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赋是什么意思

如题所述

问题一:“诗赋”的“赋”是什么意思 1、赋,中国古典文学的一种重要文体,虽然对于现代人来说,其远不及诗词、散文、小说那样脍炙人口.但在古代,特别在汉唐时诗与赋往往并举连称,从曹丕的“诗赋欲丽”和陆机的“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可窥端倪.    2、'赋”字用为文体的第一人应推司马迁.在汉文帝时“诗”已设立博士,成为经学.在这种背景下,称屈原的作品为诗是极不合适的.但屈原的作品又往往只可诵读而不能歌唱,若用“歌”称也名不正言不顺.于是,司马迁就选择“辞”与“赋”这两个名称.不过,他还是倾向于把屈原的作品以“辞”来命名,这是由于屈原的作品富于文采之故.而把宋玉、唐勒、景差等人作品称为“赋”.真 正把自己作品称为赋的作家第一人是司马相如.而后,到西汉末年,文人们就常以“赋”名篇自己的作品了.  3、赋是介于诗、文之间的边缘文体.在两者之间,赋又更近于诗体.从汉至唐初这段时期,赋近于诗而远于文,从主题上看,楚辞体作品主题较为单一,多为“悲士不遇”.而其形式也比较固定,都是仿效屈原作品体式,象屈原那样书写自己的不幸与愁思.屈原的《招魂》全篇的铺张夸饰,对汉大赋的影响不言而喻.赋自诞生之日便 带有浓厚的文人气息,这就是受楚辞影响极深的原因.骚体赋,多采用楚辞的“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也常继用了楚辞的“引类譬喻” 手法.

问题二:“诗赋”的“赋”是什么意思 赋是中国古典文学的一种重要文体,虽然其远不及诗、词、曲、散文、小说那样脍炙人口,但在古代,特别在汉唐时诗与赋往往并举连称,从曹丕的“诗赋欲丽”和陆机的“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可窥端倪。 那么,何为赋呢?赋萌生于战国,兴盛于汉唐,衰于宋元明清。在汉唐时期,有只作赋而不写诗的文人,却几乎没有只作诗而不写赋的才子。建安以后乃至整个六朝时期,对赋的推崇甚至于诗。《史记》中称屈原的作品为赋,《汉书》也称屈原等人的作品为赋。后人因推尊《史》、《汉》,所以便把屈原等人作品称为之赋。 “赋”字用为文体的第一人应推司马迁。在汉文帝时“诗”已设立博士,成为经学。在这种背景下,称屈原的作品为诗是极不合适的。但屈原的作品又往往只可诵读而不能歌唱,若用“歌”称也名不正言不顺。于是,司马迁就选择“辞”与“赋”这两个名称。不过,他还是倾向于把屈原的作品以“辞”来命名,这是由于屈原的作品富于文采之故。而把宋玉、唐勒、景差等人作品称为“赋”。真 正把自己作品称为赋的作家第一人是司马相如。而后,到西汉末年,文人们就常以“赋”名篇自己的作品了。 赋是介于诗、文之间的边缘文体。在两者之间,赋又更近于诗体。从汉至唐初这段时期,赋近于诗而远于文,从主题上看,楚辞体作品主题较为单一,多为“悲士不遇”。而其形式也比较固定,都是仿效屈原作品体式,象屈原那样书写自己的不幸与愁思。 屈原的《招魂》全篇的铺张夸饰,对汉大赋的影响不言而喻。赋自诞生之日便 带有浓厚的文人气息,这就是受楚辞影响极深的原因。骚体赋,多采用楚辞的“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也常继用了楚辞的“引类譬喻” 手法。 赋与诗的盘根错节,互相影响从“赋”字的形成就已开始。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更出现了诗、赋合流的现象。但诗与赋必竟是两种文体,一般来说,诗大多为情而造文,而赋却常常为文而造情。诗以抒 *** 感为重,赋则以叙事状物为主。清人刘熙载说:“赋别于诗者,诗辞情少而声情多,赋声情少而辞情多。” 汉赋的体式上大致有三种,即骚体赋、四言诗体赋和散体赋(或称大赋)。。从赋的结构、语言方面看,散体、七体、设论体、及唐代文体赋又都比较接近于散文,有的完全可归于散文的范畴。赋的似诗似文的特征,与现代文学中的散文诗有些相像。 它主要有三个特点:一、语句上以四、六字句为主,并追求骈偶;二、语音上要求声律谐协;三、文辞上讲究藻饰和用典。 排偶和藻饰是汉赋的一大特征。 骈文受赋的影响很大,骈比起于东汉,成熟于南北朝。在文章中广泛用赋的骈比形式,是汉代文人的常习。以至于有些以赋名篇的文章都被人视作骈文。象南朝刘宋的鲍照的《芜城赋》、谢惠连的《雪赋》及谢庄的《月赋》等。 赋,中国古典文学的一种重要文体,虽然对于现代人来说,其远不及诗词、散文、小说那样脍炙人口。但在古代,特别在汉唐时诗与赋往往并举连称,从曹丕的“诗赋欲丽”和陆机的“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可窥端倪。 那么,何为赋呢?赋萌生于战国,兴盛于汉唐,衰于宋元明清。在汉唐时期,有只作赋而不写诗的文人,却几乎没有只作诗而不写赋的才子。建安以后乃至整个六朝时期,对赋的推崇甚至于诗。《史记》中称屈原的作品为赋,《汉书》也称屈原等人的作品为赋。后人因推尊《史》、《汉》,所以便把屈原等人作品称为之赋。 “赋”字用为文体的第一人应推司马迁。在汉文帝时“诗”已设立博士,成为经学。在这种背景下,称屈原的作品为诗是极不合适的。但屈原的作品又往往只可诵读而不能歌唱,若用“歌”称也名不正言不顺。于是,司马迁就选择“辞”与“赋”这两个名称。不过,他还是倾向于把屈原的作品以“辞”来命名,这是由于屈原的作品富于文采......>>

