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感人的爱情小故事.给我发几个.最好是能让人看完就掉眼泪的...

如题所述

  (心一样可以见你) 深夜2点多了,豆大雨点敲击着路面,枫拿着雨伞呆呆的站在街灯下。他自己也不知道站在着要干吗?他不想回家,现在的天气和他的心情一样。转过身看着街灯,很模糊,他知道自己快失明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枫忘着天空,也许明天的他要面对的就是一片黑暗…… 深夜2点多了,豆大雨点敲击着路面,枫拿着雨伞呆呆的站在街灯下。他自己也不知道站在着要干吗?他不想回家,现在的天气和他的心情一样。转过身看着街灯,很模糊,他知道自己快失明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枫忘着天空,也许明天的他要面对的就是一片黑暗……

  (二)
  “完了啦,那么晚了,回家要让老妈骂死了,都是经理,要我加班……”芸一边嘀咕一边快速着小跑着,浑然没注意到前面的人。“碰”一声巨响,芸撞到了前面的人……好倒霉啊,回家又要多一项罪名了-----衣服脏了。
  芸正要责怪这个害她要回家面对一连串轰炸的人,可一抬头却看见那名男子把手伸向她,芸意识下接过……
  “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男子开口。
  听到这话,芸也觉得是自己太冒失,没注意前面,连忙开口:“没关系的,其实我刚刚也太冒失了,呵呵!”
  男子捡起雨伞,说:“你的雨伞折坏了,我这把送你吧!”
  “那你呢?”芸问。
  “没关系,我家就在这附近”
  “真的吗?”芸底着忧郁了一会,开口想问男子的电话,好把雨伞还给他,可抬头后男子已经走远,芸大喊:“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还你伞?”
  男子背着芸摇摇手回复道:“我叫枫,至于伞……算送给你吧!”
  枫……好神秘的男子……

  (三)
  一个月后……
  很奇怪吧,芸和枫在一起了,但枫始终没有告诉芸自己的疾病,因为他想在自己有限的时间里给芸快乐、幸福。…………
  “枫,你看!”芸拿着婚纱服装介绍书兴奋的说:“都好漂亮啊,真希望能穿在身上”
  “嗡”枫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他是不可能看到芸穿婚纱的样子了……
  芸看着发呆的枫,用手在枫的面前挥了挥,但枫却好象什么也没看到,芸又用力的摇了摇枫,枫才回过神,芸问:“你在想什么?”
  “我……没有啊,真的!”枫说。
  “哦,那就好,有什么心烦的事要告诉我,知道吗?”其实她发现枫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从在一起到现在,她总觉得枫有什么心事,有时她站在枫旁边做小动作要让枫开心时,枫好象都没看到,好象他的视线只限制在前方,旁边的东西都看不到,难道……呸!乱想什么呢,那是不可能的事。芸摇了摇头,打消自己无聊的念头……

  (四)
  “你的眼睛现在只限制在能看到前方的东西,你应该发现了吧?”医生对枫说。
  枫面无表情的说:“是的,请问我什么时候会完全失明?”
  医生脸色有点难看,始终沉没着……
  “拜托了,有多少时间,请告诉我”枫显得有点激动了:“我知道我的时间并不多,请您告诉我!”
  “最多一个礼拜,少的话……五天”
  枫眼神暗淡,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但是没想到那么少:“谢谢你,医生。”枫默然的走出医院……

