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 卖炭翁 的解释

如题所述

(有个)卖炭的老人,(在)终南山里砍柴烧炭。(他)满脸炭灰烟尘,(都是)烟熏火烤的颜色,两鬓头发灰白,十个手指乌黑。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为了)身上(穿)的衣裳和嘴里(吃)的食物。可怜(他)身上(虽然)衣服十分单薄,心里担忧木炭的价钱太便宜,(却)希望天气(更)寒冷。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天刚亮,(老人)驾着炭车轧着冰冻的车辙(赶往长安)。牛疲乏了,人也饿了,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老人(才赶到)集市南门外,(累得)就在泥泞里歇息(喘口气)。
潇洒轻快而神气的两个骑马前来的人是谁?(原来是)(穿)黄衣服的出使宫市的太监和(穿)白衣服的年青的侍从。(他们)手里拿着(官府)公文,嘴里高声说着皇帝的命令,拉转车头,大声呵斥着牛往北面拉去。一车炭,一千多斤,宫市使者赶走了,(老人)舍不得(它),(却也)没办法。(宫市使者)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绸,往牛头一挂就充抵了(一车)炭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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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6-10-15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傍晚时分我投宿于石壕村,夜里听到差吏前来抓人。老翁闻声翻墙逃走,老妇慢移脚步去应门。诗开篇两句起势不凡,清代浦起龙在《读杜心解》中说有“猛虎攫人之势”。一个“暮”字,犹如泼墨,给全诗抹上了一层昏暗的色彩。然后单刀直入地将事件的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等相关因素交代清楚,勾勒出兵荒马乱的社会环境。一个“夜”字,含意丰富,表明人民长期以来深受抓丁之苦,昼夜不安;即使到了深夜,仍然寝不安席,一听到门外有了响动,就知道差吏又来抓人,老翁立刻翻墙逃走,由老妇开门周旋。唐代的法律规定:“男女始生为黄,四岁为小,十六为中,二十一为丁,六十为老”(《旧唐书·食货志上》)。老翁早已超过服兵役的年龄,但仍然要被“抓丁”,由此可见世道的混乱及横征暴敛的祸害。“石壕”,在河南陕州城东县。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

差吏狂呼暴跳多么凶横,老妇哭哭啼啼多么凄苦。只听老妇上前对差吏说道:我的三个儿子都已当兵去打邺城了。一“呼”,一“啼”,一“怒”,一“苦”,把矛盾的尖锐性揭示出来,表现了差吏如狼似虎的狰狞,以及老妇悲苦痛哭的凄惨。“一何”重复运用,把诗人的爱憎感情寓于叙事之中。明代陆时雍《唐诗镜》说:“其事何长,其言何简。‘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二语,便当数十言写矣。文章家所云要会以去形而得情,去情而得神故也。”

“邺城”,今河南安阳市。“戍”,非“守卫”意,因当时叛军守卫邺城。“致词”以下十三句,并非老妇一连说出。依韵脚变化分为三层,每一层诉说,都针对着差吏的一次逼问。作者使用以答代问、夹带问答来叙事的手法,略去了至少三次的差吏的问话。

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一个儿子托人捎来信,另外两个儿子最近阵亡了。活着的这个不过是苟且偷生,死了的也就永远地长眠了。这两句是老妇的血泪之诉,反映了民不聊生的真实情况。

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

家里再无可去当兵的人时,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孙。因为要奶孩子,她的母亲还在家。可怜她衣服破破烂烂,怎么见人呀!“更无人”与母、孙的存在,在逻辑上发生矛盾。许多注家已注意到这一点,因此在解释时想法补救疏通。或谓“更无人”是指家里再没有一个男人了,有人说是老妇掩饰之词被戳穿,但最好释为再无可去当兵的人。这几句略去了一些细节,当差吏逼问老妇时,躲在屋内的婴儿受惊吓哭起来了。差吏抓住把柄,进一步逼迫交出人来,于是有此后面两句。

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

虽然老妇我年老无力,也让我连夜跟了你们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也许还能为部队置备早饭。三个儿子都被征兵,两个已战死,这样的不幸足已令人悲愤不平,却还是不能博得差吏的同情。老妇生怕儿媳被抓,饿死孙子,只好挺身而出。捉人拉夫竟拉到了一位抱孙的老太太,时世可想而知。“河阳”,今河南孟县西,时郭子仪守河阳。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夜深人静,语声断绝,依稀听到低声哽咽。天亮后我要赶前面的路,只与老翁一人告别。老妇被抓走的结局不言自明。从这里可以看出,杜甫非常善于捕捉富于表现力的细节。一个“久”字,不仅说出这件事折腾了很久,也表露出诗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一个“如”字,化实为虚,这是老妇家人悲伤泣下,也是诗人心酸、悲哀、无奈、同情、激愤的反映。一个“独”字,既呼应前文,交代了“吏捉人”的结果,又表明了老翁的凄惨处境。

评解

清代仇兆鳌在《杜诗详注》中说:“古者有兄弟,始遣一人从军,今驱尽壮丁,及于老弱。诗云:三男戍,二男死,孙方乳,媳无裙,翁逾墙,妇夜往。一家之中,父子兄弟、祖孙姑媳,惨酷至此,民不聊生极矣!当时唐祚亦岌岌乎哉!”

