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锦竹写的小说

如题所述

第1章
是夜。
正是花街生意最好的时刻,各家的小倌们都打扮得妖娆妩媚站在门口拉客,谁也没有注意到高高的屋顶上飘过的一抹黑。
黑夜里,谁会无聊去注意飘过的黑色呢?就算无意间看到了,只怕也会觉得是自己眼花吧。
左锦一身黑衣,如幽灵一般荡过间间屋顶,直直往百花楼去。
是夜。
夏竹立在窗前。
从这二楼的窗望出去,可以看到前院高挂的红色灯笼,隔着一个院子,仍然可以听到前院喧嚣的声音,吟唱的、劝酒的、女人们调笑的、男人们娇嗲的、甚至还有嗯嗯啊啊的呻吟。
没错,是呻吟。
这百花楼,本来就是女人们买醉寻欢的地方,自然有她们最喜欢听的声音。
这样肮脏的地方,便是他的立身之所。
夏竹垂下眼睑,明日就是他开苞的日子,按照惯例,开苞的前一天不出去见客,所以他今晚不用再去陪客弹琴,总算得以安安静静过一夜。
一夜之后,万劫不复。
看着前院高挂的红灯笼,明天,他要就搬出后院搬到前院去,明晚开始,他的房间每晚都会住进不同的女人,明晚开始,他再不是单纯陪客人聊天弹琴的清倌,明晚,这身子,就要变得肮脏不已。
他逃不过一身肮脏的命,从进入青楼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了,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
“夏竹?”低低醇醇的女声。
他房里怎么会有女人?夏竹转过身,只见一身夜行衣的女子立于房中,旁边是晕倒在地的草儿。
“草唔……”
夏竹睁大了双眼看着本来站在另一侧,现在却突然在他旁边还捂着他的嘴的女子,她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草儿怎么了?
似乎看懂了他眼里的问题,黑衣女人低声道,“没事,晕了。夏竹?”
夏竹点头,想挣却挣不开她铁夹般的大手。
黑衣女人的声音低醇冰冷,“徐子丹。我带你走,你别出声,知道吗?”
子丹?她是子丹的朋友?子丹真的在想办法救他?他没有交错朋友,她真的在救他!夏竹忍着心里翻涌起的复杂感觉,点点头,那女人放开他,他匆忙跑到草儿旁边,一看,草儿确实只是晕过去了。
夏竹站起身来,“那他呢?”
黑衣女人,也就是左锦瞟一眼地上的草儿,“他又不用接客。”
草儿的年龄确实不到接客的年纪,明白草儿不会有什么危险,夏竹点点头,看向她,门口有人把守不知道她要怎么把他救出去?
她走过来搂住他的腰,“啊!”夏竹虽然身在青楼,却从未与女人如此接近过,不由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挣,却感觉她手上更紧了,耳边低声响起,“不要出声。”下一瞬已腾空而起,她抱着他跃上屋顶飞身而去,起起落落间,月光下他还能看清一片片的屋顶往后飞去。
夏竹下意识地紧紧圈住她的脖子,咬紧了牙不让自己惊叫出声,这种似乎随时都会掉下去的感觉太恐怖了……等脚落地了,那女人一放开,他便有些脚软地站不稳。
看他一踉跄,左锦本已放开的手又扶了他一把,待他站稳了才放开。
夏竹左右看看,“子丹呢?”
“演戏去了。”
“演戏?”
“左边的屋子给你住,尽量呆在这里,不要去前面。”
夏竹看她说完自己进了右边的屋子,虽然心生疑惑,可看她关了门也不好去问,只好去了左边的屋子。
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本想去找那女人借个火,可是,看看旁边那扇紧闭的门,夏竹慢慢抹黑进屋,也许屋里会有火折子,他自己找找吧。
“哐啷!”