  (五)
  “枫,你要带我去哪?”芸一恋疑惑。枫这几天都怪怪的。
  枫开着摩托车驶像海边,他对芸说:“我带你去海边,吹吹风!”是该告诉芸真像的时候了……
  …………
  来到了海边,枫停下了摩托车,拉着芸狂奔到沙滩上。
  芸挣脱掉枫的手,展开双臂,大声的说:“哇,这里的风好大,好舒服!”芸转向枫,问:“为什么带我到这?”她总觉得枫今天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因为我后天就看不到你、看不到这美丽的海边了!”枫声音中没有半点感情。只有冷淡。
  芸愣了一下,立刻微笑到:“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幽默啊?”
  “是吗?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失明了!”
  什么?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强颜笑到:“呵,枫你好厉害,是不是想看我紧张的样子啊?”不可能,为什么,这不是真的。芸一便一便的对自己说,
  “是真的,放心,在明天之前,我会让你变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芸脸沉了下来,走向枫,淡然的说:“真的没有希望了吗?”其实她早该发现了。只是她一便一便的骗自己。
  “傻瓜,这是绝症,现在又没人愿意捐出眼角膜,明天你陪我去医院……”
  “可是我不想失去你!”芸激动的说。
  枫伸手抚摩着芸的脸蛋,温柔的说:“傻瓜,这也是没办法的啊,不过,我失明后,还会在心里充满亮光的地方守护你,祝福你!”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6-11-04
从前有这样的一个爱情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两个傻瓜。男的好傻,傻的只知道说疯话,女的也好傻,傻的只知道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男的,笑,傻笑。

两个人本来不认识,他们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家里人嫌他们傻,都抛弃了她们,任他们四处流浪。男的从南往北走,女的从北往南走,流浪,流浪……。男的以前并不傻,而是因为在工地上干建筑的时候被砖砸中了头,从那以后就傻了。女的以前也不傻,考大学的时候她考了全市第一名,然而她的名字却被一个有钱人给顶替了,从那以后女的就不再说话,不再理自己的父母,后来也傻了。

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男的身上的那身衣服变的肮脏不堪,鞋子也露出了那漆黑的脚指头。女的身上那身红衣服已经变成了灰色,散乱的头发上还有几根枯黄的杂草,但是脸还是白的,出奇的白,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冲着路人们傻笑。两个人是在一个黄昏相遇的,他们共同发现了垃圾桶里的那块发了霉的面包,一同身手去抓那个面包,两个人的头碰到了一起,男的冲女的狠狠地瞪了一眼,女的冲男的傻笑。男的还是胜利了,他抢到了面包,张开那黑紫色的嘴狠狠的咬了一口,女的没有动,只是傻傻地看着男的,傻傻地。男的看了一眼女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光,女的只是看他,喉咙里不停的咽着唾沫,男的停止了啃面包,开始看着女的,傻傻地盯着,两个傻子就这样看着,男的没有表情,女的傻笑。男的把面包给了女的,男的竟然把面包给了女的,女的也抱着那剩下的半块干面包啃了起来。男的转身走了,没有回头,当他回到自己睡觉的那个废厂房的时候,转身看到了女的,女的一直跟着他,一直跟到了这里,女的还是冲男的傻笑,她们不说一句话,女的便跟傻子住在一起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男的感觉身上很温暖,从来没有过的,女的一直搂着男的,女的睡觉时候很死,睡觉的样子真的不像个傻子。

两个傻子就这样住到了一起,白天两个人一起去大街上拣东西填饱肚子,晚上就一起回来睡觉,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那天晚上男的不知道是在哪拣了一个戒指,生了绿锈的戒指,男的给女的带上了,女的一直冲男的傻笑,那晚笑的更是厉害,女的的笑声撕裂了整个安静的夜。后来笑出了泪,女的哭了,第一次哭了,搂着男的哭了,不明不白的哭了。男的好像无动于衷,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

后来女的病了,从来没生过病的女的病了,而且很严重,早晨她没有起来陪男的一起去拣吃的,没有冲男的笑,男的自己出去了,中午男的竟然例外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新的矿泉水和一个新的面包,他是回来看女的的,男的脸上挂了伤,手指头也青了,鼻子下面还有两道血痕。男的是在抢面包和矿泉水的时候被小摊的老板打的。女的闭着眼睛,还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冲男的傻笑。男的把面包送到女的嘴边,女的没有吃。女的快不行了,身上发着高烧,已经昏迷了,男的脸上头一次有了表情,慌乱的表情,男的跑了出去,看见一身穿绿警服的人就哭了起来,男的哭了,也是第一次哭了,嘴里喊着:救救我的女人,救救她绿军装一脚踹开了男的,骂道:滚一边去,疯子,我真倒霉,出门这么不顺呢!男的仰面倒在了地上绿警服狠狠地朝男的小肚子踹了几脚,男的撒了手,绿警服朝男的吐了口吐沫,走了!男的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泪已经干了。

