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啊———周作人!!

我想知道:周作人一身与北京的关系,越详细越好~~或者和北京有点关系都行啦~~

谢谢为我解决问题的神大人们——鞠躬——鞠躬——鞠躬——~!

我简单计算了一下,周作人在北京整整居住了四十七年。从32岁的1917年来北京之后,到他82岁去世的1067年,正好是五十年,但在1945年的12月曾在南京老虎桥监狱里待了将近三年,出狱后又在上海待了几个月,刨去这三年时间,便是47年。因此周作人的大半生是在北京度过的,也因此他把北京是看做自己的故乡的,——好像在《故乡的野菜》中如是说。

但在1917年来北京之前的1905年,即他在南京江南水师学堂读书期间,曾到北京有半个多月时间的逗留(毕业考试),期间还去看过几场京戏,特别是盖叫天的演出,他是亲临观摩的,虽对京剧京剧没有留下好印象,但对这初次到北京,他有详细的记载,包括清朝那时南京到北京的具体行程,比如划船过黄河,因为他有原始日记,所以他在《知堂回想录》中的介绍,具有重要的文史价值。

绍兴和北京,大概在周作人的心目中,也许更喜欢北京。他在许多文章中,除了对绍兴的乌篷船、水果和蔬菜有点留恋之外,其余都没有好感,特别是冬天的冷和夏天的热,很是讨厌,还有蚊蝇的骚扰。这些都说得很有道理。确实说出了江南水乡的缺点,因为本人也有相似的经历,所以很是同感。

他喜欢北京可能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北京八道湾的起居装潢几乎都是日式的,是他与鲁迅自己设计的,他喜欢日本的生活方式,在几篇《日本窥测》有专门的介绍,又娶了一个日本妻子。所以他在北京的居住环境是比较舒适的,这是一个原因。

但是因为他喜欢在北京“苦住”,至少有两次与他人生,发生了重大的影响。第一次1937年抗战爆发,因为坚持苦住北京,最后沦为阶下囚;第二次1949年没有接受胡适去台湾的邀请,坚持回到北京来苦住,使他晚年也因此经历了文革,并提前结束生命。所以,周作人对北京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他用“苦”字来况味,还是很有寓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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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10-04
周作人是鲁迅(周树人)之弟,周建人之兄。中国现代著名散文家、文学理论家、评论家、诗人、翻译家、思想家,中国民俗学开拓人,新文化运动的杰出代表。

周作人(1885.1.16~1967.5.6),浙江绍兴人。原名櫆寿(后改为奎绶),字星杓,又名启明、启孟、起孟,笔名遐寿、仲密、岂明,号知堂、药堂等。历任国立北京大学教授、东方文学系主任,燕京大学新文学系主任、客座教授。新文化运动中是《新青年》的重要同人作者,并曾任“新潮社”主任编辑。“五四运动”之后,与郑振铎、沈雁冰、叶绍钧、许地山等人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并与鲁迅、林语堂、孙伏园等创办《语丝》周刊,任主编和主要撰稿人。1939年成为汉奸。抗战胜利后被判处有期徒刑。建国后重新从事写作工作。

1911年从日本回中国,1912年做了半年浙江省教育司视学(督学),后转浙江省立第五高级中学教员,教了4年英文,1917年到北京大学附属国史编纂处做编纂,半年后的1918年出任北京大学文科(文学院)教授,担任希腊罗马文学史、欧洲文学史、近代散文、佛教文学等课程,并创办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出任首任系主任,该系师资还有张凤举、徐祖正等,后来因中日战争爆发而停办。 他清新淡雅,如话家常的白话文,洋溢着深厚的中国、东洋、西洋古典与近现代文化素养,轰动一时,新文化运动中更发表影响深远的《人的文学》、《平民文学》、《思想革命》等启蒙主义理论文章。 整体而言,周作人的散文继承了诗经、六朝和晚明文学的内蕴,充满着平淡如水、自然如风的语言色彩。其冲淡平和的散文风格展现出空灵的人生境界,可说是中国散文的一个高峰。 周作人还广泛参与社会活动,1919年起任中华民国教育部国语统一筹备会会员,与马裕藻、朱希祖、钱玄同、刘复、胡适5位北大教员兼国语会会员在会上联名提出《请颁行新式标点符号议案》,经大会通过后颁行全国。1922年与钱玄同、陆基、黎锦熙、杨树达、胡适、沈兼士等会员任国语统一筹备会汉字省体委员会委员(共16人)。 1922年,在“非基督教运动”高潮中,他和钱玄同、沈士远、沈兼士及马裕藻发表《信仰自由宣言》,重申信仰自由的精神。 1925年在女师大风潮中,周作人支持进步学生,与鲁迅、马裕藻、沈尹默、沈兼士、钱玄同等人连署发表《对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宣言》,并担任女师大校务维持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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