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的人物评价

如题所述

人物评价

史湘云借住蘅芜苑时,薛宝钗曾戏谑:“呆香菱之命苦,憨湘云之话多”。说史湘云话多吵得她头疼。

史湘云话太直,曾对薛宝琴:“你除了在老太太跟前,就在园里来,这两处只管顽笑吃喝.到了太太屋里,若太太在屋里,只管和太太说笑,多坐一回无妨,若太太不在屋里,你别进去,那屋里人多心坏,都是要害咱们的。”

莫名其妙,说有人害咱们的话,说的听的薛宝钗莺儿等都笑了。

薛宝钗再次评价史湘云:“说你没心,却又有心,虽然有心,到底嘴太直了.”

薛宝琴穿贾母所赠斗篷,又有琥珀转述贾母不让薛宝钗委屈了宝琴的话,薛宝钗推宝琴:“你也不知是那里来的福气!你倒去罢,仔细我们委曲着你.我就不信我那些儿不如你。”

宝钗一句戏话,史湘云却说:“宝姐姐,你这话虽是顽话,恰有人真心是这样想呢。”暗指刚进门的林黛玉会因为贾母偏宠薛宝琴而多心。

欣赏红楼梦,最基本最普及的方式是偏爱书中某一个少女。像选美大会一样,湘云的呼声可与黛玉宝钗比肩。贤妻良母型的宝钗与才情过人的黛玉再加上活泼可爱的湘云,大观园中确是百花齐放。(张爱玲说)

简介

史湘云是《红楼梦》中的主要人物,首次出场于第二十回,是金陵十二钗之一。她是史太君(贾母)的侄孙女,别号枕霞旧友。身型蜂腰猿臂、鹤势螂形,容态十分美丽。

原著62回《憨湘云醉眠芍药裀》,描写湘云酒醉卧睡于芍药花丛石板凳之上,足与葬花、扑蝶并列红楼梦最唯美情节,也成为后世绘画的题材──包括两岸四地发行之红楼梦邮票,也都以此为题。

史湘云剧照

扩展资料:

性格

湘云个性质朴纯真,性格豪爽,也以话多活泼而著称于大观园,因咬舌“二、爱”不分,称宝玉为“爱哥哥”,被黛玉挖苦嘲笑。另有一回“脂粉香娃割腥啖膻”专门描写史湘云本真、坦荡之天性,湘云说自己是“是真名士自风流”,更批黛玉是“假清高”。

湘云颇有诗才,其诗才丝毫不让黛、钗二人。薛宝钗称之为话口袋子,诗疯子。同时,宝钗宝玉有金玉,湘云、宝玉也各有一只金麒麟。

袭人原来服侍的是史湘云,后来服侍贾宝玉,说明湘云小时经常住在贾母处,是宝玉青梅竹马的朋友。


结局

高鹗续书与曹雪芹原意相去甚远。后四十回以草率、非常短促而简略的文字,了结全书要角史湘云和无名丈夫的终身大事,只有丈夫病亡而湘云立志守寡,并未解释两鬓成霜、金麒麟与白首双星的矛盾。然而关于史湘云的结局,在书中有几处可以探讨:

一、湘云的判词中有“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在其“乐中悲”的曲文则为“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终久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从大量分离的典故,可见得湘云和丈夫的结局是分离的。

二、甲戌本在第一回“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侧批中提到此为‘宝钗、湘云一干人’。可见无论薛宝钗与史湘云,皆非短命早死之人。

三、湘云和卫若兰结为夫妻。凭借三十一回脂评解释宝玉身上的麒麟是:‘……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因为卫若兰拿到了宝玉的金麒麟)。

这便出现了矛盾和颇令人猜测的悬案。两鬓成霜,并根据判词和曲子暗示,指得是宝钗与湘云婚姻上的不幸,以及孤独终老。 但《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明显的是说身有小金麒麟的湘云,和另一个拿到大金麒麟的人(贾宝玉或卫若兰)会相爱至白首。 因此延伸出两种说法:

