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诗词大会为什么这么火

如题所述

1

综艺节目的清流,生活的调节剂

如果说《见字如面》这种类型节目的成功是基于文化,那么《中国诗词大会》亦是如此。

和《中国汉字听写大会》《中国成语大会》一样,《中国诗词大会》是基于对文化的继承和传播,更是发展和创新。

把中国最影响深远的诗歌搬上综艺的舞台,以比拼竞赛的形式,寓教于乐,让更多人潜移默化地接受这种意见表达方式。

这样的表达方式,相比之于同类型的综艺节目,她不卖腐、不卖笑、不卖故事,所有人除了简单的介绍,都是靠实力对阵,没有半点所谓迎合大众之类的其他意图。

而在忙碌的工作之余,看这一档节目是轻松的,有意思的,没太大压力的。

本身的文化底蕴,赋予了节目不可或失的色彩,引人注目。

2

节目环节新颖,大众参与度高

同样地,这档节目的形式也是很新颖的。

一共三个环节:

第一个环节是个人追逐战,场上选手和场下百人答题团一同答题。场下百人答题团未答对人数计为场上选手答题得分。每人九道题,一共四个场上选手,最后按分数高低留下一个人。

第二个环节是争夺攻擂资格的飞花令。场下答题正确率最高的和在个人追逐战中获胜者轮流说诗。在给定的概念词中,一人一句,答不上者输。

第三个环节是的对擂赛,以抢答的方式展开,先拿五分者获胜。

不得不说,这样的形式,无论是场上场下,乃至于电视机前的观众都能参与其中,饶有趣味。

3

主持嘉宾阵容卓绝,文化底蕴浓重

而《中国诗词大会》的主持由董卿接任,嘉宾则由康震、蒙曼、郦波、王立群四位教授级专家构成。

专业的文化素养,对诗歌的解读,乃至和选手的互动都显得游刃有余,合理而不违和。

尤其是既有高文凭,又有多年主持经验的董卿,扮演好了她的起承转合各项工作,让整个节目看上去连贯风趣。

4

视觉效果好,细节处理精良

节目用不用心,视觉和细节可见一斑。

《中国诗词大会》这档节目,主打蓝色调,古风与中国特色相结合。

无论是视觉还是场面,都显得极其大气磅礴。

而细节的处理上,不管是镜头,还是后期配字,都显得极其雅韵、有格调。

5

选手实力超群,各显神通

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比赛的白热化,越来越多优秀的选手脱颖而出。

除了总决赛冠军武亦姝之外,理工科女博士陈更在第一季三次上台都遗憾离场后,第二季强势回归,获得了三次擂主席位。

当然,获得四次擂主席位的守擂擂主彭敏也是一枚强敌,在场上大秀诗歌功底。

而获两次攻擂资格的张淼淼、获第五期擂主席位的李宜幸、用真情和励志打动众人的河北农村妇女白茹云,都不得不让大家肃然起敬,对他们佩服不已。

6

现象级节目,引发社会思考

更值得称道的,《中国诗词大会》成为了一档现象级节目,它刮起了读诗的新潮流,也暴露了很多弊端。

比如要不要读诗背诗,比如关于追捧热的解读:“因为学生普遍对古诗文缺乏更深刻的认识,所以出现了这种追捧。”

