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 臧克家 原文

一定要原文

  1、原文
  老马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里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起头望望前面。
  2、写作背景
  《老马》写于1932年,是臧克家诗集《烙印》中流传广泛、脍炙人口的名篇之一。作者曾说:“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我对蒋介石政权全盘否定,而对于革命的前途,觉得十分渺茫。生活是苦痛的,心情是沉郁而悲愤的。”作者亲眼看到了一匹命运悲惨令人同情的老马,不写出来,心里就有一种压力。通过赏析这首诗,我们能够更具体地感受到臧克家30年代新诗创作的成就和特色。被人们誉为“农民诗人”。
  3、作者简介
  臧克家,笔名少全,何嘉,1905年10月8日生于山东诸城市臧庄.1923年考入省立第一师范,1930年进入山东大学学习,并得到了老诗人闻一多,王统照的热心教诲,并在他们的指导下于1933年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诗集《烙印》.臧克家是中国新诗的开拓者、中国现代著名诗人。主要诗集有《烙印》、《罪恶的黑手》、《运河》、《从军行》、《一颗新星》、《春风集》等。《老马》是诗人的标志性作品,也奠定了诗人明快,严峻的创作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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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6-07
老 马
臧克家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前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起头望望前面。

一、作者介绍

臧克家,1905年生于山东诸城。从小喜爱古典诗词,18岁以前一直生活在农村,对农民的悲惨处境有较多的了解。这段农村生活成为他以后创作的深厚基础。1923年入济南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开始写诗。1926年秋参加北伐,大革命失败后逃亡外地。1930年至1934年,入山东大学学习,在新诗创作上得到了闻一多的鼓励和帮助。1933年出版的第一部诗集《烙印》,大多取材于农村生活,对农民的悲惨命运寄予了无限的同情,艺术上具有朴实、严谨、含蓄、凝炼的特色,受到茅盾,闻一多等人到好评。茅盾曾断言:“在目前青年诗人中,《烙印》的作者也许是最优秀中间的一个了。”《老马》即选自此诗集。抗战前,诗人还有《罪恶的黑手》、《自己的写照》等诗集。抗战期间,出版了《从军行》、《泥土的歌》等诗集。抗战后又有政治讽刺十几诗集《宝贝》、《生命的零度》、《冬天》等诗集。

二、作品分析

(一)《老马》的思想内涵

诗人曾说过:“我曾写下《烙印》,《生活》,《希望》和《老马》表现我的人生观和生活态度”。诗人写他所看到的生活:“这可不是混着好玩儿,这是生活,/一万支暗箭埋伏在你的周边,/伺候你一千回小心里一回的不检点。”他又指着“希望”说:“你老是发着美丽的大言,/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红脸。/人类追着你的背影乞怜,/你不曾给他们一次圆满。”在诗人看来,不但不可对生活空抱幻想,还必须处处的、时时,小心翼翼。于是,诗人觉得生命“像粒砂,风挟你飞扬,/你自己也不知道要去的地方”,写出了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悲苦境况。面对险恶的生活,诗人提出了“个人的坚忍主义”,即不灰心,不颓丧,要能咬紧牙关,忍受困苦的磨难。《老马》就是对这样的生活态度的注释:当前的磨难就是你的对手,运尽气力去和它苦斗。臧克家的特点就是他不同于新月派、现代派诗人以及中国诗歌会诗人的“坚忍主义”。他能严肃地面对现实生活中的险恶苦难,“从棘针尖上去认识人生”;他能带着倔强的精神沉着而有锋棱地去迎接磨难。在中国现当代诗人中,没有任何一位能像臧克家一样在精神上与中国农民息息相通,这是他的最宝贵之处。他始终眼光向下,注视着苦难中的中国大地和挣扎在死亡与饥饿线上的底层人民。不仅他的思想和农民的思想相通,而且他写诗的态度也是农民式的,他是认真而执着地提倡“苦吟”,这在中国现当代诗坛上也是独一无二的。

诗作的第一节出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一幅悲惨的画面:一匹衰老的瘦马,已经筋疲力竭,不堪驱使了,但在主人的淫威下,他被迫驮上难以承受的重荷,默默忍受着,没有发出任何怨言和抗议,即使“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也只是“把头沉重的垂下”。这样的描写,形象地展示了老马苦不堪言的悲惨处境,揭示了他坚忍的性格特质和渺茫的希望。诗人说:“纵不能有敏锐的眼指示着未来,也应当把眼前的惨状反映在你的诗里,不然那真愧煞是一个诗人了”。(臧克家《论新诗》)实际上诗人通过老马的境遇写自己所看到的人生,那背负超重的生活重压,低头忍耐的形象,就是“坚忍主义”的表现。

