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这句诗什么水平

如题所述

序言

唐代诗人李白在官场频频失利,未能发迹。人们常常把埋没李白的原因归之于李白的长相、性格、时运、甚至于酒量。但却从未在李白写诗方面想过,李白的诗作功底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厉害吗?当然,我与李白相比,还差十万八千里之多,哈哈!

唐朝人一向对沉默低调,销声匿迹,又有怀才不遇色彩的诗人带有一种可怜的敬仰,如果此人又有艰辛的奋斗史,一直不被承认,那么在人们的观念中,他只要越不遇,就能越怀才。慢慢的,这个人的形象就会超然世外,摒弃世俗,成为杜甫笔下的“诗无敌”,化作一个符号。从此人们再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水平,多深的功力,多超然的心境,多神秘的故事。终于有一天,“诗无敌”走出了沙丘城,要去长安论诗,自然会引起相当大的震动,夸张,猜测与解读。

所以,还是感谢贺知章,让唐玄宗知道了谪仙人。

在公元725年李白25岁刚出山的时候,唐朝文坛上有热议过李白,主要就是讨论他那篇《大鹏遇希有鸟赋》,有人说因为道教大师司马承祯的赏识,李白要红了,但是却没有红。公元734年因为与诗圣杜甫的相遇,又有人说李白要红了,却还是没红。742年李白再入长安被贺知章惊呼为“谪仙人”,引发了全民讨论诗歌的热潮,随后的一段时间,诗民中出现了越来越“专业”的诗评人,这些流行诗歌诗评人在对写得好的终极解释中,都不断的提到四个人,一个是孟浩然,一个是王维,一个是李白,一个是杜甫。自然的,有人说李白总该红了吧,却又一次没红。

但这一次,李白“红”了,唐玄宗知道了这么一个大酒量,赐金的身价倍涨。但这种红能持续多久?我看并不乐观。李白的粉丝如杜甫等,把李白的埋没归结于长相,时运,性格,甚至于酒量,但是却从未在写诗方面想过,李白写诗究竟有没有问题,他的诗功到底是不是传说的那么厉害?

李白目前为止,在翰林院任上,一共写了8首诗,从出现的惊艳到平庸,用了三四首诗的时间,然后因为一次豁出去的《蜀道难》,出现了一次小回潮,而如今是陷入了毁誉参半,赞叹与吐槽共存的阶段。李白的技术能力是唐朝顶尖的,强大的想像,夸张区的豪迈,奔放,飘逸,浪漫甚至都不亚于陈子昂,但这么强的技术,为什么每一次都让人觉得缺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原因一定是致命的。他在写诗方面有什么问题,来简单的说一说。

一、诗商欠缺。

我曾经详细解释过诗商,一共有四个方面,而对于唐朝诗人,要求不能太高,做好第一条就可以:即写出诗歌的“婉约感”。诗句跟文句最大的区别就是诗句具有“婉约味儿”,“婉约味儿”是人们在长期的生活交流经验中对“诗态”建立的熟悉感,包括诗句的性格,口吻,气质,情绪等等,这是诗歌是否能感染读者的关键。而在李白的诗歌中,诗句是缺乏鸳鸯蝴蝶味儿的,诗句的形象十分单一,他一旦要表达情感,只有永无止境的离奇与怪诞,陷入了一个“夸张”即“有诗情”的误区,“ 写出梦”与“梦着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前者是把观众催眠,后者是观众没醉自己先倒,使得人们一读到他,氛围立刻变得诡异,脑中浮现的是那头长达三千丈的白发,等着那支造型夸张的笔发出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高音,在这种读诗体验中,玄幻感多于其它,无法得到一个真实的穿越上的享受。而华语流行诗坛中诗商较高的诗手,无论是李煜,柳永,还是秦少游,读他们的诗不会有如此大的压力感,奠定了他们地位的经典诗作,李白都无法完整的表达出内容。曾有人说,《秋风词》原本是李白的诗,那么多亏他没写,不然《神雕侠侣》末尾就少了一首经典。

