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方文山写的经典诗词,尽量不要歌词(要最经典的!)

RT

  <念一首诗给你听>
  晒在衣架上的委曲
  单纯
  初吻前的距离
  被溺爱者
  极其细腻的喜欢
  无可救药的三十一个字
  一条暧昧的状态
  处女座的秘密
  一幅无尾熊与尤加利树
  被吃定了的感觉
  猫的恋爱史
  小右手
  我们家猫咪
  第六个不可能呢
  不要
  爱过你
  道歉的姿态
  苹果牛奶
  青梅竹马
  殓诗房
  潜意识违规
  夜店之所以东区
  适度卷曲的悲伤
  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诗 一直是被唾弃
  风的风格
  变心
  个性
  婚姻 初始化
  异常纯真幸福
  戒烟
  ……泼墨山水

  等记忆中最美的晚霞...等我们说好的故事长大...等美得很不真实的童话...等誓言缓缓落下...

  我们用音乐将幸福写下...用文字将感动重画...然后在对的时间听它...

  于是生活中所有的复杂...情绪上所有的牵挂...都可以慢慢慢慢的融化...

  『鹅黄色的初恋下午』
  功课 整瓮的被腌渍 酱菜纠结的在学我们女生 绑辫子
  一整个咸咸的下午 我在晒谷场曝晒 那些 歪歪斜斜的字
  烫平了一张皱巴巴的 糖果纸 也秘密记住了 某个人加了盐的样子
  削铅笔机刨起的 木屑香味 在用空气的味道勾小指
  仿佛口头约定了什么长大的事 而时间一直努力的在 刷白牙齿
  那些风干的童稚 幼小干扁的身子 怎么也挤不胖我的心事
  回忆在迥然不同的地址 惦记着 下一页的国语考试
  再下一页 轻易就能翻到的 那些 往事
  『泼墨山水』
  篆刻的城 落款在 梅雨时节
  青石城外 一路泥泞的山水 一笔凌空挥毫的泪
  你是我泼墨画中 留白的离别
  滚动条上 始终画不出的 那个 谁
  『青春如酒』
  彩虹尾端的香气 是一缕弯弯曲曲的潮汐
  飘上岸的距离 有七种颜色可以横跨 缤纷的过去
  白鹭鸶在远方山头 姿态优雅的被人用水墨画上 瓷器
  这场易碎的雨季 用节奏轻快的鼓点 在敲打过去
  屋内泛潮的湿气 在储存 日趋发酵的回忆
  我整箱倾倒出 与你相关而颜色澄黄 的过去
  那些 青春如酒的美丽 芬芳满地
  『京都的雨』
  木格子窗外 的鸟居
  就像 习惯坐姿的情绪
  一截怎么也飞不起来 的回忆
  石灯笼旁 嫩竹的翠绿
  形同 长相轻盈娟秀 的泪滴
  一池干涸的 没有光影 的过去
  屋外鱼鳞板前 的锦鲤
  用颜色斑斓的日文 呼吸
  一尾泅泳的思念 拼命在延长发音
  一场黑白画面的 不断跳针的 无以名状的 雨
  我施放过飘流最远的船
  我将潮来潮去的过往 用月光 逐一拧乾
  回忆 像极其缓慢难以溶化 的糖
  或许已经在退潮的浪 来不及风乾
  也或许 我这一生根本就不该 上岸
  经过岁月筛选后 还能完整的遗留在沙滩
  一定是 具备了某种特别的形状
  譬如 用报纸摺叠后准备 起航
  我孩童期的 那一艘 日异膨胀的 想像
  『念一首诗给你听』
  下雨过后的屋檐 果然 是适合风铃
  你从窗外看到 风刚刚冒出嫩芽的声音 很轻
  而我决定了 在猫的眼睛上 旅行
  於是乎 所有的神秘都向后退 退成风景
  只有隐藏的够灵巧的事情 才能长成 蒲公英
  然后毫无负担的跟著 前进 很小心
  因为害怕 将只敢在梦中喜欢你的我的那部份 吵醒
  於是乎 我默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打开诗集的动作 很小心 很轻
  很轻 很小心 就像猫跟风铃 我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家』
  相片内底那个纯情ㄟ世界 你骑著车加阮载
  你答应过马带阮去ㄟ所在 到最后你拢没来
  相片的纸 亲像刀那麼利 阮的悲哀 现在才知
  照片里一整个消失的年代 很想知道个大概
  关於空气的味道我还在猜 想像樱花都还在
  墙角青苔 总是绿得太快 回忆慢慢 慢慢爬起来
  煮一杯 热咖啡 喝一些 固执的以为
  我们一直到最后才学会 哭泣时候谁安慰
  而成长让人觉得累 却已没有办法后退
  啊咿啊 转眼之间已经长大
  啊咿啊 梦与现实的落差
  啊咿啊 我们还有什麼剩下
  回家吧 声音沙哑 只是想找人说说话
  所以呀 别让牵挂 变成一种孤单害怕
  我们一直到最后才学会 哭泣时候谁安慰
  而成长让人觉得累 却已没有办法后退
  啊咿啊 转眼之间已经长大
  啊咿啊 开始跟理想摩擦
  啊咿啊 我们好笑的在挣扎
  雨在下 家乡竹篱笆 南下的风轻轻刮
  告别了繁华 将行李卸下 我们回家
  墙壁上的老挂钟 是过去某个时空 我说你就懂
  已经消失的生活 是不可能再重头 我说你难过
  客厅里的裁缝机 是否再发出声音 我说你伤心
  回到儿时的街道 是不安夹杂心跳 我说你微笑
  『被嘲笑的风景』
  月光发出狼牙色的声音 我哀嚎着 脸色苍白的环境
  画框里 被刺痛不只是那遍针叶林
  还有我那高海拔 正在缺氧的 伤心
  一只高傲的秃鹰 盘旋出 我那被你豢养的眼睛
  我正努力的用画笔 仔细的描绘 被你喂食的这一件事情
  秃鹰继续低空飞行 绕过鼻梁的丘陵 而我在嘴角的悔恨声中打听
  当初我是如何完成 关于心甘情愿的 这件作品
  我一路上保持安静 回到在这人潮拥挤的展览厅
