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的人慌了起来,跑上前去照顾县官,枣核大摇大摆地走了。
县官疼得龇牙咧嘴,一气之下,派人去围捕枣核,以四面夹击的方式来攻击他。
枣核早就预料到县官会翻他的旧账,便躲到了压水井口里面,枣核刚藏好,衙役们便找来了。
衙役们把屋里屋外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枣核的踪影。这时,有个衙役口渴了,便从压水井那里打点水喝,枣核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跳了出去,正好被一个衙役抓了个正着。枣核的计划失败了,再次被带到大堂。
枣核被狠狠地放在地上,他看看四周站满了威武的衙役,手里都拿着木棍,正一步一步地逼近。一个棍子冲着他迎面而来,他赶紧跳开,可是还没等枣核站稳,又一棍子抡了下来,枣核不得不再次跳开,这次枣核一个箭步,从一个衙役的脚下逃出了包围圈,冲着一个老鼠洞飞奔而去。
县官一见,立刻派人拿着长矛在洞口往里面捅,枣核早就料到了,所以他一直往洞的深处跑去,直到一个转弯处,才放心地停下来——因为长茅毕竟不会拐弯嘛。
枣核走着走着突然碰着了一只大老鼠,老鼠便自言自语地说:“哪来的大枣?”枣核一听,为自己辩护:“谁是大枣?我是枣核!”老鼠一想:枣核?用来磨牙也不错。老鼠二话不说,直接去咬枣核,枣核想打持久战,便一直躲避,没过一会儿,老鼠便累得瘫软如泥了。
枣核一看时机到,便毫无一点障碍地走出了老鼠洞。
枣核大摇大摆的走了,之后来到一片偌大的田地里,这时土地爷爷从地里走出来,给他送了一份礼物--一袋金灿灿的麦子。
枣核看着金灿灿的麦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想着:“土地爷爷给我这袋麦子,我把它分成四份,一份储存起来,一份分给邻居,一份做成各种各样的食品,剩余的一份种在地里。”枣核对土地爷爷充满了感谢。
一年以后,土地爷爷又来看枣核,谈起去年的那袋麦子,枣核神秘地说道:“跟我来吧!”到了地里,土地爷爷惊呆了,地上堆积了满满的麦子。
朋友小心仔细的将枣核埋在了她的后花园,静静地注视着那块新翻起的土地,幽幽的说:“明年就能看见它发芽了,再过两年我就能看到他长成一棵健壮的小树,就像我们的国家一样。”
随后的几年,我们一直以书信来往于大洋两岸。她除了问我家里的事情和近来的身体状况外,就是诉说她的枣核,如何在她的悉心照料下,发芽、生根、吐蕊,就像她的孩子一样,不忍错过它生长的每一个瞬间的惊喜。
后来,她回信给我,说她近来的身体情况越来越不好,唯有看着那棵绿意盎然的小枣树,心情便会好起来,身体也才感觉到清健。我忍不住有些酸楚,回信给她说,“要不回来吧,家乡的水土养人。”
过了很久她也没有回信给我。
有一天我收到一封由费城寄来的信,不是她的信,是她的女儿代她写给我的。信上说,“母亲身体渐渐不行,已经住院很久了,她挂念我所以叫女儿写了这封信”,又说“那棵枣树有人在照顾,本来听我的话想回来的,可是身体实在不行,便叫女儿替她照顾小枣树,等她病好了,希望收几颗枣核给我带回国来。”
我默默地给她回信,叫她好好休养。然后地走到窗前,收了几颗枣核,存放起来,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能看到
枣树叶子翠绿翠绿的,越长越高,越长月密,为我们总布胡同遮出了一片小小的绿荫。
夏天的傍晚,大家搬来小凳子,坐在树下,摇着扇子,拉着家长里短,谈着国家大事。胡同里的几个孩子围着枣树嬉戏着,一串串欢笑声在枣树上空萦绕。
枣树为大家驱散了炎热,带来了欢笑,大家都在默默照顾着它,关注着它。 不知道什么时候,树上结出了一个个圆溜溜,红彤彤的大枣子。
小王的儿子利索地爬上枣树,打了满满一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偷搬到了家里。
满以为可以得到一番褒奖,没想却被小王揍了一顿:“你个不懂事的孩子,不知道这枣树是我们胡同人一起养大的!你把它全摘了,别人呢?”为了“补偿”,王嫂煮了一大锅枣子汤,一户户,一碗碗让儿子送了出去。邻居们捧着热腾腾的碗儿,坐在枣树下,连皮带肉,一点儿也没留下,香甜的枣味还在枣树周围弥漫。
枣树拉近了邻居们的距离,大家心与心连在了一块儿,是邻里间友谊的见证。它一年四季,永远是那么高大,那么生机勃勃。
某年的冬天,我们全家搬到了美国。临走前,李嫂端着碗枣汤,含着泪硬塞给我,她说:“家里存着点今年的枣子,吃了它我才让你走。”