而“技术”与“诗商”的关系是怎样的,打个比方说,技术是“饭桶”,诗商“米饭”。技术中的反衬,顿挫,层递,点染,承转等各个方面,是组成这个饭桶的一块块竹板,而这个饭桶最终能盛多少米饭,取决于饭桶的最短的那一块竹板。有的推手,比如假梁欢,饭的需求量很大,桶却很残缺,看它的微博就一直在不停的“吹”,而李白恰恰相反,有一个结实完整的容量很大的酒桶,却没有多少酒的库存。

二、写诗机械,程式化。

看了李白在翰林院写的八首诗,再读读他以前的诗,会发现一个问题。这些诗都是同样的写作方式,他写完一首诗必须要走完他的五个工序,即一开始煞有介事的陈述,茫然无措的失落,毫无节制的夸张,穿越玄幻的梦境,还有醉话连篇的决心。

这五大件是李白写诗的纲领,内容提要,明皇圣旨,执行的相当严格。我曾经看过一首李白写道教赞歌的诗,即便是写这种诗歌,也舍不下他的五大件,读起来十分的不伦不类,莫名其妙,五大件成就了一个四不像。

而他一旦不用这样的方式写诗,那么就会写的非常普通,堪比路人。他曾经有一首《赠汪伦》的告别诗,里面的一些诗句,比如“李白乘舟将欲行”,“不及汪伦送我情”等,写的都在及格分以下,有一句“忽闻岸上踏歌声”甚至还不如周邦彦。

这种五大件的写诗方式,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本朝**豪迈天王陈子昂遗留下来的,悲哀的是,这位天王早就作古如今已没有新诗了,这种时代的落伍感就好象李白几十年来都朝着陈子昂取经,而自己还走在半路上时,孟浩然王维等山水田园诗早已成为盛唐诗坛的主流,实在令人唏嘘。

三、缺乏艺术审美,品味怪异。

李白似乎不太知道什么是“好看”,什么是“难看”,或者是只有自以为是的好看,缺乏一个审美共性。且不说他根本不遵守格律诗的平仄要求,即便是小艳诗,写的也是相当怪异,诡谲。典型的例子就是他在沉香亭即兴写作的《清平调》三首,字字都是一股“假婉约”的廉价感,元音另类,整首好像都在“云(呜歪)想(哇哦)衣(呀)裳(呃)花(诶)想容(嗷嗷)”。对一首诗想要表达的内容,他似乎很茫然,就像他曾经嘶吼着怒声去写“燕山雪花大如席”一样,合不合适无所谓,只要表现出自己很会夸张就是目的。在那首《蜀道难》中,最后的第四重梦境已经超出他的盗梦能力范围,字字都在永远受困于潜意识梦境的边缘,歇斯底里得十分骇人,不具欣赏性,这么离奇的梦境,充分显示了自己厉害,能喊,能吼,别人不行,我就是第一,至于为什么这么写,因为初唐的天王陈子昂经常这么写,清癯高瘦的楚国诗人屈原经常这么作,这样写代表着“牛B”,写诗貌似从来就是要吓人,而不感人。所以他想夸张,却像梦呓,他想豪放,却像抓狂,他想自由的即兴,却像不知所云,他以为自己很浪漫主义,但实际却成了间歇性酒瘾发作。

这些“缺点”使得李白被埋没了,盛唐级的技术最终只令人叹息,引用一句我曾经评价他的《行路难》,这首诗我认为是他整个创作生涯和人生的最真实写照:他身边有个强大的保守势力,这势力使他半生都处于壮志难酬的时代悲剧中,这时代是由诗坛既得利益集团这个大黑手,驱使着诸如假梁欢和伪耳帝等跳梁小丑,上下勾结暗中使坏,横泼脏水无所不用其极。纵然有诗圣杜甫所写“世人皆欲杀,我意独怜才”的惋惜,纵然有一代文宗韩愈发出的“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的怒吼。李白这位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诗人之一,结局只能是江湖飘零郁郁终身。

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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