显然,诗人受到了农民性格的感染,所创造的形象,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这就难怪有人将此诗看作一首写农民生活的诗。其实,这就局限了诗作的内涵,应该说,诗人表现的这种人生,这种生活态度,在我们这样的国度里是具有普遍意义的。诗人本着“不肯粉饰现实,也不肯逃避现实”的清醒的现实主义精神,对民族精神做作了一种深刻的审视,从而使其诗作“没有一首不具有极顶真的生活意义”。(闻一多《<烙印>序》)

(二)《老马》的艺术特色

1、短小精粹,凝炼深邃

《老马》一诗只有八句,马头的一俯一仰,即鲜明地表现了一种人生观。体现了“深刻到家,深刻到浅显的程度”的艺术境界。

2.认真推敲,平易朴实。

诗人认为,“把一句诗写得叫人人懂,懂了还觉得好,这难,把一句诗雕得自己懂,这很容易。”所以他写诗力求平易,朴实,然而又认真严谨,这追求艺术的锤炼,形成了自己凝重的诗风。因此,它被誉为新诗中的“苦吟派”。他说:“我力求谨严,苦心地推敲追求,希望把每个字放在最恰当的地方,螺丝钉似的把它扭得紧紧的”。(《<臧克家诗选>后记》)

老马一诗,极微为平易,流溢着朴素的质美,从而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和特色。象诗中“总得”、“横竖”、“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有泪只往心里在咽”,简直就像农民倾诉自己的亲身感受,分不出是农民的语言,还是诗人的语言了。

老马一诗,字字句句都经过认真的选择提炼,因而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这与他严肃认真的创作态度是分不开的。象诗题“老马”是一个久经生活折磨的形象,它给人一种衰萎瘦枯的感受;再比如“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中的“扣”,可谓形象,传神。不仅使人想得出马背上的重压,还是人看得出这中重压的力度和慢慢压下去的进度。假如换一个别的字,就不会这样自然、恰当、精妙了。

3.重视节奏,强调韵脚

臧克家反对诗歌创作形式上追求整齐,又反对完全散文化,它的诗在自然的基础上讲究节奏感,把诗的韵脚,看作“是感情的站口,节奏回归的强有力的记号”。他的诗反映了格律诗走向自然的趋向。这在《老马》诗中有很好的体现。《老马》每段四句,一、三句押韵,二、四句也押韵,极其工整,读来朗朗上口,节奏感强。但诗句每行的字数并不相同,也没有闻一多诗歌那种每句皆相同的“字尺”,根据感情的变化不断调整诗句的结构和字数,突破了闻一多诗作拘泥于形式的板滞感,使格律诗走向自然。

在当今中国,关于诗歌的艺术特征和走向的争论莫衷一是,许多人甚至认为诗歌已走到绝境,臧克家的诗歌创作和理论主张应能给我们一些启示。他的诗论的核心就是必须完成时代赋予的历史使命和诗人的时代责任感。他认为诗人要完成时代赋予的历史使命,关键在于要有高尚完美的人格,另外,还要接触现实,深入生活,投身时代的激流,掌握时代脉搏的跳动。只有充实的生活,才能创作出反映时代的诗篇。否则,躲在象牙塔里,咏叹个人小小的悲欢,其诗篇必然内容空洞无物。这样,诗人远离了时代,时代也就必然会抛弃诗人。臧克家的这些关于诗歌创作的论断,值得今天每一个诗人深思。

参考资料:http://blog.sina.com.cn/s/blog_54e4dc8001009xkm.html

第2个回答  2010-06-13
自从胡适第一个摒弃文言和格律枷锁,尝试用白话写自由体的新诗,于今已有八十多年的历史,其间名家不少,名作不少,新诗算是在诗坛上站稳了脚跟。不过,这脚跟主要还是站在青年人当中,而且只是喜欢诗歌的那部分青年,出了这圈子就未必了。未必的原因之一,是还有许多青年读惯了李白、杜甫、苏东坡、辛弃疾,往往以千百年来筛选过的古诗精华和大诗人作标准,苛求当下报刊上随时随处见着的新诗和新诗人,厚古薄今。这就好比足球比赛,拿国脚来踢某市某县乃至某学校的小伙子们,高下还需问吗。这显然是陷入隐形思维误区的偏见。抗战时期有朋友把臧克家介绍给国民党元老李烈钧,称他是我们的新诗人。这位元老不屑搭理,只是一仰头,一闭眼,怪怪地一哼:“哦,大狗叫叫,小狗跳跳。”傲慢之状令新诗人极其恼火又十分无奈。元老李烈钧曾是反封建先驱,在诗歌鉴赏方面却是位嗜古过头的守旧人物,偏见之深有失风度。
要说臧克家的诗歌成就,整体而言自然难望李杜苏辛的项背。若选出臧克家代表作,就未必是古代大诗人们的每一首作品都比得过的。就说他的《老马》吧: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里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起头来望望前面。

