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9-11-08
【题目】:夜莺与玫瑰
【年代】:苏俄 【作者】:普希金
【内容】:
春天的花园,寂静中笼罩着一片夜色,
有一只东方的夜莺在对着玫瑰唱歌。
但可爱的玫瑰既不动情,也不理会,
只在热恋的赞歌中摇晃着昏昏欲睡。
你不也是这样给冰冷的美人来唱歌?
醒醒吧,诗人,你所追求的是什么?
她不要听,也不为一个诗人而动情;
你瞧她千娇百媚;你呼唤,她不回声。
诗歌简简短短,只有几句话。但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诗歌。因为要用几句话把自己满腔的感情倾泻出来的话,那是一件高难度的事情。
诗人把自己比作为夜莺,自己的爱情喻为仰慕着夜莺的玫瑰。玫瑰是位冰山美人,俘虏了诗人的心。但对于他深情的歌唱,却毫无反应。爱情得不到回报,诗人便陷入了一种无尽的失落中。诗人不断地对自己说:“清醒些吧,诗人,你在追求什么?她不听也不理会你诗人的歌声。她那么娇艳,对你的呼求却报以沉默。”不要再追求了!不要再追求叻 !但实际上诗人放不开这段相思。诗人心里这种纠结表达得淋漓尽致。我觉得表白失败的男生应该在这首诗中能得到深深的共鸣的。
第2个回答 2009-11-01
一、闻一多:(1899-1946),名亦多,字友三,亦字友山,家族排行叫家骅。后改名多,又改名一多。他致力于研究新诗格律化的理论,在论文《诗的格律》中,他要求新诗具有“音乐的美(音节),绘画的美(词藻),并且还有建筑的美(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著有诗集《红烛》(1923)《死水》(1928)。学术著作有《神话与诗》、《唐诗杂论》、《古典新义》、《楚辞校补》等。闻一多的主要著作收集在《闻一多全集》中,共4册8集,1948年8月由开明书店出版。关于闻一多主要研究资料有:《闻一多纪念文集》(三联书店,1980)、陈凝《闻一多传》(民享出版社,1947)、王康《闻一多传》(湖北人民出版社,1979),梁实秋《谈闻一多》(台北传记文学社,1967)。
二、新诗创作: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在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漂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忆菊(重阳节前一日作)
插在长颈的虾青瓷的瓶里,
六方的水晶瓶里的菊花,
钻在紫藤仙姑篮里的菊花;
守着酒壶的菊花,
陪着螯盏的菊花;
未放,将放,半放,盛放的
菊花。
镶着金边的绛色的鸡爪菊;
粉红色的碎瓣的绣球菊!
懒慵慵的江西腊哟;
倒挂着一饼蜂窠似的黄心,
仿佛是朵紫的向日葵呢。
长瓣抱心,密瓣平顶的菊花;
柔艳的尖瓣钻蕊的白菊
如同美人底拳着的手爪,
拳心里攫着一撮儿金粟。
檐前,阶下,篱畔,圃心底菊花:
霭霭的淡烟笼着的菊花,
丝丝的疏雨洗着的菊花,——
金底黄,玉底白,春酿底绿,秋山底紫 ,……
剪秋萝似的小红菊花儿;
从鹅绒到古铜色的黄菊;
带紫茎的微绿色的“真菊”
是些小小的玉管儿缀成的,
为的是好让小花神儿
夜里偷去当了笙儿吹着。
大似牡丹的菊王到底奢豪些,
他的枣红色的瓣儿,铠甲似的,
张张都装上银白的里子了;
星星似的小菊花蕾儿
还拥着褐色的萼被睡着觉呢。
啊!自然美底总收成啊!
我们祖国之秋底杰作啊!
啊!东方底花,骚人逸士底花呀!
那东方底诗魂陶元亮
不是你的灵魂底化身罢?
那祖国底登高饮酒的重九
不又是你诞生底吉辰吗?
你不象这里的热欲的蔷薇,
那微贱的紫萝兰更比不上你。
你是有历史,有风俗的花。
啊!四千年的化胄底名花呀!
你有高超的历史,你有逸雅的风俗!
啊!诗人底花呀!我想起你,
我的心也开成顷刻之花
灿烂的如同你的一样;
我想起你同我的家乡,
我们的庄严灿烂的祖国,
我的希望之花又开得同你一样。
习习的秋风啊!吹着,吹着!