“哎哟!”夏竹低叫一声,是撞到什么了,想往后退,却发现腿木得挪不动,一丝光线亮起,夏竹转过头,见她举着火折子站在门口。
左锦皱了皱眉,她忘了这里面放着好多木料,忘了拿火折子给他。夏竹见她皱眉只觉得自己给人添了麻烦,连忙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伤了没?”
夏竹这才发现他撞倒一堆木棍,麻木过后痛感袭来,夏竹忍着痛道,“应该没事。”
左锦点亮了灯,看他还保持她进门的姿势半弯着腰站那儿,便道,“走一步试试。”
夏竹轻轻挪了挪腿,“嘶~!”
“得罪了。”左锦径自将他裙子往上拉,露出了被撞得破皮的小腿,皱眉,男人真是水做的,随便一撞都能受伤。
看他维持着半弯腰的姿势不敢动,左锦干脆一把将他抱到床上,又拿了药来给他上好。
“左小姐,谢谢你。”
左锦抬眼看他,她记得没跟他说过自己姓左。
“子丹说过,她有一个叫左锦的朋友,很会做木具。”屋里都是木料,如果不是她,夏竹想不出会是谁。
左锦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早点睡。”
“我是不是、不用回去了?”
声音虽然是淡淡的,但仍然掩盖不住心里的担忧。
左锦顿住脚步,回头看见他满眼的期望,点头,“你安心住在这里。”
看她带上门出去,夏竹觉得还是很恍然,他真的离开百花楼了吗?真的不用回去了吗?真的脱离那个地方了吗?
一直坐着,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夏竹不敢睡,怕睡醒了发现这是一场梦。窗子外面的天明了,渐渐可以看清楚房里的东西,干净的床铺和家具,满屋的木料,夏竹一遍遍摸着手中的被子,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些都是真的,没有消失,他真的离开百花楼了。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左锦在外面喊道,“夏公子。”
夏竹下意识地想下床去开门,刚一挪动腿上传来的痛就让他低哼一声,只好对着外面说道,“左小姐,请进。”
门被推开,左锦端着一碗面进来,扫一眼依旧叠得整齐的被子,“怎么不睡觉?”
夏竹有些窘迫,重来没有这样窘迫过,喃喃道,“我、我怕是在做梦……”
所以不敢睡?左锦将面放桌上,抱他过来坐好,“吃完睡觉。”
“嗯。”听着她冷冷的声音,眼泪就掉了下来,是真的,是真的,没有消失的环境,昨天见到的人,还有时时在痛的腿,都告诉他,这是真的,他真的离开百花楼了。
左锦再拿药进来,就看到眼泪使劲往下掉一边哽咽着一边小口吃面的人。
“是不是腿很痛?过两天就不痛了。”
夏竹摇头,不敢说话,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哭出声来。
“那是面不好吃?”
夏竹摇头,不是,面很好吃,比什么都好吃……
“那是不是想徐子丹了?我等下叫她来见你。”
能见到认识的人当然好,夏竹点着头,继续落泪。
待夏竹流着泪吃好面放下筷子,抬头看到坐在旁边的人才突然觉得好像有些失礼了,“左小姐,你吃过了吗?”不会主人家还没吃,他到先吃了吧?
左锦点了下头,站起身来将他抱到床上,把他裙子往上一拔,露出受伤的小腿,皱眉,昨晚天黑还没怎么觉得,今天一看腿上一大片淤青,小腿也肿起来了,还有明明只撞破了一小块皮的,竟然连路都走不了,所以说男子最是麻烦。起身,出门。
看到她皱着眉出了房门,夏竹微微敛了眼,被嫌弃了吧,明明是不认识的人,好心救了他,现在又要照顾他,他也不想受伤的……擦去眼角的泪,若是再哭哭啼啼的,只怕更要惹人嫌。
才擦了泪,就见她又回来了,手里端了一个小碗,从那碗里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不用猜就知道是酒,还是烈酒。夏竹不明所以,她拿酒来做什么?