这首五言古诗篇幅不长,一共二十四句,一百二十字,而内容十分丰富。它以“耳闻”为线索,按时间的顺序,由暮——夜——夜久——天明,一步步深入,从投宿叙起,以告别结束,从差吏夜间捉人,到老妇随往;从老翁逾墙逃走,到事后潜归;从诗人日暮投宿,到天明登程告别,整个故事有开始、发展、高潮、结局,情节完整,并颇为紧张。诗的首尾是叙事,中间用对话,活动着的人物有五六个之多,诗人巧妙地借老妇的口,诉说了她一家的悲惨遭遇。诗人的叙述、老妇的说白,处处呼应,环环紧扣,层次十分清楚。

诗人虚实交映,藏问于答,不写差吏的追问,而只写老妇的哭诉,从哭诉中写出潜台词、画外音,将差吏的形象融入老妇的“前致词”中,有一种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境界。诗人写老妇的哭诉,语言朴实无华,一个典故也不用,很切合老妇的口吻,且随着内容的多次转韵,形成忧愤深广、波澜老成,一唱三叹,高低抑扬的韵致,使沉郁顿挫达到极致。

全诗述情陈事,除“吏呼一何怒”二句微微透露了他的爱憎之外,都是对客观事物的描述。在这里,诗人通过新颖而巧妙的艺术构思,将丰富的内容和自己的感情融化在具体的形象里,浇注于客观的叙述中,让事物本身直接感染读者,让故事本身去显露诗人的爱憎。这种以实写虚,以虚补实,虚实相映的艺术手法,使全诗显得简洁洗练,而又蕴涵丰富。
第2个回答  2006-10-14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译文:有位卖炭的老头,在终南山里砍柴烧炭。他满脸灰尘,显出被烟熏火烤的颜色,两鬓头发灰白,十个手指乌黑。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为了身上穿的衣裳和嘴里吃的食物。数九寒天可怜身上穿的衣服很单薄,但是心里担忧炭的价钱便宜,希望天气更寒冷。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清晨,老翁驾着炭车轧着冰冻的车辙赶路。牛疲乏了,人也饿了,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老翁就在集市南门外泥泞中休息。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衫儿。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译文:两上骑马的人轻快前来了,他们是谁?是穿黄衣服的太监和穿白衣服的差役。手里拿着公文,嘴里说是皇帝的命令,然后拉转车头,吆喝着赶牛往北面拉去。一车炭,一千多斤,宫市使者们硬是要赶走,老翁舍不得它,却也没有办法。宫市使者们将半匹红绡和一丈绫,朝牛头上一挂,当作炭的价钱。
第3个回答  2006-10-01
有位卖炭的老头,在终南山里砍柴烧炭。他满脸灰尘,显出被烟熏火烤的颜色,两鬓头发灰白,十个手指乌黑。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为了身上穿的衣裳和嘴里吃的食物。数九寒天可怜身上穿的衣服很单薄,但是心里担忧炭的价钱便宜,希望天气更寒冷。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清晨,老翁驾着炭车轧着冰冻的车辙赶路。牛疲乏了,人也饿了,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老翁就在集市南门外泥泞中休息。

两上骑马的人轻快前来了,他们是谁?是穿黄衣服的太监和穿白衣服的差役。手里拿着公文,嘴里说是皇帝的命令,然后拉转车头,吆喝着赶牛往北面拉去。一车炭,一千多斤,宫市使者们硬是要赶走,老翁舍不得它,却也没有办法。宫市使者们将半匹红绡和一丈绫,朝牛头上一挂,当作炭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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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个回答  2006-10-14
天蒙蒙亮,昨夜的雪很大,地上积了足有一尺深。临街店铺的门板紧闭着,偶而一 阵寒风卷着地面的雪花吹来,吹得门板呼呼作响。

这时,静静的街上传来一声微颤的吆喝:“卖炭啦——卖炭——”一辆牛车载着一位蜷缩着 身体的老汉正缓缓向前移动,老汉脸上灰扑扑的,额头上烟火熏染的乌黑与车上所载的木炭 ,很容易让人看出,这是一位靠终日砍柴烧炭为生的人,老汉身上的单衣显然抵不过寒风的 凛冽,他又打了个寒颤,极不情愿地抽出褪在袖子里的那只长满老茧,沾满炭黑的手,挥了 一下鞭子,又向前赶路了。

天已亮了,路上的行人多起来,可买炭的人却少之又少,即使有人打探一下,价格也压 得极低,老汉本盘算着用今天赚的钱买些口粮回去,再给自己添件过冬的衣服,可这样一来 ,便没指望了,老汉用疲倦的眼睛回头望了一眼这一车浸透他心血的木炭,又想起赶早卖炭 的艰辛,不禁一阵心酸,眉头紧拧在一起,车行至集市南门已牛困人饥,只好在泥泞的路上 稍作休息。�

得得,得得……马啼声由远而近。两个骑马人在老汉面前勒住了马,他们一路经过的地方小 商贩躲的躲,藏的藏,一片狼藉。老汉对朝延宦官出来强买强换的行为也早有耳闻,正要驾 车离去,“老头,慢着”,那个骑马的白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老汉不敢反抗,试探地问: “大人有何吩咐?”

白衣人开了口,说:“跟你做宗买卖。”边说边从行囊中拿 出半匹旧锦绫,系在老黄牛头上,“这些,换你一车炭。”“啊!”老汉听后犹如五雷轰顶 ,苦苦哀求道:“大人,您可不能啊!这车上千斤的炭怎么也比这缎子值钱啊!你这样 ,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说罢跪下抱住白衣人的腿,白衣人一脚把老汉踢开,去卸牛车。马 上那个宦官大声喝斥道:“老东西你知足吧,我等依圣上旨意办事,你敢抗旨?”说罢,两 人骑着马,拉着炭车往北去了。�

老汉瘫坐在地上,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