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详细说明一下盎格鲁—勃艮联盟的来龙去脉?

如题所述

最重最令人难受的部件倒是头盔,除开冲锋陷阵的场合,一般骑士都宁可把它取下。躯干用前后两片盔甲覆盖起来,一般来说,铰链总是钉在左侧,而皮带扣设在右侧和肩膀上。胳膊和腿也用类似的结构包裹起来,肘部和膝盖则用嵌套的钢圈,可以允许关节自由活动。从腰部到大腿中段挂着一圈圈的护裙,手和脚也用全钢的手套和脚箍保护着,此外在肩窝和肘关节内侧都有圆形的钢片,在举起胳膊的时候可以提供保护。另一项革新是把围脖与头盔连成一体,取代了原先披在肩上的锁子甲,使头盔的分量也由肩膀负担,减轻了脑袋的压力。这就是所谓的basinet,带面罩的骑兵盔,这种头盔当时在法军中尤其流行,以至在统计的人数时不说多少多少人,而说多少多少顶头盔。面罩前部尖尖的向前突出,亦被称作“狗嘴盔”。这种面罩可以向上拉起,提供更好的视野和通风环境。相比之下,筒形的大头盔或许提供更好的防护,但带着极不舒适,所以更多的出现在枪术比赛中,不过还是有些贵族同时带两种头盔的,亨利五世便是如此,我们很快就会看到,这种措施在本次战役中救了他的命。
  考究的盔甲还装饰着黄铜或镀金的滚边,有钱的贵族还在盔甲外披上罩衣,被称为cote d’armes,在上面可以袖上各自的家徽纹帐,既美观,也便于在战场上辨认。亨利五世就在开战前发誓要一直披着他的罩衣,以示随时准备死战的决心。当然,也只是有相当身份的贵族才拥有罩衣的,在战场上表明自己的身份,等于说“俺是有身份的,直接杀了多可惜,不如拿去换赎金好了。”也可以认为是一种保命的手段(在那个古怪的年代)。在这次战役中,双方的贵族都鲜明的披着这种身份牌。最后要提的是马刺,自然是骑兵必备的装备,有身份的骑士则用镀金的马刺,但在步战的时候要取下来,亨利就是这样做的。
  骑士最常用的武器自然是骑枪和长剑,前者长度在4米左右,多为岑木。把长枪夹在胳膊下,同时挺直身体,马镫和马鞍会把人与坐骑连接成一个整体,并把这种整体的冲击力来刺穿对方的铠甲。步战用的长度要减短一段,更通用的是长戟,既可砍劈又可刺击。剑,不仅是利器还是骑士精神与贵族身份的象征,长三英尺,带着简单的十字护手和圆球形的剑柄。当时法国最好的剑出自波尔多省,少数特制的剑身狭长,尖部镶嵌钻石,为了更有效的划开盔甲。大多数剑都有宽阔的刃部,使用双手剑的骑士也很多,当然拿是的双手剑只比普通长剑更长一些而已,不像16世纪的长剑那么离谱。最后,每个军士的身体右侧都佩着一柄短剑,这种轻便的武器可以插进面罩,或是盔甲的缝隙,但不算正式的作战兵器,只在非不得已的情况下使用。
  除盔甲以外,不是每个骑士都能够配齐这套装备的,但大多数人是照此武装起来的。他们是战斗的主力,不管在野战中担任骑兵,或是在围城战中充当重装步兵。
  近战部队之外,远距离攻击部队大致可以分成三类:弓箭手、十字弓兵和炮手。英国长弓手的巨大成功使得英国军队中三分之二是长弓手,在本次战役中,则接近八成。法国军队中也有弓箭手,但是出现场合并不多。他们更多的使用十字弓兵,与长弓相比,他们使用的箭分量更重,但装填速度也较慢,以至于在作战时需要一队盾牌手专门保护他们。十字弓兵的优点也是明显的,在攻城的时候他们作用更大。双方都有炮手,但多出现在攻城的场合,尽管双方都装备了从小型的手持火器到大型攻城炮的各种火炮,但真正意义上具有机动性用于野战的火炮尚未出现。 对弓箭手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厚重的装甲,而是机动灵便,所以他们大多穿缀着钢片的背心,佩带无面罩的头盔(更多的是宽边的壶形头盔)。