只见她拿过一个凳子放在床边,将碗放在凳子上,又将碗里的酒点燃。
酒面的火烧出青绿的颜色,夏竹疑惑,这是要做什么?知道左小姐是不喜说话的人,自己也是冷淡的性子,便是疑惑了,也只是看着没问。
待酒烧到六分热,左锦一手伸到碗里蘸上热酒,快速地抹到夏竹腿上有淤青的地方。
“啊!”夏竹吃痛,本能地想挪腿,却被她一把抓住脚踝,只见她手指又伸到碗里,蘸了酒出来时连手上都带了青绿的火苗,就那样抹上他的腿。
“啊啊~~~!”好恐怖!夏竹害怕地想别开脸,却发现在她的手触上他的腿时火已熄灭。左锦抬眼看他一眼,手下动作不减,就着热酒,快速地在他腿上推拿起来。
“啊!好痛!”腿上的痛在她大力的推拿下更甚,夏竹咬着唇,却耐不住痛得发抖,也憋不住上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呜呜,好痛,呜呜~~~~”
左锦一手抓着他的腿不让他动,一手不断地蘸酒推拿,对那颤抖的娇躯和痛苦的呜呜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直到小半碗酒擦完才松了手。
“呜呜~~!”夏竹小心地抱回自己被蹂躏的腿,见她又拿了什么东西过来,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两手撑着往床里挪。
左锦又冷冷瞟他一眼,那么小一张床,他还想躲到哪里去?一把将他的腿抓了过来,管他抖不抖的,只管将药涂到伤口上。
夏竹绷紧了神经,却发现这药不会让他痛,涂上去凉凉的很舒服,而她也没有再狠狠地揉他的腿让他痛不欲生。
上好药,左锦还算温柔地将他放平躺好,还体贴地抖开被子替他盖上,对上他带泪的眼,冷冷吐出两个字,“睡觉。”
鼻头一酸,夏竹只觉得好委屈,这个女人,抱着他在房顶上飘来飘去地吓他,不给他灯火害他受伤,给他推拿用那么恐怖的方法,现在还冷冰冰对他说话,想来若不是子丹托付,她大概都懒得理他吧,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吗?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见她又皱了眉,夏竹索性闭了眼不看她。
一块布巾盖到他脸上,冷冷的声音响起,“把眼泪擦了。”
夏竹不动,左锦又皱起眉,其实他哭不哭不关她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满脸的泪水,她非常不爽。
又等了一会,他还是不动,左锦冷冷再次出声,“把眼泪擦了,会把被子弄湿。”
夏竹睁开眼睛,对上她冰冰凉凉的视线,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吗?胡乱地抓起被子就往脸上抹去,将一脸的泪水统统抹到被子上,然后挑衅地看着她,我就是要弄湿被子,怎么样?
左锦面无表情,“睡觉。”说完端碗转身出去。
听到她关门的声音,夏竹方才有些清醒过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就闹脾气了呢,这十多年都没闹过脾气了,刚才怎么就……唉,只怕左小姐更加觉得自己是个刁蛮任性的人了。他到是不在意她的想法,只怕让子丹难做人。
等晚上见到她时定要跟她赔礼道歉,夏竹如是想着,不多时就沉入黑甜的梦乡。

第2章
夏竹在睡觉,左锦却没忘了昨晚说过的话,拎着面碗出了门,将面碗还给店家后,直接往子丹家走去。半条街没走完,迎面过来两个清秀的男孩,是子丹家的笑珠笑宝。两人见到左锦行了一礼,“左小姐,我家小姐说为了预防有人跟踪,她暂时就不去看夏公子了,夏公子就先住在你家,请你代为照顾,我家小姐感激不敬。”
看她没什么反应,两个男孩再施一礼,“左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左锦看两个男孩离去,自己也转身回家,想起那张带泪的脸,子丹不去看他,只怕他又要难过了,希望不要又哭才好。
回到家,左锦照例在院子里做木具,中午时分,左锦轻推开左边的房门,见夏竹还在睡,便也没打扰他,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继续做木具。
左锦的木具店,是左家传了三代的店,她娘过世后,这木具店就成了她的。左锦每天在前院里打制木具,店铺与前院相连,店里来了客人也能看见。所以当有人走进木具店时,左锦快速地瞟了一眼,接着便低了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楚雯瞟瞟一个人都没有的店铺,穿过店铺走到前院里,在她旁边停下来,“左小姐,我是来看夏竹的。”
左锦眼皮都没抬一下,“里面左边。”
楚雯瘪瘪嘴,看她没有带路的意思,只得自己穿过堂屋进了后院。
左锦家不大,可也有七八间房,而且,如果他没看错,这“左边”的应该是厨房吧?难道她让夏竹住在厨房里?冲进厨房里看了看,还好,夏竹不在这!
