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童年记忆为话题的作文 字数600 题目不限

如题所述

说起童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的童年,很平淡,很普通,没有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没有辛酸坎坷的遭遇,和所有山区农民的孩子一样,在平静、蒙昧、混沌中度过最初的人生早晨。
我的童年时代,正处于改革开放初期,山区的生活条件还不是那么丰足,物质匮乏,三餐刚刚温饱。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样的日子已经非常的安乐,只要漫山遍野可以去痛快地玩,只要有足够的野果、番薯、玉米棒子可以供自己大快朵颐,差不多逍遥如神仙了。
  我童年时代的表现,没有一点天质颖异的流露,完全是个野蛮孩子,淘气顽皮得要命,按现在游行的说法,属于“小儿多动症”。正由于我是“手脚不停”的“摸油甏”,父母怕我接触水、火、电,便是上山也要把我带在身边。依稀记得当年父母带着我上山采茶的情形,父亲挑了一对竹篮,一头装了茶水、点心,一头装了我,行走在山间小路;母亲跟在后面,轻轻地哼着“溪水清清溪水长,溪水两岸好呀吗好风光”的曲调。坐在篮子里的那时侯的我当然不会诗兴大发,也断然没有心旷神怡的感觉,而是在父亲肩膀下荡来荡去,很快就呼呼睡着了。
  后来大我十二岁的小叔叔辍了学,便承担起照看我这个小阿侄的任务。十五、六岁的小叔叔领着我,整日里要么在村里游荡,要么上树掏鸟窝,下田逮泥鳅,弄得我邋邋遢遢像小烂泥菩萨。
  我对自己幼年印记深刻的是一大行状即是拖鼻涕。鼻涕通常拖得老长,往鼻孔里唆一下,便发出“嗦”的一声响;手背揩去,双颊会印出一只“蝴蝶”;干了就结成黑糊状,宛如日本人的小胡子。我一个舅婆一见到我拖鼻涕,总会说:“咿呀呀,咩咩羊跑出来了……”。
  五岁那年家里造房子,做木匠的舅舅们在上梁那天把馒头纷纷抛给我,我却更热中于捡炮仗头。
  八岁开学,母亲领着我去学校报到,小篮子装着很多糖果和饼干,拿到学校分。崭新的书包是外婆买的,虽然是皮的,样子很难看,没过多久换了小叔叔褪了色的钉了一颗红五星的帆布旧书包。
   我读书成绩一般,不上不下,不过二年级期末考试后发成绩报告单,老师破天荒宣布获得学习积极分子,让人闹心的是偏偏奖状不够,老师说暂时欠着,等供销社新到了补发。我回家把老师的话说给父母听,母亲半信半疑,父亲却完全不相信,说我胡说八道。好一段时间,“奖状欠着呢”这句话成了父亲、叔叔、伯伯们取笑、揶揄我的专用语,如同《小二黑结婚》里人们拿“不宜栽种”、“米烂了”取笑二诸葛和三仙姑一样。后来有一天父亲在路上邂逅班主任,才从老师口中证实了我的话。直到老师把迟到的那张“学习积极分子”奖状补发给我后,我才扬眉吐气。
  作为山里的孩子,很小就要帮着大人“劳动”。在农村,衡量一个好孩子的标准是愿不愿意帮大人干活。那些活儿,除了体力吃不消的外,基本上样样要干,一年到头,春种秋收,没完没了,繁琐不堪。大到独当一面,小到零碎的杂活的差遣,很难有清闲的时候。尤其搞家庭副业的人家,刮风下雨也停歇。而我绝对不是个好孩子,比较贪玩,不爱干活,被父母斥之“懒骨头”。
  一旦有空闲之际,或者父母出门,事先没有安排任务,那简直是如遇大赦,可以尽情玩耍。玩耍的项目很多,比如“跳房子”、“吃(发音缺)子”,“盘猫(捉迷藏)”、“掼绢帕(类似击鼓传花)”、“摸燕子(蒙上眼睛抓到谁并准确认出名字)”、“追人(一人追赶众人跑)”、“老鹰拖小鸡”等等…….,总之五花八门,玩得不亦乐乎。年纪稍微再大一点,就倾向于“打香烟牌子”、“打三角”、“踢毽子”、“跳橡皮筋”和“打仗”。
   我童年时代的拿手好戏是掏鸟窝、捉泥鳅、钓黄鳝。掏鸟窝很过瘾,尤其晚上去掏,鸟笨得一动不动,一伸手就热乎乎地捂出来了。鸟窝有的在树上,有的在墙洞里,由于要爬高,所以相当危险。至于捉泥鳅,起先一律用筲箕兜,收获甚少,后从一个赤脚医生那里学了一手,即先在田沟一头用泥筑一条小坝,扎一捆稻草横浸在水下,用力朝前推,把水推开八、九米,再筑上泥坝,然后双手在无水的泥里翻耕,最刁滑的泥鳅也只能乖乖投降。捉泥鳅的时候,往往捉上黄鳝来。不过黄鳝外形酷似蛇,让人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滑溜溜难以用手制服,以钓钩钓是最好的方式。山村没有鱼钩,只好偷了母亲或奶奶的缝衣针,“洋照”(油灯)上煨红,轻轻拗成钩,穿上线,叼了蚯蚓,便是最好的钓黄鳝利器。
   我童年最景仰的人物,是村里一个瞽了一只眼睛的老头,他的名字有点日本味道,外号叫“讲白”。“讲白”两字发音接近茭白的浙东方言,大概意思是指嘴皮子比较溜的人。他目不识丁,年轻时当过治保主任,属于比较“冲”的一类人,但终身未娶,孤单一人居住在苍凉破败的“队屋”。很多时候总是看到他村坊里游走,东家坐坐,西家聊聊,因为有田有地有山林,自然比一无所有的阿Q富裕多了,他似乎属于农村的“新闻”和“民间口头文学”传播者,也是我童年的导师和精神领袖。他给我讲过的故事多得说不清,他的故事有历史传奇,有民间传说,有“三五支队”的革命事迹,也有他个人的见闻和经历,偶尔也会讲一些桃色事件。
   ......在我的印象中,严格意义上的儿童节只过了三次。欢度儿童节的唯一形式是去乡里的大会堂看电影。看电影前,照例会特意安排一名戴了红领巾的白发老头子讲约莫半个钟头的“革命教育”,至于具体讲了些什么,现在全然忘了,只知道这个老头子是老革命,担任过公社的书记,还是我们同村同宗的人,她的孙女后来成了我的同班同学。电影放来放去光一部《小兵张嘎》,后来才换了《雷锋》。
  看电影应该我童年最愉快的娱乐活动。村大会堂时不时有电影放映。父母活忙很少带我去看,只能和伙伴们同行。我似乎从没有买过票(小孩要半票),一是放电影的是同村,面子关系;二是被熟人带进去,或者趁人多拥挤鱼目混珠混混进去;三是踩着伙伴的肩膀爬窗子钻进去。
  那时候电影场是青年男女搞对象的理想场所。小叔叔正处于踊跃往女人堆里挤的年龄,晚饭一下肚就溜得“无影无踪”,被爷爷斥之为“快枪打不着”。他偶尔会拉着我出现在邻村的一些热闹场合,我看着他在那里打情骂俏。小叔叔兴起之时,把我拉到前面,玩笑地叫我喊谁谁“新妈”。我按照他指点的大姑娘大喊一声新妈,对方则红了脸笑嗔着说“要死哟!”也有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很亲切的应上一声。嘻嘻哈哈,热闹异常。
  我童年最爱看的电影是武打片,《少林寺》、《木棉袈裟》、《南北少林》、《武当》,记忆犹新,以至于我一度梦想着长大要去当和尚,练就一身盖世武功;战争片印象较深的是《四渡赤水》和《南征北战》,警匪片最是难忘《黑三角》。那阵子《寡妇村》在邻村放映,传言说“小儿不宜”,村里有几个小青年和老光棍看过,回来在村里口沫横飞,大讲影片中“黄色”的情节,后来轮到我们村放映,我也看了,看得哈欠连连,一点味道也没有......
  童年往事,一说起来,似乎没完没了。说实在的,当现在回过头去,带着回味的感情和超脱的心境去审视自己童年的时候,涌上心头的差不多就那一份久违的情怀和时光匆匆、往事如烟的感慨。
  经过了这么多年岁月的淘筛,童年在我的记忆里,似乎就剩下这么了一串斑驳的碎影,像粼粼的湖面泛着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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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9-07
童年犹如一串串美丽的珍珠,一件件滑稽的趣事,让这一串串珍珠更加灿烂,晶莹,。就让我从中挑出一颗又大又圆的,让你笑开怀!!

