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第36回的故事梗概

如题所述

第三十六回 常熟县真儒降生 泰伯祠名贤主祭

常熟有个虞搏士五十多岁才中进士,为人极其忠厚,做了一系列善举,受朋友之托,到南京国子监后即履行诺言,给予武书以关照;储信和伊昭劝虞搏士在春天时举行生日,以便收些礼金用来春游,被拒绝。

虞搏士的旧邻汤相公来找他,告诉他因缺钱用,把虞搏士让他住的房子拆卖了,虞搏士不但没有生气,还另给了银子让他再去租房住应天府送来一个犯了赌博罪的监生,虞搏士不但不治他的罪,反而与他同吃同住,过了几日就放回了家。因此,虞搏士被迭为泰伯祠堂大典的主祭。

虞搏士带领众人举行隆重的祭祀大典,乡人围观。礼毕,蓬公孙见到了张铁臂,原来就是张俊民,从游侠变成了医生,张俊民见劣迹显露,辞别而去。武书给杜少卿又讲了两个虞博士的善举。

扩展资料

该回主要角色简介:

1、虞育德是《儒林外史》中的经典人物之一。如果说杜少卿是贤人群体中的得力战将,那么虞育德就是这个贤人群体的领袖。

杜少卿是通过一系列惊世骇俗的异举达到了个性的升华,相比之下虞博士没有奇言异行,他的生活环境并不比其他士人特殊,但是虞育德正是在平凡的生活中诠释着自己不平凡的观念。

“纵观虞博士形象,在治国平天下方面无可道者,突出的是隐于朝市,以吸收容纳了庄禅的理学作心理调节,求得人格上的自我完善,精神上的相对超脱,心理上的平宁和谐”。

2、王冕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物,作者据此进行了改编。王冕在小说中具有重要的作用,在整个小说的人物塑造上,他奠定了作者理想人物的基本特点,正如回目所说“说楔子敷陈大义,借名流隐括全文”。王冕作为一个士人作为一个“名流”,在他身上体现着中国士人的精神。

《儒林外史》是一部以辛辣的笔触对社会现状和儒士命运进行批判揭露的讽刺小说。小说形象地刻画了在科举制度下,知识阶层精神道德和文化教育腐朽糜烂的现状。它透过人生百态揭示了士人功名利禄的观念、官僚制度、人伦关系和整个社会风气。

作者从揭露科举制度以及在这个制度奴役下的士人丑恶的灵魂入手,进而讽刺了封建官吏的昏聩无能、地主豪绅的贪吝刻薄、附庸风雅的名士的虚伪卑劣,以及整个封建礼教制度的腐朽和人民灵魂的扭曲。

吴敬梓的讽刺显然给了封建社会有力的一击,宣泄了大多数心有同感的读书人对人性卑劣、社会黑暗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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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5-26
故事梗概:
应天苏州府常熟县虞育德诗文俱佳,为人正直且爱助人,以教书为生,常年住在镇上祁相公家。在五十岁时进京会考,中了进十,他没随别人在年庚上写上不实的年龄,天子看了嫌他年纪太大,就给安排一个闲官南京的国子监博士,于是成为虞博士。他到南京后结交了当地隐士杜少卿与庄绍光。一日梅花开,请杜来吃酒赏花,同来的还有国子监的储信和伊昭,期间央杜呆他作一诗文,杜答应,离去后,储信和伊昭说杜无品行才华,让虞博士不与交往,虞博士断然批驳。之后,一个监生受冤枉扣到应天俯,虞博士善待他并替他到府尹那辩白了冤曲。