我没说话,连着枣核一起咽进了心里…… 多少年后,我已白发苍苍,想起年轻时枣树下的故事,心里仍旧抽搐。寄了封信“老同学啊,访美前帮我带几棵生枣核……”分享到搜狐微博。
大年三十,雪灾期间,舅外公溘然而逝。
遗体在家放置多天,出节终得以安葬。从爷爷奶奶家赶到外婆湾,赴舅外公的葬礼。
匆匆茫茫,记得这个已去的亲人的脸,回忆里的面画忽然又被放大到眼前。像是路过那些生命细碎的人和情,都是一晃而过。
几年前洪灾房院崩塌。童年的院子便永远留在记忆里,完完全全属于我。
十一年前我和外婆就是在那告别。我那时还是个孩子,生者、死者和生死之间,那么脆弱和懵懂。
天空的颜色显得清冷和浑浊,白,夹些青,还有灰,太阳的色彩不鲜明。爸爸左手握着把干稻草,垫在膝盖下面,右手臂饶着我的腰,围着她的棺木跪了个圆圈。
我眼睛看着脚前的路面上,有很多碎石子。我感觉一切动作都在挪。
近旁的乡亲们眼睛却是望着前方,表情严肃。 外婆生在云南。
全家流荡到我的老家,在异乡辗转了三年多,终于得以回返故土,却把幼小的外婆遗弃在那里。那年,外婆才四岁,就成了外公家的童养媳,地位可想而知。
那时的姑娘已不用缠脚,外婆除外,爷爷告诉我那时候说法是“没娘家的姑娘长大性子就耐不住,怕她出走,绑了脚就跑不了”。大舅刚到记事的时候,外婆通过多方面的打听得知家人的音信,于是偷偷拿了外公家的钱,只能供车费的钱。
终于找到自己的家人,又被拒之门外。大舅回忆道,那个时候,外婆身上的所有钱只能让他吃上一碗面。
他还记得在街道上过了一夜,外婆把他抱在怀里,泪眼婆娑。折日无奈返回家中,还有被挨打的遭遇。
五十里路,外婆满怀思念和愁苦,孤独地来,孤独地去…… 她对人只有恩慈,可一生孤苦无依。总在想,她闭眼那一刻的笑容里到底掺杂了多少情感,但我知道,她在最后一刻,仍然是恩慈的,对这个不大公平的世界和辜负她的人们,始终没有任何怨言。
她没有后悔这一生,尽管她一直付出了那么多,一辈子的挤压,人情冷漠,点点滴滴。她如何在内心里不断容忍,美丽的善良的心灵,如何对抗卑鄙的那些事和人。
她还是把所有的感恩含在了笑容里,那种发自心底的最深沉的爱,放置在这个残酷的尘世中,人们在她死后多年的今天才懂得她,为她哀叹一声。人在一切都在,人不在那些又有什么意义! 追寻她的生前,她也曾极度困惑。
我总想去更一步贴近她的一切,而我的回忆,人们的回忆都已经零散,厄运如何成全了她的里程,那样围困着她的一生…… 我还未赶到舅外公的葬礼时,前方还是蜿蜒着、看不到的山路。并排的两个人幽灵一样轻轻走出来,就象电影入画一样,随着他们,一具棺椁从弯口处饶入我的视线,后面,一幅黑白照片上是一个目光专注的舅外公。
静静的,送他的人一个接一个,老的,少的,都没有声音,仿佛在空中飘着。 我走在这头,半山腰的中途,山脚下瀑布里的喧嚣好似忽然静止一般。
天气酷冷,地面冰雪有将近两尺深厚,舅外公就这样过来了,在那冰冷的什物中。时空交错,世事幻变,他和外婆唯一一次的相遇,被重复倒置于我与他的最后一面,在生命里,岁月里,光阴漫漫…… 除了静默没有别的什么可以奉献给这个孤独地走过一生之后,离开在年尾最后一天的亲人,愿他走好。
外婆,一切安好。你最后也没有见到这些年唯一牵挂你的亲人,终于相聚,血浓于水……。
“皮皮鲁的风筝”续写
“自然界没有龙,这第一条龙应该放入大自然。”皮皮鲁这样想。它悄悄的从兜里掏出小刀,割断了拽着龙的先。龙在空中打了个滚儿,向高空升去。
善良的龙一心想找到一个舒适的家。它飞啊,飞啊,飞到了美国!美国总统发现了龙在美国的上空,急切地吼道:“龙,龙!赶快发动直升机把它网住!!!”龙被美国的风景吸引住了,呆呆的飘在那儿,一不注意,被网住了!龙才反应过来。它伸出了比刀还锋利的爪子,只轻轻一碰,就把网弄破了。善良的龙有的时候也是会发怒的!龙一怒之下,在空中迅速旋转起来,不一会儿,就刮起了“龙卷风”。附近的房子和人都被卷起来了!龙把房顶和房身撕开,把砖瓦一片片撕碎,不到一个小时,美国就变成了一片废墟。从那以后,美国人一见到龙就吓得赶紧躲回屋里。
龙不喜欢美国,于是又离开了。
龙又飞到了中国的东海。东海的渔民们见龙来到了东海,高兴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东海的人们把家里的鱼、虾、蟹、蚌都拿了出来给龙吃。龙见这里的渔民们淳朴善良,热情好客,就安居在这里了。龙扯下自己的三根毛,一吹,它的分身飘向其他的海里。
远方的皮皮鲁已经睡着了,龙来到皮皮鲁的窗前, 皮皮鲁梦见龙,便惊醒了。皮皮鲁紧紧地抱着龙,留下了激动地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