男的把女的背到了街上,街上人很多,但没人注意他们,注意的也只是冷冷地瞅几眼,然后继续赶自己的路。傻子把女的放在路边上,无助的看着行人。女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傻子从路边拣了一个破玻璃片,破玻璃片有着锋利的尖,露着寒光,男的抬起女的那瘦弱脏兮兮的手臂,朝她的手腕狠狠地割了下去,血喷了傻子一脸,傻子大笑,狂喊:“哈哈,我杀人了,你们看我杀人了……”救护车终于来了,女的被抬走了,围观的人们唾弃着男的,骂着男的,然后都散去了。女的最终还是死了,失血过多,女的在医院还没呆上一个小时就被抬进了停尸间,女人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笑着的,手指上还戴着那长满铜锈的戒指。男的等了好长好长时间,女的再也没有回来,没有回来冲他傻笑,男的哭了,哭的那样痛快,整个夜晚都被男的的哭声掩盖了,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哭声。

还是在那个他们相遇的那个垃圾桶旁边,人们发现了男的的尸体,男的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怀里抱着一个发了霉的面包和一个没有开瓶的矿泉水......
第2个回答  2006-10-22
可不可以爱我一分钟

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以坚强两个字来形容。 不论多大的困难和痛苦,她仿佛都可以用一个很甜很甜的笑容,和睁着一双没有忧愁的眼睛来带过。这才是我注意到她的地方。

那个时代,以好的高中来说,男女合校真的好少,男生女生也鲜少真的敢正大光明的说说笑笑。要知道,快乐的背后,可能潜藏着多大的危机。只好人手一本书,装着自己最大的兴趣便是手上那本厚厚重重的英文课本。

期末考时,她坐在我隔壁,传来了一阵阵属于女生专有微微的香气。我转过头看着她。似乎她有察觉到我的注视,抬头对我微微一笑。“同学,有事吗?”

我被她问的有点不好意思,赶紧低下头猛读下堂课要考的科目,也一边轻斥着自己好像存着不良的想法。

不晓得是上天故意要惩罚我不良的想法,还是怎么的,考卷一发下来,我的脑筋突然一片空白,不论我怎么努力的回想,却一个字都想不起来。勉勉强强的写了几个字,却只是一张空白的考卷填上几个不起眼的字。

“咳!”

听到身旁的人在咳嗽,转头一看,她把考卷的答案转向我这一边,眼睛看向老师的方向,手指一直在考卷上敲着。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意思是要我抄?还是,故意告诉我她会写?

这两种都不无可能。

等她转头回来,还看我愣着的时候,表情只变了一秒,从铅笔盒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一个小橡皮擦,低头写了几个字,快 速的丢给我。

我还是愣在那儿。

看了橡皮擦的字。“你到底要写不要?”

这....

摆明是要帮我作弊。

我很心虚。

明明没什么人在看,大家都只注视着自己的考试卷,我却怎么都觉得大家的眼光都注视着我。

匆匆忙忙的抄了好几题,脑筋中的记忆,是在我踏出教室门口后自动浮上的。

她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坐在门口正读着,抬起头看见我从里面走出来,她对我的笑容,让我感受到她的善意。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我完全误会了她帮我作弊的目的。

“多....谢....”我口吃的讲出了进高中二年以来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她只挥挥手,继续念她的书。这便是我对她的第一次的深刻印象。

学期开始,抽座位时,我和她竟成了隔邻,她那个淡淡的香气又围绕在我的感知神经周围,也刺激我的中枢神经。

渐渐的了解她。

她功课很好的原因,是因为她下课以后也没有事情可以做,家里管的严,一下课就得回家,不得停留,家里没有杂书,唯一有的,是一本又一本由她父亲购买来给她看的厚厚重重的参考书。

虽然在那个年代有电视的家庭不算普遍,但,其实有的已经不少了。没有杂书的环境,逼着她闲着没事便是看那一本又一本的参考书。

她第一次看我拿武侠小说在看的时候,仿佛看到什么外星来的书籍似的。“你那是什么书?”不太懂的表情。

“这是武侠小说,懂吗?”

