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0-07
嵇康,字叔夜,魏晋时学者、文学家、音乐家。
按《晋书》记载,嵇康“有奇才,远迈不群。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按《世说新语 容止》他“ 风姿特秀。 见者叹曰: 萧萧肃肃, 爽朗清举。 或云: 肃肃如松下风, 高而徐引。” 可见他身材高大, 相貌堂堂。一付男子汉气派。在晋时,一些男人多有涂脂抹粉地化装,而嵇康和他们不同,其英俊是出自然。
嵇康极其聪明,“学不师受,博览无不该通,长好《老》《庄》。”为竹林七贤之一,其散文《与山巨源绝交书》,诗歌《幽愤诗》大文学史上有相当地位的。
嵇康有很高的音乐修养。他写过《声无哀乐论》,多有创见,是古代音乐美学理论重要著作。他精于演奏,因他被害,《广陵散》失传是很有名的故事。
表面上嵇康“弹琴咏诗,自足于怀。”“恬静寡欲,含垢匿瑕,宽简有大量。”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实质上,其本性是极为刚烈。嵇康曾经贫穷,和向秀(竹林七贤之一)在大树下打铁。司马昭的心腹钟会来看他,“(嵇)康不为之礼,而锻不辍。良久会去,康谓曰:“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会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蔑视权贵之高贵心态,跃然纸上。
嵇康在行刑前,看了看太阳,估计行刑前还有时间,他“索琴弹之,曰:“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于今绝矣!”这种气概,这种在知自己必死时的镇定,千年之后,仍令人敬佩不已。
嵇康之俊美有一旁证。他死了多年后,他的儿子嵇绍始到首都洛阳,有人对王戎说:“昨于稠人中始见嵇绍,昂昂然如野鹤之在鸡群。”王戎回答:“君复未见其父耳。”由此可推想嵇康之风度仪态。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6-08-28
嵇康
嵇康(223-262)三国魏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音乐家。字叔夜。谯国至(今安徽宿县西南)人。嵇康是魏宗室的女婿,任过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崇尚老庄,讲求养生服食之道,著有《养生论》。与阮籍齐名,为“竹林七贤”之一。《魏氏春秋》:“(嵇康)与陈留阮籍、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籍兄子咸、琅邪王戎、沛人 刘伶相与友善,游于竹林,号为七贤。”他的朋友山涛(巨源),后来投靠司马氏 当了吏部尚书,曾劝他出去做官,他遂写了一封《与山巨源绝交书》,加以拒绝。因“非汤武而薄周孔”,且不满当时掌握政权的司马集团,遭钟会诬陷,为司马昭所杀。
嵇康在政治思想上“托好老庄”,排斥“六经”,强调名教与自然的对立,主张决破礼法束缚。他的哲学思想基础是唯物主义自然观,坚持朴素的唯物主义的认识论 。他认为“元气陶铄,众生禀焉”(《明胆论》),肯定万物都是禀受元气而产生的。提出“越名教而任自然”之说。嵇康自幼聪明好学,才思敏捷。其文“思想新颖,往往与古时旧说反对”(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与山巨源绝交书》、《难自然好学论》等为其代表作。诗长于四言,风度清峻;《幽愤诗》、《赠秀才入军》较有名。所撰《声无哀乐论》,认为同一音乐可以引起不同的感情,断言音乐本身无哀乐可言,而其目的则在于否定当时统治者推行的礼乐教化思想。善鼓琴,以弹《广陵散》著名,并曾作《琴赋》,对琴的奏法和表现力,作了细致而生动的描述。
阮籍
阮籍(210~263),三国魏诗人。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阮籍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曾登广武城,观楚、汉古战场,慨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当时明帝曹睿已亡,由曹爽、司马懿夹辅曹芳,二人明争暗斗,政局十分险恶。曹爽曾召阮籍为参军,他托病辞官归里。正始十年(249),曹爽被司马懿所杀,司马氏独专朝政。司马氏杀戮异己,被株连者很多。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不过在有些情况下,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也不得不应酬敷衍。他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阮籍作品今存赋 6篇、散文较完整的9篇、诗90余首。阮籍的诗歌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其主要作品就是五言《咏怀诗》82首。阮籍著作,《隋书•经籍志》著录有集13卷。原集已佚。不过他的作品散失的并不多,以诗歌为例,《晋书•阮籍传》说他“作《咏怀诗》八十余篇”,看来全部流传了下来。明代曾出现多种辑本,张溥辑《阮步兵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整理出版了《阮籍集》。注本有近人黄节的《阮步兵咏怀诗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出版。
第3个回答 2006-08-27
两位乃魏晋“竹林七贤”中的代表人物,都是那个时期的叛逆者和特立独行者。
阮籍常骑车狂奔,遇绝境则长啸悲哭,以排解心中郁郁不得志的郁闷;
嵇康则于深山中赤拳打铁,无视权贵,后遭人陷害,当他将被斩下高傲的头颅时,他奏响了《广陵散》,这是最悲壮的死亡,也是最震撼人心、最诗意的死亡。
两位虽然性格乖戾,但这是乱世造就的,他们的高傲不羁成就了魏晋风格。
魏晋有他们,是这个时代之幸。
第4个回答 2006-08-29
还有《遥远的绝响》,《世说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