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张晓风或者席慕容的散文3篇加上大约200个字的点评赏析 谢啦 !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10-03

求张晓风或者席慕容的散文3篇加上大约200个字的点评赏析 谢啦 !

1.
一条河流的梦
一直在被宠爱与被保护的环境里成长。父母辛苦地将战乱与流离都挡在门外,竭力
设法给了我一段温暖的童年,使我能快乐地读书、画画、做一切爱做的事。甚至,在我
的婚礼上,父亲也特地赶了来,亲自带我走过布鲁塞尔老教堂里那长长的红毯,把我交
给我的夫君。而他也明白了我父亲的心,就把这个继续宠爱与保护我的责任给接下来了。
那是个五月天,教堂外花开得满树,他给了我一把又香又柔又古雅的小苍兰,我永
远都不会忘记。
因此,我的诗就为认识我们朋友间一个不可解的谜了。有人说:你怎么会写这样的
诗?或者:你怎么能写这样的诗?甚至,有很好的朋友说“你怎么可以写这样的诗?”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一直相信,世间应该有这样的一种爱情:绝对的宽容、绝对的
真挚、绝对的无怨、和绝对的美丽。假如我能享有这样的爱,那么,就让我的诗来作它
的证明。假如在世间实在无法找到这样的爱,那么,就让它永远地存在我的诗里,我的
心中。
所以,对于写诗这件事,我一直都不喜欢做些什么解释。只是觉得,如果一天过得
很乱、很累之后,到了晚上,我就很想静静地坐下来,写一些新的或者翻一翻以前写过
的,几张唱片,几张稿纸,就能度过一个很安适的夜晚。乡间的夜潮溼而又温暖,桂花
和茉莉在廊下不分四季地开着,那样的时刻,我也不会忘记。
如果说,从十四岁开始正式进入艺术科系学习的绘画是我终生投入的一种工作,那
么,从十三岁起便在日记本上开始的写诗就是我抽身的一种方法了。两者我都极爱。不
过,对于前者,我一直是主动地去追求,热烈而又严肃地去探寻更高更深的境界。对于
后者,我却从来没有刻意地去做过什么努力,我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在灯下,在芳香的
夜晚,等待它来到我的心中。
因此,这些诗一直是写给我自己看的,也由于它们,才使我看到自己。知道自己正
处在生命中最美丽的时刻,所有繁复的花瓣正一层一层地舒开,所有甘如醇蜜、涩如黄
连的感觉正交织在我心中存在。岁月如一条曲折的闪著光的河流静静地流过,今夜为二
十年前的我心折不已,而二十年后再回顾,想必也会为此刻的我而心折。
我的蒙古名字叫做穆伦,就是大的江河的意思,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如果所有的时
光真的如江流,那么,就让这些年来的诗成为一条河流的梦吧。
感谢所有使我的诗能辑印成册的朋友。请接受我最诚挚的谢意。而晓风在那样忙碌
的情况之下还肯为我写序,在那样深夜的深谈之后,我对她已不止是敬意而已了。
2.
有月亮的晚上
我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山路上。
两旁的木麻黄长得很高很高,风吹过来,会发出一种使人听了觉得很恍惚的声音,一阵强一阵弱的,有点象海潮。
海就在山下,走过这一段山路,我就可以走到台湾最南端的海滩上。夜很深了,路上寂无一人,可是我并不害怕,因为有月亮。
因为月亮很亮,把所有的事物都照得清清朗朗的,山路就象一条回旋的缎带,在林子里穿来穿去,我真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假如我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的话,该有多好!
不过,当然,我是不能这样的。我应该回到旅馆房间里去。因为,这个白天我已经在海边画了一天了。明天早上,还要和另外几位朋友一起到山里面去写生的,我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回房间去洗澡、睡觉,好准备明天的来临。
可是,我实在不想回去,这样的月夜是不能等闲度过的。在这样的月夜里,很多忘不了的时刻都会回来,这样的一轮满月,一直不断地在我生命里出现,在每个忘不了的时刻里,它都在那里,高高地从清朗的天空上俯视着我,端详着我,陪伴着我。