少数人有护臂和胫甲,但在本次战役中所有弓箭手只有最起码的防护。他们的弓长六英尺,材料可以是榆木,岑木,最好是紫杉木。平时会把弓弦取下,并小心收藏在袋子里保持干燥,对一个熟练的弓箭手来说,上弦下弦只要几秒钟时间,不少人在下雨时会把弓弦藏到帽子里。英国在这个时期使用的弓被叫做长弓,倒也不是因为特别长,而是因为弓弦的张力特别大,长弓分成80磅到150磅不同的规格,张力指数越大的弓,对使用者的要求越高。爱德华三世曾经担心法国人也会使用这种武器,但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法国的统治者更怕平民被武装起来。长弓的射程在400码左右(365米),但50码到600码都是有效的杀伤范围。这点可以说是长弓最大的优点,直到19世纪才被火枪超过。最熟练的箭手每分钟可以射10到12支箭,所以他们总是带着4打箭,收在箭壶或者特制的腰带里。在较近的距离上,长弓射出的箭可以贯穿当时任何一种盔甲。长弓的可怕之处不仅在于杀伤效果,更在于这种铺天盖地的密度。
  十字弓兵,或者说弩兵穿的盔甲比弓箭手多,因为常被用于攻城,所以这种防护是有必要的。1415年凯旋的英国长弓手留下了许多画像,但战败方的十字弓兵没有留下什么标准像,我们只能根据别的时期的资料推断,但这些资料大多来自后期风格化的绘画作品。比较夸张,常常看到十字弓兵穿得像骑兵一样结实。实际上的盔甲可能包括背心,护肩和胫甲,开放式的头盔,也有一种他们专用的闭合式头盔,面罩开在脸的右方,射击时像窗子一样打开来。
  十字弓是当时流行的武器,所有人都能使用。根据尺寸不同分成若干规格,有小型的猎弓可以在马背上使用,也有大型的踏弩需要双手端着。大型的十字弓体长宽都在1米左右,弓体用复合材料制成,是层压在一起的木料,骨片和动物筋腱。全钢制成的十字弓也在15世纪早期出现了。十字弓使用的箭比较短,在30-45厘米不等,也比较重,所以十字弓兵后腰挂的箭壶中只有一打左右的弩箭。最重型的十字弓射程与长弓相当,但它的弹道更低更平坦,少量熟练的箭手使用抛物线的攻顶射击。在近距离的穿甲能力还在长弓之上,但缺点也很明显,就是发射速率,每分钟只能射出2-3箭。每架十字弓的前段都有脚镫,可以帮着把弦拉开,更多人使用专用的装备,比如在腰上装上拉钩,利用腰腿的力量把弓拉开。更复杂的十字弓上装有绞盘和防倒转的棘齿,用握把后部的手柄把弦上紧。当然瞄准时不需用力,比普通弓箭方便的多,射击时扣下扳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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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02-18
另外一方的三名公爵担任这次战役的指挥,首先是奥尔良公爵查理,24岁,几乎没有行伍经验;然后是波旁公爵约翰,33岁,曾于1413年在苏比斯(Soubise)打退过一次盎格鲁——加斯科涅人联合的劫掠;再有阿拉贡公爵约翰(4个公爵3个叫约翰的),时年30,3年前在布尔日(Bourges)吃的一次败仗是他唯一的经验。国王训诫这三位公爵通力合作,同时也派出皇室总管,大元帅和十字弓兵部队司令三名大臣组成指挥部。
  Charles d’Albert从1402年开始担任皇室总管,是名有经验的军人,用兵向来以慎重著称;John le Maingre,被人称作Boucicault,是当时法军大元帅,在国内外都享有盛名,是个老资格的骑士,早年率领勃艮底的十字军在希腊的Nicopolis战败,法国人从苏丹手里把他赎回,但很快又参加了1399年保卫君士坦丁堡的战斗,被当作一个传奇记载在正史中,他的言行则被作为一名骑士的典型样本。