  没有人注意到 我在森林的边境 画面的右下方 用颜色说明
  我那段声嘶力竭 被你钉在墙上的 爱情
  是一幅 被人嘲笑的风景
  『吊』
  残垣断璧的浪花 散落着 黏稠的尸血纠结的发
  肿胀的身体 还在不停的长大 关掉卫星联机的南亚
  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我 正在听 泥娃娃
  『宿命』
  烟味如铁线般死命的缠绕 黄昏
  对你的熟悉被慢慢 慢慢磨成 一把锋利的刀刃
  我用来剖开 横切面的青春 开始寻找与你相遇的年份
  在最最最外圈的年轮 我却看到紧紧相依的 你们
  原来 在这一生 我只能是你 其中一圈的认真
  『妥协』
  日渐衰老中的旷野 一再错过梅雨来临的季节
  于是 我 放弃一尘不染的飞越
  不再错过身边的落叶 眼前的凋谢 以及迎面而来的 风雪
  在这个 红颜终究白发的世界
  【禅】
  已然入定的偈语在冥想 情拆开了 心怎么渡江
  青色隐入群山 却难显其孤单 这 何其难堪
  爱十三划 笔刚走完 墨尚未干 窗外老松即处处刀伤
  僧推寺门 却跨不过红尘 转身屋内 俸茶已然凉
  泪如烟雨江南 情伤称委婉 叹 白话难道就不堪
  我对你分手后 比从前快乐 很不爽
  这莫非 亦或 直指人心的一种 禅
  【单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那里的云 像暖烘烘的棉被
  空气里 流动着纯度很高的无邪
  亲密纷飞 午后的风像抱枕般容易 入睡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爱情羽化成蝶 恋人们觅食 取之不尽的体贴
  温柔长满了旷野 思念像森林般紧紧包围
  在誓言播种的季节 转眼间 厮守终生结实累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人潮中 爱透明的 可以连续看穿 好几个谁
  【脑前叶的某些记忆层】
  脑前叶的 某些记忆层
  绿洲的水草 异常肥沃茂盛
  匈奴骑兵彪悍凶残的 刀刃
  之后 就再也记不起什么是
  用笔也无法勾勒的 漠北孤城
  纯洁的白纸 正描写着血淋淋的出征
  我用笔谨慎 一字一句交待这文章的成分
  是剖开小脑 挖掘海马丘的坟
  检视脑细胞横切面 对照更多的疑问
  这文章总算开始有些 西汉王朝的气氛
  家乡被刨起树根 庄稼 被焚
  之后 就再也记不起什么是
  敦煌的驼铃 遥远的羌笛声
  僧人们失去了虔诚 商旅沿途被牺牲
  这房间的台灯 开始寻找信仰的神
  我紊乱不堪的笔迹 终于 终于 被攻破 城门
  我染血的胄甲 被好多箭矢瞄准
  你在梁上结绳 说轮回再轮回都要 再等
  那今生 今生 亲爱的 你到底用什么人称
  【灯下】
  灯下 读罢金庸 自觉诗兴大发
  将月色洗净沥干 舀一勺丑时 煮茶
  一道 橙黄的书法 于天地间落下
  这墨色在仿禅的对话 为诗而诗 易出伪画
  也罢 将残诗搁下 江湖 不过杀与不杀
  英雄 也不过只是几个章回 的潇洒
  在搁笔纵马处 诗与非诗间的 寻常人家
  竟也 炊烟袅袅成 天涯
  【青梅竹马】
  一尾 随时保持警戒的蜥蜴 用伪装的肤色出入蛇的市集
  却用磅秤购买论斤的蚂蚁 被人一眼识破 它的中下阶级
  阳光如此大剌剌的炒热空气 妨碍它静默的仿爬虫类 优雅 的蜕皮
  随手带起遮荫的斗笠 我竟不自觉的 多了些乡音的语气
  终究褪不去一身家乡的皮 谁说隐身于蛇窝 四只脚就多余
  探头被窝误以为蛇的蜥蜴 一如 我误以为的 那个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翻开瓦砾 蜥蜴一溜烟不见的当下 那个情绪
  竟恍如 多年前 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我终究必须再穿上 蛇的外衣 回到爬虫类的市集
  而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是我 曾经能够用脚行走 的证据
  【韵脚游戏】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一个 秘密
  故事一开始预先埋设 一个伏笔
  通常是先整理自行假设酝酿 的情绪
  再用矫情的文笔 写下两个汉字
  泪滴 或是 花季
  接下来每个段落 词组 字距
  他们之间的留白 其实都很刻意
  刻意要讨好眼睛阅读的 顺序
  尽量让结尾看起来 铿锵有力
  当然 故事的中间尚需营造润湿
  角度凄美 滥情的几句
  叹息 或是 别离
  如此 大费周章的铺陈设计
  难道 只是为了让故事看起来
  自以为是的 美丽
  不 其实我所有的努力 堆砌
  堆砌 这些 有韵脚的字句
  都只是为了让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无懈可击的 爱你
  【至死不渝】
  你在我最最 最爱你的时候
  以一个与地平线平行的角度 离开我
  我小心翼翼的将你亲手交给我
  一枚风干的 难过
  仔细的栽种在我记忆深处最显眼的 角落
  然后 用我一辈子不被污染的寂寞
  深情的 灌溉着 直到它枝繁叶茂 盘根交错
  开了花 终于 也结了果
  一双长茧的老手 在树下触摸着
  我那已爱你四十多年 的轮廓
  果实在身旁微笑的 面向我 坠落
