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知道一些求篇黄昏的美文

如题所述

《静谧的黄昏》
昨天的大雨带来的湿度浸透了整个空气,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凉爽的样子很容易让自己感觉到夏天那种绿意盎然的活力,许久没有像这般明媚晴朗的心情,心跳自然而然的舒缓了一个大调的音阶,或许再恰当的词语也不能够点缀这番光景,所希望拥有的不过是对于这种境况的持久的念想。
黄昏的时候,天气变得更加的清爽,渐渐有了些冷冷的味道。一个人抱着电脑跑到了屋顶上,盘腿坐了下来,周身顿时感到丝丝的凉意,抬眼看看四周。说的是四周,但每次最喜欢关注的都不过是东边的那一处风景,那边是浓郁的原野,被绿色充斥着近乎成为浓墨般的色彩,随着轻风,每一株植物硕大的叶片微微的摇摆;地里面依然是湿湿的,隐隐升腾起一团团轻柔的模糊的气体,想来也会是昨天的大雨隐匿于地底的潮气不断的挥发出来;还有那些高大的树木,直直的耸立在路的两旁,静静的守护着自己心中幻化的信仰;和记忆中那些不曾磨灭的印记一样,它们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在自己的心中固守成无法替代的样子。从小到大,一段段被截开的夏季,无数次驻守在这个熟悉的屋顶,看着这一隅的风景,看心底缓缓激荡的波澜,有的时候会想要自己突然会被时光穿梭的光影突然地雕刻成一座石像,永远不曾改变的姿势,静静地守在这儿,安宁的时刻,便会是最美的时刻。
看得倦了,便自然的躺了下来,适时的望着天空,这个对我有最深沉的感情的载体,从来都是自己最厚重的寄托,在这样广阔的空间里,还会有什么不能够隐藏和包裹。现在,仔细的看它,由东向西,天空被含蓄的切割成三个层次,每两个层次间的边缘相互参差着,不会显得那么的明显;东边是纯蓝色铺就的干净的底色,澄澈的样子彷佛一眼就能够看透,或许可以用绣帕来形容它的条形,纵横的线条恰如其分的罗列着,那蓝色的丝线应该可以被轻易地抽出,细细密密的环绕成一片圣洁的空间;中间的天空大抵是被白色所渲染,纯白色的格调上隐约朦胧着一层暗黑色的氛围,但终归是洁净的样子,大把大把的分子缓慢的游移,没有一定的方位,只是感觉一缕缕的气体恣意的翻转着,来来回回萦成一大团空间;西方的天空显得浓重纷杂了许多,有的地方是纯黑色驰骋的色调,有的地方是黑与白交错的结合体,有的地方幻化出七彩的朦胧景象,在西方天际的边缘,还有一条细长的红色带子,镶嵌在天与地交汇的接口之处,众多斑斓的色彩把天空调和得紊乱却显得更加的自然。
轻轻的舒缓一下精神,眼睛渐渐眯成细小的缝隙,虽然黄昏的光泽并不能够刺痛眼睛,但是太多的莫名的色彩总会迷离了空洞的双眼。躺在这片安静的空间,心情是很久以前记忆中的宁静,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最好的,所有的快乐与忧愁,都可以被抽离出来,想着很多的事情。不远处的低空,稀稀拉拉的掠过几只鸟,扯着尖锐的嗓子,挥舞着翅膀在空中打着回旋,一次次的飞来,一次次的飞走,很容易就扰乱自己的思想。可是依然是喜欢这种感觉,它们的声音可以不被自己听懂,自己也很有理由不去思考它们鸣叫的含义,只要求这般的安静的相处,没有纷争,没有叨扰,便是最稳定心神的事情了。从来与动物的相处都是自己所擅长且喜欢的,没有太多的精神力支撑生活中的种种,与异类的那种无争的融洽关系就显得很是被推崇了。