我要赞美我祖国底花!
我要赞美我如花的祖国!
请将我的字吹成一簇鲜花,
金底黄,玉底白,春酿底绿,秋山底紫,……
然后又统统吹散,吹得落英缤纷,
弥漫了高天,铺遍了大地!
秋风啊!习习的秋风啊!
我要赞美我祖国底花!
我要赞美我如花的祖国!
选自《红烛》
赏析: 菊花,为什么也成了回忆的内容?为什么忽然生出了对菊花的感情?思念祖国,就非要借菊花不可么?“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不行吗?“国色天香”、富贵荣华的牡丹不行吗?洗净铅华,亭亭玉立的水仙不行吗?还有,杜鹃、山茶、芍药……在中国文化里,几乎每一种花卉草木都浸润了丰富的人文内涵,多多少少都与某种形式的文化气质相联系,因而也都可以被作为中国精神的符号。
但是诗的创作却有它的即时性、具体性,诗人“忆菊”,总有他特殊的起因,透露这一秘密的是诗的副题“重阳前一日作”。众所周知,重阳即农历九月初九,是我国旧时的传统节日。重阳登高是这一天重要的民俗活动。这一天,一般都是举家团聚,登高望远或进行其他娱乐。所以说,重阳也同农历新年、中秋、端午等重大节日一样,成为享乐人伦亲情的重要时刻。王维有诗云:“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怀。闻一多自然也是在“重阳前一日”想起遥远的故乡的,又时值深秋,在故乡的大地上,正是秋菊盛开的时节,因此他就把对故乡的思念转向了“忆菊”,又在“菊”的形象中唤起了对祖国文化的倾慕和赞赏。
首先浮现在诗人脑海的是大片大片的菊花。它们品种繁多,鸡爪菊、绣球菊、江西腊、黄菊、白菊、小红菊、“真菊”、菊王;它们色彩丰富,绛色、粉红色、紫色、黄色、白色、古铜色、微绿色、枣红色,有的还镶着金边,有的装上了银白的里子,有的拥着褐色的萼被;它们无所不在,插在瓶里,钻在篮里,守着酒壶,陪着螯盏,檐前、阶下、篱畔、圃心,笼罩在“霭霭的淡烟”中,迷蒙于“丝丝的疏雨”里,或未放,或将放,或半放,或已盛放,诗人用了将近一半的篇幅不厌其烦地“忆菊”,一时间,读者仿佛真的随着他的指点来到了一处满是菊花的世界,菊花的海洋,其艳丽,其繁盛,其生命的活力,都让人惊叹!在这些描绘当中,诗人不时又采用了一些拟人化的手段,显得别具一格。如写江西腊“懒慵慵”的,仿佛一位娇憨的少妇,写“真菊”:“是些小小的玉管儿缀成的,/为的是好让小花神儿/夜里偷去当了笙儿吹着。”充满活泼可爱的童趣,写“菊王”是如此的“奢豪”,“他的枣红色的瓣儿,铠甲似的,/张张都装上银白的里子了…”闻一多写菊花至少可以给我们两点启示:①诗人当时身在美国,却能对菊花之色、香、形作如此细腻如微的刻画,一一道来,如数家珍,可见平日思恋之深,以致记忆犹新。②诗人对菊花的追忆和描绘都显然包含了对人的情感,他是在描写菊花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渗入了对故乡人的印象,这样才比较顺理成章地将自然美引向了人文的美。
闻一多紧接着将菊花赋予了鲜明的民族文化印迹:“东方底花”“我们祖国之秋底杰作啊!”作为民族文化的创造者——中国知识分子也就取得了与菊花相同的民族精神内涵。“骚人逸士底花呀!”这时候,一位古典诗人的形象出现了,他就是陶渊明。闻一多之所以想起了陶渊明,除了因为陶渊明素以“采菊东篱”著称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这位古人具有一颗菊花式的高洁的灵魂能够身居闹市而心无挂碍,有在尘世樊笼中自得其乐的真“性情”。按照当时闻一多对着美国社会的认识,他深深地感到自己也正处于那些喧嚣的生存紧张之中,那么,陶渊明式的“菊花精神”不就是一种鼓励、一种楷模吗?诗人需要这样的自勉。就这样,菊花的意义开始有了转折,它已经从单纯的美演变为一种高洁人格的化身。
当诗人以陶渊明式的高洁来返观美国社会,就自然产生了更为深刻的厌恶。在他看来,作为西方文化符号的“蔷薇”充满“热欲”,也就是过多的现实性物欲;而紫萝兰又过于卑贱。相反,作为民族文化精神象征的菊花却历史悠久、品格高雅、气质俊逸,是其他沉浸在现代物欲中的西方文明都难以比拟的。至此,菊花的意义又进一步上升了,成为了民族文化的整体精神的代表。菊花与蔷薇、紫萝兰的比较,当然也就是中西两大文化的比较。在当时,闻一多曾对中国文化发出了较多的赞美之辞,以至还参加了大江学会,倡导“文化的国家主义”。