白昼的回忆常会被我忘记,而在月亮下的事情却总深深地刻在我心里,甚至连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也不会忘。
就好象有一年在瑞士,参加了一个法文班的夏令营,在山里一幢古老的修道院里住了十天,学生里有东方人也有西方人,几天下来就混熟了。有个晚上,十几个人一起到教堂后面的树林里去散步。那天晚上月亮就很亮,可是在林子里的我们起先并不太觉得,等到从林子里走出来面对着一大片空阔的草原时,才发现月亮已经将整座山、整片草原照耀得如同白昼。比白昼更亮的是一种透明的水绿色的光晕,在山间在草丛里到处流动着,很亮可是又很柔,象水又有点象酒。
我们都静下来了,十几颗年轻的心在那时都领会到一点属于月夜特有的那种神秘的美丽了。没有人舍得开口,大家都屏息地望着周围,都象都希望能把这一刻尽量记起来,记在心里。
然后,一个从爱尔兰来的男孩子忽然兴奋地叫起来:
“跑啊!看谁先跑到那边的林子里去!”
是啊!跑啊!在这一片月色里,在这一片广大的草坡上,让我们发狂地跑起来,用我们所有的力气,一直跑到对面的林子里,对面的阴影里去吧!
大家都尖叫着往前冲出去了,我动作比较慢,落在他们后面,可是仍然嘻嘻哈哈地跟着跑。这时候,前面人群里的一个男孩子回头对我笑着喊了一句:
“快啊!席慕蓉,我们等你!”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他怎么会晓得我的名字的。我只知道他是在苏黎世大学读工科的一个中国同学,白天上课时他总是从在角落里,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那时候,我连他姓什么也不清楚,而在他回过头来叫我的那一刹那,我却忽然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月光一他微笑的面容非常清晰,那样俊秀的眉目是在白昼里看不到的。我说出来是什么原因,可是,在那天晚上,月下的他回头呼唤我时的神情,我总觉得在什么时候见过一样:一样的月、一样的山、一样的回著头微笑的少年。
当然,那也不过只是一刹那之间的感觉而已,然后我就一面挥手,一面脚下加劲地赶上,和他们一起横越过草原,跑进了在等待着的那片阴暗的树林里了。
那天晚上以后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我想,大概不外乎风比较大了,天比较冷了,夜比较深了;然后,就会有比较理智的人提议该回去了,大概就是这样了吧?世间每一个美丽的夜晚不都是这样结束的吗?
我以后一直没再遇到过那个男孩子,但是,有时候,在有月亮的晚上,我常会想起一些相似的月夜,也就常会想起他来。好多年也这样过去了。
回国以后,有一次,在历史博物馆开画展,一对中年夫妇从人丛中走过来向我道贺,交谈之下,才知道男的曾和我在瑞士的夏令营里同过学,忽然间想起来他就是那天晚上那个月光下回头向我呼唤的少年,眉目之间,依稀仍留有当年的模样。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大声地问他:
“你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在月亮底下赛跑的事?”
他思索了一下,然后很抱歉地说:
“对不起,我完全想不起来了。我倒记得在结业典礼上我们中国同学唱茉莉花唱走了音,你又气又笑的样子。”
我记得的事情他不记得,他记得的事情我却早都忘了,多无聊的会晤啊!他的太太很有耐心地听着我们交谈,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可是,有些话,我能说出来吗?面对着眼前这一对衣着华丽、很有风度的夫妇,我能说出我那天晚上的那种感觉吗?如果我说了,会引起一种什么样的误会呢?
当然,我没有说,我只是再和他们寒喧几句就握别了,听男的说他们可能要再出国,再见面又不知道会是哪一年了。当时,在他们走后,我只觉得很可惜,如果能让他知道,在如水般流过的年华里,有一个人曾经那样清晰地记得他年轻时某一刹那里的音容笑貌,他会不会因此而觉得更快乐一点呢?