一为普遍接受之推测,《白首双星》的意思是如同牛郎星和织女星。两人到了白首,或说鬓发如霜之时,都如牵牛织女一般,湘云和其丈夫即便相爱,相见的日子一辈子皆遥望无期。

一则是根据周汝昌的意见:史湘云在卫若兰死后,与沦落之贾宝玉婚配终身,伏了《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之笔,因两人各有麒麟,所以白头。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史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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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6-05-09

欣赏红楼梦,最基本最普及的方式是偏爱书中某一个少女。像选美大会一样,湘云的呼声可与黛玉宝钗比肩。贤妻良母型的宝钗与才情过人的黛玉再加上活泼可爱的湘云,大观园中确是百花齐放。
奇怪的是主角中独湘云没有面貌的描写,除了“醉眠芍药荫”的“慢起秋波”四字,与被窝外的“一弯雪白的膀子”(第21回),似乎除了一双眼睛与皮肤白,并不美。身材“蜂腰猿背,鹤势螂形”,极言其细高个子,长腿,国人也不大对胃口。她的吸引力,前人有两句诗说得最清楚:“众中最小最轻盈,真率天成讵解情?”(董康《书舶庸谭》卷四,题玉壶山人绘宝钗黛玉湘云《琼楼三艳图》,见周汝昌着《红楼梦新证》第929页。)她稚气,带几分憨,因此更天真无邪。相形之下,“任是无情也动人”的宝钗,宝玉打伤了的时候去探望,就脉脉含情起来,可见平时不过不露出来。
……湘云倒是宝玉确实对她有感情的。但是湘云对黛玉有时候酸溜溜的,仿佛是因为从前是她与宝玉跟着贾母住,有一种儿童妒忌新生弟妹夺宠的心理。她与宝黛的早熟刚好相反。
第57回湘云要替邢岫烟打抱不平,黛玉笑她:“你又充什么荆轲聂政?”这些人里面是湘云最接近侠女的典型,而侠女必须无情,至少情窦未开,不然只身闯荡江湖,要是多情起来那还得了?如果恋爱,也是被动的,使男子处于主动的地位,也更满足。侠女不是不解风情就是“婊子无情”,所以“由来侠女出风尘”。
注:上述文字引自《红楼梦魇》五详红楼梦 史湘云身为女子却有男儿的疏朗与开阔胸怀,她不为女儿的皮囊所累。在第31回的阴阳之辨中,翠缕的喋喋不休、史湘云的循循解答,使主仆间弥漫着一片宛如姐妹师生的平等气息。而史湘云如此深入浅出的思辨, 却不像那些见风落泪对月伤怀的深闺怨女。当她如春风般掠过我们的视野时,人们都陶醉于她的风度而浑然忘却她的庐山面目。
心意明媚
史湘云的旷达不是一种出世孤傲,而是一种入世的情趣。趁兴时大块吃肉,忘形时挥拳拇战,偶尔男儿装扮, 白日里佻达洒脱, 顾盼间神采飞扬,须眉也须自拙。在大观园中,史湘云的身世既富且贵,虽因家道中落、不复为富,却也不端着贵族的空架子。她既无视高低贵贱,又不拘于男女之别,与人相交,一片本色,无功利之心。这和宝钗、黛玉大为不同。宝钗虽识大体又善施小惠,但人事的轻重在她的行事中是层次清晰的;黛玉为封建社会的叛逆者,一身才情,孤芳自傲是黛玉的本性。
美玉微疵
曹雪芹在塑造美女形象时,从不把人物写得完美无缺,尽善尽美,而往往是写成美玉微疵。如黛玉的弱症、宝钗的热症、鸳鸯的雀斑等。这些“微疵”不仅未影响人物形象之美,反而增加了特色,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明。在塑造史湘云这一形象时,也运用了这一美学上的辩证法,使这一美丽的少女有“咬舌”小疵。
性情直爽