想起了民族人格之高洁,民族文化之悠久与发达,闻一多那沉重的心似乎放松了许多,他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充满了希望,正如他自己后来分析说:“自从与外人接触,在物质生活方面,发现事事不如人,这种发现所给予民族精神生活的负担,实在太重了。”一想到至少在这些方面我们不弱于人,于是便有了安慰。说坏了,这是“鱼处于陆,相濡以湿,相嘘以沫”的自慰的办法,说好了,人就全靠这点不肯绝望的刚强性,才能够活下去,活着奋斗下去。这是紧急关头的一帖定心剂。虽不彻底,却也有些暂时的效用。(《复古的空气》)
诗人反反复复地吟唱着:“我要赞美我祖国底花!/我要赞美我如花的祖国。”作为知识分子,他设想通过自己的文化活动来创造祖国灿烂的未来:“请将我的字吹成一簇鲜花”,“然后又统统吹散,吹得落英缤纷,弥漫了高天,铺遍了大地!”这一幅多么光彩照人的诗化境界呀:知识分子的自由创造融汇成了民族文化的一部分,我们古老的东方大陆上到处是智慧之花,思想之花。读到这里,我不知怎的,竟想到了诗人在后来走上街头,用自己单簿的身体和嘶哑的声音去要求民主、反对内战。也许,到那个时候,闻一多也感到“文化”的苍白与软弱了吧?而当1946年7月15日下午,当诗人饮弹倒毙在血泊之中的时候,他又曾想起过1922年10月的这一美丽的幻想呢?诗人的“忆菊”终于在诗的幻境中结束,而今人对这段历史的追忆却是沉重的。这是不是也属于菊花精神的悲剧性的一面呢,当然,这一悲剧在闻一多“忆菊”的当时还是未曾预感到的。
泰戈尔(1861~1941)
Tagore,Rabindranath
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社会活动家。是向西方介绍印度文化和把西方文化介绍到印度的很有影响的人物。
生平 1861年5月7日生于西孟加拉邦加尔各答市,1941年8月7日卒于同地。家庭属于商人兼地主,婆罗门种姓。祖父德瓦尔格纳特·泰戈尔和父亲戴本德拉纳特·泰戈尔都是社会活动家,支持社会改革。泰戈尔进过东方学院、师范学校和孟加拉学院,但没有完成正规学习。他的知识得自父兄和家庭教师的耳提面命以及自己的努力者为多。他从13岁开始诗歌创作 ,14岁发表爱国诗篇《献给印度教徒庙会》。1878年,他遵父兄意愿赴英国留学,最初学习法律,后转入伦敦大学学习英国文学,研究西方音乐。1880年回国,专事文学创作。1884年,离开城市到乡村去管理祖传田产。1901年,在孟加拉博尔普尔附近的圣地尼克坦创办学校,这所学校于1921年发展成为交流亚洲文化的国际大学。1905年后民族解放运动进入高潮,孟加拉和全印度人民都反对孟加拉分割的决定,形成轰轰烈烈反帝爱国运动。泰戈尔去加尔各答投身运动,义愤填膺,写出大量爱国诗篇。但不久同运动其他领袖发生意见分歧,他不赞成群众焚烧英国货物、辱骂英国人的“直接行动”,而主张多做“建设性”工作,如到农村去发展工业、消灭贫困愚昧等。他于1907年退出运动回圣地尼克坦,过隐居生活,埋头创作。1913年,他因英文版《吉檀迦利》(Gitanjaei,即《牲之颂》,1911年出版)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从此闻名世界文坛。加尔各答大学授予他博士学位。英国政府封他为爵士。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他先后10余次远涉重洋,访问几十个国家和地区,传播和平友谊,从事文化交流。1919年,发生阿姆利则惨案,英国军队开枪打死1000多印度平民,泰戈尔声明放弃爵士称号,以示抗议。1930年,他访问苏联,写有《俄国书简》。他谴责意大利法西斯侵略阿比西尼亚(埃塞俄比亚)。支持西班牙共和国政府反对法西斯头子佛朗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他写文章斥责希特勒的不义行径。他始终关心世界政治和人民命运,支持人类的正义事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如果你我站在最远距离的两极,我应该怎么说爱你
如果爱必须让风吹雨打,才能显得璀璨,那我只能黯淡
评析:生与死本是一种永远无法逾越的距离,而近在咫尺却形同陌路是单恋的心与所爱的人之间遥远的距离。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有情人不能成眷属,是千古遗憾的情人之间的距离,而明明爱着却装着不放在心上,是更加矛盾而痛苦的距离.