这样的作品置于《唐诗三百首》又哪里逊色多少。它短短八句,很像一首律诗,而主题思想的容量以及凝练厚重的风格,均为许多唐代七律名篇所不及。马——一度是北方农民不可缺的生产工具,如南方的耕牛。老马默默承受苦难的形象也酷似旧中国农民的性格(当然非朱老忠而是严志和一类),吃苦耐劳、沉默寡言、逆来顺受、坚韧不拔。纵然臧克家自己解释,他“并没有存心用它去象征农民的命运”,但是文学史家历来认为,诗人描绘的“老马”形象是旧中国农民的传神写照,喜欢称誉臧克家为“农民诗人”。
《老马》的艺术非常精致。这精致包裹在朴实的语言里,它不能不像农民一样朴实。第一二句完全用了农民口语,朴实得不像某些人心目中的诗句。前一句看似农间家常话,在诗人则很不家常,“装个够”不仅写出老马背上负荷已到了极限,而且先设下伏笔,与后一句照应便更见表现效果。一方无休止地增加压迫,一方无可奈何地忍受,蒙太奇式组接,除非铁石心肠谁不动容。三四两句作深入一层渲染,“肉里扣”把负重的痛苦格外形象化,形象得生理性地不堪面对。分上下阕的中国旧体词,有上实下虚的传统手法。这四句犹如旧词的上阕,写尽老马所受实实在在的肉体折磨,已经无以复加。那么下四句可谓转入虚写,旨在显示老马的精神痛苦。第五句陈述老马承受苦难的同时还得经受毙命的威胁,第六句描绘弱者无力反抗、不思反抗的屈辱心态。第七句写的仍是精神,因为鞭子并没有落到马的身上,无意着眼鞭痕。这鞭影造成的痛苦比它落到身上更为难受,是一种精神惶恐,时时持续,不是一鞭子下来了事的。第八句中“望望前面”,老马似乎希望命运有点转机,可是现实不容它希望,前景渺茫,苦海无边。希望幻灭的苦难实有甚于肉体的苦难。
臧克家虽是新诗人,可是不失古代诗人贾岛遗风,十分讲究炼字。他自诩:“我写诗和我为人一样,是认真的。我不大乱写。常为了一个字的推敲,一个人踱尽一个黄昏。”《烙印》集的第一首《难民》,头两句:“日头堕到鸟巢里/黄昏还没溶尽归鸦的翅膀”,后一句初稿原是“黄昏里煽动着归鸦的翅膀”,二稿改作“黄昏里还辨得出归鸦的翅膀”,定稿才是“溶尽”二字,写黄昏的明暗交融之际,比前两句要准确要生动。从《老马》也一眼能看出几处成功的炼字:“够”“扣”“飘”,“扣”字尤为精彩。“文革”时批斗当权派、学术权威,颈脖必悬挂名字打叉的牌子。歹心人把粗麻绳换成细铁丝,木牌再浸过水,凡经受了此种折磨者,不难体会这个“扣”的妙用。我还惊叹《老马》的押韵。只有八行的短诗,竟然还敢于不一韵到底,冒险地押了四个不同的韵脚。并更加冒险地跳着押它,一、三句押“够”和“扣”,二、四句押“话”和“下”,五、七句押“命”和“影”,六、八句押“咽”和“面”。两句一韵,还跳来跳去,多不容易!稍有闪失的话便全盘皆乱,幸好整饬有序,应了那句“无限风光在险峰”。
如此深沉、厚重、凝练、朴素、含蓄、精致的小诗,有如唐诗律诗绝句中佼佼者百读不厌。杜甫有首同类题材的五律《病马》:“乘尔亦已久,天寒关塞深。尘中老尽力,岁晚病伤心。毛骨岂殊众,驯良犹至今。物微意不浅,感动一沉吟。”比较《病马》与《老马》,哪怕杜甫是诗圣,如常言,凤凰也有飞低的时候。据说《老马》是闻一多推荐发表的,在此几年前《新月》发表过一首同题《老马》的诗歌,作者即闻一多乃弟闻家驷,也是“豆干体”新月诗,篇幅较臧克家多出一倍,然而作品的思想容量和动人力量都远逊于臧克家笔下,很可对照着来读的。臧克家受闻一多引领,起步《新月》,而后青出于蓝,成为三十年代诗坛明星。即使以闻一多的名篇《死水》相比,以闻一多的“三美”理论要求,《老马》似乎更为成熟完美。《死水》略带刻意痕迹,有点举重若“重”。为了追求绘画之美,尽情抹上色彩艳丽的“翡翠”“桃花”“罗绮”“云霞”,无非是形容那个臭水塘,虽逼真但有欠和谐,仿佛时装模特进了机修车间。《老马》的绘画美并不在色块,它映现的是一幅素描,整体的灰暗,真乃此地无色胜有色。《老马》比臧克家最初发表在《新月》的一些作品还要符合“三美”,还要“新月”。它在臧克家本人的作品中也是一首不可逾越的杰作。
臧克家出现于诗坛,正是诗坛期待新优秀诗人的时候。关注现实的“中国诗歌会”们,倾力抒发革命豪情,但疏于艺术磨炼,豪情未免失之缺乏形象支持的空洞呐喊;而醉心艺术的新月派们,孜孜探索新诗格律,却囿于自我情感,难辞忘却社会责任的质问。臧克家恰好取了两者之长避去之短,所以,含有《老马》在内的诗集《烙印》,薄薄一册,不足百页,仅二十余首短诗,一经出版,便瞩目于一时,应该情理中事了。
臧克家颇有志向,他曾说,“我愿做关西大汉敲着铁板唱大江东去”。此话听听而已,《烙印》时期的臧克家,唱的终究还是“杨柳岸晓风残月”,难以高昂起来。翻开《烙印》,多是这样的题目:“老马”“老头儿”“老哥哥”。“渔翁”虽不带“老”字了,“翁”字却尽含衰老的意蕴。余如“难民”“炭鬼”“当炉女”“洋车夫”“贩鱼郎”,莫不是社会底层贱民。或者是写“忧患”“逃荒”“都市的夜”“万国公墓”,当然都是贫苦命运的哀叹。即如“生活”,题目看不出倾向,诗句则明说了这生活是“一万支暗箭埋伏在你周边/伺候一千回小心里一回的不检点”。甚至标明为“希望”的那首,它仍是无望的“一条走不完的天桥”。闻一多说得不错:“我拿孟郊来比克家,再适当不过了。”郊瘦岛寒,艺术上如贾岛苦吟过的臧克家,后来诗风确有变化,但始终没能唱得像关西大汉那般豪放。终其一生,文学史最为垂青的还是创作《烙印》的诗人。臧克家领过一阵风骚,江山代有人才出,不久他必然让位于诗风一新的作者,他就是克服了哀叹,高举“火把”“向太阳”的艾青。

