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的雨这篇短文作者与昆明的雨为线索描绘了雨中哪些事物

如题所述

《昆明的雨》一文中,作者还描绘了雨中的仙人掌 ,各类菌子,果子杨梅 ,缅桂花等事物。原文描绘如下:

昆明菌子极多。雨季逛菜市场,随时可以看到各种菌子。最多,也最便宜的是牛肝菌。牛肝菌下来的时候,家家饭馆卖炒牛肝菌,连西南联大食堂的桌子上都可以有一碗。牛肝菌色如牛肝,滑,嫩,鲜,香,很好吃。

炒牛肝菌须多放蒜,否则容易使人晕倒。青头菌比牛肝菌略贵。这种菌子炒熟了也还是浅绿色的,格调比牛肝菌高。菌中之王是鸡枞,味道鲜浓,无可方比。鸡枞是名贵的山珍,但并不真的贵得惊人。一盘红烧鸡枞的价钱和一碗黄焖鸡不相上下,因为这东西在云南并不难得。

有一个笑话:有人从昆明坐火车到呈贡,在车上看到地上有一棵鸡枞,他跳下去把鸡枞捡了,紧赶两步,还能爬上火车。这笑话用意在说明昆明到呈贡的火车之慢,但也说明鸡枞随处可见。有一种菌子,中吃不中看,叫做干巴菌。

乍一看那样子,真叫人怀疑:这种东西也能吃?!颜色深褐带绿,有点像一堆半干的牛粪或一个被踩破了的马蜂窝。里头还有许多草茎、松毛、乱七八糟!可是下点功夫,把草茎松毛择净,撕成蟹腿肉粗细的丝,和青辣椒同炒,入口便会使你张目结舌:这东西这么好吃?!

还有一种菌子,中看不中吃,叫鸡油菌。都是一般大小,有一块银圆那样大的溜圆,颜色浅黄,恰似鸡油一样。这种菌子只能做菜时配色用,没甚味道。

雨季的果子,是杨梅。卖杨梅的都是苗族女孩子,戴一顶小花帽子,穿着扳尖的绣了满帮花的鞋,坐在人家阶石的一角,不时吆唤一声:“卖杨梅——”,声音娇娇的。她们的声音使得昆明雨季的空气更加柔和了。昆明的杨梅很大,有一个乒乓球那样大,颜色黑红黑红的,叫做“火炭梅”。

这个名字起得真好,真是像一球烧得炽红的火炭!一点都不酸!我吃过苏州洞庭山的杨梅、井冈山的杨梅,好像都比不上昆明的火炭梅。雨季的花是缅桂花。缅桂花即白兰花,北京叫做“把儿兰”(这个名字真不好听)。

云南把这种花叫做缅桂花,可能最初这种花是从缅甸传入的,而花的香味又有点像桂花,其实这跟桂花实在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别处叫它白兰、把儿兰,它和兰花也挨不上呀,也不过是因为它很香,香得像兰花。我在家乡看到的白兰多是一人高,昆明的缅桂是大树!

我在若园巷二号住过,院里有一棵大缅桂,密密的叶子,把四周房间都映绿了。缅桂盛开的时候,房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就和她的一个养女,搭了梯子上去摘,每天要摘下来好些,拿到花市上去卖。她大概是怕房客们乱摘她的花,时常给各家送去一些。

有时送来一个七寸盘子,里面摆得满满的缅桂花!带着雨珠的缅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不是怀人,不是思乡。

扩展资料

《昆明的雨》是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的一篇自读课文。文章通过描写昆明的雨及雨中特有的事物、人物、情景等,表达作者对昆明的生活的喜爱和怀念,抒发了作者对生活的热爱之情。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的眼睛,这篇文章中平凡之物,平常之景,在他的笔下都充满美感和诗意,学生欠缺的正是对我们身边生活的体察感悟能力。

另一方面,这篇文章取材广泛,景物、滋味、人情、氛围都能撷来入文,但又能紧扣对昆明生活的喜爱和怀念这根情感的线索,很好的体现散文形散神聚的特点。所有这些都使得这篇文章很值得品味。

赏析:

“雨季的果子,是杨梅。卖杨梅的都是苗族女孩子,戴一顶小花帽子,穿着扳尖的绣了满帮花的鞋,坐在人家阶石的一角,不时吆喝一声:‘卖杨梅——’声音娇娇的。她们的声音使得昆明雨季的空气更加柔和了。

昆明的杨梅很大,有一个乒乓球那样大,颜色黑红黑红的,叫做‘火炭煤’。这个名字起得真好,真是像一球烧得炽红的火炭!一点都不酸!我吃过苏州洞庭山的杨梅,井冈山的杨梅,好像都比不上昆明的火炭梅”

这段话首先用极富生活味的话语描写了一幅恬淡美好的画面。画面中,苗族女孩子穿着名族特色的服饰,用娇柔的声音吸引客人们来卖杨梅。杨梅甜,卖杨梅的姑娘也甜。给人一种安逸随和的直观体验,但也正是这种安逸、随和,这种贴近生活的烟火气,构成了令作者魂牵梦萦的“昆明情怀”。