附36章原文:
第三十六回 常熟县真儒降生 泰伯祠名贤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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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应天苏州府常熟县有个乡村,叫做麟绂镇,镇上有二百多人家,都是务农为业。只
有一位姓虞,在成化年间,读书进了学,做了三十年的老秀才,只在这镇上教书。这镇离城
十五里,虞秀才除应考之外,从不到城里去走一遭,后来直活到八十多岁,就去世了。他儿
子不曾进过学,也是教书为业。到了中年,尚无子嗣,夫妇两个到文昌帝君面前去求,梦见
文昌亲手递一纸条与他,上写着《易经》一句:“君子以果行育德。”当下就有了娠。到十
个月满足,生下这位虞博士来。太翁去谢了文昌,就把这新生的儿子取名育德,字果行。
这虞博士三岁上就丧了母亲,太翁在人家教书,就带在馆里,六岁上替他开了蒙。虞博
士长到十岁,镇上有一位姓祁的祁太公,包了虞太翁家去教儿子的书,宾主甚是相得。教了
四年,虞太翁得病去世了,临危把虞博士托与祁太公,此时虞博士年方十四岁。祁大公道:
“虞小相公比人家一切的孩子不同,如今先生去世,我就请他做先生教儿子的书。”当下写
了自己祁连的名帖.到书房里来拜,就带着九岁的儿子来拜虞博士做先生。虞博士自此总在
祁家教书。
常熟是极出人文的地方。此时有一位云晴川先生,古文诗词,天下第一,虞博士到了十
七八岁,就随着他学诗文。祁太公道:“虞相公,你是个寒士,单学这些诗文无益,须要学
两件寻饭吃的本事。我少年时也知道地理,也知道算命,也知道选择,我而今都教了你,留
着以为救急之用。”虞博士尽心听受了。祁太公又道:“你还该去买两本考卷来读一读,将
来出去应考,进个学,馆也好坐些。”虞博士听信了祁太公,果然买些考卷看了,到二十四
岁上出去应考,就进了学。次年,二十里外杨家村一个姓杨的包了去教书,每年三十两银
子。正月里到馆,到十二月仍旧回祁家来过年。
又过了两年,祁太公说:“尊翁在日,当初替你定下的黄府上的亲事,而今也该娶
了。”当时就把当年余下十几两银子馆金,又借了明年的十几两银子的馆金,合起来就娶了
亲。夫妇两个,仍旧借住在祁家。满月之后,就去到馆。又做了两年,积攒了二三十两银子
的馆金,在祁家傍边寻了四间屋,搬进去住,只雇了一个小小厮。虞博士到馆去了,这小小
厮每早到三里路外镇市上买些柴米油盐小菜之类,回家与娘子度日。娘子生儿育女,身子又
多病,馆钱不能买医药,每日只吃三顿白粥,后来身子也渐渐好起来。虞博士到三十二岁
上,这年没有了馆。娘子道:“今年怎样?”虞博士道:“不妨。我自从出来坐馆,每年大
约有三十两银子。假使那年正月里说定只得二十几两,我心里焦不足,到了那四五月的时
候,少不得又添两个学生,或是来看文章,有几两银子补足了这个数。假使那年正月多讲得
几两银子,我心里欢喜道:‘好了,今年多些。’偏家里遇着事情出来,把这几两银子用完
了。可见有个一定,不必管他。”
过了些时,果然祁太公来说,远村上有一个姓郑的人家请他去看葬坟。虞博士带了罗
盘,去用心用意的替他看了地。葬过了坟,那郑家谢了他十二两银子。虞博士叫了一只小船
回来。那时正是三月半天气,两边岸上有些桃花、柳树,又吹着微微的顺风,虞博士心里舒
畅。又走到一个僻静的所在,一船鱼鹰在河里捉鱼。虞博士伏着船窗子看。忽见那边岸上一
个人跳下河里来。虞博士吓了一跳,忙叫船家把那人救了起来。救上了船,那人淋淋漓漓一
身的水。幸得天气尚暖,虞博士叫他脱了湿衣,叫船家借一件干衣裳与他换了,请进船来坐
