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旅行最美好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8-11
如果你每日因通勤而疲惫不堪、会很容易忘记“在路上”是种多么美妙愉快的经历。你是否曾经设想过,哪一种旅行方式最美好、最令人满足?

步行

徒步旅行是一种精神升华。不慌不忙的脚步把事物拉回最天然的感觉。时间变得缓慢如水,脚下的大地无限延伸。地面的细节,那些微小的地形变化,偶遇的杂声和气味,都变得魅力无穷难以抗拒。

人们对步行和思考之间的奇特关系也作出过评论。脚步的的律解放了思想,如同躺在妈妈怀里的孩子伴着妈妈的脚步声安然入睡。古人云:致知在“行”即要用走路解决问题。华兹华斯在走路的过程中创作了许多诗歌,尼采说自己的哲学发现都是在散步时萌生、哲学家、心理学家克尔凯郭尔则写道:“我靠走路走出了最精彩的思想。”

身处于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代,走路也成了奢侈品。但是走路是人类最原初的欲望之一(1岁的小孩根本停不下来)。如今,朝圣者仍然靠双脚旅行也就不足为奇了。身体净化了思想,与大地实实在在的接触提醒朝圣者,人类不过是尘土。几年前,中国曾想在西藏绕凯拉什山峰建一条公路,然而,朝圣者开车上山的想法实在太奇怪,最后这个计划也不了了之。

走进比较穷困的国家就好像踏入那些居住者的轨道。无论脚下是充满生机的土地还是岩石,世界上大多数人依旧是大地的附属物。在小国家徉是最愉快的,这些地方土地的变化细小入微难以察觉。路人踏出的小径和蜿蜒的小道将村庄、田野和水井织成一张网络,一切都处在柏油马路尚未出现的时代。漫步在这样的道路上能愉悦地感受到大地古老的特色。抛开了钢铁飞机和 汽车 的束缚,这样的体验恐怕才称得上“深度游”。

骑行

骑自行车不仅是最自由的交通方式,也是最平等的。

如今,在一些贫困国家,数十亿困在村庄里的人尽情享受着自行车带来的自由,他们踩着踏板,在村里村外穿梭,去做生意去学习,去谈情说爱。

即便在发达国家,骑行者也比其他旅行者享有更多自由。他在排成长队的车流中穿梭自如,而司机却只能干生气。道路被封时, 汽车 司机只能愤怒地踩下刹车急转弯,而骑行者却能不紧不慢地在警察无奈的注视下骑上人行道,掉转车尾继续前行。去拜访乡下的朋友时,可以把自行车带上火车,到达目的地后,可以继续沿着小道骑行,穿过树林,攀上山峰。回家后,自行车就可以停在楼道里,锁在马路边。

与此同时,自行车还是个优秀的“平等主义者”。火车爱好者可以选择“东方快车”,飞机爱好者可以选择私人飞机,但是,即便最昂贵的自行车也没法让骑车变得优雅迷人。无论骑行者在自行车上花多少钱,他的骑车动作看上去依旧有些可笑一弯身扶着车把,奋力踩着踏板,朝着目标奔去,就像人生一样。

热气球旅行

真正坐上热气球的感受与想象中不同。1783年11月,首次搭乘热气球从巴黎出发的雅克亚历山大·查尔斯这样描绘气球腾空时的感受,“我全身都沉浸在愉悦中,气球一点点上开,所有尘世烦恼也寂静地坠落……”

当然,不喜欢热气球旅行的人有充分理由。乘坐热气球出发很轻松,到达却是个问题。早在18世纪,最早乘坐热气球的旅行者就发现,无论经过多少试验,给气球插上翼、安上浆还是配上螺旋桨,热气球还是不能保证在指定地点降落。

1785年,法国热气球先驱让•皮埃尔·布兰查德和美国人约翰·乔弗里从多佛出发,计划飞越英吉利海峡,抵达35英里之外的法国加莱。可他们最后落在一片不知名的树丛中,而且状况非常狼狈。由于害怕气球承重太多,他们一路上扔掉了所有随身物品,出发时穿着裘皮,到达时只剩下内裤。

关于热气球的真实和虚构互相交织,铸就其经久不衰的魅力。1870~1871年普鲁士攻陷巴黎期间,67个载有邮包的热气球得以突出重围,逃离巴黎。这些气球共投递出了250万封信,极大鼓舞了沦陷区人民的士气——这是事实。

