的骨干力量,有的已成长为地球化学各领域的学术带头人。 我们那时读研强调自学,不像现在的学生跟着老师亦步亦趋,规规矩矩。记得导师一下拿给我七八本书,说:“都看完,三个月后考试。”一翻,全是俄文书和英文书。后来工作中需要“物理化学”知识,我根本没有学过,就插班跟着大学的学生一起上课。当时的考试也不提倡笔试,而是口头答辩,只有理解了才能说透。我觉得挺好,这不只是锻炼你的考试能力,而是考察你的独立钻研能力和整体素质。
还要考虑大的科研气氛和科学环境。80年代我曾在德国马普核物理研究所任客座研究员,感慨很多。外国科学家特别执著,为了解决一个问题,往往用尽毕生之力。我现在鼓励我的学生毕业后一定要出国一段时间,感受那种气氛,特别不赞成在科研领域半途而废或者急功近利,浮躁就会一事无成。
去做官,也是贵州方面特别诚恳,我就想,为老百姓一年办一件有用的事情!第一是三农问题,第二是增加教育和科技的投入。那时办公室来了人,我就去搬板凳,请人家坐。有人对我说,你是省级干部,听人汇报就可以了,哪能干这事?可我根本没这个概念。
另外,在科研工作方面我也不能落伍,一般白天我做人大的事情,晚上加班研究业务。
兼任人大财经委员会主任有五年,甜酸苦辣都有,虽然我尽力而为,总不能达到很满意的程度。譬如农民利益和企业的利益,有时候跟政府利益发生冲突,如何正确处理?只好各方面征求意见,有很多妥协,但是我也有一些坚持。
做官和作科研都很难,但是做人的事情更难。对于天和地我总能够琢磨出规律,实现愿望。但是从做官而言,即使你愿望很好,也要打折扣,这是我感触最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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