想到了蒋小黑,去年的这个时候它还陪着自己在屋顶上仰望天空,可是现在去只有自己孤独的呆在这个冰冷而自由的地方。我是真的好想念它的,虽然自从它死后自己未曾提笔为它写下一点东西去怀念,可是在自己的心里,却有着辗转的挣扎,每当看着空白的纸张,手便会适时的抖成一团,眼睛凝聚着浓浓的热度,那个黑色的身影,始终萦绕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轻轻击打着心房跳动的频率。似乎从自己的性格开始完全的蜕变之后,变得不再有人喜欢,不再有人关心,小黑就开始陪伴着自己,一直到自己能够变得更好一点的应对周身的一切事情,多少的往事参差着生活的罅隙,渐渐填满了记忆的缺口,猛然间转头,一地的纪念,堂皇的洒落在最耀眼的路途。再也不能拥有另外的"蒋小黑",自己的心再也不堪负重,负起那情感堆积起的担子,只愿,还有对于它细细的念想,也好在以后的生活中,不曾放弃对生存的渴望。
天已然完全的暗了下来,残缺的月影缓缓升上天阙,黄昏的痕迹不曾留下,就连风也冷了许多,身上的毛孔真切的体会到寒冷的味道,最后抬起眼睛望向天空,一片黑暗之下,星星的光亮显得低调而且含蓄,隐隐泛着微黄的光泽。眨一下疲惫的双眼,对着天空认真的笑了一下,随后起身走下楼梯,带着更多的情感,合上了那一扇寂寞的心门。

《我走进黄昏》
黄昏、一个苍凉的时间名词,我的文字里经常出现,我喜欢写黄昏下的风景,全然没有浅薄的清丽,只有厚重凝聚成的颜色——深沉。
黄昏在每个人的眸子里色彩不同,但沉寂和沧桑堆积它的永恒,黄昏不但是深秋和落日的悲挽,它有油画一样的缱眷朦胧。
太阳把大片的橘红和霞涂抹在她的身后,云也镶嵌在海的梦中,在沙漠里的黄昏更美更魅,夏季经常有云和闪电,勾勒出一道道梦幻的风景——海市蜃楼。
银褐色的弧线一闪一闪,苍穹里的树木河流摇曳在银河间,在黄昏的月光下长河里,阅读雨果的悲惨世界,脚步徘徊在塞纳河畔……
我在一个黄昏里、聆听大仲马在讲述他的爱情故事。那救赎和忏悔皆在黄昏发生,善良和欺骗狡诈和阴险,这与浪漫的黄昏有关。
我采集过黄昏中的枫叶,也掐了一朵茶花女喜欢的栀子花,那是三十年前,我被枫叶的红诱惑,被栀子花的馨香迷幻,我有了初恋的青葱。
我把她们夹在我初恋的影集里,已经风干釉红也褪去,变成褐色,有隐约的脉络,似一颗裸露的礁石的图片,透着淡淡的草香。还有我身体汗浸的气息。
有时候我想:夕阳的梦会是什么样?从海明威的回忆里知道,夕阳里欣慰和苦涩、有惆怅的回忆;他经历了哪么多的磨砺……他文字里的人物,那个帅气的记者和漂亮的护士,那个在月光下周边长满椰树的小屋,经常有渔民和你喝着浓烈的苦艾酒,他的【老人与海】,是你黄昏的孤独。你是在黄昏最后一道阳光收去后走的,我知道你满腹的阴霾,你不是颓废的逃避,也不是痉挛的结局,是战争和你躯体里的子弹,把你的精神和思维摧毁。我有时惧怕黄昏,黄昏的风景如血,那炊烟也呜咽喘息,乌鸦在枯树上,斜着眼睛瞅着西天;“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一种迷茫……几分惋惜、几分忧愁,想起曾经征战沙场的陆游,也是僵卧孤村的黄昏里,红楼梦里的影子笼罩着我,回忆着宫墙柳和婉儿,感慨红颜知己的没落人生。黄昏是一杯浓郁的酒、浆浊的酒,岁月的酝酿和打磨沉寂了多少悲戚,多少诗情画意沉醉,多少红尘遗恨里勾兑;千古的酒歌、即使你有风韵的过去,那也是躯壳的回忆。
如果说少年的懵懂是一幅水彩画,岁月抹去和遗失了那时的亮丽和浅淡,月斜西去,从晨曦走来的阳光,今天也只有稚嫩的痕迹,只剩下一纸苍白镶嵌在记忆里。
青年和中年是一幅素描或是泼墨,那稚气的寄语和缠绵浪漫、委婉与桀骜,也稍逊风骚与黄昏的魅力。我读懂了大师夕阳里那幅多彩的油画......