问题三: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满意回答
赠花卿 (唐)杜甫
赠花卿①
唐 杜甫
锦城②丝管③日纷纷④,
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⑤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
解释:
①花卿:成都尹崔光远的部将花敬定。
②锦城:即锦官城,此指成都。
③丝管:弦乐器和管乐器,这里泛指音乐。这句说战乱勘定后的成都,主将大张筵席,尽情作乐。
④纷纷:形容乐曲的轻柔悠扬。
⑤天上:双关语,表面上指天宫,实指皇宫。
此诗约作于上元二年(761)。花卿,指花敬定。卿,是对地位和年辈较低的人的一种客气称呼。花敬定是当时成都尹崔光远的部将,曾在平定梓州刺史段子璋叛乱中立功。这首诗可能是在花敬定举行的一次宴会上即兴之作。
关于此诗的意旨,前人说法不一。一说为讽刺。杨慎《升庵诗话》云:(花卿)蜀之勇将也,恃功骄恣。杜公此诗讥其僭用天子礼乐也。而含蓄不露,有风人言之无罪,闻之者足以戒之旨。公之绝句百余首,此为之冠。《杜诗镜铨》:似谀似讽,所谓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也。
一说无讽刺,乃赠歌妓之作。《唐风怀》云:南村曰:少陵篇咏,感事固多,然亦未必皆有所指也。杨用修以花卿为敬定,颇似傅会。元端云是'歌妓',于理或然。《网师园唐诗笺》:不必果有讽刺,而含蕴无尽。
也有不究意旨者。《杜诗详注》:此诗风华流丽,顿挫抑扬,虽太白、少伯,无以过之。
赏析
这首绝句,字面上明白如话,但对它的主旨,历来注家颇多异议。有人认为它只是赞美乐曲,并无弦外之音;而杨慎《升庵诗话》却说:“花卿在蜀颇僭用天子礼乐,子美作此讥之,而意在言外,最得诗人之旨。”沈德潜《说诗语》也说:“诗贵牵意,有言在此而意在彼者,杜少陵刺花敬定之僭窃,则想新曲于天上。”杨、沈之说是较为可取的。
在中国封建社会里,礼仪制度极为严格,即使音乐,亦有异常分明的等级界限。据《旧唐书》载,唐朝建立后,高祖李渊即命太常少卿祖孝孙考订大唐雅乐,“皇帝临轩,奏太和;王公出入,奏舒和;皇太子轩悬出入,奏承和;……”这些条分缕析的乐制都是当朝的成规定法,稍有违背,即是紊乱纲常,大逆不道。
花卿,名敬定,是成都尹崔光远的部将,曾因平叛立过功。但他居功自傲,骄恣不法,放纵士卒大掠东蜀;又目无朝廷,僭用天子音乐。杜甫赠诗予以委婉的讽刺。
耐人寻味的是,作者并没有对花卿明言指摘,而是采取了一语双关的巧妙手法。字面上看,这俨然是一首十分出色的乐曲赞美诗。“锦城丝管日纷纷”,锦城,即成都;丝管,指弦乐器和管乐器;纷纷,本意是既多而乱的样子,通常是用来形容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具体事物的,这里却用来比状看不见、摸不着的抽象的乐曲,这就从人的听觉和视觉的通感上,化无形为有形,极其准确、形象地描绘出弦管那种轻悠、柔靡,杂错而又和谐的音乐效果。“半入江风半入云”也是采用同样的写法:那悠扬动听的乐曲,从花卿家的宴席上飞出,随风荡漾在锦江上,冉冉飘入蓝天白云间。这两句诗,使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乐曲的那种“行云流水”般的美妙。两个“半”字空灵活脱,给全诗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乐曲如此之美,作者禁不住慨叹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天上的仙乐,人间当然难得一闻,难得闻而竟闻,愈见其妙得出奇了。
全诗四句,前两句对乐曲作具体形象的描绘,是实写;后两句以天上的仙乐相夸,是遐想。因实而虚,虚实相生,将乐曲的美妙赞誉到了极度。
然而这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其弦外之音是意味深长的。这可以从“天?上”和“人间”两词看出端倪。“天上”者,天子所居皇宫也......>>