附闻家驷《老马》:

那是一匹历尽风霜的老马,
拖着麕载的双轮,直往前走;
车载的重压,尽够累倒了它,
别问裂骨的冰风,崎岖的路。

他扭捩着全身,聚敛着精力,
棱棱的瘦骨,在风雪在颠斜,
如许的寒天,还流一身汗液,
疲惫在它的眼里,幻作绿花。

厄运的残酷,究竟禁当不起,
一阵昏迷,它是得驻一驻脚,
但是鞭夫啊,留下你的鞭丝……
喘一口气,它还想再往前走!

尘寰里也不乏似老马的人,
负累在它背上,悲哀在咽喉,
遍体的伤鳞,依旧战着风尘,
偶尔饮恨在道旁,并不是偷:

喘一口气,它还想再往前走!

参考资料:http://www.51dh.net/magazine/html/371/371221.htm
第3个回答  2010-06-19
老 马
臧克家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前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起头望望前面。

。臧克家,1905年生于山东诸城。从小喜爱古典诗词,18岁以前一直生活在农村,对农民的悲惨处境有较多的了解。这段农村生活成为他以后创作的深厚基础。1923年入济南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开始写诗。1926年秋参加北伐,大革命失败后逃亡外地。1930年至1934年,入山东大学学习,在新诗创作上得到了闻一多的鼓励和帮助。1933年出版的第一部诗集《烙印》,大多取材于农村生活,对农民的悲惨命运寄予了无限的同情,艺术上具有朴实、严谨、含蓄、凝炼的特色,受到茅盾,闻一多等人到好评。茅盾曾断言:“在目前青年诗人中,《烙印》的作者也许是最优秀中间的一个了。”《老马》即选自此诗集。抗战前,诗人还有《罪恶的黑手》、《自己的写照》等诗集。抗战期间,出版了《从军行》、《泥土的歌》等诗集。抗战后又有政治讽刺十几诗集《宝贝》、《生命的零度》、《冬天》等诗集。
第4个回答  2010-06-07
老 马
臧克家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前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起头望望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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