黄昏是人生的转折、也是起点,它不在轻佻和浮躁,刚好是一幅厚重的油画,它斑驳淋漓无序的色调,没有了嫣红和俏丽,多了思考和意向。
瘦骨嶙峋般的写意,苍砺荒凉的对比,凋零和落魄的秋日里,有一棵夋裂的树、独立在荒原上,没有惠风和畅的绚丽,只有凛冽的风,树与风在倾诉,激吻这黄昏的意境。

《黄昏》
黄昏是神秘的,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他们便有个黄昏。但是,年滚着年,月滚着月,他们活下去有数不清的天,也就有数不清的黄昏。我要问:有几个人觉到这黄昏的存在呢?─—
早晨,当残梦从枕边飞去的时候,他们醒转来,开始去走一天的路。他们走着,走着,走到正午,路陡然转了下去。仿佛只一溜,就溜到一天的末尾,当他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压在他们的心头。他们知道:夜来了。他们渴望着静息;渴望着梦的来临。不久,薄冥的夜色糊了他们的眼,也糊了他们的心。他们在低隘的小屋里忙乱着,把黄昏关在门外,倘若有人问:你看到黄昏了没有?黄昏真美啊,他们却茫然了。
他们怎能不茫然呢?当他们再从崖里探出头来寻找黄昏的时候,黄昏早随了白茫茫的烟的消失,树梢上金色的消失,鸦背上日色的消失而消失了。只剩下朦胧的夜。这黄昏,像一个春宵的轻梦,不知在什么时候漫了来,在他们心上一掠,又不知在什么时候去了。
黄昏走了。走到哪里去了呢?──不,我先问:黄昏从哪里来的呢?这我说不清。又有谁说得清呢?我不能够抓住一把黄昏,问它到底。从东方么?东方是太阳出的地方。从西方么?西方不正亮着红霞么?从南方么?南方只充满了光和热,看来只有说从北方来的最适宜了。倘若我们想了开去,想到北方的极端,是北冰洋,我们可以在想象里描画出:白茫茫的天地,白茫茫的雪原,和白茫茫的冰山。再往北,在白茫茫的天边上,分不清哪是天,是地,是冰,是雪,只是朦胧的一片灰白。朦胧灰白的黄昏不正应当从这里蜕化出来么?
然而,蜕化出来了,却又扩散开去。漫过了大平原,大草原,留下了一层阴影;漫过了大森林,留下了一片阴郁的黑暗,漫过了小溪,把深灰色的暮色溶入(cheng)淙的水声里,水面在阒静里透着微明;漫过了山顶,留给它们星的光和月的光;漫过了小村,留下了苍茫的暮烟……给每个墙角扯下了一片,给每个蜘蛛网网住了一把。以后,又漫过了寂寞的沙漠,来到我们的国土里。我能想象:倘若我迎着黄昏站在沙漠里,我一定能看着黄昏从辽远的天边上跑了来,像─一像什么呢?是不是应当像一阵灰蒙的白雾?或者像一片扩散的云影?跑了来,仍然只是留下一片阴影,又跑了去,来到我们的国土里,随了弥漫在远处的白茫茫的烟,随了树梢上的淡淡的金黄色,也随了暮鸦背上的日色,轻轻地落在人们的心头,又被人们关在门外了。
但是,在门外,它却不管人们关心不关心,寂寞地,冷落地,替他们安排好了一个幻变的又充满了诗意的童话般的世界,朦胧微明,正像反射在镜子里的影子,它给一切东西涂上银灰的梦的色彩。牛乳色的空气仿佛真牛乳似的凝结起来。但似乎又在软软地粘粘地浓浓地流动里。它带来了阒静,你听:—切静静的,像下着大雪的中夜。但是死寂么?却并不,再比现在沉默一点,也会变成坟墓般地死寂。仿佛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幽美的轻适的阒静软软地粘粘地浓浓地压在人们的心头,灰的天空象—张薄幕;树木,房屋,烟纹,云缕,都像一张张的剪影,静静地贴在这幕上。这里,那里,点缀着晚霞的紫曛和小星的冷光。黄昏真像一首诗,一支歌,一篇童话;像一片月明楼上传来的悠扬的笛声,一声缭绕在长空里壳唳的鹤鸣;像陈了几十年的绍酒;像一切美到说不出来的东西。说不出来,只能去看;看之不足,只能意会;意会之不足,只能赞叹。─—然而却终于给人们关在门外了。给人们关在门外,是我这样说么?我要小心,因为所谓人们,不是一切人们,也绝不会是一切人们的。我在童年的时候,就常常呆在天井里等候黄昏的来临。