问题四: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出处】:
中华诗词-唐五代-崔护
【注释】:
这是一首情意真挚的抒情诗。崔护考进士末中,清明节独游长安城郊南庄,走到一处桃花盛开的农家门前,一位秀美的姑娘出来热情出来接待了他,彼此留下了难忘的印象。第二年清明节再来时,院门紧闭,姑娘不知在何处,只有桃花依旧迎着春风盛开,情态增人惆怅。
这首诗有一段颇具传奇色彩的本事:「崔护……举进士下第,清明日,独游都城南,得居人庄,一亩之宫,而花木丛萃,寂若无人。扣门久之,有女子自门隙窥之,问曰:『谁耶?』以姓字对,曰:『寻春独行,酒渴求饮。』女子以杯水至,开门,设床命坐,独倚小桃斜柯伫立,而意属殊厚,妖姿媚态,绰有余妍。崔以言挑之,不对,目注者久之。崔辞去,送至门,如不胜情而入,崔亦C盼而归。嗣后绝不复至。及来岁清明日,忽思之,情不可抑,径往寻之,门墙如故,而已锁扃之,因题诗于左扉曰……」(唐孟ぁ侗臼率・情感》)。
是否真有此「本事」,颇可怀疑。也许竟是先有了诗,然后据以敷演成上述「本事」的。但有两点似可肯定:一、这诗是有情节性的;二、上述「本事」对理解这首诗是有帮助的。
四句诗包含着一前一后两个场景相同、相互映照的场面。第一个场面:寻春遇艳――「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如果我们真的相信有那么一回事,就应该承认诗人确实抓住了「寻春遇艳」整个过程中最美丽动人的一幕。「人面桃花相映红」,不仅为艳若桃花的「人面」设置了美好的背景,衬出了少女光彩照人的面影,而且含蓄地表现出诗人目注神驰、情摇意夺的情状,和双方脉脉含情、未通言语的情景。通过这最动人的一幕,可以激发起读者对前后情事的许多美丽想象。这一点,孟さ摹侗臼率》可能正是这样做的,后来的戏曲(如《人面桃花》)则作了更多的发挥。
第二个场面:重寻不遇。还是春光烂漫、百花吐艳的季节,还是花木扶疏、桃柯掩映的门户,然而,使这一切都增光添彩的「人面」却不知何处去,只剩下门前一树桃花仍旧在春风中凝情含笑。桃花在春风中含笑的联想,本从「人面桃花相映红」得来。去年今日,伫立桃柯下的那位不期而遇的少女,想必是凝睇含笑,脉脉含情的;而今,人面杳然,依旧含笑的桃花除了引动对往事的美好回忆和好景不常的感慨以外,还能有什么呢?「依旧」二字,正含有无限怅惘。
整首诗其实就是用「人面」、「桃花」作为贯串线索,通过「去年」和「今日」同时同地同景而「人不同」的映照对比,把诗人因这两次不同的遇合而产生的感慨,回环往复、曲折尽致地表达了出来。对比映照,在这首诗中起着极重要的作用。因为是在回忆中写已经失去的美好事物,所以回忆便特别珍贵、美好,充满感情,这才有「人面桃花相映红」的传神描绘;正因为有那样美好的记忆,才特别感到失去美好事物的怅惘,因而有「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慨。
尽管这首诗有某种情节性,有富于传奇色彩的「本事」,甚至带有戏剧性,但它并不是一首小叙事诗,而是一首抒情诗。「本事」可能有助于它的广泛流传,但它本身所具的典型意义却在于抒写了某种人生体验,而不在于叙述了一个人们感兴趣的故事。读者不见得有过类似《本事诗》中所载的遇合故事,但却可能有过这种人生体验:在偶然、不经意的情况下遇到某种美好事物,而当自己去有意追求时,却再也不可复得。这也许正是这首诗保持经久不衰的艺术生命力的原因之一吧。
「寻春遇艳」和「重寻不遇」是可以写成叙事诗的。作者没有这样写,正说明唐人更习惯于以抒情诗人的眼光、感情来感受生活中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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