左边的第二间房,是杂物间,夏竹也不在这,再进去就是茅房了,她不会让夏竹住茅房吧,楚雯看了看,敲了敲中间一排最左边的屋子。
夏竹本生睡得不很熟,听见敲门声便悠悠转醒,轻声应道:“左小姐,请进。”
楚雯也听出了夏竹的声音,推开门进去笑道:“才不是那个冷冰冰的左小姐呢!”
“楚雯!”见到认识的人,夏竹微微一笑,继而眼泪就淌了下来。
“呀,怎么了?”楚雯快几步过去,却在看到他被子外面那条又伤又肿的腿时大吃一惊:“你受伤了?这……不会是左小姐打的吧?”
夏竹连忙摇头:“不是的。”心里微微疑惑,难道左小姐以前打过人?
呼!还好,不是。
“那这伤是怎么来的?”楚雯弯下腰细看那伤口,看样子是上过药了。
“昨晚不小心,撞到木头上撞伤的,左小姐给我上过药,已经没事了。”
楚雯小声地嘀咕:“她还会给人上药,真是难得!”
“你说什么?”夏竹没听清楚。
“没什么,我说都这么伤了还说没事,要好好休养才行,你就多躺着别走动。”
夏竹看着自己青肿的腿,“已经走不了了,想要走路恐怕还得过两天。”
“那就多躺躺,对了夏竹,她有没有让你受委屈?”
有,怎么没有!
想是这么想,但夏竹却是摇了头,“没有的,左小姐她……”斟酌了一下,用了两个字:“很好。”
不是不敢说,只是没必要,他暂住在这里已经是麻烦别人了,不能再让子丹和左小姐因为他产生矛盾。
楚雯见他说得迟疑,便知道他定是受了委屈的,当即愤愤道:“好什么好呀!整天就知道冷着张脸,活像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似的,你不知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她理都不理我,还是我自个进来找你的,你还说她好呢!真不知道子丹怎么会认识这样脾性的人!”语气尽是不满。
夏竹解释:“她抬了面给我吃,还帮我上药。”所以,应该是好的吧,虽然上药的方式很恐怖,手劲也很大……
夏竹还真是好性子!楚雯瘪了瘪嘴,决定不再纠结左锦是好是坏,换个话题:“子丹说是怕小百合派人跟踪她,暂时不方便来看你,我也不能老过来,不过你不用担心,就安心在这里住几天,子丹说左小姐是好人,只是性子冷了些,你不用理她就行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还有子丹,还有左小姐……”说着眼泪又流出来,再是淡然的人也忍不住呜咽:“我是不是真的不用再回去了?如果他们找到我怎么办?他们还是会抓我回去的。”
“没事的,你别哭,他们找不到你的。”
“可是,爹爹的手下有很多人,以前逃跑的小倌都被抓回去了。”那么多悲惨的前例在,夏竹想不担心都不行。
“你听我说,这些话也是子丹让我跟你说的,你安安心心住在这里,左小姐有武功,她会保护你的。”楚雯想想左锦那张冷脸,心里很怀疑如果真的有人来抓夏竹的话,她会不会锯着木头不管不问地任夏竹被抓走?想归想,跟夏竹是不能那么说的,不然夏竹还不担心死!