我这样说,并不是想表明我比别人强。意思很简单,就是:别人不去,也或者是不愿意去,这样作。我(自然也还有别人)适逢其会地常常这样作而已。常常在夏天里,我坐很矮的小凳上,看墙角里渐渐暗了起来,四周的白墙上也布上了一层淡淡的黑影。在幽暗里,夜来香的花香一阵阵地沁入我的心里。天空里飞着蝙蝠。檐角上的蜘蛛网,映着灰白的天空,在朦胧里,还可以数出网上的线条和粘在上面的蚊子和苍蝇的尸体。在不经意的时候蓦地再一抬头,暗灰的天空里已经嵌上闪着眼的小星了。在冬天,天井里满铺着白雪。我蜷伏在屋里。当我看到白的窗纸渐渐灰了起来,炉子里在白天里看不比颜色来的火焰渐渐红起来、亮起来的时候。我也会知道:这是黄昏了。我从风门的缝里望出去:灰白的天空,灰白的盖着雪的屋顶。半弯惨淡的凉月印在天上,虽然有点儿凄凉;但仍然掩不了黄昏的美丽。这时,连常常坐在天井里等着它来临的人也不得不蜷伏在屋里。只剩了灰蒙的雪色伴了它在冷清的门外,这幻变的朦胧的世界造给谁看呢?黄昏不觉得寂寞么?
但是寂寞也延长不多久。黄昏仍然要走的。李商隐的诗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诗人不正慨叹黄昏的不能久留吗?它也真地不能久留,一瞬眼,这黄昏,像一个轻梦,只在人们心上一掠,留下黑暗的夜,带着它的寂寞走了。
走了,真地走了。现在再让我问:黄昏走到哪里去了呢?这我不比知道它从哪里来的更清楚。我也不能抓住黄昏的尾巴,问它到底。但是,推想起来,从北方来的应该到南方去的罢。谁说不是到南方去的呢?我看到它怎样走的了。─—漫过了南墙;漫过了南边那座小山,那片树林;漫过了美丽的南国。一直到辽旷的非洲。非洲有耸峭的峻岭;岭上有深邃的永古苍暗的大森林。再想下去,森林里有老虎。老虎?黄昏来了,在白天里只呈露着淡绿的暗光的眼睛该亮起来了罢。像不像两盏灯呢?森林里还该有莽苍葳蕤的野草,比人高。草里有狮子,有大蚊子,有大蜘蛛,也该有蝙蝠,比平常的蝙蝠大。夕阳的余晖从树叶的稀薄处,透过了架在树枝上的蜘蛛网,漏了进来,一条条的灿烂的金光,照耀得全林子里都发着棕红色,合了草底下毒蛇吐出来的毒气,幻成五色绚烂的彩雾。也该有萤火虫罢。现在一闪一闪地亮起来了,也该有花;但似乎不应该是夜来香或晚香玉。是什么呢?是一切毒艳的恶之花。在毒气里,不止应该产生恶之花吗?这花的香慢慢溶入棕红色的空气里,溶入绚烂的彩雾里。搅乱成一团;滚成一团暖烘烘的热气。然而,不久这热气就给微明的夜色消溶了。只剩一闪一闪的萤火虫,现在渐渐地更亮了。老虎的眼睛更像两盏灯了,在静默里瞅着暗灰的天空里才露面的星星。
然而,在这里,黄昏仍然要走的。再走到哪里去呢?这却真地没人知道了。─—随了淡白的疏稀的冷月的清光爬上暗沉沉的天空里去么?随了瞅着眼的小星爬上了天河么?压在蝙蝠的翅膀上钻进了屋檐么?随了西天的晕红消溶在远山的后面么?这又有谁能明白地知道呢?我们知道的,只是:它走了,带了它的寂寞和美丽走了,像一丝微,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走了。─—现在,现在我再有什么可问呢?等候明天么?明天来了,又明天,又明天。当人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他们的心头,他们又渴望着梦的来临。把门关上了。关在内外的仍然是黄昏,当他们再伸头出来找的时候,黄昏早已走了。从北冰洋跑了来,一过路,到非洲森林里去了。再到,再到哪里,谁知道呢?然而,夜来了:漫漫的漆黑的夜,闪着星光和月光的夜,浮动着暗香的夜……只是夜,长长的夜,夜永远也不完,黄昏呢?─—黄昏永远不存在在人们的心里的。只一掠,走了,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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