许多人认为:比这更遥远的距离,是心的冷漠,是对爱的藐视.对这一点我不敢苟同.我认为诗人想要表达的不是人心的冷漠,而是因矛盾,痛苦而产生的无法言传的无奈和悲哀.无奈意味着不能表白,既然无法表白,不如干脆装着不放在心上,不如装做冷漠.真正冷漠的人不会痛苦!
距离原本可以产生美,但这样一种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产生的却是刻骨的思念和无边的痛苦.全诗以爱为主线,层层深入把读者带到了那种痛苦的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是心与心的距离;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也是心与心的距离.但归根结底还是梦想和现实的距离,是理智与情感的距离.是相爱不能相守的两颗心咫尺天涯的距离!
希金 ( 1799——1837)俄国诗人。出生于贵族家庭。童年开始写诗,在沙皇政府专为培养贵族子弟而设立的皇村高等学校学习。学习期间受到当时进步的十二月党人及一些进步思想家的影响。后来发表的不少诗作抨击农奴制度,歌颂自由与进步。普希金的作品除了诗歌以外,主要还有长篇小说《上尉的女儿》,历史纪实语的创始人。《普加乔夫史》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中篇小说《杜布罗夫斯基》,《别尔金小说集》等。普希金在创作活动上备受沙皇政府迫害。1837年在一次阴谋布置的决斗中遇害。他的创作对俄国文学和语言的发展和影响很大,被誉为现代标准俄语的创始人。
我的墓志铭
在这儿安葬着普希金;他和年轻的缪斯,
还有爱情和懒惰,共同度过了愉快的一生,
他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可是就心灵来说,
却实实在在是个好人。
——一八一五年
(注)这首诗是普希金十六岁在彼德堡的皇村中学读书时写成的,当时正盛行写作这种幽默体的墓志铭。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一八二五年
注:这首诗是写在三山村主人奥西波娃的十五风的小女儿的纪
念册上的。
纪念碑
Exegi monumentum (1)
我为自己建立了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
在人们走向那儿的路径上,青草不再生长,
它抬起那颗不肯屈服的头颅
高耸在亚历山大的纪念石柱(2)之上。
不,我不会完全死亡——我的灵魂在遗留下的诗歌当中,
将比我的骨灰活得更久长和逃避了腐朽灭亡——
我将永远光荣不朽,直到还只有一个诗人
活在这月光下的世界上。
我的名声将传遍整个伟大的俄罗斯,
它现在的一切语言,都会讲着我的名字,
无论是骄傲的斯拉夫人的子孙,是芬兰人,
甚至现在还是野蛮的通古斯人,和草原上的
朋友卡尔梅克人。
我所以永远能为人民敬爱,
是因为我曾用诗歌,唤起了人们善良的感情,
在我这残酷的时代,我歌颂过自由,
并且还为那些倒下去了的人们,祈求过宽恕同情。(1)
哦,诗神缪斯,听从上帝的旨意吧,
既不要畏惧侮辱,也不要希求桂冠,
赞美和诽谤,都平心静气地容忍,
更无须和愚妄的人空作争论。
——一八三六年
(1)拉丁文,引自古罗马大诗人贺拉斯的一首颂歌的第一句,意为“我建立了一座纪念碑”。
(2)亚历山在纪念石柱,高二十七公尺,一八三二年建于彼得堡的冬宫广场,至今犹存。当一八三四年十一月举行的揭幕典礼时,普希金因为不愿参加,曾避离彼得堡。