夏竹也想到昨晚左小姐抱着自己在屋顶上飞,光想着就有些腿软,不过也由此可证左小姐确实是有武功的,只是,“那卖身契怎么办?难道我要躲一辈子吗?”卖身契在百花楼,他还是不自由啊。
“卖身契一定会帮你拿回来的,子丹和左小姐还有岳小姐商量过了,你先在这里住几天,等岳小姐配出假死药,你服下后就会暂停心跳和呼吸,然后左小姐会把你放在百花楼的人找得到的地方,让他们发现你会以为你死了,然后子丹会去赎死了的你,拿到卖身契后就会把你带回来,之后再喂你吃假死药的解药,你就会活过来了。”
“这样就行了?”楚雯说的太简单,夏竹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就能解决?
楚雯很肯定地点头,“这样就行了啊,小百合以为你死了,不会连尸体都不卖给子丹的。”
“但愿能这么顺利吧。”现在的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子丹了,想到自己也许很快就能自由,夏竹又忍不住泪流不止。
楚雯又陪着夏竹闲聊了一会,夏竹终于不在那么担忧,楚雯走后,他躺在床上又小睡了一下,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在床上坐坐躺躺,躺躺坐坐,磨蹭了半个多时辰也不见左锦来,夏竹试着唤了一声:“左小姐?”
没人应,也没人来。
“左小姐?”
夏竹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外面还是没什么动静。
咬了咬唇,又坐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挪到床沿,先将没伤的一条腿放下去,再用两手把受伤的腿挪下去,然后撑着床沿慢慢站起来。
“嘶!”夏竹吸了口气,好痛!
小点小点地挪步,试着往前走,挪了半天回头一看,离床不过半臂的距离,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走得出这房门?夏竹看了看床,再看了看门,轻轻地蜷起受伤的腿,用没受伤的一只一跳,落地的时候身子歪了歪,待稳住了往后一看,呵呵,比慢慢挪有效多了!
找到了方法,夏竹单脚往前跳,一下,两下,三下……夏竹正在左右摇晃,不经意地就瞟到门边站着冷眼看他的女人,顿时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前摔,“啊!”夏竹闭上眼等待摔倒,脸颊却是触到一片柔软。
嗯?夏竹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块布料,往上看,是一个脖子、然后是一个下巴,头微微往后仰,就对上了她俯视的眼。
“啊!”夏竹低低轻呼,原来自己没摔到地上,原来是她抱住了他。
手往前撑着慢慢直起身子,“谢谢左小……啊!”发现自己的手撑在哪里,再是淡定的人也忍不住惊叫,急急忙忙缩回手,还没站稳的身子一歪又要向后倒去。
左锦皱眉,不过是摸着她的胸而已,又不是什么私密的地方,值得他大呼小叫的吗?这眉还没皱完呢,就见他又往后面倒去,立即一旋身又将他抱住,干脆单手箍着他的腰将他微微托起,径直将人抱到桌边让他可以杵着桌子站稳,一手仍是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将托着的托盘放到桌上后才将他安放在凳子上。
“谢、谢谢……”夏竹不敢看她,只觉脸上手上都还是她胸前柔软的感觉,弄得他脸上烧烧的。
一碗饭推到面前,夏竹轻轻抬眼,只见对面的女人已经开吃起来,夏竹看看桌上的菜,一个炒青菜,菜叶焦黑;一个炒土豆丝,丝切得一根粗一根细,有些相互粘着有些已经焦了;一盘肉,净肉,没有蒜叶没有葱头,连块去腥味的姜都没有;一碗汤,黑漆漆的看不见汤下面是什么。
夏竹逐一尝了,青菜叶是苦的,青菜杆是生的,土豆生熟不均,肉又腥又咸,那碗汤,夏竹用勺子捞过之后才知道是黄瓜鸡蛋汤,淡的,没放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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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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