月亮升得很高,我已经快走到海边了,木麻黄没有了,换成了一丛一丛的 ??麻,在岩石间默默地虬结著。它们之中有好多开花了,又长又直的花梗有一种很奇怪的造型,月亮在它们之上显得特别的圆。
海风好大,把衣服吹得紧紧地贴在身上,我恐怕是该往回走了,到底,我已不再是年轻时的那个我了。
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原来,不管怎么计划,怎么坚持,美丽的夜晚仍然要就此结束,仍然要以回到房间里,睡到床上去做为结束。这么多年来,遇到过多少次清朗如今夜的月色,有过多少次想一直走下去的念头,总是盼望着能有人和我有相同的感觉,在如水又如酒的月色里,在长满了萋萋芳草的山路上,陪着我一直不停地走下去,走下去,让所有的事物永远不变,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刻。
而从来没有一次能如愿。总是会有人很理智又很温柔地劝住了我,在走了一半的路上回过头去。总是会有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对。总是会有人笑我,说我所有的是怎样痴傻的念头啊!
而今夜,没人在我身旁,我原可以一直走下去的。可是,我仍然也只能微笑地停了下来,在海滩与近咫尺的海水之前停了下来。浪潮轻轻地打到沙岸上,发出叹息一样的嘶声,而我对一切都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事,仍然只有转过身来,往来路走回去。
不过,今夜的我,到底是比较成熟些了吧,我想,其实,我也不必为一些没能说出的话,或者没能做到的事觉得可惜。我想,在我自己的如水流过的年华里,也必然会有一些音容笑貌留在一些不相干的人的心里了吧。日子绝不是白白地过去的,一定有一些记忆是值得珍惜,值得收藏的。只要能留下来,就是留下来了,不管是只有一次或者只有一刹那,也不管是在我知道的人或者不知道的人的心里。
世事应该就是这样了吧。
月亮在静静地端详着我,看我微笑地一个人往来路走回去。
3、窗前的青春
青春有时候极为短暂,有时候却极为冗长。我很知道因为,我也曾如你一般年轻过。在教室的窗前,我也曾和你一样,凝视著四季都没有什么变化的校园,心里猜测著自己将来的多变化的命运,我也曾和你一样,以为,无论任何一种,都会比枯坐在教室里的命运要美丽多了。
那时侯的我,很奇怪老师为什么从来不来干涉,就任我一堂课,一堂课的做着梦。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也和今天的我一样,微笑着,从我们年轻饱满的脸上,在一次次地重读着我们曾经经历过的青春呢。
席慕容《窗前的青春》赏析
青春,在飞扬的时光中消逝。
重新再读,在自己的相片中,飞扬著青春情思的少男少女脸上。一切重新倒带。
如果,有什么可以让我哭让我笑的话,那就是走过的如花岁月。那时,大家都如风飘扬,在青春的年华中打马而过;那时,大家都很纯洁,在月光和微风中敞开自己。生命,如同一场真实的电影,慢慢流淌。
人人都说,席慕容有着圆融丰满的人生。在她平和而珍惜的心态下,青春具有了立体感。教室里的青春是少年男女的一个优美而纯洁的梦,在窗前,在老师的微笑默许下,学生做着一个又一个天马行空的梦。在想象和回忆中,老师和同学都在品味着不一样的人生。
生活,有滋有味。
在作者的笔下,青春如同五彩斑斓的梦在不断的展开。里面的人物都以一种平和的心态享受着生活带来的种种。让人在阅读之余钦羡不已。作者把自己放进一个课堂中,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去感受学生的思想和微笑,回忆自己曾经走过的岁月。角色的对调,对比的应用,使人物丰富而有立体感,把作者心中那种平和而感恩的心态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在月色下微微感叹,感叹那逝去的如水青春。
“他也和今天的我一样,微笑着,从你们年轻饱满的脸上,在一次次地重读著那我们曾经经历过的青春呢。”透明的心境,在悠长的字句中变成了经典。这是作者的心境,也是所有经历过青春年华的人的珍惜的心境。如果,有什么值得让我们回味的话,那就是这里。
读席慕容的文章,细小的字句在千回百转中流淌心中。那不一般的思绪,在心中渐渐沉淀,形成一股细流。点点滴滴,在心中成为永恒。