她是一个极爱说话的人,是“话口袋子”,对人对事都表现出热情。香菱要学诗,不敢啰唆宝钗,向湘云请教,她“越发高兴了,没昼没夜,高谈阔论起来。”为此,宝钗批评她“不守本分”,“不像个女孩儿家”。她表里如一,心直口快,说话不防头儿。一次看戏,凤姐儿指着戏台上的一个小旦说:“这孩子打扮起来活像一个人。”众人都知道,凤姐指的是黛玉,就怕得罪她,便不肯说出来,湘云却直言不讳地说:“我知道,像林姐姐。”为此她不仅得罪了黛玉,而且还与宝玉发生了矛盾。有一次,她劝宝玉走“仕途经济之道”,让宝玉下了“逐客令”,他说:请姑娘到别处坐吧,仔细我这里脏了你和你的仕途经济学问“ 恰恰说明她的天真烂漫。后来她到贾府,总与宝钗同住,受其影响是有的,但劝宝玉的那些话,绝对不是湘云自己的思想,只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
体健貌端
史湘云不是《红楼梦》中最美丽的女子,《红楼梦》中最美丽的女子当数黛玉、晴雯。史湘云的美貌比不了她们,但黛玉太尖刻,晴雯太野辣。史湘云的确是美女无疑,而且是一个健康的美女。红楼女儿,生得美丽的多,但生命旺盛的不多,一大半病病怏怏的。黛玉从会吃饭起就吃药,宝钗有“热症”,王熙凤表面刚强,最亲近的平儿也知她是死撑。湘云却体健貌端,割腥啖膻,烧烤鹿肉,全不当一回事。喝醉了酒,枕着芍药花在石头上露宿,香梦沉酣,也没见她感冒,身体素质自然是一级棒。在医疗费高昂的今天,每年要节省一大笔开支。
善良细心
史湘云有一种传统侠义、古道热肠的善良。在群芳射覆的游戏中,香菱慌乱得毫无头绪,旁人都笑观其败,幸灾乐祸。唯有史湘云,急得抓耳挠腮、不惜私传谜底,结果作弊被当场拿获。邢岫烟,一个处身于贵族中的平民女子,和宝玉、宝琴、平儿是一天生日,别人谁也不记得,独史湘云道出了岫烟的生日,让贫寒的女子顺势过了个华诞。这些或许是小事,但闺中又有多少大事,且又有谁肯为香菱、岫烟这类女子留上半分心呢?她的善良与明智,使她超脱了身份的羁绊,从而两袖清风、一身轻快地行走于天地之间,呈现出一种潇洒飘逸的风度。
乐观豁达
史湘云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抚养,寄人篱下。尽管她身世比林黛玉还苦三分,但她从没象林黛玉那样整日悲戚戚的,在贾府随时可以听到她的笑声,笑却是真挚无邪的笑,发自乐观的天性,更皆出语谐趣。如行酒令:“这鸭头不是那丫头,这头上哪有桂花油?”说不尽的俏皮,一时令人倾倒。她对生活永远兴味盎然,属于她的色彩明快、温暖,一如雪地里戴着的大红猩猩昭君套,那是湘云最配的颜色啊。和乐观的女人在一起生活,男人此生不会倦怠。
才思敏捷
大观园里,才女云集,但才思可堪与钗、黛一拼的,仅湘云一人而已。芦雪庵、凹晶馆以及历次赛诗联句,湘云都来得快且多,芦雪庵一役,湘云有鹿肉助兴,诗思敏捷,独战宝琴、宝钗、黛玉。不仅如此,就这么一个大家闺秀,女红刺绣,湘云样样拿得出手,在依婶母而居时,身在豪门,针线女工都须自己动手,常常做针线活儿到三更。可谓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在今天看来,属于那种可以精神交流,可以同甘共苦,让人有疼她宠她的愿望。
然而那样好看的花最终还是谢了,醉情溢言、酡红沉梦的日子最终还是在落花飘摇着的影子中远去了。湘云的出现始终像几缕飞云一像悄然,她的离去隐约着许多温暖却没有痕迹。王勃的“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共长天一色”大约最适合用在湘云身上,那种清朗的悠远、飞动的飘逸,那种漫不经心的和谐,应该是史湘云永远的形象。 红楼梦的女儿中,人们会因为黛玉的孤高自许拈酸吃醋而不喜欢这个“病西施”,因宝钗的装愚守拙而不喜欢这个“冷美人”,却很少有人不喜欢简简单单英豪阔大的史湘云,她的现代气息最浓。
湘云的家境
她自幼父母双亡,和叔叔婶婶住在一起,虽说有小姐身份,但还要做女工一类的针线活,我们很少看到史湘云和别人提及过和哭过。林黛玉也是父母双亡,但多少也感受到了一点父爱母爱,况且到了贾府有贾母罩着,王夫人还能怠慢她不成?难得宝玉也为她撑腰,所以境遇要比史湘云强的多,却动不动就抹眼泪。林妹妹爱哭的根源大致有两点,一点是她家是书香门第比贾家靠武力的,气质上多了一层高贵;另一点她又极通诗文,沾染了文人清高的坏毛病,不大善于和人沟通,所以就落落寡欢,感叹“风霜刀剑严相逼”。史湘云家境虽如此,但每次来贾府时也不忘带点小礼物给丫头小姐们,上上下下的关系显得很融洽,处处洋溢着“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的畅快,一不留神她就要做东,幸好有宝钗雪中送炭,并这样说她:“说你有心却没心,虽然有心,到底是太直了。”