  如果这两名老成持重的军人能够全面指挥法国军队的话,也许亨利的远征会更加困难。因为这两人几乎避免所有可能的交战机会,法国的大军就盯在英国人周围,把他们前后的村落全部撤空,庄稼全都割掉,实行彻底的焦土政策,打算用饥饿让英国人屈服。在具体的战术细节上,他们也有一套很详尽很完善的计划,我们很快就能看到,如果这些计划被一步不漏的照做了,英国人会有怎样的命运。但历史不认同“如果”的说法,在开战前夕,年轻气盛的公爵们一口否决了这套计划。
  本文将把正常战役的前后经过交待清楚,所以读者会发现,直到开战前夜,法国人按部就班的进入位置,可谓完美无缺。但就在大战开始那瞬间,如果要找出谁是法军司令的话,答案是——没有人,这也是他们惨败的最根本原因。
  致介绍一下双方部队的组成和编制情况。
  首先的亮点当然是骑士,十五世纪的欧洲军队基本上是以骑士为核心组织起来的。本文中所说的骑士是广义上的称呼,即Man-at-arms,可以看成是正式的作战人员。这样的骑士是根据作战用途划分的,并不代表社会地位。他需要接受过一定专业的军事训练,能够在马上或者徒步作战,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得有一身完整的铠甲。狭义上的骑士是指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并通过正式仪式成为贵族阶级一员。但更多的人不具备这样的条件,不少骑兵只是侍从而已。在本文中,侍从esquire并不是指侍奉骑士的扈从,而是指那些有可能成为但由于条件不够而没有成为骑士的人(请允许我用侍从和扈从加以区分)。骑士们的首要任务当然是在马上作战,但有时也会下马徒步作战。他带领的小队被称为Lance,由他的扈从组成,每个人都要骑马的,所以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财力来维持这样的队伍。除了骑士组成的重装骑兵外,还有轻装骑兵,或者说是准骑兵,从爱德华三世起他们被称作Hobilar,这次战役没有他们参加所以不作介绍。英国有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弓箭手也骑在马上,虽然他们只被视作步兵,骑马是为了在劫掠战术中获得更好的机动性。
  那么,广义上的骑士就是有钱置备一套盔甲的战斗人员。直到十三世纪中叶为止,盔甲的主体还是用细小铁环串编成的锁子甲;然后渐渐的,有人在此基础上加以改进,缀上额外的钢片来抵挡钝器的敲击,到1415年左右,包裹全身的大白盔甲才发展到最高阶段,每个军士都包得cap-à-pied即从头到脚裹在抛光过的钢甲中。在这层保护下,是厚实的无袖上衣。直到15世纪初,还是有许多骑士在外甲内披着完整的锁子甲,这就带来了重量和散热的问题。全身甲胄的分量大约在60-80磅左右,也就是28-35公斤,不过今天的单兵装具也超过这个分量。盔甲的分量是由全身均匀承受的,骑士也不用自己爬到马上,看过电影《亨利五世》的人都知道法国的骑兵是用一种类似起重机的装置逐个吊到马背上的。除非他们受了很重的伤或者精疲力竭,在关节允许的范围内活动四肢本身其实并不用很大力气。
第2个回答  2014-02-18
