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夏娃会被蛇诱惑?

如题所述

夏娃本是从亚当身上来的,原本他们是合一的。那么亚当、夏娃会不会代表着人性的两个方面?亚当是那温顺、善良的一面;而夏娃虽然还没有发展到恶的地步,但是却充满着欲望,对许多东西跃跃欲试。而那蛇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去诱惑夏娃,于是夏娃就吃了那智慧树上的果子,而且还要亚当吃,亚当也便吃了。神知道了,便诅咒那蛇,并说女人和蛇的后裔会永世为敌。(这里,是否那些越害怕蛇的女人,就越是充满着欲望呢?呵呵,纯属搞笑。)以上是翻看索洛维约夫的《神权政治的历史和未来》的时候想到的,我无意在这里诋毁女性,只是将亚当和夏娃作为人性的两个方面来考虑。索洛维约夫那令我想到这些的话也与此无关,他说,“亚当与妻子夏娃结婚后生了儿子该隐。”(创世纪4.1)这就是丧失权利的第一种后果:原始大自然的规律成为了人的规律,外部物体的结合代替了内部实质性的统一,从外部、从实利主义者的事实中认识事物替代了从内部、从精神实质上管辖。这种外部偶然的联合的成果是个别人的整个身心所造成的,他代表着一种方向,只不过是偶然的成果并非是个人必须承担的义务,很容易被废除。人类的第一个儿子是第一个杀人凶手。不过他不是人类本质的真相,因为他作为偶然结合的偶然产物,只是许许多多未确定有人性的其中一个。但是当我接着往后面看的时候,有点证实我的想法了:“亚伯牧羊,该隐耕地。”(创世纪4.2)这最初的劳动分工适合于农牧这两种基本特点和类型,迄今为止有的地方还保持着。“牧羊人”——意味着是普通、温顺的人,既不是发明家也不是精力充沛的活动家,他的性格是被动的天真的。与其相反,“耕地”在那个时代完全是一门新的农艺,需要有自觉和主动的最高水准才行,还需要有创造性的聪明智慧。这样的劳动分工根据个人的性格不同选择自己需要的和有益的事做。为了保持人类的精神上团结一致,不产生利益上的矛盾,为了劳动分布不引起个别人侵占劳动成果和劳动者之间的纠纷,需要不同性格的人。但是那使人辨别善恶的禁果树,已经在亚当的儿子心中生根发芽。“该隐的弟弟牧羊,该隐耕地。有一天该隐把田地的产品作祭品献给天主;同时亚伯献上自己羊群中最肥美而又是首生的羊;上主惠顾了亚伯和他的祭品,却没有惠顾该隐和他的祭品;因此该隐大怒,垂头丧气。”(创世纪4.3-5)这里亚伯虽然是弟弟,但却继承了亚当的品性,而该隐则继承了夏娃的品性。而在夏娃那里,人的欲望在蛇的诱惑下做了违背神的旨意的事情,然后人类就被神赶出了伊甸园,并从此就背上了原罪。许多人质疑,为什么上帝是全能至善的,却不能阻止世间那么多的恶呢?我想,人的罪恶其实来自人本身。上帝造的是人,而不是神。是人就是有限的、残缺的和不完善的。神是自满自足的,而人不行,人不仅不能自我满足,反而有着太多的需求和欲望。我想这些有限和残缺最重要的表现就是人的欲望,而且是贪婪的欲望。当然并不是说欲望就是罪恶的,而是说欲望代表着罪恶的可能性,而贪婪的、无节制的欲望就是罪恶的更大的可能性。在伊甸园里,人伸手能得食,掬手即可饮,赤身裸体,不用劳作。这些已经是基本的生存,甚至可以说是享受了。更甚,人还具有知识,他知道万物的名还能管理它们。唯独,他不能动那能分别善恶的果子。在享受了生活之后,人的欲望涨了,并且被蛇看出来了,于是蛇引诱,人为了满足那好奇的欲望和贪婪的欲望吃了那果,也就犯下了原罪。所以说罪恶是由人的残缺或说欲望导致的。这样看来,似乎罪恶就是人的必然了,因为上帝造的是人,人又是残缺有限的,而残缺有限就有可能导致罪恶。注意,这里是可能。虽然人是残缺和有限的,人必有欲望,而只要人能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节制地生活,人就能减少甚至消去那罪恶的可能性。在《圣经》中,人凭以控制欲望、节制生活的是神的指示,也就是神的启示(这和古希腊哲人以理性来控制欲望不同)。让我们再回头来看看该隐和亚伯:“上主对该隐说:‘你为什么发怒呢?你为什么垂头丧气?你若做得好,岂不可以仰起头来?你若做得不好,罪就伏在你的门前,企图对付你,但你应该制服它。’你获得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但为什么要和你的弟弟分享他们,像他和你分享他自己的劳动成果一样?——你把自己和弟弟隔离开是不对的。他对你劝说,你侵占了他。”……“该隐对自己的弟弟亚伯说:‘我们到田里去!’当它们在田间时,该隐就袭击了亚伯,将他杀死”。(创世纪4.6-8)我们看到,这欲望,或者说这人的恶的一面,在竞争中失败而生嫉妒和仇恨,最后导致了残杀。可是上帝并没有惩罚该隐,反而说“凡杀该隐的人,一定要受七倍的罪。”(创世纪4.15)。这里我就不懂了,为什么亚当夏娃吃了知善恶树的果子,就背负上了原罪,而该隐杀死自己的弟弟,也是人类的第一次残杀,却没有被惩罚?我能想到的解释是,亚当夏娃违背的是神的旨意,而该隐只是杀了一个人还没有违背上帝的旨意(因为那时候上帝还没有颁布十诫)。所以只能说在上帝看来,或者说在旧约信仰者看来,违背神的旨意是最大最高的罪恶。而我们现在对“罪”的定义,只是违背了法律,远没有古时候那种违背了神启、习俗、伦常和法律都是罪来的严格。在古时候违背法律是最低的罪了,而这最低的底线在现在成了唯一的一条线。人们大肆宣扬:“我只是违背了伦理和习俗,我还没有犯法呢!”(想起《颐和园》里余虹说就是这句类似的话。)从这一点上来说人性是堕落了,人的自我约束越来越低。但是该隐被赶走了,后来他自己建了个城。而在索洛维约夫看来该隐及其后代是“邪恶的氏族”,并且说他们过上的物质文明的城市生活是人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而不是上帝指示的生活方式。他说:“人类的本性按照自己的方向发展而没有按上帝指引的方向,这些本性在该隐的氏族中孽生出第一个幼芽。”PS:索的引文见《神权政治的历史与未来》华夏出版社P68-71。索文中所引的《圣经》与中文和合本有较大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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