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6-03-30
你的鞋声宛然在回廊,你插的芦苇花独自在青花瓷瓶里憔悴,你放上的低音号唱片,一直辗转到秦代也不肯回头。
不问归期,我怕听,我怕霜将前就老去,我怕你踏月归来以是我不在的日子。
临行你将我托付斜阳照料,每当起风的午后,它就窃了树的背影,相守的时光是一组曼妙的编钟,让我无你时,盘膝而坐,一一敲响。
据说在远方,有一双眸子始终朝我白屋的朱红窗口,有一张反程车票,已在那人的口袋里。那么:
谁在乎明天窗外的红砖道上是否有一地落叶?
谁又在乎一下午路过的遮阳草帽,都蜷回谁家的屋角?
穿过宁静的边缘;
这样的阴天只需要一只炭素笔。
是谁在山的那一面吹奏萨克斯管?
有一卷瘦长的风,从三千年前兼葭的传说中走过,穿过宁静的边缘,无声无息……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我因前世未了的情缘,我才轮回到世间,仰卧成一列疏篱,拦在你必经的道上。等你来细听我攒了一世的话;等你,可以百年如弹指。太满的思念,自我肌肤渗出,凝成结晶,堆积成沙漠,你将踏沙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