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0-04-06
听雨是年少时就喜爱的,年少的记忆中,雨天时,父母不必到外劳作,总是趁着雨天在家中休息,做些好吃的粑粑,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一家人在那里唠家常。也自有一份别样的温馨袭来,有一份朴实的温暖在心中。
年少听雨,是听雨打在屋檐下。那时是瓦房,如若雨大,打在墨黑的瓦片上,会溅起无数的水珠,清脆的声音,有种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感。屋檐下,则是长串的珠了落下,伸手一接,一种浸凉上了掌心。如若雨小,则是轻轻的飘落在瓦面,不留声音,却有层薄薄的雾气在瓦背散开,甚是飘渺。那时的雨,是“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听雨,心情是温暖而快乐的。
稍大听雨,心情就有种因雨而强说愁的潮湿。于是雨,在心中就成了一种忧伤的象征。读戴望舒的雨巷,会生出丁香一样的哀怨与惆怅。那时的雨,是青春到来时的一种迷茫,是故作的一份深沉的忧郁。那时听雨,是“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是听一份凄凉的诗意,那时的心情是孤单而寞落的。
如今听雨,再也听不到雨打在瓦背上的痛快,也听不到那份强说的愁绪。温暖的记忆还在,惆怅的心情未曾褪色,然而听雨,却是听一份农人盼雨的欣喜,是听这个季节里生长出来的希望。如今听雨,雨就是雨了,是能浇灌庄稼的雨,是能滋润农民心田的雨,也是能洗去城市尘埃的雨。如今听雨,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是用实际的目光听雨。不再有诗,不再有曲,有的只是雨带来的期盼与欢喜。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想起那词,才明白,人总是在成长中不断的变得实际。我也不例外。
第2个回答 2010-04-06
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而瓦屋则不同,雨滴在上面,叮叮当当的,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如百马齐鸣,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它们尽职地演奏着,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
人们喜欢当心中充满怀念与感喟时,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听雨。垂老的志士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抱负;迟暮的美人有“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幽怨;相思的情人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索怀;多情的诗人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遐思。
雨成了人们修饰感情、寄托心愿的使者。
闲暇之中,有幸回到了自己曾经听雨的地方。恰逢那天下小雨,又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雨声。迷蒙之中,雨声里透出一种古怪的情调,是久未沟通的那种。它拒我于千里之外,向我表明它对我的陌生,然而我却能从意识的最深处感受到它存在的气息。我有一种从梦中猛醒的畅快和历经迷茫后的沧桑感。
哦,我在雨声中相约的竟是已隔了时空的自我,它在讲述我以前的一切。我彷徨了,我问自己:我是谁?还是从前的那个我吗?
有词云:“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人生境遇不同,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然而听雨却都是听灵魂的对话,听真情的奔泻,听年华的淙淙流淌。雨声所敲打的,除去岁月的回响外,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语还休的惆怅。似乎只有在这瓦屋轻灵的雨声中,心灵才得以喘息,生命才得以延续。
雨声依然在响,像我真实的心跳……
这个应该适合你:
我走在街上,这雨飘飘然,尽情洒落在我的身上,轻柔地吻着我的头发,我的脸,我的手......走在其间,全身上下好像敷扑了一层"爽身粉''.当然,这洁清的粉剂,出自仙灵之手,决不复是人间市尘凡品,无色无相,如珠如玉,却又光滑酥润,轻盈得清凉忘我.
放学后,我刚到家,天就下起了大雨。
雨越下越大,“沙沙沙”的响声连续不断。雨点打在玻璃厂的屋顶,“咚咚咚”直响。我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外面白茫茫一片,,一河之隔的当湖公园,朦朦胧胧的,好像隔了一层纱布。马路上,行人越来越少,汽车都开着大灯,慢慢地开着。路面上,雨水越积越多,马路都快变成小河了,汽车开过,水向两边溅起,就像洒水车。
一会儿,雨渐渐地小了,“沙沙”声和“咚咚”声也消失了,当湖公园又清晰的在眼前了,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地多了。
我打开窗户,空气更清新了。
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而瓦屋则不同,雨滴在上面,叮叮当当的,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如百马齐鸣,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它们尽职地演奏着,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