战斗至此告一段落,从英军推进到现在,大概只进行了半小时(也有资料说两到三小时,那可能包括布阵的时间)。当时是十月一个明朗的下午,英国人扔掉头盔,纷纷坐在泥地里呼呼喘气,望着身边一人高的尸体堆。伤者被抬走,掌旗官拿出账簿,开始纪录俘虏的姓名和阶级,开始盘算赎金的数目。这时意外发生了,一个信使飞马赶来,报告说他们后方的营地被人袭击。在法国人的作战计划中并没有这种枝节,史学家相信这是当地一些小领土自行发起的(包括阿金库尔的领主Isembart,Robinet de Bournonville,Riflart de Clamasse等等,都是土豪村夫,不翻译),他们带领当地的600多个农民,劫掠了英国大营,抢走了一切贵重物品。其中包括亨利的一顶王冠,几把装饰华丽的大剑,这些东西后来被指名要还,法国人换回了前面在哈福娄围城中提到的Ralph爵士(他在替亨利下完战书后又自觉回到英国人营地,认为自己还没有交纳符合身价的赎金!)。不过纵容劫掠显然有悖骑士精神,Isembart和Bournonville后来被勃艮底公爵下狱,这也可能是在为既成的悲剧找几个替罪羊。
  在另一方面,法国的第三阵大部分都跑路后,剩下的大约600名骑士在Marle爵士和 Fauquembergh爵士等人带领下,开始最后的冲锋,重蹈了前面的结局。如果法国人这些小动作给对方造成伤害,那么他们就是扭转战局的英雄,可现在失败了,只能成为历史学家讥笑的对象。不管怎样,在亨利看来,现在英国人周围依然强敌环伺,一旦对方恢复士气,毫无疑问他们会用优势兵力再次围攻。就在这时候他下了一道命令,使他成为后世所有法国人眼中的刽子手——屠杀俘虏。
  几乎所有英国骑士听到这样的命令都表示难以接受,拒绝执行这种不名誉的任务。亨利原先打算保留几名最大的贵族,像奥尔良和波旁的公爵,但此刻即便是最高贵的门第也无法保证身家性命。因为任务的最终执行者是两百名弓箭手,出于民族感情,当然更多的是阶级仇视,他们很乐意完成这种工作。凶器便是弓箭手随身的小匕首,从面罩的眼缝中插进去,简单、快捷、冷血,身上还穿着重甲而手无寸铁的法国俘虏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这种残忍的屠杀对中世纪的军事浪漫主义是种极大讽刺,所谓绅士之间堂堂正正的交锋最后是如此下场。阿金库尔战役就此收场,法国方面死亡了5000名大小贵族,包括3名公爵,5名伯爵和90名男爵,更有1000多名贵族被俘,包括大元帅(未被赎出,1421年死在英国)和奥尔良公爵,加上一半的小兵步卒,法国损失过万;英国方面战死的贵族只有13人!其中包括爱德华三世的孙子约克公爵,长弓手战死者在100人左右,令人咋舌的伤亡比例。
  三天后,亨利和他的疲惫之师抵达加莱,在那里等待合适的风向。11月16日,他在多佛登陆,一周后回到伦敦。所有的教堂钟声齐鸣,所有的街道都是欢庆的凯歌:Deo gratias Anglia redde pro victoria!上帝将胜利赐给英格兰!亨利五世却很清楚,这只是个不错的开头。虽然查理六世近半数的朝臣在这次战役中被俘或被杀,但也仅此而已,很快就有新贵来填补空缺。领地并不是靠一两次野战获得的,必须通过漫长沉闷的围城,比如说卡昂和鲁昂。阿金库尔为英国人赢得的实际利益,只有哈福娄一座小城罢了。直到五年后,特鲁瓦合约(Troyes)才签订,亨利迎娶了凯瑟琳公主,不再与他父亲争夺王位,但合法的取得了继承权。但讽刺的是,强壮有力的亨利比他疯瘫多病的岳父早去世七个星期,双重王冠最终没落到他的头上。
第3个回答  2014-02-18
1415年10月24日夜晚,亨利五世正陷在最窘迫的泥沼里。伤病和疲劳已经把他为数不多的部队消磨殆尽,而四周是最少三倍数量、精神十足且自信满满的法国大军。几天来他一直避免交战,这次似乎是劫难逃。放眼望去,前方的小村外处处是法国人的帐篷,闪动着明亮的篝火。他重新打开地图看看,村子的名字叫做阿金库尔。