  并且骄傲的跟泥土说
  原来 人世间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情
  是指 我
  方文山的其他素颜韵脚诗
  多 余
  记得 那天天空飘着蒙蒙细雨
  我在找根本就已经离开这里 的你
  并且轻轻的想起 你哭着说要别离
  他们笑着说 这三行字句
  根本就是不入流的遣词用语
  语法上 太过浅显白话毫无凝聚力
  词意上 缺乏千锤百炼的文学造诣
  文字上 像中学生之间的恋爱语气
  在诗人的眼光里 被不屑轻蔑的唾弃
  根本 根本 就瞧不起
  而在诗的国度里 则注定完全要被排挤
  唉 原来有些事解释起来就是 多余
  他们 那里会知道这三行字句
  是我唯一 唯一准备要带进坟墓的
  记忆
  眼神里有猫的温柔
  在特别轻盈的时候 她偶尔 挥一挥猫的拳头
  那轻如羽毛般 几几乎 没有任何重量的 要求
  此刻 任何一个微笑 都可随时而迅速的成熟
  于是 我蹑手蹑脚的给予 一整盘鱼的挥霍
  带一点刺的温柔 从此清醒了 我爱她的这条线索
  那天 他点了一首过去式
  总觉得她的诗 都是有关港口背景的一些文字
  这恰恰如我咸咸的影子 以及 过期的一些心事
  这样的比喻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被悄悄复制
  风干的誓言写入歌词 在不易腐化的位置
  我们彼此大声唱着 我们终将 终将爱过一次
  戒指 在这里是形容词
  戒指 在这里是形容词 形容一种贺尔蒙的外在举止
  发誓 则被归类为专有名词 是某种时空下的特定仪式
  浪漫尽可能不被解释 否则尴尬的是 终将交配的这
  英雄冢
  纵然 将军面对的朝代为 泱泱盛唐
  这酒肆里的绣花鞋 却令江山 如此委婉
  胆还悬在梁 檐外那枚 楚腰纤细的夕阳
  却已沉入 伊人深闺里的染坊
  酒招旗 剽悍的晃 也野不过红颜回眸 一闪
  该是刀落的客栈 却任由一张宣纸 在鱼雁往返
  提笔的手 也还不够力悬腕 诗却已初露锋芒
  汉字 竟可如此细腻的 儿女情长
  风景明信片
  白鹭鸶 视觉上是站在田园 但风的线条并不新鲜
  如同 远景中的袅袅炊烟 美好 但不能向前
  可以衔接起来的味道 是有过燕子筑巢的屋檐
  如同 初春潮湿的稻田 美好 但还是不能向前
  当然 不是一定要有弹珠汽水的画面
  其实光是 四合院 这句就已经够 童年
  我那在记忆中 真的真的 要求不多 的从前
  暧昧的颜色
  木屑被刨起的香味 像极了一场彻底迷恋的情节
  我自始至终唯一懊悔 来自于当初说的谎 不够纯白唯美
  诸如 用眼神将你喝下 然后宿醉 等等这些
  夜里 我仔细雕刻晕黄的下弦月 订制一床 打勾的结尾
  最终却不忍上漆 破坏记忆里 每一道有你的感觉
  多年后 一直维持原状的暧昧 带有发酵后酒红色的了解
  你 始终是我记忆中 越陈越香的 谁
  爱
  液体要具备隐晦艰深的对白 水份间的逻辑必须分开
  于是眼泪要描述成 顷刻无法以言语纪录的感慨
  就是不能太歌词般的 直接 写爱
  我开始涨红着脸修改 刚刚那句自以为是诗的 告白
  如果承诺是深不可测的海 我不知怎么跟你证明我去过悬崖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1-02-20
《管制青春》 我用第一人称 将过往的爱与恨 抄写在我们 的剧本 我用第二人称 在剧中痛哭失声 与最爱的人 道离分 我用第三人称 描述来不及温存 就已经转身 的青春 全诗没有一个标点符号,全部由文字去完成,行末“称、恨、本”等字押韵,还有行间独特的断句方式,营造出歌词一般的节奏,正如文山自己所说“在这个诗歌贫乏的年代,我要把词写得像诗,把诗写得像歌词。”而这些都是“素颜韵脚诗”的特点。 泼墨山水 篆刻的城 落款在 梅雨时节 青石城外 一路泥泞的山水 一笔凌空挥毫的泪 你是我泼墨画中 留白的离别 卷轴上 始终画不出的 那个 谁 青春如酒 彩虹尾端的香气 是一缕弯弯曲曲的潮汐 辗转上岸的距离 有七种颜色可以横跨 缤纷的过去 白鹭鸶在远方山头姿态优雅的被人用水墨画上瓷器 这场易碎的雨季 用节奏轻快的鼓点 在敲打过去 屋内泛潮的湿气 在储存 日趋发酵的回忆 我整箱倾倒出 与你相关而颜色澄黄 的过去 那些 青春如酒的美丽 芬芳满地 我施放过飘流最远的船 我将潮来潮去的过往 用月光 逐一拧干 回忆 像极其缓慢难以溶化 的糖 或许已经在退潮的浪 来不及风干 也或许 我这一生根本就不该 上岸 经过岁月筛选后 还能完整的遗留在沙滩 一定是 具备了某种特别的形状 譬如 用报纸摺叠后准备 起航 我孩童期的 那一艘 日益膨胀的 想像 念一首诗给你听 下雨过后的屋檐 果然 是适合风铃 你从窗外看到 风刚刚冒出嫩芽的声音 很轻 而我决定了 在猫的眼睛上 旅行 于是乎 所有的神秘都向后退 退成风景 只有隐藏的够灵巧的事情 才能长成 蒲公英 然后毫无负担的跟著 前进 很小心 因为害怕 将只敢在梦中喜欢你的我的那部份 吵醒 于是乎 我默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打开诗集的动作 很小心 很轻 很轻 很小心 就像猫跟风铃 我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被嘲笑的风景 月光发出狼牙色的声音 我哀嚎着 脸色苍白的环境 画框里 被刺痛不只是那遍针叶林 还有我那高海拔 正在缺氧的 伤心 一只高傲的秃鹰 盘旋出 我那被你豢养的眼睛 