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是在另一个城市,距离家乡三百公里,怎么也得三四个小时的车程。
因为感情问题,有段时间心里特别的郁闷。
记得那已经进入考试周了,考完一科,大概是毛概,回宿舍途中,心情烦躁的我椅在宿舍门口打电话的,迎面走来一个同学A(临班班长,关系着实一般)轻轻捣了我一拳。
不知为什么,我就直接暴走了,轻微的口角就上升到拳脚。打了起来,因为对方比我高比我大,狂化的我还是有点理智:得配装备啊。
于是进宿舍拿了一把凳子,把对方头打破了。瞬间系里同学把我们拉开。
对方去医院急诊包扎,给导员打电话,说导员不处分我就报警。
在导员心中,我一直是认真学习,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美男子。不相信我会这么冲动,于是打电话向我确认情况,看我态度认真,答应帮我把大事化小。说一会儿和我去医院看看。
不得不说,导员很尽职尽责,拉着我去医院看之前,先去医院看了看,导员在和我一块去医院的时候对我说,伤口倒是不严重,只是A很轴你也知道,一会儿他说什么你就听着,毕竟把人家打了。我口口称是,觉得自己不对的多,该赔礼陪礼,该赔钱赔钱,毕竟还得几年同学关系的。
导员这事也挺帮助我的,一来平时表现不错,二来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都希望别把事情闹大。毕竟闹大了,对我,对学校,甚至对老师都不好。
正当我觉得这事就这样大事化小,对方却愣是要住院观察。而且还要报警。在导员系主任以及小伙伴的劝说下,终于决定好好看病,在护士说可以走的情况下,扔要求住院。昨天一晚,又是做胸腔又是做脑CT之类的就花了不少钱。这下医药费就是一个问题。导员对我讲:跟爸妈说吧,最好来一趟。
那天得晚上九点了,我给爸妈打电话,说把同学给打了。老妈起初担心的是我有没有受伤。确认了我没有受伤,简单问了问为什么打架,说不让我担心,让我好好睡觉,明天他们来。
第二天,爸妈九点半就来到学校。现在想来,他们四五点应该就准备来了。
其实,在安慰我睡觉的时候,他们肯定在担心他们的儿子有没有受伤,他们的儿子睡不睡得着,这就是父母吧。就像《我与地坛》中说的一样,儿子身上的苦痛,会百倍呈现在母亲身上。
爸妈跟我打电话说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导员的办公室了。我跑了过去,看到爸爸在跟导员聊天,导员说情况不容乐观,本来昨晚说的协商的那个同学,今天早晨忽然报警了,还有院长说只要我被拘留,就直接开除。想来,这些所谓的院长也只有这时候的落井下石会被铭记。
当时我的心里是崩溃的,尼玛,不是已经说好了协商吗?
导员就跟爸妈一块去医院,看看还有什么转折的余地。因为A一直不想见我,所以我就在急诊室门口等着,让爸妈和导员进去。我知道这一次,都已经年过不惑之年的爸妈是代替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来向这个二十出头的孩子道歉的。
都说父债子偿,可是觉得翅膀硬了的我们,觉得可以独当一面的我们,每次出事,不还是让父母在为我们还债吗?
望着爸妈的背影,当时的滋味现在心里还记得。大概是苦涩中夹带着愧疚和些许不安吧!
A说他一个小孩,也没什么注意。因为家是外省的,爸妈一时赶不过来,就让附近的一个叔叔赶过来处理。他叔叔下午两点左右来,来了在协商。
然后我记得我们坐在急诊室外边的长椅上,妈妈牵着我的手像小时候那样,给我掏耳朵。爸爸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们俩。
自从上了大学,和他们的交流便不再像以前那样多,曾经还以为离开他们照样可以过。
下午,A的叔叔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三四个人,一脸的凶神恶煞。爸爸看了看他们,然后坚毅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那时候记得清楚,现在还记得,以后也觉不会忘记……
“儿子,你先躲起来,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别过来!”家人可以给我们带来支持帮助理解和宽容的温暖。母亲准备好丰盛的晚餐一家人围着饭桌,一边品尝丰富的美食,一边交流一天的所见所闻,饭桌上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家是一个温暖的巢,它使无数的小鸟展翅飞翔。
家人往往能带来温暖,就像心理寄托,而朋友则是带来信任和快乐。可是更多时候总觉得家就像一个宫殿一样,有很好的物质生活可是却缺乏温暖。

家的温暖
家是需要自己的努力,自己的辛劳去创建的,有时候,我们的家是自己属于自己的屋子,有时候我们的家就好像是天下,属于所有人就好像我们中国是一个大家,是属于广大人民的家,可能每个人对家人和朋友的感觉都不同,在所有人心中,他们都有着一定的地位,在生活中起着一定的作用。
家是人生温馨的港湾,是人一辈子的寄托是每个人人生旅途的加油站,开心幸福的时候家是你的骄傲,烦恼郁闷的时候家是你的依靠,家是人一辈子的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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