紧接着,作者又细致的从杨梅的颜色,形状,味道进行介绍。其中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将杨梅比作“烧的炽红的火炭”,形象生动的写出杨梅黑红的颜色,构思新奇巧妙,令人难忘。作者还将“苏州洞庭山的杨梅,井冈山的杨梅”与昆明的“火炭煤”做对比,表现出昆明杨梅的不同凡响,表达对杨梅的喜爱,字里行间更流露出对昆明的怀恋之情。

作者介绍

汪曾祺(1920年03月05日——1997年05月16日),江苏高邮人,现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昆明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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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05-19

描绘的事物有:仙人掌,青头菌、牛肝菌等各类菌子,杨梅,缅桂花,作者给宁坤的画,莲花池,雨。

《昆明的雨》是汪曾祺写作的一篇散文,作家的内心深处有着深厚的昆明情结,就是这种魂牵梦绕的昆明情结,让作家在年近古稀的时候,还几度千里迢迢来到昆明,寻觅自己青年时代留下的足迹,文章便是这些“足迹”中一个鲜亮的脚印。

2017年,《昆明的雨》入选人教社新版语文教材,作者想念昆明的雨,实际上他是想念昆明雨季的仙人掌,各类菌子,果子杨梅 ,缅桂花。通过对这些事物的描写,全方位展示了昆明的雨,使内容更丰富,更完整。结尾处的诗词画龙点睛,传神地展现了作者与朋友悠然自得的情景。

扩展资料

《昆明的雨》一文的感情线索是对昆明生活的喜爱与想念。从整体一文中看出作者他热爱生活,他把美好的东西用笔记录下来,使人心灵得到滋润。

《昆明的雨》文章由作者给宁坤的画开篇写起,画有题词:昆明人家常于门头挂仙人掌一片以辟邪,仙人掌悬空倒挂,尚能存活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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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7-09-17
昆明的雨,我经历过无数,但是,以它为题的文章我只见过汪曾祺的这一篇。此前,我和许多昆明人一样,对昆明的雨怀有一种矛盾的心态:当雨无雨之时,盼它;可浸淫太久,又烦它。反倒不如汪曾祺这位外乡人那样,对它一往情深。
1939年,汪曾祺考入西南联大中文系,跟着沈从文先生弄文学,在昆明一呆就是七年。可能是地域的差异和心境的不同罢,他对昆明很有好感。在他眼里,昆明的雨季明亮、丰满,带着浓浓的绿色,很舒服,不使人厌烦,还不时地引发出淡淡的乡愁。不过,让他如此动情的应该是昆明春夏两季的雨。如果雨也有品位高下的话,那么它们称得上是雨中极品。大晴天的,常常不知从哪里飘来几团云彩,把太阳的脸一遮,你刚觉得后背阵阵清凉,说不定雨珠子跟着就落了下来。有两次,我站在南屏街的这边,望着雨水哗哗的淋洒在街对面的房子和梧桐树上,一时间都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置身梦里还是梦外。那情景让人无法忘怀。小时候若遇到这样的雨,左邻右舍的女孩子们总会窜出家门,在雨中边蹦边嚷:“又出太阳又下雨,青蛙出来讲道理。栽黄秧,吃白米……”疯上好一阵子。可惜那些词我没能够记全。两年前我曾碰到过其中的一位,问及那支歌谣,她竟然忘得比我还彻底,殊觉可惜。
到了秋冬两季,昆明的雨就会显现出它性格的另一面,让你有些消受不了。有时,疾风暴雨骤然而降,风横雨狂,低洼之处顿成汪洋,一些街道水深及膝,连单车都骑不了。每年的这时节,总有几棵挺拔茂盛的银桦树被风连根刮倒,躺在路边为自己的张扬悔恨不已。记得小时候盘龙江也常在这个季节发大水,人们沿着河岸垒起一两米高的沙袋防洪。印象中水位最高的时候,水面与南太桥下的拱顶之间只有一臂左右的距离。河水夹着泥沙像一条黄龙,气凶凶地穿过城区直奔滇池而去。有几个胆大的弄潮儿从南太桥北端的护栏上一个猛子扎下去,众人心头一紧,可没过多久,他们就被激流卷着从桥下不及半米的空隙中冲到了桥的另一头。也许汪曾祺没有遇到这样的雨天,所以,在他的记忆中只留下了缅桂花的幽香、火炭梅的妖艳和对干巴菌的回味。
《昆明的雨》末尾一段,写他游莲花池遇雨,在附近一家小酒店内“浊酒一杯天过午”的情景,读之如画,最是动人,让我心里软软的,有点酸。因为我曾经好几次路过莲花池,车窗外熙熙攘攘,只见店铺不见池,真担心莲花池也像火炭梅那样,只剩下一个鲜为人知的名词。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3个回答  2019-12-23
莲花池外少行人,
野店苔痕一寸深。
浊酒一杯天过午,
木香花湿雨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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