我正努力的用画笔 仔细的描绘 被你喂食的这一件事情 秃鹰继续低空飞行 绕过鼻梁的丘陵 而我在嘴角的悔恨声中打听 当初我是如何完成 关于心甘情愿的 这件作品 我一路上保持安静 回到在这人潮拥挤的展览厅 没有人注意到 我在森林的边境 画面的右下方 用颜色说明 我那段声嘶力竭 被你钉在墙上的 爱情 是一幅 被人嘲笑的风景 方文山生活照(10张) 无可救药的三十一个字 一抹 夜来香 在月光中形容你的模样 素净的脸上 就连生气都皎洁的 很好看 蝴蝶 在天空自由鸟瞰着土地 几个月来的辛苦 终于也收获了美丽 却开始不舍 幼虫的空气 蛹破的记忆 攀爬在树枝上的过去 以及 大雨过后 一口好吃的嫩绿 吊 残垣断璧的浪花 散落着 黏稠的尸血纠结的发 肿胀的身体 还在不停的长大 关掉卫星联机的南亚 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我 正在听 泥娃娃 宿命 烟味如铁线般死命的缠绕 黄昏 对你的熟悉被慢慢 慢慢磨成 一把锋利的刀刃 我用来剖开 横切面的青春 开始寻找与你相遇的年份 在最最最外圈的年轮 我却看到紧紧相依的 你们 原来 在这一生 我只能是你 其中一圈的认真 那些风花雪月 午后的风声 怎么能被形容成一轮皎洁 花的颜色 又怎么会带着 淡淡的离别 所谓 忧郁的空气 落笔后要怎么写 最后 一直到你的微笑 在我的面前 满山遍野 亲爱的 我这才开始对诗的语言 有些 了解 该死的闹钟 东京的乌鸦 一身里原宿的毛发 奈良美智的斜眼娃娃 开始穿上短裙 泡泡袜 梦 被利用为我的潜意识说话 我刚刚真的就差一点 亲到她 苹果光的脸颊 书生 千年前我用汉隶 写下唐诗 而今生 我又开始 为你填写歌词 领奖
那个前世 居住在长安的女子 是我轮回再轮回的 心事 老人什么话都没讲 易燃的旧事在柴房 结成 蜘蛛网 等待多年的嘘寒问暖 就这么一行 妥协 日渐衰老中的旷野 一再错过梅雨来临的季节 于是 我 放弃一尘不染的飞越 不再错过身边的落叶 眼前的凋谢 以及迎面而来的 风雪 在这个 红颜终究白发的世界 诗的语言 方文山 午后的风声 怎么能被形容成一轮皎洁 花的颜色 又怎么会带着 淡淡的离别 所谓 忧郁的空气 落笔后要怎么写 最后 一直到你的微笑 在我的面前 满山遍野 亲爱的 我这才开始对诗的语言 有些 了解 殓诗房 我在殓诗房里的断句 跟分行 是一种极其媚俗的 悲伤 持续沉溺意淫的 桂冠 也就不得不持续重复 那些讨喜的妆 当捡骨的拼图仪式 被口耳相传成信仰 也就不必太讶异 那些膜拜的香 唯有焚烧整座庙后的灰烬 看不出风格的形状 必须亲自分析检验 那些细如尘埃般的 意象 如此 诗 才开始具备实际的 重量 爱过你 芦苇 也只能在冬季 白茫茫的美丽 春天 从来就是一块不属于它的土地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在翠绿葱郁 如森林般的回忆里 擅于隐藏 伪装的鸟巢 一如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盛夏的雨 有痛快着 饱满熟透的别离 让落叶在腐败分解中死去 竟还带着笑意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道歉的姿态 冉冉上升的天灯 目睹一波波的丘陵 在放肆的涨潮 灯蕊极其满意其水位的高度 翠绿色的很讨好 天空 至此才决定 将高高在上的蓝 换掉 已经九十度角的半山腰 还在刻意升降海拔的高度 迎合芒草 在海平面上 白茫茫的仰角 已然是最尊贵 的颜料 身段已经够柔软的水鸟 在漆黑的岩层中 低空渗透过坚硬 的嘴角 被过滤掉 最后仅存的 那轻如羽毛的 骄傲 苹果牛奶 打开 冰箱里储存的 南太平洋珊瑚礁上方的海
懒洋洋适合午睡的热带 我那正新鲜的梦 正迎面袭来 猫还是偏爱 苹果牛奶 偏爱 近似某种口味的爱 你的触须 柔软的 令人爱不释手的存在 习惯性的幸福是 角度侧弯的刚刚好的 心理状态 沉睡中的左边人 被体温眷恋般不舍的依赖 我从床的右边醒来 带着新长出的尾巴离开 然后开始像猫一样 的偏爱 苹果牛奶 偏爱 你也偏爱的那杯 浓郁香醇的 未来 青梅竹马 一尾 随时保持警戒的蜥蜴 用伪装的肤色出入蛇的市集 却用磅秤购买论斤的蚂蚁 被人一眼识破 它的中下阶级 阳光如此大剌剌的炒热空气 妨碍它静默的仿爬虫类 优雅 的蜕皮 随手戴起遮荫的斗笠 我竟不自觉的 多了些乡音的语气 终究蜕不去一身家乡的皮 谁说隐身于蛇窝 四只脚就多余 探头被我误以为蛇的蜥蜴 一如 我误以为的 那个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翻开瓦砾 蜥蜴一溜烟不见的当下 那个情绪 竟恍如 多年前 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我终究必须再穿上 蛇的外衣 回到爬虫类的市集 而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是我 曾经能够用脚行走 的证据 单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那里的云 像暖烘烘的棉被 空气里 流动着纯度很高的无邪 亲密纷飞 午后的风像抱枕般容易 入睡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爱情羽化成蝶 恋人们觅食 取之不尽的体贴 温柔长满了旷野 思念像森林般紧紧包围 在誓言播种的季节 转眼间 