记得我6岁那年,看到妈妈调的菜又香又脆,便也想和妈妈一样,当一下小厨师。妈妈知道了我的想法,就欣然同意了!

那天我做的第一道菜是“凉拌黄瓜”,我先拿菜刀拍黄瓜,那家伙真重,我用了好大劲才拿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把刀面对准黄瓜。“啪”,把手一松,菜刀就把嫩嫩的黄瓜拍得很碎了。我用刀把黄瓜切成小截,高兴地把黄瓜放进盘里,拿出调料,学着妈妈的样子仔仔细细在上面撒着,生怕调出的菜不好吃。不一会儿,菜做好了,妈妈尝了一块黄瓜后,对我说:“儿子真棒,做的凉拌黄瓜真好吃!只是盐放得有些少,味淡了。”听了妈妈的话,我既高兴又疑惑:盐到底是什么东东?怎么多放一点儿,淡味十足的菜就会香甜可口,难道它是神奇的“香精”吗……

就这样我一边当着小厨师,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的答案。终于有一天,我如梦初醒,天真地以为盐就等于饭菜的“香精”!有了它,饭菜就会香甜可口,小放盐是小好吃,大放盐就大好吃!得出了这个结论后,我高兴地蹦来蹦去,期望明天早点到来,来给妈妈露一手,好让她知道她的儿子是多么棒!不过这个秘密不能让妈妈知道,妈妈知道了,她做的饭也会和我做的一样香了。

第二天,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准备再做一道凉拌黄瓜,而且是超级美味的!我先准备洗菜、拍采、放调料,之后便要展现我的“做菜密招”了,我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妈妈在一旁看着。确认万事大吉后,我欣喜若狂,马上拿出盐罐,用小勺舀了七八勺盐放进菜盘里,才心满意足地收拾好厨房,把菜端给了妈妈。

妈妈见到我做的菜,眼前一亮,拿起筷子才吃了一块黄瓜,便咸得只想喝水,奇怪的问我:“儿子,你今天怎么调得菜,怎么这样咸,前几天不是调得很好吃的吗?”听了妈妈的话,我一下慌了神,怎么会这样呢?盐不是越放得多越好吗?我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黄瓜。哇,太咸了!真难吃,我连舌头都有些麻了。原来,盐放得多了,菜并不是很好吃的呀……

现在,每当我看到黄瓜时,脸总会不由自主地红起来。

通过做菜,我慢慢琢磨出一个道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有一个“度”,多了少了都不好,只有恰到好处,才会把事情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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