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中国伟大诗人之一

如题所述

纵观诗集中的诗歌,我们可从几个角度加以分析。那些已经成名或经常在报刊杂志发表作品的诗人,约有77人,占总人数的1∕3,像蒋蓝、朱朱、林莽、于坚、西川、食指、严力、韩东、吉狄玛加、娜夜、阿毛、李成恩、蓝蓝、梁小斌、何小竹、大卫、王小妮、路也、安琪、沈浩波、周伦佑、、雷平阳、柏桦等等,选诗84首,它们普遍反映出来的特点,是语言更精简,技艺更圆熟,诗意味更浓,这也是他们长期坚持写作的必然结果。其余的诗歌写作者几乎都是新面孔或者偶尔在大型公开的刊物上发表诗歌,但我并不因此而贬低他们的创作才能,他们中的6、7人还在我选出的16个好诗人范围内,他们的作品清新而沉稳,因有节制的抒情而显示的内敛,有的充满了对母语可能性的有益探索,如谢小青的《我们把阳光铺在床上》《父亲去铎山镇》、翩然落梅的《亲爱的馒头》《背面》《漩涡》、灯灯的《春天》《春天汹涌》《外省亲戚》、张建新的《论摄影》、钱磊的《钟表匠手札》,等等,朴实的语言内部隐藏着不小的张力。
  从诗歌所表现的题材方面看,绝大部分作品集中为物事素描(寄情于琐细之物)、闲情逸趣(我倾向于称为“心态写作”)、情爱忆念(爱情,亲情,故乡和过往之事等)、然后是生存反思(思辨性)、生死叩问,偶尔有性别写作。其中更为成功的作品有雨田《死亡风暴》、林莽《在秋天》、于坚《只有大海苍茫如幕》《悼迈克尔·杰克逊》、西川《出行日记》、轩辕轼轲《晨起忽忆邰筐》、谢小青《我们把阳光铺在床上》《父亲去铎山镇》、韩东《这些年》、嘎代才让《顺手记下(二)》、仲彦《河流》、蓝冰《米》、弥赛亚《阴郁鹅》《皮囊已锈》、钟磊《钟表匠手札》、王小妮《他们说我藏有刀》、寒烟《遗产——给茨维塔耶娃》、雷平阳《祭父帖(长诗)》、柏桦《水绘仙侣(长诗)》等等。
  从语言和情感的艺术融合,即一首诗是以情动人还是语言取胜,或者是集二者大成而臻至完美的角度分析,不得不说到雨田的《死亡风暴》,“暗淡”、“沉落”、“沉默”、“死亡”、“老去”、“悲剧”、“病痛”、“黑风”、“灾难”,他用一系列灰色或黑色的词语为全诗笼罩起了一股庄严肃穆的氛围,并以这种不断强化的情感垒叠,猛烈撞击读者的心灵。他的句法娴熟,用字深沉而富有张力和感染力,在自觉的节制中达到了一首诗的和谐。诗的第四节是情感和情节的高潮点与突破口,第五节看似无奈和悲愤,实则却是一个开放的空间,使整首诗并非处于封闭状态,而又是一个完美的整体。然后是西川的《出行日记》,和选本中其他类似“日记体”(总数不在少数)的诗歌比较起来,无疑这些才是上乘之作。要理解这些诗歌,得先从作者自己开始“说”起:“这十年来我的写作没有类似于对自己推倒重来的变化。我使我的诗歌变得更直接,在某些情况下可能直接到让人受不了。”[9] “我想有时,我甚至写到了诗歌这种文体的边缘,也许已经越界了——这就是说,我也许在写反诗歌了;也许我正在写一种既不是诗歌也不是散文的东西:它介乎诗歌与散文之间、文学和历史之间、历史和思想之间。”看着这些短文一样的文字,我们也许并不应该轻易地将它们归结为诗,然而将它们仔细读过之后,又想不出应该将它们归为哪一类,内心只有一个声音在呼喊:诗!毕竟,“能够将一种现实感转化,提炼为一种语言、一种文学,这才是真正的创造”。倘若擅自将它们的每一句分行排列,也不失为很好的诗。可是终究说来,在面对一个“榜样越来越少”、“多少理解了什么叫‘如入无人之境’”的极具实力的诗人之时,我们对这样一种文体不能轻易否定(至少现在还不能),我们只能用心去读,去品味它们的奇妙和美,正如他的另一些作品比如《题王希孟青绿山水长卷〈千里江山图〉》,以及《鉴史三十三章》等等一样。再一个需要提及的,就是柏桦的《水绘仙侣(长诗)》,全诗洋溢着一种浓浓的恬淡与超然,以及诗人特有的神秘主义倾向,风格上近趋于传统的山水田园之诗,杨黎说他的诗歌是“传统诗歌最后的、必然的结束和结果”[10],应该说是独到而精准的。诗歌取材仍是古典主义意象,语言超脱类似于《在清朝》《望气的人》,而且充满了对“旧”的无限眷恋,情感真切饱满,具有一种“苦心经营和猝然迸发”、“浑然天成”的美感。
  以语言取胜但全诗不大成功的,比如蒋蓝的《经验十书(十首选二)》、轩辕轼轲的《临沂城又逢江非》、李成恩的《瓷中人》、魔头贝贝的《不二经》、臧棣的《纪念维特根斯坦》、安琪的《轮回碑(长诗)》中大多数篇目以及周伦佑的《变形蛋》等等,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这些文字几乎都是带有探索性的诗歌文本实验,同时也是想象力的试验场,然而大多数作者与它(想象力)的关系,就像是从前的国人与火药的关系,有的甚至超出了这一界限。以情感取胜但缺乏语言功力的,主要有魏菡的《妈妈,我找到了荨麻》、云亮的《想给父亲做一回父亲》、邹汉明的《向下生长的树》、艾华昌的《枣花簌簌》、仲彦的《河流》、卫慈的《双十日的下午》、桑恒昌的《我把母亲的命的命熬糊了》、李满强《一群牦牛越过了山冈》、刘理海的《缝补》、育邦的《最后的乡村知识分子》、宋文军的《秋天的玉米地》、雷平阳的《祭父帖(长诗)》以及有关底层写作的的作品等等,这些诗读过之后很容易让人长生共鸣,而且也是当下诗歌写作的主流,它们的成功之处,可以说是凭依了“情感的美学力量”[11]。以语言取胜的,可以说是“有句无篇”,而以情感动人的则是“有篇无句”,这似乎也能够说明,这些诗歌写作者还不大成熟,其余未能支出的较有实力的诗人,缘其发挥都在“正常范围”之内,或入选篇目并无特别可圈可点之处,当然,有的也沦于平庸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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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5-10-01
刘岩军:21世纪最伟大诗人之一,他在15岁就有十部诗。是现代的史学家,思想家,他的专辑有《最后的笑声》,故事有《独揽明月》《中秋思情》《白发决》,为中国故事开下了重要的道路。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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