厮守终生结实累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人潮中 爱透明的 可以连续看穿 好几个谁 适度卷曲的悲伤 圣诗班 看似鱼贯的穿越 但其实不然 或者福音本身也应该 稍稍微的转变 以避免遗落任何一截 意识不坚 的墙 固定无法移动的梦想 以收敛中的告解收场 在毫无遮蔽的广场 任谁都不得不适度 的说谎 他们继续在拆除回廊 避免扭曲形式上的浪漫 接近零下的钟声 具体的 直线的 很好看 歌德式被迫等于教堂 这当然还包括那些彩绘的玻璃窗 还有什么 只是长成名称上的模样 有些字眼 就是赤裸裸的 令人厌恶跟沮丧 在应许之地 最最接近上帝的喷泉旁 需投掷适度卷曲的悲伤 才能许下 愿望 诗 于是被唾弃 到底要怎么邮寄 一枚灵巧的歉意 被反复斟酌 细心折叠过的 语气 在拆封前 就已经回避掉了 大部分的杀伤力 在典雅素面的信柬上 俊逸帅气 的字迹 在收信人与寄件者间 维持着一种完美的比例 分手竟然可以 竟然可以 如此过分的美丽 伤害 盘根在风雨飘摇的 岩壁 一次次被削薄 那些狼狈不堪的过去 直到 露出那血淋淋见骨的 我已经 不爱你 原来 在诗人的手里 锥心泣血的别离 可以是 居然可以是 极浅极浅的 淡淡一笔 变心 在确定你离开的 那一天 我打字字典 开始查什么是 厌倦 在第两百三十七页 斤字部 九画的那一面 我只查到两个字 新鲜 个性 关于听觉 它与潜意识是同一种世界 就像婚约 并不能单方面的 填写 习惯横行的蟹 不是直线泅游的鱼所能 了解 韵脚游戏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一个 秘密 故事一开始都预先埋设 一个伏笔 通常是先整理自行假设酝酿 的情绪 再用矫情的文笔 写下两个汉字 泪滴 或是 花季 接下来每个段落 片语 字距 他们之间的留白 其实都很刻意 刻意要讨好眼睛阅读的 顺序 尽是让结尾看起来 铿锵有力 当然 故事的中间尚须营造润饰 角度凄美 滥情的几句 叹息 或是 别离 如此 大费周章的铺陈设计 难道 只是为了让故事看卢来 自以为是的 美丽 不 其实我所有的努力 堆砌 堆砌 这些 有韵脚的字句 都只是为了让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无懈可击的 爱你 所谓的抽象 你将一首 冰过的情诗 拿去喂食门外陌生的风 从哑口传来的消息 熟悉的年份 却一直都还在归途中 不被信赖的温度 终究还是无法消化 它没看过的繁荣 卡片上的字迹 开始被严刑逼供 关于他那年圣诞节的祝福 实在也太过笼统 承诺 应该指的是一种 抽象的时空 时间 不该被如此具体的 形容 那年圣诞凛冽的寒冬 还一直隐藏在人群中 多年来已堆积成 不易溶解 的痛 再怎么解冻 也很难还原为 当初纯水 的内容 而你的伤 是如此 浅显易懂 在火树银花的城市上空 你试图拨慢 平安夜的钟 试衅 让所有收到圣诞卡片的人 都停止 拆封 因为 永远爱你 是一行 雨一停就会消失 的彩虹 兑现的礼物 瓶身 是老式圆驼状的怀旧风 在玻璃表面物的残留中 隐约还有午后的操场 六年甲班对课文的 琅琅背诵 杂货店 是早已在多年前 就朝着黑白照片在移动 这糖果罐的厚度 让外面那些买不起我们回忆的人 只能当 观众 在大量涌出的彩色包装纸中 我只尝得出有你甜味的 笑容 只因当初谁喜欢谁的笔迹 也只适合用铅笔 感动 这城市里的光合作用 正在模糊任何一张想拥有回忆的脸孔 于是 我用思念的时间 养了一池的芙蓉 无非 只是想让暗恋 有比较好的形容 我同时将你嘴角的微笑 搅拌的很浓 很浓 开始用黏稠的方式 想你的种种 种种 秘密被小心翼翼的跟踪 我刻意露出破绽 让你的矜持放松 你伸出手 自玻璃瓶中 攫取满手满手的受宠 一切原本在多年前就该属于你 比例精准 的梦 管制青春 我用第一人称 将过往的爱与恨 抄写在我们 的剧本 我用第二人称 在剧中痛哭失声 与最爱的人 道离分 我用第三人称 描述来不及温存 就已经转身 的青春 初吻前的距离 被调匀成小麦色的 呼吸 脱离了 它跟雪白的最终关系 正逐步在适应这温暖微酸 的天气 而那株 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情绪 也还没有 多余老化的经验 可以落地 种植在草原上 颜色 青涩的日记 表皮 正努力的在形成一遍 油绿 而这植被 最终还是被翻阅到了 夏季 属于 开花细节的基因传递 则正紧张兮兮的在 发育 被溺爱者 一只幼兽 在软绵绵的乳房上 恣意的出没 已经断奶的北国 故事才刚刚要抽芽 冒出头 肯定雪白的 都已从山顶抖落 那么 溺爱的范围 开始大面积的汇流 是的 雏菊 光听名字就很脆弱 桦树林拥抱过 整座春天任性 的饥饿 幼兽继续行走 那一直不断在扩大中的地盘轮廓 方文山为周杰伦打造的专辑歌曲图(4张) 而我立足的角落 岌岌可危的 很快乐 极其细腻的喜欢 太高纬度的窥探 有时候会缺氧 鼓动不了翅膀 纯粹远距离的鸟瞰 那整片 植被覆盖下的月光 又只能用 想像 因此 姿态是应该再往下降 据说最底层的腐质土 对恋爱 很营养 爬满苔藓的朽木 横跨在布满浮萍的池塘 被当做桥梁 蚂蚊走过羊齿蕨的大树旁 小心翼翼的叼着 一片晚餐 浓密的树荫下 暗恋适合背着光 温柔正恰如其分的在潮湿 阴凉 在朽木的桥梁上 我用放大镜检视 蚂蚁刚刚经过的地方 以及 细致如触角般 对你极其细腻的 喜欢
第2个回答  2011-02-05
http://wenku.baidu.com/view/7c3fb61ea76e58fafab003c2.html
文库里有很多……
民国九十一年二月十日

