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200字小短文改写琵琶行以琵琶女为视角

写200字小短文改写琵琶行以琵琶女为视角

那位青衫衣公子离开了,桌上留下了那笔墨未干透的《琵琶行》,淡淡墨清香飘入了白衣女子的心间,一滴滴剔透的泪划过了女子的脸颊。女子蓦然了,回想少年的奢华,那悔恨也随着寒风离去,渐渐地沉淀在那鳞波的浔阳江下。女子回到船上继续弹奏着琵琶,细细的听会发现与先前的曲子有所不同,曲中原先哀叹淡了,更多的是一种飘飘的释然。寒风依旧在曲中挥动着,只是不似先前那般寒冷。船在江水中漂荡,在月的点缀下失了色。第二天,人们发现了着艘船,发现里面有位白衣女子,不过女子手中的琵琶弦断了,女子也已死去,但脸上凝固的是那带着释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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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6-03-18
秋夜。冷风中的枫叶和芦花在空中凄厉地飞舞、盘旋着。
被贬到江州任司马的白居易,此时怀着几份无奈与凄楚,恋恋不舍地同路经此地探望他的好友江箫竹骑马来到浔阳渡口,依依作别。
轻挥的素手停在风中,依稀可见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盈盈上涌。千言万语终难诉尽心中忧国忧民之志。江箫竹望着朋友憔悴的身影,抑制不住心中难奈的情怀又邀白居易到船上再喝饯行酒。盛情之下,白居易跃下马来,向渡口一指,道:“我白某今生能结识你这么一位豪杰,即使被贬又待如何!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兄台设酒为你饯行。”
船内。二人举杯欲饮,却有万千话语哽在喉头。相对无言,杯中美酒化作了斩不断的离愁别绪……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白居易正欲引骑上马,忽闻一阵如泣如诉、似丝似竹的弦声滑过江面,划破长空穿入耳鼓。顿时,他所有的情愫似乎都凝固了。江箫竹也被乐声吸引,他见白兄凝思沉默欲行又止,忍不住再次相邀:“这么美的丝竹之声,何不共赏再别!”
白居易再次登舟。两人向音乐飘来的地方轻声呼唤:“请问弹琴高人,可否来船上一叙?”未见回音,丝竹声却嘎然停止了。这时,两船已悄然靠近。江白二人斟满酒杯,拨亮油灯,重新摆开宴席,准备邀弹者一叙。
江箫竹站在船头,由衷地赞美道:“方才一曲,犹如高山流水,高人不知能否赐见?”片刻的宁静后却传来一女子如云间莺语、似春燕呢喃的低语:“贱妾深居简出,深夜孤舟,不便相见,望官人见谅。”二人听后一时语塞。白居易执著地向前挪了挪脚步,恳切相邀:“适才听夫人弹奏琵琶,技艺娴熟已臻化境,曲中的忧愁苦闷仿佛是在下的生活写照。如果没有猜错,夫人与我同病相怜,何不过来一叙!”