她摇摇头。“对不起,我从小到大不是看课本,就是看参考书,唯一的乐趣,是将课本从头到尾都背起来。”

天啊!

她确定她是活生生的人嘛?

“你想不想看?”

她摇头。“不行,我爸爸不容许这个东西生存在我家。”

“这样好了,我一天带来借你看十页,好不好?”

她还是笑着拒绝。

但是,我知道,她有心动。

隔一天,我依旧在下课时分,拿起武侠小说努力看着,她依旧睁着不解的眼睛看着我。“这么好看?”

我微笑了。“这样好了,我借你看第一集,看五页就好,如果不想看,可以马上还给我。”

她迟疑了,点头,伸手接过去。

一开始,本来以为她可能很快就还给我了,倒是出忽意料的,她看的很认真,看了都不只十页。

听到钟声,才抬起头,皱着眉:“怎么办,我好像堕落了?怎么办?”

我失笑。

这....

堕落二字,用的有点奇怪。

她点头。“对啊!我爸爸说这些都是会腐坏人心的东西,会让人堕落的东西。”

虽然不懂她爸爸的苦心,但,也只能安慰她。“不会不会啦!一天才看十页,不会堕落啦!”

可是,从那天以后,她也没再跟我借过那本书,也未曾再对我微微的一笑,我真的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作错了什么。可是,在大家面前,基于校规,也基于在一个算是公众场合的份上,我也不便说什么。

很快的,毕业、联考、放榜一连串的接踵而来,也让我稍稍忘却那个闪着光芒的眼睛。

再见到她的时候,是我大二那年寒假。

大学生活二年,有如脱了缰的野马,套一句话,“有说不出的快活”。纵然功课压力重,但,脱离了那种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高三生涯,也真的可以说是痛不欲生的生活,自然,在大学的日子,是更加的愉快。什么联谊啊~烤肉啊~社团啊~我都是尽我所能的参加。 反正,有没有收获,都是出来玩嘛!但是,眼见好友都已成双成对,我却还是孤家寡人时,有时难免看着镜子问自己,我真的长得这么难看吗?想当然,这个镜子不会跟我说话。 摇着头叹气。

“培恩,外找。”

宿舍门口有人在大声叫着。

我叹口气,上网上到一半被人找出去,服仪不整,但想想,下午四点,谁会在这个时刻找我,八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于是便穿着拖鞋往外跑。

不耐烦的口气,我想,看到我的表情的人都知道。“什么事?”

看到来人的时候,我的口气变弱了。

是她,是那个在高中最后一年让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那个女孩。

“你是王培恩?”她犹疑。

“对对对。”

也顾不得身上穿着像睡衣般的T恤和短裤,还有脚上那一双二十元的拖鞋,站在门口便跟她聊上。

“你好,我是学生会的文宣部组长,可否请你拨个时间我们做个访谈。”

我不确定她是否记得我。

记得这个曾经害她差点堕落的人。

我点点头。“好,相请不如偶遇,就现在吧!走~”

她面有难色。“可不可以请你换套衣服?”

本来还觉得自己的穿着没什么不妥,听她一讲,看了自己的穿着,羞红着脸(怪了,我是男的ㄟ~还羞红脸),跑回宿舍房间换了衣服才跑出来。

“你是不是叫施敏敏?”为了确定,我跟她走在椰林大道时,我忍不住问了她的名字。

果真,看到她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我们高中同班。”

看她想了好久好久。

“你记得那个借你武侠小说,害你差点堕落的人吗?”