橘子被剥掉黑色毛皮露出粉红色的果肉后 清醒
解梦的人说 那是皱纹与年龄间必要的翻译
可橘子却说 那黏在画布里的玩意 不是咱们兄弟
画画的老人正剥著 橘子橘色的 皮

一尾日本锦鲤 一直怀疑 自己是不是鱼
进进出出根本不须进进出出的 水里
老人用刚吃完橘子的右手 拿起彩笔
画一条尾鳍长了两只脚 身体扁平
像蝌蚪也像鱼的东西
眼睛 正盯著鱼缸里的鱼

墙上蜘蛛 如蝗虫过境 左右来回两公里
其实 算一算 等於没动站在原地
画布又多了一只 有蝗虫翅膀 的蜘蛛
只用一只脚 停放在蝌蚪鱼深陷的 肚脐

老人 最后再画上 一张很舒适的粉红色躺椅
上面一桶乳白色油漆 白色的油墨正连续
一直 一直 一直 一直 一直的滴
老人笑了笑 似乎 还颇为满意
书写题目 生物繁殖的秘密

然后 用西班牙文签 中文日期
民国九十一年二月十日
唉 都死了这麼多年 还在坚持超现实主义
萨尔瓦多 达利

流浪狗

似乎 一定是在 旧公寓
然后会有个杂草丛生的空地
在阳光和煦的下午 背光的墙壁
偶尔会窜出断尾后仍在急走的 蜥蜴

就算下一场雨 阴暗潮湿的沟渠
除了 长满苔藓的砖块下卷曲著的马陆
那些 腐叶 也看不出有什麼危机
它 似乎还很满意这样的 湿气
如果是在 郊区

似乎 馊水桶附近 一定很油腻
果皮 纸屑 生锈的饮料空罐
就生存而言具有某种指标性的 意义
垃圾堆塑胶袋里的 细心 寻觅
绝不亚於 消防栓 用来标示地盘的证据

只是 餐厅后巷大声怒斥吆喝 的嫌弃
对这每天上演挟著尾巴 灰头土脸的遭遇
它 开始有些不安焦虑 畏惧
如果是在 城里

铁丝套圈 直接了当的 敌意
深陷进 膀子的颈肉里
它 对这点从来就没有怀疑的 歇斯底里
满疥癣的皮肤病 任腐肉滋生出蛆
待遇好一点的会有 巴比妥钠盐的药剂
在冰冷的水泥地 安祥的 慢慢 睡去