(注)这首诗是普希金一八三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在彼得堡的石岛写成的,距离他因决斗而死,只不过半年多的时间。他在这首诗中写出了自己的崇高志向和使命,为自己一生的诗歌创作作了一个最后的总结,而且预言了他的名字将永不会被人们遗忘。他说他的纪念碑,不是用人工所能建成的,它要高耸在一八三二年彼得堡冬宫广场上建立的沙皇亚历山大的纪念石柱之上。但这首诗在普希金逝世之后不能按原文发表,而是经诗人茹科夫斯基修改过的。如“亚历山大的纪念石柱”改成了“拿破仑的纪念柱”,如“我在这残酷的时代,歌颂过自由”,就改成为“是因为我的诗歌的生动的优美对人民有益”,从而贬低了普希金原诗的革命战斗精神。
致凯恩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有如纯洁之美的精灵。
在无望的忧愁的的折磨中,
在喧闹的虚幻的困扰中,
我的耳边长久地响着你温柔的声音,
我还在睡梦中见到你可爱的面影。
许多年过去了。狂暴的激情
驱散了往日的梦想,
于是我忘记了你温柔的声音,
还有那天仙似的面影。
在穷乡僻壤,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
我的岁月就那样静静地消逝,
没有神性,没有灵感,
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
如今灵魂已开始觉醒:
这 时在我的面前又重新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有如纯洁之美的精灵。
我的心狂喜地跳跃,
为了它,一切又重新苏醒,
有了神性,有了灵感,
有了生命,有了眼泪,也有了爱情。
——一八二五年
注:安娜·凯恩( 1800 —— 1879 )是普希金的女朋友。普希金在一八一九年二十岁时,第一次在彼德堡奥兰宁(当时任艺术学院院长和公立图书馆馆长)的家里和她想见,那时她才 19 岁,已经嫁给一位五十二岁的将军。诗中的第一句,即指这次初见而言。当普希金一八二五年年被囚禁在他的父母的领地米哈伊洛夫斯克村时,凯恩来到邻近的三山村探望她的亲戚奥西波娃,又与普希金再次相见。凯恩离开三山村的这一天,普希金送了《叶甫盖尼·奥涅金》的第二章给她,其中就夹了这首诗,署的日期是“一八二五年七月十九日”。俄国著名作曲家格林卡曾把这首诗谱成歌曲,成为俄国最有名的一首情歌,一直流传至今。
致恰阿达耶夫
爱情、希望和平静的光荣
并不能长久地把我们欺诳,
就是青春的欢乐,
也已经象梦、象朝雾一样地消亡;
但我们的内心还燃烧着愿望,
在残酷的政权的重压之下,
我们正怀着焦急的心情
在倾听祖国的召唤。
我们忍受着期待的折磨
等候那神圣的自由时光,
正象一个年轻的恋人
在等待那真诚的约会一样。
现在我们的内心还燃烧着自由之火
现在我们为了荣誉的心还没有死亡,
我的朋友,我们要把我们心灵的
美好的激情,都献给我们的祖邦!
同志,相信吧:迷人的幸福的星辰
就要上升,射出光芒,
俄罗斯要从睡梦上苏醒,
在专制暴政的废墟上,
将会写上我们姓名的字样!
一八一八年
(注)恰阿达耶夫(1794——1856)是位俄国唯心主义的哲学家和政论家,一八二一年参加十二月党人的秘密团体“幸福同盟”。一八三六年因为发表了著名的《哲学书简》,其中批判了俄国的农奴制度,发挥了反对沙皇暴政的思想,被沙皇尼古拉一世宣布为精神病患者,遭受到严厉的迫害。
一朵小花
我看见一朵被遗忘在书本里的小花,
它早已乾枯,失掉了芳香;
就在这时,我的心灵里
充满了一个奇怪的幻想:
它开在哪儿?什么时候?是哪一个春天?
它开得很久吗?是谁摘下来的,
是陌生的或者还是熟识的人的手?
为什么又会被放到这儿来?
是为了纪念温存的相会,
或者是为了命定的离别之情,
还是为了纪念孤独的漫步
在田野的僻静处,在森林之荫?
他是否还活着,她也还活着吗?
他们现在栖身的一角又在哪儿?
或者他们也都早已乾枯,
就正象这朵无人知的小花?
—— 一八二八年
普希金 泰戈尔他们的诗集我都挺喜欢。
闻一多我只喜欢 死水,
不好意思,把诗人的简介也发上去了。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