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欧也妮葛朗台的艺术特色分析200-300字左右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4-01-10
法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巴尔扎克在他的名著《欧也妮·葛朗台》中也塑造了一个典型的吝啬鬼形象——葛朗台。高中语文教材选文时只选其《家庭的苦难》一章中的一部分,并且给选文定名为《守财奴》,“守财奴”,即看守财产的奴隶,人本应是财产的主人,是财富的支配者,可是葛朗台却成了守财奴,“看到金子,占有金子,便是葛朗台的执着狂”,金钱已经使他异化。他为了财产竟逼走侄儿,折磨死妻子,剥夺独生女对母亲遗产的继承权,不许女儿恋爱,断送她一生的幸福。作者通过葛朗台一生的描写,深刻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贪婪和吝啬是相辅相成的,吝啬鬼们聚敛财富时都是贪婪,在使用财富时都是吝啬。象其他吝啬鬼一样,葛朗台既贪婪成癖,又吝啬成鬼。

但巴尔扎克毕竟是大手笔,他笔下的葛朗台作为吝啬鬼的典型性是“执着狂”,尤其是一个“狂”字,高度概括了葛朗台的个性特征。中学生欣赏这个人物形象时,只有抓住“狂”字这把钥匙,才能深刻领会其典型性。过了七十六岁的葛朗台老头在看到女儿把玩自己的定情之物金梳妆匣时,竟“身子一纵,扑上梳妆匣,好似一头老虎扑上一个睡着的婴儿”。一个“纵”和一个“扑”字将老葛朗台贪婪到发狂的形象活化到纸上。当独生女声明匣子是情人寄存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扑过去想抢回时,老头竟“使劲一推,欧也妮便倒在母亲床上。”梳妆匣上镶嵌的金子异化了父女之情,使吝啬鬼发狂。但抢夺女儿的情物梳妆匣把太太气得晕死过去的现实使葛朗台从癫狂的漩涡中跳出,变得异常清醒,“孩子,咱们别为一个匣子生气啦,拿去吧”,老箍桶匠马上把匣子扔到床上,并且到自己的密室拿一把金路易来也摔在床上,声称是送给欧也妮的。葛朗台的“大方”,搞得太太和女儿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其中的隐秘只有吝啬鬼自己清楚。为一只梳妆匣气死了太太,女儿按律将继承家庭财产的一半,那等于要了葛朗台的命,狡诈的葛朗台知道以小失大划不来,便百般讨好自己的女儿,甚至常在她面前哆嗦,装模作样,以亲情为诱饵,骗女儿放弃对亡母财产的继承权,并且常利用女儿对情人的特有感情占便宜。这些都表现了吝啬鬼个性的另一个侧面——“狡诈”。但葛朗台毕竟是拜金狂。当他到弥留之际,生命力退守在眼睛里时,他能够睁开眼时,竟几小时地用眼睛盯着金子,脸上的表情仿佛进了极乐世界。当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的圣像,为他做临终法事时,他竟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金十字架抓到手里,这最后的努力送了他的命。他临终对女儿的遗言是“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帐。”一生疯狂地追求金钱,占有金钱,最后被金钱所累时仍竭力呼唤着金钱而走向坟墓,金钱已经使他异化成鬼,一个疯狂狡诈的吝啬鬼。

中学生欣赏这一典型形象时,只有抓住其性格特征——癫狂和狡诈,才能深刻理解其典型意义。

在这个家庭中光明和黑暗的对比十分强烈。与老格朗台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格朗台太太的
圣洁和格朗台小姐的善良慷慨。圣洁的价值观在金钱统治的社会只有遭到无情的蹂躏,格朗
台太太临死时胸怀坦荡,因为死对她意味着苦难的终结,她只心疼从此抛下女儿一人在世上
受苦。在这阴暗的小天地中,欧叶妮的形象显得特别美丽明亮,但是这颗明星注定要黯淡下
去。小说的扉页题赠值得我们注意。巴尔扎克把这本小说题赠一位名叫玛丽亚的女子,并说
书中女主角的形象以她为原型。根据安德烈·莫洛亚的考证,她的真名叫玛丽-路易丝-弗
朗索瓦·达米诺瓦,出身于一个上层法官家庭,是基·杜·弗勒内依的妻子。巴尔扎克曾跟
他的妹妹谈起过她,说“她是造物主创造的最天真的女人”。一八三三年,二十四岁的弗勒
内依夫人腹中怀着巴尔扎克的孩子。所以巴尔扎克在题辞中把她的名字比作庇护家庭的黄杨
枝。但是《欧叶妮·格朗台》的主题又偏偏是一个家庭的毁灭。更有意思的是,巴尔扎克为
了追求韩斯卡夫人,把这本小说的原稿交给韩斯卡夫人保存。他当然不会跟韩斯卡夫人提到
这位痴情女子,但他向韩斯卡夫人夸大了他与卡斯特里候爵夫人的关系,以表示愿为韩斯卡
夫人牺牲他的旧情。从这里,我们难道没有在巴尔扎克的身上看到负心的格朗台侄少爷的影
子吗?巴尔扎克固然是那个社会精明的观察家,但毕竟属于那个社会。他在描绘那个只讲利
害、无情无义的社会的同时,始终没有放弃对“一笔财产,一个贵族女人”的庸俗追求。然
而,在他对欧叶妮形象的描述中,我们也感到了巴尔扎克作品中少有的抒情气氛,它是那样
浓郁,那样感人,所以我们读罢小说,掩卷遐思时,那垛长着野花的旧墙,那个狭小的花园
以及树荫下那条曾聆听纯情恋人山盟海誓的长凳,仍使我们在浩叹之余感到一丝温馨。
女仆娜农的性格也是巴尔扎克人物长廊中最不朽的形象之一。外表的丑陋和内心的单
纯,反差如此强烈,使我们在为她的忠心感叹的同时,不免产生几分害怕。她的义忠固然代
表了旧的伦理,但她不是旧的伦理的殉葬者。巴尔扎克在小说结束时让我们看到娜农对金钱
社会的适应,看到她身上有老格朗台的影子,尤其是在她成为高诺瓦叶太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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