不过 也并不是 都是 同一出戏
听说 流浪动物之家
有我们 白白胖胖的兄弟
唉 如果 不要四只脚的站立
下辈子会不会有比较好的 待遇

银货两讫

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尴尬
真的太煽情於使用文字说话
可以将我爱你形容成
风 一直眷恋著 沙
可以将分手的痛描绘成
破碎后还一直很可爱的
泥娃娃

可以将任何拙劣的表达
透过文字间接的加以美化
精准的写出客户们指定的话
譬如 他们要一只 青蛙

如果 你给我的伤口
有一个池塘那麼大
我一定是那雨季过后
在乾涸龟裂的河床上
却怎麼也不愿意离去的
那只 青蛙

如此 不假思索信手捻来的想法
是否 就是他们所谓的 才华
或者 只是银货两讫的 商家

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 我不会写诗 来用文字将爱情升华
可不可以 我不懂摄影 来用镜头替生命说话
可不可以 我不会绘画 来用彩笔为青春涂鸦
可不可以 用所有我开始憎恨鄙视的 才华
交换一张 毫无瑕疵 俊俏的脸颊

在被拒绝了第十二次的那个阳光下
只有寂寞的影子 一路嘲笑著陪我回家

关在房内的崩溃它神经兮兮的咬著牙
一直念念不忘 伤口上的疤
最后 竟以死威胁神经系统传达
一个蕴酿已久荒谬的 想法

就在大脑皮层还来不及反应下
崩溃已歇斯底里的将右手掌
狠狠的 整齐的 切下
黏稠的鲜血在沾板上溅出一声凄厉的回答

干 去他妈的才华

2008-9-25 13:25 回复

chunseling
0位粉丝
2楼

恋物癖

在收到传令兵 十万火急的飞鸽传书
一直 蓄势待发的骠骑大将军
终于 师出有名的悍然 下令
华夏正统之五爪黄袍龙鳞
岂容番邦异域 未开化的臣民
以黑色亮面之布衣 自娱
藐视 朝廷

朝廷 以祭祀用之青铜酒器
为高举旌旗的义军 饯行
吾乃奉孔孟儒学为圭臬之国境
以丝绸之轻 一言九鼎
岂能坐视异端邪学 败德
以小牛皮之腥 诱惑吸引

吸引 境外之民 扰乱吾之边境
正义之师一路挺进 急行军
马蹄铁将横亘前方之挂碍 悉数踏平
万籁中 一句 梵音
佛陀弟子以草鞋布履对抗血腥
对抗 魑魅魍魉形骸所幻化之高跟鞋
立下 千秋万载之功勋

隘口外把守的敌军 以完美之鞋跟弧形
弹唱 蚀骨销魂的 安魂曲
吾军阵营 如潮水般大军压境
血脉喷张凌空 凌空一泄 千里

在全然陌生迥异的皮革 环境
骁勇的战士们全部被 生擒
粘稠的胶状物 在 荼毒生灵

平台上的 显微镜
正仔细观察这形如蝌蚪之族群
横尸遍野的身高很 平均

啊 我说 爱卿
这黑色亮面小牛皮的高跟鞋
是啥东西 去打听打听

他们用趋光性诱捕蝶

他们用趋光性诱捕 那些慢慢冒出嫩芽的感觉
也终于 关于想象的部份都长满了 枫叶
画面 被仔细的勾勒 每一笔一画都很琐碎
自左而右的细数 每一朵花该有的香味

这森林 被阅读了所有细节 包括初春前的雨水

春天作为一种暧昧 很称职的自成一个世界
也因此 那些飞行的路线 一直一直 在迂回
一种品种日渐稀少的蝶 与爱 一起被归类
在某处 以文字细腻形容的妩媚 慢慢发酵成直觉

这池塘 在目视下被温热了结尾 故事至此趋近完美

氧气能见度越来越浓烈 在黑白如此分明的夜
那些光 到底又诱捕了谁 很多时候陷阱并不直接
沼泽里的威胁 在月光下 向岸边严重的倾斜
果然 还是雌性适合了解 这无法以言语描述的一切

譬如 这玫瑰 总还是生对了 季节

无重力状态的化妆室

涂抹上唇蜜的步骤 和随机偶发的繁殖
竟有着 某种基因成份上的 神似

假睫毛脆弱的心智 一向很准时 而且准时的很精致
细腻的计算好 那些情绪是可以被淋湿
粉红色细高根鞋 在酒精下 有一定沟通的手势
于是乎 不抵抗者 都被被归类为美食

通常是这么开始 苹果光在水银镜面上写字
一行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上了斗大的头版报纸
挑染过的诗 极其适应这夹杂着烟熏味的食指与中指
此时 粉嫩的唇蜜继续面试 那些说谎的样子

素颜 一直被抱怨少了点什么解释
鱼尾纹拟人化后被集体丢弃 以便保持泅泳的优势
谁也无从准确的测量 有那些微笑经过布置

这到底 卸妆后的毛细孔 能有多少故事
在无重力状态的化妆室 所有的生存 都是以隐藏的方式

无以名状

要用多少渴望的情绪酝酿 才能描绘出一路延伸的形状
而谁的决定如此鲁莽 这影子从此被固定下来播放
树荫终究还是缺乏想象 从此远方 也只是出现在纸上

关于地平线的彼端 纬度从未出现过的教堂
那祈祷的声音 始终不透光 始终缺乏一路延伸的重量
原来彩绘的玻璃窗 一直在营造的是天堂的 画面感

它们在处理抿嘴唇的地方 叙述的手法太过包装
文字已退化成习惯 只是用笔划在计算 要多少距离叫流浪
继续流浪 继续直线前进的 竟都明显的在慌张
那些从未报备的转弯 却有一个轮廓清楚的 方向

