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学者把中国的现代化划分为三个层次,第一个是器物方面的西化,这主要是在洋务运动的时候完成的,第二个层次是制度层面的西化,这正是戊戌变法试图去完成的,第三个层次是思想精神方面的西化,这则要在20世纪的20年代去完成了。按照这个标准戊戌变法的历史定位是相当高的,而就是因为这个历史时期的人物没有完成历史交给的这个历史任务,所以如此天赐良机也只能眼看它从身旁逝去。
另外戊戌变法值得探讨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革命与改良的优劣判断,在“中国现代化的认识”的组文中我已经把这对矛盾看作是中国现代化历程当中一个摆脱不了的发展主线,但没有具体地予以展开,我想讲中国现代化讲到了戊戌变法,再不把这个问题点出来,那真有点亵渎历史的味道了!可奇怪的是从历史定性上来看戊戌变法仅仅属于一次改革,但无论是当时人的评述,从保守派的攻歼,到维新派的激情澎湃,还是后来学者们评论其失败原因是找到的“激进主义”的病根,我们都可以发现这次改革对于当事人和后世者来说都具有革命的因素,是革命本身革天命的传统意义使然,还是当时的社会条件根本无法接受现在看来仅仅是隔靴搔痒的变革,我不清楚,也许这两者都有,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可以确信的,戊戌变法作为一次不成功的改革运动,浪费了中国现代化历史上第四次机遇。
参考资料:中国现代化的机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