19世纪60年代,3个英国人乘坐热气球从桑给巴尔前往塞内加尔,沿途飞过了喷发中的火山,还惨遭秃鹫袭击——这是科幻作家儒勒·凡尔纳在《气球上的五星期》中虚构的情节。

热爱乘热气球旅行的传记作家理查德·霍姆斯说,热气球让他经历了第二次童年。9岁时看到电影《红气球》,他就幻想自己能变成影片中的小男孩,被五颜六色的气球牵引着,飞越巴黎屋顶,飞往美妙的未知地。这个梦想可能一直存留在他的心中,而他长大之后最享受的热气球时

刻也都处在真实和虚幻之间。

扬帆出行

“跟随风帆的悠闲节奏,你才能细细品味目的地的每一处细致美好。如果你真想去一个地方,看清它的样子,从海上去,然后一点点地接近它,是最好的方式作家乔纳森·雷班这样认为。

把帆放下,从海上很容易看到浮标。运气好,一片海域内就有好多浮标;运气不好,只能看见一些标记用的柳条。远处的城镇像一块不规则的污点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涨潮时沿着航道开半速谨慎前行。为了不遗漏任何一个浮标,驾船人必须时不时向后看,确保帆船没有被风推进浅滩。浮标旁的海水显现出长长的波纹,很容易看出海水的力量和走向。只要还在涨潮,龙骨下压下、船头向上翘都不是大问题。

海平面的那边,城镇的面貌也从新的角度显现出来。模糊的已渐渐清晰:码头上运谷物的货梯、冷却塔、无线电发射塔、带底座的雕像,金色窗棂的白色酒店掩藏了身后的教堂,只露出个尖顶。简直难以置信,这么快就接近航行的尾声。

路上遇到的困难越多,在脑中留下的印象越深。即便一路都处在惊恐之中,但极度专注、警惕地驶过一片水域,这里便留下你的一块印记:你不再只是一个游客。当你终于牵着绳子上岸,一股难以抑制的成就感满溢胸腔。

滑雪

滑雪能净化人的心灵。

下面描述的一切发生在挪威奥斯陆的努尔马卡森林。这片森林从城市的边缘展开,一直延伸到几百英里外的内陆山脊。土地被雪严严实实地覆盖,人几乎闻不到草的味道。在极度寒冷的空气中,每一次呼吸都隐隐作痛。然而,这一切让人精神异常振奋,好像身体里每个细胞都被唤醒。

滑雪是优美和惊险兼具的运动,让人能一瞥世界的神圣和浪漫。滑着滑着,你的思想变得不再连续,意识一片空白。时间似乎过去了几小时、几年,甚至几个世纪,你终于停了下来。此时,天空已经粉红,一轮银色的月亮正在升起。你疲惫得眼冒金星,但心里清楚,明天还要原路返回。

巴士行

如果你想看到意料之外的景色,或者遇上有趣的旅伴,那么没有比巴士更合适的了。

巴士是《经济学人》非洲版编辑奥利弗最推荐的交通工具,他这样写道:要想迅速穿越某个非洲国家的边境,坐巴士吧。海关会卖力地向出租车或者货车“敲竹杠”,因为这两种交通工具都装着有价值的货物。巴士司机可是大救星,他做事雷厉风行,作为经常穿梭于边境的常客,他知道怎样把乘客努力送过去。

奥利弗从加纳的阿克拉前往尼日利亚的拉各斯时,坐在他一左一右的分别是一位语速很快的福音传道者和一位族长的小妾,后面是一个政客、一个洗心革面的小偷和一位年轻寡妇。而那趟车的司机还是伏都教的神职人员,大家互相交流对各自信仰的看法,让他比坐在任何其他交通工具上都兴奋。

在艰苦动乱的地区,巴士可以是避难所。肯尼亚北部动荡不安,但是当身边坐着一群一贫如洗的人,你也不再担心会被强盗拦路打劫。

在坦桑尼亚,奥利弗曾经乘巴士从达累斯萨拉姆到达与赞比亚接壤的地方,在一天之内旅行了1000公里。他说,这番经历让他想起非洲的一句谚语:“欲快行,独自行;欲远行,结伴行。”

翻译:张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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