着,问他因甚寻这短见。那人道:“小人就是这里庄农人家,替人家做着几块田,收些稻,
都被田主斛的去了,父亲得病死在家里,竟不能有钱买口棺木。我想我这样人还活在世上做
甚么,不如寻个死路!”虞博士道:“这是你的孝心,但也不是寻死的事。我这里有十二两
银子,也是人送我的,不能一总给你,我还要留着做几个月盘缠。我而今送你四两银子,你
拿去和邻居亲戚们说说,自然大家相帮,你去殡葬了你父亲,就罢了。”当下在行李里拿出
银子,秤了四两,递与那人。那人接着银子,拜谢道:“恩人尊姓大名?”虞博士道:“我
姓虞,在麟绂村住。你作速料理你的事去,不必只管讲话了。”那人拜谢去了。
虞博士回家,这年下半年又有了馆。到冬底生了个儿子,因这些事都在祁太公家做的,
因取名叫做感祁。一连又做了五六年的馆,虞博士四十一岁,这年乡试,祁太公来送他,说
道:“虞相公,你今年想是要高中。”虞博士道:“这也怎见得?”祁太公道:“你做的事
有许多阴德。”虞博士道:“老伯,那里见得我有甚阴德?”祁太公道:“就如你替人葬
坟,真心实意。我又听见人说,你在路上救了那葬父亲的人。这都是阴德,”虞博士笑道:
“阴骘就像耳朵里响,只是自己晓得,别人不晓得。而今这事老伯已是知道了,那里还是阴
德?”祁太公道:“到底是阴德,你今年要中。”当下来南京乡试过回家,虞博士受了些风
寒,就病起来。放榜那日,报录人到了镇上,祁太公便同了来,说道:“虞相公,你中
了。”虞博士病中听见,和娘子商议,拿几件衣服当了,托祁太公打发报录的人。过几日,
病好了,到京去填写亲供回来,亲友东家都送些贺礼。料理去上京会试,不曾中迸士。
恰好常熟有一位大老康大人放了山东巡抚,便约了虞博士一同出京,住在衙门里,代做
些诗文,甚是相得。衙门里同事有一位姓尤,名滋,字资深,见虞博士文章品行,就愿拜为
弟子,和虞博士一房同住,朝夕请教。那时正直天子求贤,康大人也要想荐一个人。尤资深
道:“而今朝廷大典,门生意思要求康大人荐了老师去。”虞博士笑道:“这征辟之事,我
也不敢当。况大人要荐人,但凭大人的主意。我们若去求他,这就不是品行了。”尤资深
道:“老师就是不愿,等他荐到皇上面前去,老师或是见皇上,或是不见皇上,辞了官爵回
来,更见得老师的高处。”虞博士道:“你这话又说错了。我又求他荐我,荐我到皇上面
前,我又辞了官不做。这便求他荐不是真心,辞官又不是真心。这叫做甚么?”说罢,哈哈
大笑,在山东过了两年多,看看又进京会试。又不曾中。就上船回江南来,依旧教馆。
又过了三年,虞博士五十岁了,借了杨家一个姓严的管家跟着,再进京去会试。这科就
中了进士,殿试在二甲,朝廷要将他选做翰林。那知这些进士,也有五十岁的,也有六十岁
的,履历上多写的不是实在年纪。只有他写的是实在年庚五十岁。天子看见,说道:“这虞
育德年纪老了,着他去做一个闲官罢。”当下就补了南京的国子监博士。虞博士欢喜道:
“南京好地方,有山有水,又和我家乡相近。我此番去,把妻儿老小接在一处,团集着,强
如做个穷翰林。”当下就去辞别了房师、座师和同乡这几位大老。翰林院侍读有位王老先
生,托道:“老先生到南京去,国子监有位贵门人,姓武,名书,字正字,这人事母至孝,
极有才情。老先生到彼,照顾照顾他。”虞博士应诺了。收拾行李,来南京到任。打发门斗
到常熟接家眷。此时公子虞感祁已经十八岁了,跟随母亲一同到南京。
虞博士去参见了国子监祭酒李大人,回来升堂坐公座。监里的门生纷纷来拜见。虞博士
看见帖子上有一个武书,虞博士出去会着,问道:“那一位是武年兄讳书的?”只见人丛里
走出一个矮小人,走过来答道:“门生便是武书。”虞博士道:“在京师久仰年兄克敦孝
行,又有大才。”从新同他见了礼,请众位坐下。武书道:“老师文章山斗,门生辈今日得