一直以来性的想象 被折迭成白纸 于是它们怕脏
一直避免的 还有太过工整的阳光 太像教堂的教堂

在这最后的二行 继续流浪 只是对于远方 已经缺乏想象
细高根鞋的立体快感 还是极其压抑的被培养
在短裙以上 所有的主观 近乎 无以名状

也因此

前戏的铺陈 怎么剪接 都嫌太过冗长
那礼貌性的嘘寒问暖 又被做了过多的分场
直接的冲突是有的 但远景部份看不出有具体的蕴酿
她一直以来 都使用柔焦处理 那些快感
皮肤上流动的汗 也因此 很难用特写长时间的培养

在这里 最不被期待的是 含苞待放的想象
花期普通性被快转 镜头前的开花仪式 已不具备原创
她用她贯用的推轨方式 平行的 在说谎
虽然冷淡 但她的笑容 很不容易摇晃
画面中的幸福感 也因此 构图的色系偏黄

被折迭起来的时间 运镜其实都不太自然
场景的灯光太强 很多关键性的情绪 都严重曝了光
对白里的呼吸喘气声 并不在脚本上 以至于分镜很凌乱
她 偶尔停格数秒的悲伤 也只偶尔出现过几场
但她演技始终没有破绽 也因此 故事一直在发展

2008-9-25 13:32 回复

chunseling
0位粉丝
3楼

半岛铁盒

凌晨 街上自动贩卖机 打了个哈欠后
呕吐出 易开罐的咖啡饮料
一只出来溜达的猫 悄悄穿过
铜锣湾的 人行道
一定要红茶 你说 否则 拒绝穿上外套

早上九点 双层巴士
在邂逅站牌后 离开荷李活道
猫精力充沛的在对一张
装过小笼包的纸袋 骚扰
不行 你开始吵 这一家没有你要的包包

下午 中环地铁 电扶梯每隔几秒
就又会换一批裙底来 偷窥
猫自顾自的 不理谁
人群有种不被尊重 的感觉
如果累 就坐的士不用再排队
你理都不理的回绝

傍晚时分 福建话在点广东粥
大排档在烹调整条 庙街
猫疲惫了 像一只石狮蹲坐墙脚
只是 没有人把它当真的石狮以为
就像是电影情节
你的脾气又上演了 一回

华灯初上 只有兰桂坊的霓虹知道
酒它什么事 也解决不了
猫 开始 心浮气躁
为什么没有卖猫回家的 车票
你 露出一整天唯一的笑
好可爱的猫

一盅两笼的港式饮茶 这话题绕着餐车
聊的很无聊 除了还要点什么在认真问好
你持续的向我喂食 撒娇
用铅笔素描 将我画的很饱
只是 亲爱的 我的表情并没有 在笑
而且怎么样 我也吃不惯 猫饲料

买单后 港岛沿岸好几栋玻璃帷幕的地标
再怎么累 也要垂直的让人家看得到
我雀 非常非常水平的 累了

我用疲倦垂钓 夜色在试探九龙半岛
铁盒里装着一整晚的 香港情调
打开 半岛铁盒
突然 突然开始讨厌 猫

2008-9-25 15:33 回复

chunseling
0位粉丝
4楼

JAY的故事

北市凌晨一点的市民大道旁 风正吹着往南的方向
几个年轻瘦长的身影在夜色中摇晃 集体的释放
属于他们的E世代与力量 精力充沛的声音在球场上回荡
杰伦与他几个打球的伙伴 此时此刻天塌下来也不管
最重要的是如何打好下半场 如何才能赢得漂亮
鸭舌帽 牛仔裤 篮球鞋 是他给人家的第一眼感觉
喜欢R&B曲风的音乐 跟时下一般的青少年没什么差别
淡江中学毕业 68年次 O型 魔羯座 现年28岁
他的成长背景与学经历 老实说平凡到有点乏味
杰伦来自单亲家庭的成长岁月 并且是家中独子的一人世界
使得他的很多想法与体会 似乎只有音乐能了解
或许是从小与孤独为邻 直到现在面对陌生的人事与环境
他还在努力的适应 努力的克服手心会出汗的毛病
他的音乐成熟有重量并且耐听 有着一股超乎他年龄层的生命
但他的人却有些幼稚与任性 是那种除了音乐外生活白痴的典型
除了对音乐有绝对的自信 对音乐品质要求纯粹的干净
对其他他所不熟知的事情 他可以说完全没把握也不确定
杰伦对外界的批评与反应 不善言辞的他只有一种表情
他只会用音乐说明 将他的情绪蕴藏成一件件的作品
在创作的过程 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标准 与音乐理论
他无法容忍 音乐上曲风的重复与不求突破的安稳
对他而言 音乐的世界有着无限的可能 想法可以无限的延伸
要坚持最初令你感动的那份单纯 那才是整个作品的灵魂
听过他的音乐后你必须承认 而且不会有疑问
一个E世代新音乐人 已经诞生 他的名字叫 周杰伦
第3个回答  2011-02-08
晒在衣架上的委曲
单纯
初吻前的距离
被溺爱者
极其细腻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