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 《死水》和《沁园春 长沙》在内容和表达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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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9-19
闻一多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仍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出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死水》作于1926年,是闻一多的杰作。诗人把黑暗腐败的旧中国现实,比喻为“一沟绝望的死水”,表达了对丑恶势力的憎恨和对祖国深沉的挚爱。诗的最后一节,表明他一方面对死水,也就是对黑暗,不存幻想,坚信丑恶断然产生不了美;另一方面,他没有真的绝望,并非心如死灰,而是痛恨这沟死水,要让它死亡。“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是愤激之言。朱自清说:“是索性让‘丑恶’早些‘恶贯满盈’,‘绝望’里才有希望。”(《闻一多全集·序》)在绝望中饱含着希望,在冷峻里灌注着一腔爱国主义的热情之火,是这首诗的思想特色。
闻一多在《死水》中学习和借鉴了西方现代诗的反讽方法和“以丑为美”的艺术原则。诗的中间三节,展开丰富的想象,极力把死水内在的丑恶东西,充分地涂饰以美丽的外形,以鲜明的色彩和响亮的声音,反讽死水的肮脏、霉烂、黯淡、沉寂。美与丑的交织反差,造成令人耳目一新的艺术效果。
《死水》是闻一多实验他的“三美”(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新体格律的典型。这首诗格律极严。全诗共五节,每节四行,每行由三个“二字(音)尺”和一个“三字(音)尺”构成,节奏相同,字数也相同,各节大体均押abcb型的二四脚韵,从内在节奏到外在形式都十分严整。诗人犹如“带着镣铐跳舞”,但跳得如此轻松自如,节奏和谐,真令人击节赞叹!
第2个回答  2008-09-16
同为爱国诗,由于诗人所处的时代不同,人生经历迥异,身分地位不一,胸襟抱负两样,个性气质有别,因而呈现出不同的思想、感情和风格。
毛泽东的《沁园春·长沙》写于1925年,当年正是工农运动风起云涌、蓬勃开展的时代,而毛泽东正是这一时代的工农运动的领袖之一。时年32岁的他当时在老家湖南领导农民运动,后接受委派,到广东去主持农民运动讲习所,这时路过当年学习战斗过的长沙,诗人来到橘子洲头,对着浩浩荡荡奔腾不息的江水,满目是绚丽夺目的秋景,心中自然联想起蓬勃开展的工农运动,牵挂着祖国大好的河山没有掌握在工农大众的手中,于是自然地“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而后,通过回忆革命战友,展现他们的才能和爱国热情,自然点出:那些和他一样,“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的革命青年,才是主宰中国命运的风云人物。“诗言志”,博大的胸襟中充满了战斗的激情和“舍我其谁”的自信,表现出革命领袖改革社会,主宰中国前途命运的胸襟气度,诗风豪迈、坚定而自信。

闻一多的《死水》是另一类型的爱国诗,写于1925年,发表于1926年。当时诗人正由国外归来,他渴望着有一个全新的中国在等待着他们去开拓,去创造。可惜,当时的中国正处于北洋政府的反动统治之下,军阀混战,满目疮痍,民不聊生,热血青年的爱国行为惨遭镇压,中国社会陷入一潭死水的境地。诗人对这一现实十分失望,“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发现》),由失望而愤激,由愤激而诅咒。他愤怒的诅咒着这个丑恶的世界,“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揭露它的以丑为美:铜绿成翡翠,铁锈变桃花,油腻织罗绮,霉菌蒸烟霞。最后愤怒地呼喊:“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希望丑恶的世界尽早结束,这样,一个全新的、富强的、自由民主的中国才会早日如凤凰涅盘般地重现。这是因为,诗人是一个爱国激进的民主战士,又是一个清醒的、有社会责任感的诗人,他痛恨这没有民主自由,只有专制压抑的社会现实,可又看不到社会的出路,自己也缺乏改造社会的雄心壮志,所以,诗中才表现出愤激和反讽的特点。但在这幽愤的言辞后面,跳荡的是诗人热爱祖国,改造社会的火热的赤子之心。这强烈的诅咒的背后不是绝望,而饱含着对祖国前途命运的深切关注。

由于诗人所处的环境不同,诗人自己的个性、身份、胸襟不同,因而在同一题材下写出了这千姿百态、风格迥异的诗作来。但是,这些诗人的根本点又是一致的:在民族危亡的时候,他们关注的不是自己的前途和命运,而是自觉地承担起自己社会责任,抱着满腔的爱国激情,为时代呐喊,为民族请命,虽然有境界高下之分,但拳拳报国之心却是天日共鉴的。因此,这些诗作激荡着时代的风雷,奏响了诗人报效祖国的最强音。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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