她摇摇头。“我没有那个记忆ㄟ。”

莫非那件事情在她的心中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点的回忆?

我暗自思忖。

还是我不值得人家记忆?

这还是一个让我会感伤的想法。

“不好意思,我在考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出过车祸,所以有

些记忆记不起来,”她笑得有点腼腆。“你记得我?”

何止记得?

简直是....

“当然,我对我每个同学都记得很熟。”这是谎话,上个礼拜在校园逛着,突然有人来拍我的肩膀,说是我高二的死党,在跟他像很熟似的打完招呼之后,却足足想了好几天最后是翻了毕业纪念册后才想起他的身份。

她还是那个笑容。

我没有问出口的是为什么她可以参加这些活动,以前曾经听说她的家教很严的,但,这所学校是规定都要住校的,而她怎么可以....

后来熟了之后,从跟她同寝的一个女孩子,也是她的表妹口中才得知,她爸爸在那一场车祸中去世,而她交由她妈妈扶养,但她妈妈没有付出什么关怀,一天到晚只希望她不要阻止了她自己的社交生活,所以打听到这个学校规定住校,强迫她来念。更何况,施敏敏对自己以前的生活并无什么记忆,所以,一切也有一点点随遇而安的感觉。

一半同情,另一半也因为以前的感觉残存,同学约什么活动,我必定开口问她,她一开始拒绝,后来也开始慢慢的活泼起来,坐在我那台破破的小绵羊上,倒也是玩过不少地方。

“我这样每天跟你在一起,会不会担误你追美眉的时间?”

哇咧~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可能有点晚了。“有啊!别人一看到我,就帮我贴上“是施敏敏专有”的标签,谁敢动我。” 我半真半假的说,试探她的反应。

“ㄛ~”

她没说什么。但从那次以后,不论我再约她去任何地方,她都不愿意了。

暑假过后,就听她表妹口中听到她跟她们班上的一个男同学走得很近。

“何谓走得很近?”我那时还很白痴的问了一句。

她表妹只说了一句。“反正她现在很幸福。”

我不懂她的意思。

我对敏敏的心意,她表妹难道一点点都不懂吗?

好朋友都糗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跟别人跑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算不算男子汉啊?更过份的,说怀疑我的性别。

我不是没有反应,是我猜测敏敏的心意。

半夜辗转反侧,苦思到的结论便是敏敏不曾喜欢我。

如果她喜欢我,在我跟她讲那句话之后应该要有反应,而不是那样避我如蛇蝎,一付要把我让给别人的样子。

可是,我真的难忘她眼中闪过的光芒。

她那个天真无邪的表情。

天啊~为何要这么惩罚我?

但,毕竟再大的创伤都有沉寂下来的时候,一年后,毕业了,在选择继续深造或服国民兵役的选择下,我选择了当兵。

在服役期间,我写了一张圣诞卡给她。

等了好久好久,几乎我都要放弃的同时,才等到她的回音。娟秀的字迹,印在浅蓝色的信封上,还寄着一只很可爱的小鸭。

就在这么一来一回,说着没什么痛痒的信函中,我渡过了很苦的二年服役生活。

退役之后,家里希望我能继续念书,家里也没什么经济压力,母亲是让我自己好好考虑,我自己倒是希望可以在台湾好好的找个工作,再慢慢的准备考试。

或许上天在关上我对她感情的那扇窗时,在另一个地方开了一扇属于我的窗。面试后主管很满意我的笔试成绩,录用了我。工作上也得心应手,唯一缺的,便是身旁的伴吧!

同事还有朋友都拚命的介绍了不少女孩子给我。有的时候,看上眼的是因为她有一只像敏敏的眼睛,但,第二次约会时,才看清楚了也不是很像,便没有第三次的约会,也因为这样,被同事贴上一个“孤僻”的标签。

一直都有收到她的信件,只是很少,过年、生日、圣诞节,除了这三个节日肯定都有收到她的卡片以外,其他的信件也就很久很久才有一封。

隐隐约约的.... 心中有一丝丝的声音,催促着我约她出来。

我尝试着打着她留给我的电话。 电话接通,我吞了口口水。“施敏敏吗?”我真的好紧张,当年进这个公司的口试还没这么紧张过。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是。”

“我是王培恩。”为了怕她忘了,还特别又加了一句:“我是你高中同学。”

“我知道....”