  来看看司令官,亨利被认为是英格兰历史上最伟大的国王之一,当然,指的是纯军事方面。
  亨利身边的将领也都是追随他多年的宿将,能力姑且不论,忠诚方面完全没有问题。其中有March的伯爵Edward,他是在大远征前几天才出现在南安普敦的,不少历史学家把他归类成国王身边的危险因素,他本人也是这么承认的。因为在亨利四世去世时,由他即位的呼声更高,但亨利五世赦免了他,并且继续让他在麾下服务。另外的大贵族还有格罗斯特公爵Humphrey,克莱伦斯(Clarence)公爵Thomas(国王的兄弟),约克公爵(国王的叔叔),萨福克、剑桥和牛津的伯爵,以及国王的一众随从,Thomas Erpingham爵士,JohnHolland爵士,John Cornwall爵士,等等。亨利的伟大之处也在于他能赢得每个部下的尊敬,不管年纪、经验或是阅历,甚至连敌人都是如此。
  总的来说,亨利五世是个典型的中世纪军人,也是个模范的国王,当然这并不是说他本人十全十美。毫无疑问的,强烈的责任心驱使了这次远征,对于亨利来说,诺曼底的领地是他法定的封邑,同时对曾祖父爱德华三世的责任心使他觉得法国的王冠中也有他的一份。他是个很虔诚的人,每到一处都注意保证教会的财产。对部下也要求以近乎苛刻的纪律,这一点在阿金库特战役中为他们赢得了胜利,没有一个人在那样绝望的情况下成为逃兵。同时他对制海权有足够的重视,但实际上,是在阿金库特战役之后,英国才开始建立强大的海上力量。他对战事有近乎无限的耐心,1417年-1422年的一系列战役被称为围城战争。比方说鲁昂,从1418年7月一直围到1419年1月;Meaux城也耗用了差不多时间,大多是在酷寒的冬季。这次围城后亨利也死了,只比法国的查理六世早了两个月,有人说他死于心力交瘁,更常见的说法则是痢疾,一种当时士兵中流行的疾病。
  当然,法国人的记载中,亨利五世苛刻、傲慢、有着直来直去的个性,从而造就了他的冷酷无情,导致了战场上的残忍。不少资料记载亨利曾在围城胜利后下令吊死俘虏,1417年卡昂陷落后就有过大规模的屠杀;而在鲁昂围城期间,他拒绝向逃出城外的妇女和儿童提供面包,任由她们在城墙下活活饿死;当然还有阿金库特战役中下令大批杀死俘虏,也许这都是因为从小就经历的战争造就了这样的铁石心肠,但却是成为强大君主的必要条件。
  与上述的情况相对比,英国人由一位优秀的指挥官率领着,而法国人的阵营则是乱糟糟一团。名义上的国王查理六世患有间歇性的精神错乱,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尽管此刻他的神志暂时正常,并且他在正常时的勇敢也不容置疑,但终究不适合作为总指挥。他的儿子,路易皇太子则是个十九世纪典型的文弱书生,健康状况有时比他老子还差,丝毫没有军事常识。于是宫廷最上层的脆弱造成了下层的紊乱,勃艮底派和阿玛尼亚克派在大小事情上都要争个不休,自然在这场重要的战役中也不例外,统一的指挥是不可能的。
  勃艮底派以勃艮底公爵约翰为首,阿玛尼亚克派则推举奥尔良公爵,这两人可谓势成水火,前者在1407年刺杀了后者的父亲,结果自己也死于1419年的复仇追杀。更严重的是,勃艮底人一直举棋不定,到底是站在法国一方,还是勾结英国人拥兵自重。于是约翰公爵同意他的部下参加这次国王的召集,但他自己没有出席,也禁止他的儿子参加法国阵营。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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