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定风波豪放词风的诗句赏析

如题所述

《定风波》-经典词作一 《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译文:
不必去理会那穿林字打叶的雨声,不妨一边吟咏着长啸着,一边悠然地走。
竹杖和芒鞋轻捷的更胜过马,怕什么!一身蓑衣,足够在风雨中过上它一生。
料峭的春风将我的酒意吹醒,寒意初上。山头初晴的斜阳却殷殷相迎。
回头望一眼走过来的风雨萧瑟的地方,信步归去风雨,天晴,我无谓。赏析:
词的上片写冒雨徐行时的心境。首句写雨点打在树叶上,发出声响,这是客观存在;而冠以“莫听”二字,便有了外物不足萦怀之意,作者的性格就显现出来了。“何妨”句是上一句的延伸。吟啸,吟诗长啸,表示意态安闲,在这里也就是吟诗的意思。词人不在意风雨,具体的反应又怎样呢?他在雨中吟哦着诗句,甚至脚步比从前还慢了些哩!潇洒镇静之中多少又带些倔强。“竹杖芒鞋”三句并非实景,而是作者当时的心中事,或者也可看作是他的人生哲学和政治宣言。芒鞋,即草鞋。谁怕,有什么可怕的。平生,指平日、平素。作者当时是否真的是“竹杖芒鞋”,并不重要;而小序中已言“雨具先去”,则此际必无披蓑衣的可能。所应玩味的是,拄着竹杖,穿着草鞋,本是闲人或隐者的装束,而马则是官员和忙人用的,所谓的“行人路上马蹄忙”。都是行具,故可拿来作比。但竹杖芒鞋虽然轻便,在雨中行路用它,难免不拖泥带水,焉能与骑马之快捷相比?玩味词意,这个“轻”字并非指行走之轻快,分明指心情的轻松,大有“无官一身轻”之意,与“眼边无俗物,多病也身轻”(杜甫《漫成二首》之一)中的“轻”字亦同。词人想,只要怀着轻松旷达的心情去面对,自然界的风雨也好,政治上的风雨(指贬谪生活)也好,又都算得了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呢?况且,我这么多年,不就是这样风风雨雨过来的吗?此际我且吟诗,风雨随它去吧!下片写雨晴后的景色和感受。“料峭春风”三句,由心中事折回到眼前景。刚才是带酒冒雨而行,虽衣裳尽湿而并不觉冷。现在雨停风起,始感微凉,而山头夕阳又给词人送来些许暖意,好象特意迎接他似的。“相迎”二字见性情。作者常常能在逆境中看到曙光,不让这暂时的逆境左右自己的心情,这也就是他的旷达之处了。“回首”三句复道心中事,含蕴深邃。向来,即方才的意思。“回首向来萧瑟处”,即是指回望方才的遇雨之处,也是对自己平生经历过的宦海风波的感悟和反思。在苏轼现存的360多首词作中,“归”字竟出现了100馀次,这是深可玩味的现象。旷达——顿悟——感伤,是苏轼文学作品中所特有的一种情感模式。他一生屡遇艰危而不悔,身处逆境而泰然,但内心深处的感伤却总是难以排遣。这种感伤有时很浓,有时又很淡,并常常隐藏在他爽朗或自嘲的笑声的背后。《定风波》-经典词作二 《定风波》定风波
苏轼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此词作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贬谪黄州后的第三年。写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现象,谈人生哲理。属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这种情怀,遇事便触发了。《东坡志林》中说:“黄州东南三十里为沙湖,亦曰螺师店,予买田其间,因往相田。”途中遇雨,便写出这样一首于简朴中见深意,寻常处生波澜的词来。首句“莫听穿林打叶声”,只“莫听”二字便见性情。雨点穿林打叶,发出声响,是客观存在,说“莫听”就有外物不足萦怀之意。那么便怎样?“何妨吟啸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应小序“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又引出下文“谁怕”即不怕来。徐行而又吟啸,是加倍写;“何妨”二字逗出一点俏皮,更增加挑战色彩。首两句是全篇主脑,以下词情都是从此生发。“竹杖芒鞋轻胜马”。先说竹杖芒鞋与马。前者是步行所用,属于闲人的。作者在两年后离开黄州量移汝州,途经庐山,有《初入庐山》诗云:“芒鞋青竹杖,自挂百钱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识故侯。”用到竹杖芒鞋,即他所谓“我是世间闲客此闲行”(《南歌子》)者。而马。则是官员或忙人的坐骑,即俗所谓“行人路上马蹄忙”者。两者都从“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胜过后者在何处?其中道理,用一个“轻”点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诚然是轻的,轻巧,轻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带水的,比起骑马的便捷来又差远了。那么,这“轻”字必然另有含义,分明是有“无官一身轻”的意思。何以见得?封建士大夫总有这么一项信条,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苏轼因反对新法,于元丰二年被人从他的诗中寻章摘句,硬说成是“谤讪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台狱;羁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谪任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元丰三年到黄州后,答李之仪书云:“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屦,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被人推搡漫骂,不识得他是个官,却以为这是可喜事;《初入庐山》诗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识故侯”,则是从另一方面表达同样的意思。这种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见他对于做官表示厌烦与畏惧。“官”的对面是“隐”,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烟雨任平生”来,是这条思路的自然发展。《定风波》关于“一蓑烟雨任平生”,流行有这样一种解释:“披着蓑衣在风雨里过一辈子,也处之泰然(这表示能够顶得住辛苦的生活)。”(胡云翼《宋词选》)从积极处体会词意,但似乎没有真正触及苏轼思想的实际。这里的“一蓑烟雨”,我以为不是写眼前景,而是说的心中事。试想此时“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了,哪还有蓑衣可披?