她那清脆的声音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那个如死海的心却有一点点又活了过来。

“可以约你吗?”

又是一阵沉默。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我赶忙解释。

“我知道,明天晚上六点,好吗?”

我当然快点答应。我还巴不得现在就见面。我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眼泪差点掉下来。我们几年没见? 我也数不出来。

她变了,瘦削、苍白、没有生气、眼睛中不再带有任何的光芒。

“敏敏,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办法问她别的,因为我看到她的样子,只想去关心她。

看她坐了下来,慢慢的说着我们分别后的事。

她母亲的公司倒了,她母亲也跟男人跑了,把她一个人丢下来,没有留任何一个字,虽然她的亲戚收容她,但是,她却也从此一厥不振....因为....

她讲到这儿,突然痛哭了起来,没有办法再继续讲了。 我在刹那之间,好像也明白她经历了什么。她离开我的原因,是因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也没有用,我怎么说?”

她呜咽。

我忍不住拥抱着她。“你为什么不肯让我跟你承受这一切?为什么?”我有点激动。

“你不会接受这样的我的。”

她不带任何希望的说。

“有谁能够接受这样的我?我看了足足二年的精神科医师,拚命的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谁能告诉我?”她挣脱我的拥抱。“你现在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想走,就走吧!”

她倔强的表情,看在我心里,多心疼。

但我怕她推开我。

我的一点点迟疑,她却仿佛又受到伤害,回头跑开了。

我愣了大约十秒,才起步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打她给我的电话号码,变成了空号。照着她给我的地址找去时,早已是人去楼空。我找她找的快要发狂。

当我挫败的承认自己找不到她的时候,很恨造物弄人!

我淋了雨,在大雨中痛哭失声。

回家大病了一场,母亲也看出我的不寻常,帮我买了机票,也拜托住在贝里斯的叔叔办了居留权,把我就这么送出了国。在国外的生活,不好不坏。 仿佛也没有什么人生目的,只觉得在那个地方像是要磨光自己的理想,其实也无所谓了,我失去了她~~永远~~

一年~二年~三年~ 其实日子好像也过的很快~一转眼,我都要三十五岁了。母亲在四年前也来贝里斯住下。 在安排相亲的游戏下,为了不让有点年迈的母亲担心,我答应了跟一个也是台湾移民过去定居女孩子订婚。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日日夜夜思念的,是远在台湾的一 个女孩,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施敏敏啊~

母亲本来不同意我回来台湾的,但,在我的坚持下,她看着我买了机票后只叮咛我希望一个星期就回来。我同意了。

搭机回来台湾后,我回了老家看看,荒废了一点,找了以前的同学出来聚聚。同学有的才刚新婚,有的却有了几个宝宝,其中有一个甚至早已是四个孩子的爹了,最大的孩子今年都要上小学了。

“培恩,你老婆呢?”

我苦笑。“我才订婚,她在贝里斯,没跟我回来。”
一群人七嘴八舌。“我们当初都以为你会跟那什么....施...施什么的有结果呢!”

我叹口气。“她叫施敏敏啦!”

“对,施敏敏,我们都以为你跟她会有结果呢!”

除了苦笑,我还能做什么。

“听说,她结婚了。”

结婚?

“听谁说的?”我整个精神都来了,有了这个小道消息,肯定是有人跟她有联络的。

“好像是她表妹吧~那个时候有办了一个什么校友会的,我有问起她。”

“有她表妹的电话吗?”

我像有了一线生机似的赶紧抓住线索。

不多久,那群好朋友帮我找到她表妹的电话。我却又不敢打了。

如果今天敏敏结婚了,我却又这样莽莽撞撞的找上她,会不会对她不好?