求席慕容、张晓风、余秋雨的散文

花之笔记 步下红毯之后 圣诞之拓片 洞庭一角 乡关何处 千年庭院 十万进士 信客 长者 西湖梦 贵妃傩

张晓风,席慕容,丁立梅哪个的散文写的好

席慕容的好,带着淡淡的忧伤,我很喜欢

张晓风散文赏析

《行道树》
台湾著名散文家张晓风的散文《行道树》和《敬畏生命》等文章是她关注自然、礼赞生命系列散文的代表性作品。作者在她的文章中赋予了平凡而普通的行道树以人的思想、情感,并借此表达了作者对人生价值的思索与探索。文中处处写树,但又笔笔写人,字字关情。文中写行道树的生存环境,内心的痛苦、神圣的责任,实际上都是作者人生积淀与社会阅历的浓缩。在张晓风的笔下,行道树是一个无私奉献、心胸豁达的形象,这些是作者赞扬的,也是作者所推崇的人生意义。
我们都是社会生活当中的一员,我们的生活能如此的美好而快乐,正因为有千千万万个象行道树一样默默奉献的人的存在。他们承受着痛苦,努力追求,不断改变着我们的生活;他们兢兢业业,默默无闻,不断创造著世界的奇迹;他们牺牲自己,照亮别人,让爱的阳光洒满大地。有一首歌中唱到:“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是的,只要我们人人都奉献自己,世界将永远充满阳光。
张晓风,1941年生,江苏铜山人,生于浙江金华。八岁后赴台,毕业于台湾东吴大学,并曾执教于该校及他处,现任台湾阳明医学院教授。
她笃信宗教,喜爱创作,小说、散文及戏剧著作有三、四十种,并曾一版再版,并译成各种文字。六十年代中期即以散文成名,1977其作品被列入《台湾十大散文家选集》,编者管管称“她的作品是中国的,怀乡的,不忘情于古典而纵身现代的,她又是极人道的”。
余光中也曾称其文字“柔婉中带刚劲”,将之列为“第三代散文家中的名家”。
又有人称其文“笔如太阳之热,霜雪之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璎珞敲冰。”皆评价甚高。
早在1977年,时年36岁的张晓风,就被台湾地区的批评界推为“中国当代十大散文家”之一,评论赞辞说她“笔如太阳之热,霜雪之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缨络敲冰”,可以说是对她诗意散文的第一次感性素描。
1981年,当她的第四本散文集《你还没有爱过》出版时,余光中先生为该书作序,称她为“亦秀亦豪”“腕挟风雷”的“淋漓健笔”。
张晓风的散文艺术创作历程,又大体上可划分为三个前后衔接的段落。
第一个段落以她于1966年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为标志,她以一个聪颖纯情少女的眼睛看世界,世界是一条清澈澄碧、纤尘不染的潺潺溪流。
第二个段落,犹如小溪奔向了风云激荡、爱恨交织、浊浪排空的湖泊,以散文集《愁乡石》(1977)、《步下红毯之后》(1979)至《你还没有爱过》(1981)为标志,可视为由第一个段落到第二个段落的过渡和完成。第二段落的时间幅度较长,《再生缘》(1982)也可视为是这一段落的延伸,至《我在》(1984)、《从你美丽的流域》(1988)、《玉想》(1990),廊庑渐趋廓大,犹如从湖泊递变为壮阔浩渺的大海。我们姑且在这里作一个假定,如果张晓风的散文创作在第二个段落就打住了,她虽然仍是中国现代散文史上优秀的女作家之一,是一位从一般女作家狭隘局促的闺秀天地里突破出来的闯将,但终究还不是一位拥有很大原创性光荣席位的散文大家。
张晓风散文艺术的原创性在第二段落,更在自《我在》为起点迄今的第三段落。惟有这第三段落,才宣告了一位以生命和创意的生成,以生存本体论的诗性阐释为其宗旨的散文大家的诞生和完成。
生命和生存本体论的诗性阐释,是这位女作家奉献给中国现代散文史的最大功绩。她走上这一条生命和生存本体论的诗性阐释道路,有一个从并不全然自觉到完全自觉,从不尽完善到圆融浑成的过程,但却有其内在的逻辑必然性。
张晓风,1941年生,江苏铜山人,生于浙江金华。八岁后赴台,毕业于台湾东吴大学,并曾执教于该校及他处,现任台湾阳明医学院教授。
她笃信宗教,喜爱创作,小说、散文及戏剧著作有三、四十种,并曾一版再版,并译成各种文字。六十年代中期即以散文成名,1977其作品被列入《台湾十大散文家选集》,编者管管称“她的作品是中国的,怀乡的,不忘情于古典而纵身现代的,她又是极人道的”。
余光中也曾称其文字“柔婉中带刚劲”,将之列为“第三代散文家中的名家”。
又有人称其文“笔如太阳之热,霜雪之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璎珞敲冰。”皆评价甚高。
早在1977年,时年36岁的张晓风,就被台湾地区的批评界推为“中国当代十大散文家”之一,评论赞辞说她“笔如太阳之热,霜雪之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缨络敲冰”,可以说是对她诗意散文的第一次感性素描。
1981年,当她的第四本散文集《你还没有爱过》出版时,余光中先生为该书作序,称她为“亦秀亦豪”“腕挟风雷”的“淋漓健笔”。
张晓风的散文艺术创作历程,又大体上可划分为三个前后衔接的段落。
第一个段落以她于1966年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为标志,她以一个聪颖纯情少女的眼睛看世界,世界是一条清澈澄碧、纤尘不染的潺潺溪流。
第二个段落,犹如小溪奔向了风云激荡、爱恨交织、浊浪排空的湖泊,以散文集《愁乡石》(1977)、《步下红毯之后》(1979)至《你还没有爱过》(1981)为标志,可视为由第一个段落到第二个段落的过渡和完成。第二段落的时间幅度较长,《再生缘》(1982)也可视为是这一段落的延伸,至《我在》(1984)、《从你美丽的流域》(1988)、《玉想》(1990),廊庑渐趋廓大,犹如从湖泊递变为壮阔浩渺的大海。我们姑且在这里作一个假定,如果张晓风的散文创作在第二个段落就打住了,她虽然仍是中国现代散文史上优秀的女作家之一,是一位从一般女作家狭隘局促的闺秀天地里突破出来的闯将,但终究还不是一位拥有很大原创性光荣席位的散文大家。
张晓风散文艺术的原创性在第二段落,更在自《我在》为起点迄今的第三段落。惟有这第三段落,才宣告了一位以生命和创意的生成,以生存本体论的诗性阐释为其宗旨的散文大家的诞生和完成。
生命和生存本体论的诗性阐释,是这位女作家奉献给中国现代散文史的最大功绩。她走上这一条生命和生存本体论的诗性阐释道路,有一个从并不全然自觉到完全自觉,从不尽完