湘云的直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说唱戏的女子像林妹妹,别人尚且避之三分,她偏捅破这层纸,至黛玉迁怒于宝玉,一片好心竟弄的两面不是人,不过后来也没见黛玉和史湘云有什么不愉快,倒是凹晶馆两人说出了“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的绝唱。人们称史湘云是诗仙,所以芦雪庵联诗时,她的诗句最多,像她的性格一样斗酒诗百篇。湘云在大观园众儿女中后来居上,黛钗湘都夺过诗魁,到不如说是彼此性格的反映吧。
迎春虽然说话不多,但还有几分贵小姐的倦懒之气,反观史湘云暴炭似的人,爱打抱不平,听说邢蚰烟受婆子欺负时,她直接说:“等我问问二姐姐去,我骂那婆子一顿,给你们出出气。”不知不觉让人想到嘴利的村妇。她显然是太鲁莽了,还得探春一番精密的筹划。
生活中的史湘云看不出是个贵小姐,和丫鬟翠缕谈论阴阳,不厌其烦,主动帮香菱学诗,不怕啰嗦。史湘云就像一个小孩儿,不会将不愉快的事放在心上,只要睡一觉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文中通过两人睡态的描写,将黛玉的处事精密与湘云的大而化之作了鲜明的对比。黛玉是裹着一幅杏子红陵被,安稳合目的睡着,湘云却是一把青丝,托于枕畔一幅桃绸被,只齐胸盖着,一弯雪白的膀子,撂在外面,宝玉看到后说她连睡觉都不老实,是啊,如果老实了就不是有魏晋风度的史湘云了。
湘云的中性美
林妹妹说她像个“小骚达子”,就是假小子。人说湘云是“巾帼而须眉”,宝玉是“须眉而巾帼”,看似矛盾,不过是率真性情的外露。宝玉不喜欢的是世俗的礼,并非不通人情,不然女儿们也不会和他厮混在一起。湘云的诗“萧疏林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纯魏晋风度,自然生活中少不得诗酒了,所以她半醉半醒地说:“你们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我这会子腥的膳的大口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
湘云于妩媚中沾染了一些风流倜傥的男儿气概。她在穿着上总是喜欢男装。一次下大雪,她的打扮就与众不同:身穿里外烧的大褂子,头上戴着大红猩猩昭君套,又围着大韶鼠风领。黛玉笑她道:“你瞧,孙行者来了。他一般的拿着雪褂子,故意妆出个小骚达子的样儿来。”众人也笑道:“偏他只爱打扮成个小子的样儿,原比他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她与宝玉、平儿等烧鹿肉吃。黛玉讥笑他们,湘云回击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我们这会子腥的膻的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就算是作诗,她也能吟出“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的诗句,俨然以隐女自居。俏丽抚媚杂染些风流偶傥,使史湘云这一形像更富有魅力了。
最后再整体感受一下英豪阔大的史湘云,青丝托于枕畔,白臂撂于床沿,梦态决裂,豪睡可人。至鹿肉大嚼,茵药酣眠,尤有千仞振衣,万里濯足之概,更觉豪爽也,不可以千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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