朋友看我迟疑,私自帮我打了电话给她表妹,也要到了敏敏现在的电话。“培恩,打给她吧!如果今天你不打给她,你肯定会抱憾一辈子,你已经错过了那么多,不要再错过这次机会,如果她真的结婚,你也可以死了心,安心回去你的贝里斯,以后不要再回来,如果她没有,你没打给她,是你自己错过了机会。”

我该怎么谢谢这些好朋友?我不知道。

在电话拿起来的时候,我依旧像当年的我一样,紧张。

对方温柔的声音从话筒传来的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激动。“敏敏....”

对方有点错愕。“你是谁?”

“王培恩。”我很简单的说了三个字。

再多的言语都没有办法形容我的身份,不是吗?

沉默了很久,我开口:“最近好吗?”

“还好,”她顿了一顿,“我先生对我很好。”她又努力的补充。

她真的结婚了?

我的心....好痛。

“我....可不可以....表见你一面?”

我却没有想到,我都三十五岁了,敏敏也一样,我总不能要求她一直等我,我也没有资格。

在贝里斯这几年,我才终于发现了一件事,我从来都没有开口说过爱她,连喜欢她都不曾说,一直都自以为是的认为她懂的,她懂得我为何对她好,为何在出去玩时都是最照顾她。我真的是全世界最大最大的笨蛋。现在,她结婚了。我能说什么?

“不太方便。”

她拒绝了。

“求求你....”

我哀求。

“我星期天就要回去贝里斯,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在回来了,你就当作出来见老朋友,好吗?”

对方考虑了好久。“好吧!”

“现在方便吗?”

我等不及再等几个小时,甚至几天。

“好....”

我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只见远远的一个人影慢慢走近。

是她....

她依旧削瘦,唯一改变的,是她脸上的表情。

“敏敏....”

她笑了。“培恩。”

原本该有的拥抱,在我看到她有身孕的时候顿住了。

“怎么了?”

“没....”我该怎么说我看到她怀孕的时候才明明白白的告 诉自己没有希望了。

她诉说着她目前的幸福。

可是,我的心在滴血啊....

“晚了,我该回去了,我先生会担心的。”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

我在帮她拿起外套披上她的肩时,忍不住拥着她。“敏敏,

可不可以爱我,一分钟就好,让我无牵无挂的离开台湾?”我哭了,十几年来,第一次流泪。

她回头,手摸着我的脸,亲了我一下。“晚了。”她从手袋里拿了一封信给我。“在回贝里斯的飞机上在看。”

看着她走远后,我哭的更加厉害了,我蹲在路旁,也不理别人的眼光。

待在台湾也没有什么意思,便去订了隔天回去的机票。打开了那封信。

培恩:

我跟自己说过,这一辈子只等你,只愿爱你,但,你却不曾跟我说过对我的感觉。事情发生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后来再见面,我跟你说的时候,却看见你眼里的迟疑。我一直在想,如果那个时候,你肯抱住我,甚至,跟我说“敏敏,不要紧,一切有我,我不在乎任何事,只要有你”,我一直都在等你说这句话,可是,我失望了,我知道你有迟疑,于是,我走了.... 离开一切有你的地方。直到遇上现在的先生,他关心我、安慰我,陪我走过那段以为失去你的那段时光,几年过去,我才惊觉,我也慢慢的爱上了他。

别怪我。虽然我直至这一刻还不明白你爱不爱我。也不明白为何我一直跟你解释。如果,你爱我,或许这一切都不一样。

敏敏

我爱你啊~敏敏~

我在内心拚命的呐喊。

我眼睁睁的让自己失去了她。

但,我又在这一刻,明白了她对我有感情。

我....

又痛哭了....

别人的十八年中可以得到什么或失去什么,我不晓得。

我只知道....

这十八年后,我失去了这辈子再爱人的能力与权力。
第3个回答  2006-10-22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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