“烟雨”也不是写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烟波浩渺、风片雨丝的景象。苏轼是想着退隐于江湖!他写这首《定风波》在三月,到九月作《临江仙》词,又有“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负责管束他的黄州知州徐君猷听到后大吃一惊,以为这个罪官逃走了;结合答李之仪书中所述的“扁舟草屦,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而自觉可喜,他是这一种心事,在黄州的头两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来,用语虽或不同,却可以彼此互证,“一蓑烟雨任平生”之为归隐的含义,也是可以了然的。 下片到“山头斜照却相迎”三句,是写实。不过说“斜照相迎”,也透露着喜悦的情绪。词序说:“已而遂晴,故作此。”七个字闲闲写下,却是点晴之笔。没有这个“已而遂晴”,这首词他是不一定要写的。写晴,仍牵带着原先的风雨。他对于这一路上的雨而复晴,引出了怎样的感触来呢?这就是接下去的几句:“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萧瑟,风雨声。”“夜雨何时听萧瑟”,是苏轼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顾来程中所经风雨,自有一番感触。自然界阴晴圆缺的循环,早已惯见;宦途中风雨的袭来,却很难料定何时能有转圜,必定有雨过天青的遭际吗?既然如此,则如黄庭坚所说的,“病人多梦医,囚人多梦赦”(《谪居黔南十首》),遭受风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苏轼于此想得更深,他说无风雨更好。无风雨,则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这便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的真谛。如何得到政治上“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境界?是“归去”!这个词汇从陶渊明的“归来去兮”取来,照应上文“一蓑烟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烟雨迷蒙,也比宦途的风雨好多了。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他的家庭富有文学传统,祖父苏序好读书,善作诗。父亲苏洵是古文名家,曾对苏轼和其弟苏辙悉心指导。母亲程氏有知识且深明大义,曾为幼年的苏轼讲述《后汉书·范滂传》 ,以古代志士的事迹勉励儿子砥砺名节。当苏轼21岁出蜀进京时,他的学识修养已经相当成熟了。 《定风波》-经典词作三 《定风波》【定风波●自春来宋·柳永】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1。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2,腻云亸3,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4,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5,只与蛮笺象管6,拘束教吟课。
镇7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注释
1、是事可可: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无兴趣。?2、暖酥消:脸上的油脂消散了。?3、腻云亸:头发散乱。4、无那:无奈。5、鸡窗:指书窗或书房。语出《幽明录》:“晋兖州刺史沛国宋处宗尝得一长鸣鸡,爱养甚至,恒笼著窗间。鸡遂作人语,与处宗谈论极有言智,终日不辍。处宗因此言巧大进。(《艺文类聚·鸟部》卷九十一引)。6、蛮笺象管:古时四川所产的彩色笺纸称蛮笺。象管:即象牙做的笔管。7、镇:整天。《定风波》鉴赏
柳永是北宋前、中期深受市民阶层喜爱的词人。这一方面是由于他多用新声,谐于俚俗,比较符合市民阶层的审美趣味;另一方面即是他的词多写俗事,与市民阶层的生活相当接近。但在上层社会,柳永却是被排斥的对象,先是考进士受到皇帝黜落,继而又受到宰相晏殊的奚落。张舜民《画墁录》云:“柳三变既以词忤仁庙,吏部不放改官,三变不能堪,诣政府。”晏公曰:“贤俊作曲子么?'三变曰:只如相公亦作曲子。公曰:殊虽作曲子,不曾道:彩线慵拈伴伊坐。柳遂退。晏殊所举的”彩线慵拈伴伊坐句,即出自这首《定风波》。这是当时一般人所认识的柳词的风格。 这首词以女性的口吻来写,属代言体。但与温庭筠词中仅把女子孤立起来,作为一个美的形象和艺术图画不同,柳永写的是现实生活中沉沦于社会底层的歌妓舞女。先从她情绪低落写起。继而写她并没有沉溺于悲哀怨艾之中,她对“薄情”是无奈的,但“恨”却是自己的权利。这样写,就使人物显得很真实。下阕铺叙,类似主人公的心理独白,将女子的悔恨和希望一一写出。"向鸡窗"六句勾画了思妇理想中的家庭生活,平凡而不失情趣,以此凸现了女子纯洁无瑕的爱情追求。然而在男子们奔竞于仕途的社会里,这种极平常的愿望也变得遥不可及了。词中展示的,既是一个女性的个别境遇,又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定风波》-经典词作四 《定风波》【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宋·苏轼】http://www.gushice.com/view_405.html王定国1
歌儿柔奴,姓宇文氏,眉目娟丽,善应对,家住京师。
定国南迁归,余问柔:“广南风土,应是不好?”柔对曰:“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因为缀词云2。
常羡人间琢玉郎3,天应乞与点酥娘4。
自作清歌传皓齿5,风起,云飞炎海变清凉6。
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7。 注释1、王定国:王巩,字定国,宰相王旦之孙,与苏轼交密。2、缀词:作词。3、琢玉郎:卢仝《与马异结交诗》:“白玉璞里琢出相思心,黄金矿里铸出相思泪。”可知“琢玉郎”应指善于相思的多情男子,词中当用于形容王巩。4、点酥娘:此处指柔奴。5、清歌传皓齿:意指美妙的歌声从唇齿间传出。杜甫《听杨氏歌》“佳人绝代歌,独立发皓齿。”6、“云飞”句:意指柔奴的歌能使人的心境归于恬适安静。7、“此心”句:只要心安,便是家乡。此处也代表了苏轼的人生态度、价值观念。白居易《初出城留别》:“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苏轼当是受其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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