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5-06-04
我深深怀念童年逝去的美好;而思念让我如此美丽.
――题记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银色的月光笼罩着寂静的小楼阁,凄美而冷清,宛如催人泪下的萧声,呼唤着沉睡的记忆.
冰冷的月光又一次潮湿了我的思念,朦胧中,外公扎人的胡茬,粗糙的大手,清越的柳笛,又一一浮现在眼前.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大概是见我泪痕满面,那月儿通灵似的变得愈加暗淡.夜风吹来,一低头,发现院里的梧桐在月下轻舞飞扬.走下楼去,拾起落叶一片,触摸梧桐树粗糙的表皮,我仿佛又看见了外公粗糙的大手,那是一双怎样的农民的手啊――粗朵的纹路,仿佛印证着外公劳碌辛苦的人生,细诉农人的艰辛日子;粗厚的手萤就像梧桐灰黑的树皮,一到冬天,还会裂开一道道狰狞吓人的血口子.也难怪,外公一辈子与土地打交道,可以说“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只是外公不能理解那份诗意,却已在诗意地生活.
外公最是疼我.每当他从地里回来,坚实的脚步还没踏进门坎,我就兴奋得像只快活的小鸟直向外公的怀里扑去,一遍一遍地喊着“外公,外公”撒娇.这时外公总会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把我高高举起,旋转――我喜欢那种突然间长高,又能飞起来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至今我还渴望着.然而我只能用“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来表达我的喜悦,直到外公累了,我就不高兴,外公就会捧起我粉嫩的小脸蛋,把下巴直凑过来,想要亲我的样子.而我总会“哎哟,哎哟”像挨到刺猬一样马上挣脱外公的臂膀,躲到外婆身后,嘟哝着“外公的手好脏,胡茬好扎人哪!”接着,便是外公、外婆爽朗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插上了翅膀,飞得很远,很远,穿越了时空,如今似乎又飞到了我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