这些都是值得我们思考的。

正是基于这些要素,让这档节目好看又精彩。

把文化和综艺相结合,却保留了文化的精华。

把文学和竞赛相结合,反倒刺激了文学热。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7-03-21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自播出以来好评如潮,获得社会各界的普遍赞誉,被誉为电视界的一股清流,成为年初电视节目中一匹最大的“黑马”。前晚,节目总决赛落下帷幕,“00后”复旦女孩武亦姝不负众望夺得了冠军。综艺和鲜肉霸屏的今天,一档诗词类文化节目为何如此火爆?为此,不少专家从各个角度点评了《中国诗词大会》口碑与收视齐飞的原因。“中国人诗心不死”,在接受北京晨报记者采访时,《中国诗词大会》专家嘉宾、原百家讲坛的主讲人蒙曼认为,中国人血液中流淌的诗词基因还在,一旦有一种形式把它展示出来,就会形成一种喷发。
蒙曼(现场嘉宾)
中国诗词大会打到了鼓点上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几年前曾有一位网友在网上发帖称,这两句诗自己特别喜欢,但恨才华不够,希望有人能续写两句。“中国人诗心不死,这就是很好的例证”,蒙曼回忆称,帖子发出后最终有上百万人在跟帖。“从诗经开始,人们非常习惯诗词这种审美方式,愿意用这个来表达感情,虽然这样的文学形式逐渐被放弃了,但是基因还在,《中国诗词大会》打到了鼓点上,一下激发了中国人的诗词基因。”
随着《中国诗词大会》的火爆,“00后”选手武亦姝也得到了网友大量的关注。在蒙曼看来,武亦姝的走红和诗词大会成功的道理相近,因为他们都激发了中国人内心的一种情感共鸣,而并不是因为她夺得了最后的冠军。因为早在节目刚刚播出时,武亦姝凭借强劲的实力和淡定的心态,就在“飞花令”环节一战成名。当时的主题字是“月”,武亦姝微笑着将《诗经·豳风·七月》的名句“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脱口而出,令大量网友折服其气度和才情,也让不少人高呼,这才是“00后”的正确打开方式。
蒙曼认为,激发人们心中埋藏最深的情感,往往会得到奇迹般的喷发,诗词如此,人亦如此。“我们都喜欢那种国民好闺女形象,谁家里有这么一个姑娘,心里都会觉得特别开心”,蒙曼坦言,“我们心目中对一个女孩不就是这样期盼的吗?希望她很文静,有高雅的品位,学问好,人不做作,落落大方,人淡如菊,中国人对于年轻女性的审美品位,武亦姝都囊括了。”
靳智伟(媒介专家)
文化的痛点常成传播的热点
关于诗或词,中国人有着独特的文化情结。一部中国历史始终伴随着中国的诗歌史。盛世必言诗,“大江东去”形成唐宋诗词创作的顶峰,“红军不怕远征难”体现着当今中国人的豪情;节日必言诗,所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入世必言诗,“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出世必言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触景时言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生情时言诗,“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闲适时言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在媒介专家靳智伟看来,虽然在现代诗歌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是自古当中国人遇到天大的困难或灾难时,甚至当我们一无所有时,我们还有诗。
“文化的‘痛点’常常可以转化为传播的‘热点’与多媒体‘槽点’”,靳智伟认为,《中国诗词大会》紧紧抓住了中国受众的诗词文化情结,对于中国古典诗词的意境之美给予了精准的电视阐释。“《中国诗词大会》的热播正是抓住了这样的民族文化基础,通过电视传播手段,让电视受众以‘会诗’的形式与选手对话,与前人对话,与历史对话,与生活对话,并在这一过程中锤炼自己的审美情操”,在靳智伟的眼中,中国古典诗词的多元文化信息,与电视手段的有机结合,也使得《中国诗词大会》形成了诗样传播调性与多元文化传播形态。“这使得节目充满了诗情画意,在强化哲理的同时没有酸腐的道学气味。”
■第二季亮点
改进赛制
武亦姝若在首季也许走不到最后
赛制的创新性是《中国诗词大会》成功的关键之一,它不仅仅可以选拔优胜者,还构成了本节目叙事结构的框架,是节目形成悬念和传播趣味点的重要手段。《中国诗词大会》则以独创形式的赛制结构——“内循环搏击擂台赛”博得了不少观众的眼球。节目通过海选形成现场百人团成员,百人团通过擂主争夺战形成当期擂主,攻擂失败者重新回到百人团。这种循环赛制使得比赛形成富有弹性的趣味结构。对于攻擂的选手来说,题目的难度实际上是把双刃剑。因为高难度的题目可以更多地击败百人团选手获得更高的分值,但也可能将自己打败。低难度的题目自己可以轻松驾驭,但可能无法获得攻擂的分值而导致自我淘汰。这样的场内循环打分结构,成为节目的一大亮点。
然而,这样的双刃剑在《中国诗词大会》第一季总决赛时就产生了爆冷门的情况。当时,李子琳从节目刚开始便像武亦姝一样因出色的诗词储备量和冷静的头脑获得了网友极大的关注。而后,李子琳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一直杀到决赛,却被在最后一期节目中首次攻擂的殷怡航击败屈居亚军。第一季结束后,很多观众感到大赛的赛制存在着较大的弊端,因此最后的选手获胜名次难以服众。因此,第二季将赛制修改成积分制,比赛一共十场,前九场是通常的比赛,最后一场即第十场则是让前九场表现较优的守擂者、攻擂者和挑战者集中起来同场较量,然后决出整个大赛的获胜名次。之前,武亦姝被百人团突围而出的李宜辛刷下,原本很难再战,新的赛制成就了节目的同时也成就了武亦姝。
新增环节
“飞花令”强势圈粉无数
除积分制外,第二季节目新增的“飞花令”等环节更是让今天的年轻观众大开眼界:原来今天玩的“空当接龙”的游戏结构,中国古代早已成型且玩得如此高雅。
“飞花令”源自古人的诗词之趣,原本是古人行酒令时的一个文字游戏,得名于唐代诗人韩翃的名句“春城无处不飞花”。在本季《中国诗词大会》中,节目组引进并改良了“飞花令”,为每场比赛设置一个关键字,不再仅用“花”字,而是增加了“云”“春”“月”“夜”等诗词中的高频字,在场上选手完成答题后,由选手得分最高者和百人团答题成绩的第一名,来到舞台中间,轮流背诵含有关键字的诗句,获胜者直战擂主。“飞花令”是真正高手之间的对抗,挑战者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完整说出一联诗句,这不仅考察选手的诗词储备,更是临场反应和心理素质的较量,因而“飞花令”的竞赛感很强,电视观赏性很高。(韩英楠)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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