沾化雨,实为侥幸。”虞博士道:“弟初到此间,凡事俱望指教。年兄在监几年了?”武书
道:“不瞒老师说,门主少孤,奉事母亲在乡下住。只身一人,又无弟兄,衣服饮食,都是
门主自己整理。所有先母在日,并不能读书应考。及不幸先母见背,一切丧葬大事,都亏了
天长杜少卿先生相助。门生便随着少卿学诗。”虞博士道:“杜少卿先生,向日弟曾在尤滋
深案头见过他的诗集,果是奇才。少卿就在这里么?”武书道:“他现住在利涉桥河房
里。”虞博士道:“还有一位庄绍光先生,天子赐他元武湖的,他在湖中住着么?”武书
道:“他就住在湖里。他却轻易不会人。”虞博士道:“我明日就去求见他。”
武书道:“门生并不会作八股文章,因是后来穷之无奈,求个馆也没得做,没奈何,只
得寻两篇念念,也学做两篇,随便去考,就进了学。后来这几位宗师,不知怎的,看见门生
这个名字,就要取做一等第一,补了廪。门生那文章,其实不好;屡次考诗赋,总是一等第
一。前次一位宗师,合考八学,门生又是八学的一等第一,所以送进监里来。门生觉得自己
时文到底不在行。”虞博士道:“我也不耐烦做时文。”武书道:“所以门生不拿时文来请
教。平日考的诗赋,还有所作的《古文易解》,以及各样的杂说,写齐了来请教老师。”虞
博士道:“足见年兄才名,令人心服。若有诗赋古文更好了,容日细细捧读。令堂可曾旌表
过了么?”武书道:“先母是合例的。门生国家寒,一切衙门使费无出,所以迟至今日。门
生实是有罪。”虞博士道:“这个如何迟得?”便叫人取了笔砚来,说道:“年兄,你便写
起一张呈子节略来。”即传书办到面前,吩咐道:“这武相公老太太节孝的事,你作速办妥
了,以便备文申详。上房使用,都是我这里出。”书办应诺下去。武书叩谢老师。众人多替
武书谢了,辞别出去。虞博士送了回来。
次日,便往元武湖去拜庄征君,庄征君不曾会。虞博士便到河房去拜杜少卿,杜少卿会
着。说起当初杜府殿元公在常熟过,曾收虞博士的祖父为门生。殿元乃少卿曾祖,所以少卿
称虞博士为世叔。彼此谈了些往事。虞博士又说起仰慕庄征君,今日无缘,不曾会着。杜少
卿道:“他不知道,小侄和他说去。”虞博士告别去了。
次日,杜少卿走到元武湖,寻着了庄征君,问道:“昨日虞博士来拜。先生怎么不会
他?”庄征君笑道:“我因谢绝了这些冠盖,他虽是小官,也懒和他相见。”杜少卿道:
“这人大是不同,不但无学博气,尤其无进士气。他襟怀冲淡,上而伯夷、柳下惠,下而陶
靖节一流人物。你会见他便知。”庄征君听了,便去回拜,两人一见如故。虞博士爱庄征君
的恬适,庄征君爱虞博士的浑雅,两人结为性命之交。
又过了半年,虞博士要替公子毕姻。这公子所聘就是祁太公的孙女,本是虞博士的弟
子,后来连为亲家,以报祁太公相爱之意。祁府送了女儿到署完姻,又赔了一个丫头来,自
此孺人才得有使女听用。喜事已毕,虞博士把这使女就配了姓严的管家,管家拿进十两银子
来交使女的身价。虞博士道:“你也要备些床帐衣服。这十两银子,就算我与你的,你拿去
备办罢。”严管家磕头谢了下去。
转眼新春二月,虞博士去年到任后,自己亲手栽的一树红梅花,今已开了几枝。虞博士
欢喜,叫家人备了一席酒,请了杜少卿来,在梅花下坐,说道:“少卿,春光已见几分,不
知十里江梅如何光景?几时我和你携罐去探望一回。”杜少卿道:“小侄正有此意,要约老
叔同庄绍光兄作竟日之游。”说着,又走进两个人来。这两人就在国子监门口住,一个姓
储,叫做储信,一个姓伊,叫做伊昭,是积年相与学博的。虞博士见二人走了进来,同他见
礼让坐。那二人不僭杜少卿的坐。坐下,摆上酒来,吃了两杯。储信道:“荒春头上,老师
该做个生日,收他几分礼过春天。”伊昭道:“禀明过老师,门生就出单去传。”虞博士