稍顷,一位中年妇女从船篷下轻移莲步盈盈走出。她双手抱着琵琶,遮住了半个脸。侧影中见其鬓若浮云,秀目微蹙,目光含羞。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似曾绝艳的容颜下隐隐约约写满了惆怅与无奈。
妇人坐定。纤纤素手怀抱琵琶,玉指轻拂,转动弦轴。刚轻轻的试弹了三两声便有如云若泉的无限深情弥漫开来。白居易与江箫竹对视相望,不约而同地道出:“真是未成曲调先有情啊!”。渐渐地,妇人完全沉浸在乐曲声中。她一会儿掩首扫弦,一会儿又揉滚轮指。掩按抑遏的指法下流淌出低沉忧郁的声调。声声哀怨幽思,仿佛诉说着自己一生的不幸。她俯身埋首,挥洒自如,连续不断地弹,好像要弹出埋藏心灵深处的无限苦痛。叩弦、操弦、抹弦、挑弦,她将名曲《霓裳》、《六幺》的意境弹奏的酣畅淋漓。大弦嘈嘈,声音沉重舒长如阵阵急雨;小弦切切,声音急促细碎如窃窃私语。嘈嘈切切,仿佛滚圆的小珠子落入玉盘,发出悠扬悦耳的清脆响声。瞬息,音乐变得沉痛悲抑,像冰下滞涩不畅的泉水。渐渐地,音乐越来越低沉,丝弦仿佛要凝绝。
四周冷冷清清,万籁俱寂。一切声音都暂时停歇了。琵琶女微颦双眉,轻声长叹,终于把隐藏内心的怨恨幽情融进乐曲中一泻而出……
忽然,繁弦急奏,发出清越雄壮的声响。就像银瓶迸裂水浆飞迸,又似铁骑杀出刀枪齐鸣。此时,琵琶女用拨在琵琶槽心猛然一划,四弦齐响,犹若撕裂绸缎般发出尖锐、清厉的余音……
江面上的一轮秋月,明净、皎洁。大小船只纷纷停下。伫立船头的人们悄无声息,听得如醉如痴。
过了好一阵子,白居易和江箫竹才从音乐的情思中回到现实。未等二人说话,满腹心思的琵琶女已将拨子插在弦中。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刚才激情摇荡的神态转而化着了凄楚、幽怨。她娓娓絮絮地道出了自己凄惨的身世。
我本是京城里的一位歌女,家就住在长安曲江附近的虾蟆陵下。我自幼聪明好学,十三岁学得弹琵琶,名字就列榜在教坊第一部。
妇人眼神迷离,沉吟片刻后接着说:
那时候,我美艳绝伦。一经梳妆打扮,同类的姐妹们也免不了嫉妒。王孙公子们争先恐后送我财物。常常是一曲歌罢,所得红绡已不计其数。他们陶醉在我演奏的琵琶曲中如醉如痴。有的把身上佩带的名贵饰物取下来击打拍子直到敲碎;有的在狂欢中宴饮调笑,失态到酒洒满身,玷污了罗裙。
稍顿,妇人幽怨的语调里充满了惋惜:
时光流逝,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把青春年华很快消磨殆尽。我年老色衰,门庭也渐渐冷落。后来,我嫁给了一位商人,过着非常富裕的生活。可商人重利轻情,很难消解我的孤寂。他上个月就贩茶去了浮梁,至今杳无音讯。我孤零零地守着空船甚是凄惨。昨夜梦中重返少年时光,饮江呓语,泪横脂粉。弹奏琵琶只为排遣心中的愁苦郁闷,未曾想惊扰了两位……
江箫竹听罢忙起身拱手相告:“深夜寒水浸月,丝竹排空,我二人有幸欣赏到如此意境,实乃缘分。”说完左右环顾却不见白兄的回应。回头看时,却见白居易愣愣地坐在一隅出神。顷刻,泪水便滴滴嗒嗒滚落下来。也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翻江倒海。忽见他起身走到船头仰天长啸:“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说完回身对着妇人一揖到地:“我从去年离京被贬到浔阳,一直深居简出。在这个偏僻潮湿的地方,整日只有杜鹃啼血的悲啼和猿猴的哀鸣。我已有一年没有听到丝竹管弦之声。偶有山歌牧笛但呕哑嘲哳不堪入耳。今夜听到你弹奏的琵琶乐曲,仿佛仙乐入耳,刹时茅塞顿开。请你不要推迟,坐下再弹一曲。我要依曲为你写首名曰‘琵琶行’的歌词。”妇人听罢感激涕零,竟站立良久不能言语。
满腹的感激和巧遇知音的喜悦让她心潮澎湃,思如泉涌。
坐回原处,上紧丝弦,旋律响起。然而曲调繁急,情感凄凉,满含悲切。似与刚才奏过的曲子迥然不同。满船听者无不俯首掩泣。
这时,白居易已完全感动在乐曲声中。倏忽间,胸前的衣襟早被扑簌而下的泪水浸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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