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则逊之,近则怨之。这是什么意思啊!

如题所述

和那些内心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人是最难相处的,和他亲近相处时他不懂得谦逊有礼对别人,别人疏远他了,他又有怨恨。

出自春秋时代的孔子所写的《论语》

应用实例:

三国时期诸葛亮的《出师表》: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翻译:亲近有贤才的人,远离卑鄙的人,这是先汉兴隆的理由,亲近有卑鄙的人,远离有贤才的人,这是汉朝后期颓废的原因。

扩展资料: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被认作是孔子不尊重女性的经典话语,也有为这句话辩解的;他们把这句话的女子的“女”说是另外个字意的“你”,小人说成是“小孩”,但真正翻译起却重叠,变成孔子说话反复,而且还像是骂人的,孔子一个文人不可能话说不直,也不可能低俗骂人,那不通。

其实对比现实,孔子这句话就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只不过是孔子作为一个男人一时间的感触,与异性和下人相处很难的意思,并没有多大深意的话语。

那是不是因这句很平常,或反而像一些人到处为此辩解的人说的,反而很尊重妇女?那又不是,在《论语·泰伯》有这样一句,“舜有臣五人:武王曰:予有乱臣(乱臣指主要功臣,乱:如当时的乐章中全篇要旨的部分:乱曰。意为“主要”部分)十人。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译:舜有五位贤臣,就能治理好天下。周武王也说过:“我有十个帮助我治理国家的臣子。”

孔子说:“人才难得,难道不是这样吗?唐尧和虞舜之间及周武王这个时期,人才是最盛了。但十个大臣当中有一个是妇女,实际上只能算九个人而已。)传周武王之母,周文王之妻,道德贤惠,母仪天下,周文王与他的爱情成为一段佳话,特别周文王迎娶她的场面,让她感动无比;

贤慧无比的她,以身作则,教育出的儿子个个出息,周武王曾感叹没母亲的养育教导,就没他今天的出息,而得到江山,论功臣十人,其母应该算在其中。周武王之母,既不是小人也不是孔子说的那样的女子,哪知孔子在论述时,点到十人,说妇女不算,只能算九人。

周母道德可为无双,就是因为是个妇人,孔子没有把她算进去,虽是封建男权社会,但小看女人也是要有个度,当时小人没文化,你孔子可以小看他,家中的妇女太唠叨,你可以说她难相处,但在孔子在对母仪天下的国母这样看法,那就犹为突出,所以孔子在这逃脱不了特别歧视妇女的嫌疑。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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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2-05
应该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孔子说:“这个世上只有女子和小人难以与之相处,亲近他们,他们就表现出不庄重;疏远他们,他们就会抱怨你。”
第2个回答  推荐于2017-12-16
唯独女子与小人难养(相处)啊,与他们亲近,他们就不尊重你;疏远他们,他们又会怨恨你。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3个回答  2013-12-05
只有女子和小人是难以教养(相处)的,亲近他们,他们就会无礼,疏远他们,他们就会报怨。 ,“唯”如果是副词,作“独、只、仅仅”讲。只有“女子与小人”难养,并非所有“女子与小人”都难养。则这句话是特称而非全称
第4个回答  2019-07-08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依附小人闻见学行的后果
详解:在《论语》最被诟病的章节中,本章肯定能排上前五。可笑的是,在这前赴后继对孔子的歪曲里,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都如上面三位一样,连基本的断句都出了问题。“唯”,发语词,用在句首引出句子,没有含义;“女”,在《论语》中,都通“汝”,例如“女与回也”、“女为君子儒”等,没有一处是解释成“女人”的;而“子”专指“儿子”,是很晚的事情,在《论语》时代,“子”就是指儿女,没有性别上的特指,“女子”就是“你的儿女”;“与”,本义“赐予,施予,给予”,引申为跟随;“为”,变成、成为;“难”,灾难、祸患;“养”,通“痒”。
人的现实存在,不离“闻、见、学、行”,有所“闻”、有所“见”,因此有所“学”,最终依“学”而行;人有所“行”,都有“闻、见、学”的影子,人的所有现实行为,都不是无源之水,都和某种先前的“闻、见、学”相关,各人的“行为”互相影响,又逐步构成社会的行为模式。对于“学”,“闻、见、学、行”的中枢,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就是“跟谁学”。任何的“学”,也都有一个现实的“择师”问题。这里的“师”,不单单指人。西方有所谓重真理更胜于重老师,那不过是把“师”给狭义化了,一切让你可“学”的,都是“师”。但“师”是有位次的,君子“学”和小人“学”的区别在于,小人自小之,把顶天立地的人,弄成权名利色的奴隶、弄成一种所谓先验模式的奴隶。人的眼睛,都是给这些小人之“师”弄瞎、弄坏的。
“近”,依附;“之”,指代前面的“小人”;“孙”,这里是本义,不是通假,引申为“子嗣”。依附小人,必然依附其“学”,然后不断“徒子徒孙”下去,都是小人、小人之“学”的子嗣,不是你的子嗣了。“远”,违背,小人之“学”,都离不开先验的虚妄假定,将这虚妄假定当成“上帝”,一旦有人违背,必然危及其“学”的存在,自然就会埋下仇恨。为什么?小人之“学”,归根结底就是其现实权名利色的根基,任何把其现实根基拔除的,又怎能不引其仇恨?特别地,当一个人先跟随其“学”的人最终违背其“学”,这样的仇恨就不是随便可以消解了。所谓门户之争、清除门户,无不源自这种仇恨。一旦开始“择师”出问题,那后面的问题就无穷无尽,无论是依附还是违背,都是灾难、痒疾。
君子之“学”,不是私学,没有任何的门户。天地,无论多宽广,都不过尔心之一尘,又有什么可以门户之?君子之“学”,是现实而不被现实所现实之学,是究底穷源而不被其所困之学,是“不相”而无“不相”之学,是无学而无不学之“学”。君子之“学”,首要确立的是一个“天地人”结构中顶天立地的“人”,这个“人”,不是人道主义者所谓人性垃圾堆积起来的废物,人,连无限都不能将之束缚;没有人,无限也不能命名,又哪里是所谓的人性垃圾可以定义的?
白话直译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孔子说:是的!你的儿女跟随小人而“闻、见、学、行”,就产生灾难、痒疾。依附小人,就失去子嗣;违背小人,就埋下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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