道:“我生日是八月,此时如何做得?”伊昭道:“这个不妨,二月做了,八月可以又
做。”虞博士道:“岂有此理!这就是笑话了!二位且请吃酒。”杜少卿也笑了。虞博士
道:“少卿,有一句话和你商议。前日中山王府里说,他家有个烈女,托我作一篇碑文,折
了个杯缎裱礼银八十两在此。我转托了你,你把这银子拿去作看花买酒之资。”杜少卿道:
“这文难道老叔不会作?为甚转托我?”虞博士笑道:“我那里如你的才情!你拿去做
做。”因在袖里拿出一个节略来,递与杜少卿,叫家人:“把那两封银子交与杜老爷家人带
去。”家人拿了银子出来,又禀道:“汤相公来了。”虞博士道:“请到这里来坐。”家人
把银子递与杜家小厮去,进去了。虞博士道:“这来的是我一个表侄。我到南京的时候,把
几间房子托他住着,他所以来看看我。
说着,汤相公走了进来,作揖坐下。说了一会闲话,便说道:“表叔那房子,我因这半
年没有钱用,是我拆卖了。”虞博士道:“怪不得你。今年没有生意,家里也要吃用,没奈
何卖了,又老远的路来告诉我做嗄?”汤相公道:“我拆了房子,就没处住,所以来同表叔
商量,借些银子去当几间屋住。”虞博士又点头道:“是了,你卖了就没处住。我这里恰好
还有三四十两银子,明日与你拿去典几间屋住也好。”汤相公就不言语了。
杜少卿吃完了酒,告别了去。那两人还坐着,虞博士进来陪他。伊昭问道:“老师与杜
少卿是甚么的相与?”虞博士道:“他是我们世交,是个极有才情的。”伊昭道:“门主也
不好说。南京人都知道他本来是个有钱的人,而今弄穷了,在南京躲着,专好扯谎骗钱。他
最没有品行!”虞博士道:“他有甚么没品行?”伊昭道:“他时常同乃眷上酒馆吃酒,所
以人都笑他。”虞博士道:“这正是他风流文雅处,俗人怎么得知。”储信道:“这也罢
了,倒是老师下次有甚么有钱的诗文,不要寻他做。他是个不应考的人,做出来的东西,好
也有限,恐怕坏了老师的名。我们这监里,有多少考的起来的朋友,老师托他们做,又不要
钱,又好。”虞博士正色道:“这倒不然。他的才名,是人人知道的,做出来的诗文,人无
有不服。每常人在我这里托他做诗,我还沾他的光。就如今日,这银子是一百两,我还留下
二十两给我表侄。”两人不言语了,辞别出去。
次早,应天府送下一个监生来,犯了赌搏,来讨收管。门斗和衙役把那监生看守在门房
里,进来禀过,问:“老爷,将他锁在那里?”虞博士道:“你且请他进来。”那监生姓
端,是个乡里人,走进来,两眼垂泪,双膝跪下,诉说这些冤枉的事。虞博士道:“我知道
了。”当下把他留在书房里,每日同他一桌吃饭,又拿出行李与他睡觉。次日,到府尹面前
替他辩明白了这些冤枉的事,将那监生释放。那监主叩谢,说道:“门生虽粉身碎骨,也难
报老师的恩。”虞博士道:“这有甚么要紧?你既然冤枉,我原该替你辩白。”那监生道:
“辩白固然是老师的大恩,只是门生初来收管时,心中疑惑,不知老师怎样处置,门斗怎样
要钱,把门生关到甚么地方受罪。怎想老师把门生待作上客。门生不是来收管,竟是来享了
两日的福!这个思典,叫门生怎么感激的尽!”虞博士道:“你打了这些日子的官司,作速
回家看看罢,不必多讲闲话。”那监生辞别去了。
又过了几日,门上传进一副大红连名全帖,上写道:“晚生迟均、马静、季崔、蘧来
旬,门生武书、余夔,世侄杜仪同顿首拜。”虞博士看了道:“这是甚么缘故?”慌忙出去
会这些人。只因这一番,有分教:先圣祠内,共观大礼之光;国子监中,同仰斯文之主。毕
竟这几个人来做甚么,且听下回分解。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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