张晓风散文集《描容》赏析

夜读晓风散文,为那美丽的文字和美丽的情怀而感动。
“校车过中山北路,偶然停在红灯前。一阵偶然的阳光把一株偶然的行道树的树影投
在我的裙子上。我惊讶的望着那参差的树影——多么陌生的刺绣,是湘绣?还是苏绣?
然后,绿灯亮了,车开动了,绣痕消失了。
我那一整天都怀抱着满心异样的温柔,像过年时乍穿新衣的小孩,又像猝然间被黄
袍加身的帝玉,忽觉自己无限矜贵。”
“在乡间的小路边等车,车子死也不来。
我抱书站在那里,一筹莫展。
可是,等车不来,等到的却是疏篱上的金黄色的丝瓜花,花香成阵,直向人身上扑
来,花棚外有四野的山,绕山的水,抱住水的岸,以及抱住岸的草,我才忽然发现自己
已经陷入美的重围了。
在这样的一种驿站上等车,车不来又何妨?事不办又何妨?
车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忘了,事是怎么办的,我也忘了,长记不忘的是满篱生气勃
勃照眼生明的黄花。”
她有着这样一颗容易感动容易快乐的心!这样雅致的情怀!裙子上参差的树影能让她一整天都怀抱着满心异样的温柔,疏篱上的金黄色的丝瓜花能驱散琐碎的小烦恼,并让她长记不忘那明媚之美。
文人的心大抵都是这样柔软,常人眼里平凡不过的事物,却能让诗情画意在他们心里荡漾开来。美好快乐的心境像清泉般滋润着他们的生活。

席慕容与张晓风的散文或诗歌风格有何区别

当然是席慕容的诗歌比较好了
她的一本诗集非常的出名就是七里香那本集子。
不过在散文上来比,张晓风的更具美感和情调,而且她的文字非常的流畅。而且表达的主题都是非常的生活化。比之席慕容的那种纯粹的抒 *** 感,她的散文感觉哲理集中性。
记得席慕容的有篇散文里说,她侄女非常喜欢张晓风却不看她的书
这2位虽说是同个时代的散文家,席慕容比张晓风更为出名,胜在她的诗,非常童真具有感染力。
但是张晓风的散文更融合席慕容的诗歌的诗意和散文特别的生活哲理性。
所以看席慕容的诗
看张晓风的散文
这是我建议的哈
外面盗版席慕容的书很多
张晓风的书则少见
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出正版书没
我以前都是在旧书店去淘张晓风的书
现在很少见了~希望对你有帮助~

席慕容散文集、朱自清散文选、张晓风散文选哪个好看?

你是女性的话,我觉得席慕容比较合适,朱自清是散文倒是业界评价很高,但我个人不喜欢,时代局限比较大,张晓风的也较哲思,席慕容文字美感更好。

张晓风经典散文摘抄加赏析

春之怀古 张晓风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会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春天必然会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扰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齧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舒适,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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