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是一个人孤独行走,沿着河岸,听小溪的潺潺声,鸟儿的脆鸣空谷回荡,我想做一名歌颂者,拥抱自然,匍匐在大地的脚下,埋案伏笔也成天马行空,山野里的樵夫就是画里的英姿,田园里,我看着农夫锄禾带月归,滴滴露水沾着泥土的气息,意犹未尽,也许想做一名自己统治自己的王者,流亡千年,在羲和的王国里流浪,骑着太阳烈火焚烧,成就太空的壮丽史篇,我是一名歌者,不想孤独却爱上孤独,天山雪冷,奇寒的骨骼瑟瑟,彷如伯牙,彷如他的琴音不死,山里的砍柴声嘣嘣传来,此曲未终,也许想做一名自己安慰自己的独行者,行疆万里穿越时空的离骚,归去来兮,歌颂一下卑微的人生,一支笔写尽沧桑。
日子日渐拉进了,不知何时起,我变的多愁善感,不知在忧愁什么,不知在善感什么,也不会有人懂我,更不会懂我的心,我的心,犹如一个孤独行走在,昏黄街灯下的游子,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家。
哑了的夜,拼命的写,你手中的边界,是我今生,难逃的劫,大号的鞋,吵闹的街,你脚下的台阶,演绎哪般,夜的和谐,指尖的血,心头的结,你眸中的告别,仿佛走进。
孤松倒挂在千年迫寒的冰墙上,孤草生长在荒凉无比的干土下,孤狼行走在风沙吹刮的沙漠上,孤独生长在漫无边际的岁月里,孤松的根枝,坚韧而粗糙,孤草的叶脉,厚实而墨绿,孤狼的毛发,凌乱而茂盛,我不愿教会你孤独,因为困锁的岁月里是漫无边际的,但你不能拒绝寂寞,因为它到来时,你恰恰无知。
爱吗?已无须追问。曾经的,那个若梦般拥抱。恰似暗夜的流星,也似冬夜的萤火。虽是梦幻,却已了无生息。岁月的静默,已然替代激情的燃烧。追不回的爱,偶在心间弹拨,怎奈,却被骨干的现实压抑。面对那个,我,曾经深爱的你!曾经的傲骨,早已成为瑟瑟枯木,任随心情抑郁在无尽的光阴沙漠中。我把自己的心,化作张张白纸。任你在上面肆意涂鸦,却换不来你半点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