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开辟的”24拐”公路到底在那里?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05-11-08
其实是在四川,不是滇黔公路的路段。那个美国记者弄错了。
第2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13
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云南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沿着滇缅公路而行。试图寻找这张老照片的拍摄地点。还为此召集了许多专家学者和省交通厅史志办的人士,请他们提出可能的地点。然而,尽管他们在滇缅公路线跑了几个来回,把省内类似的地形与道路走了个遍,却始终没有发现和老照片相似的地方。寻找者叹道:“它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
时到2001年底,云南学者戈叔亚通过互联网获悉有一本介绍当年滇缅作战的写真集的编辑森山康平说24拐可能是在贵州。受此启示,戈叔亚从昆明坐火车到贵州安顺市去寻找他的梦想。安顺公路管理局的一位中年女同志告诉他:“好像是在兴义地区的晴隆县、普安县或者是六盘水市到盘县之间的公路上见过。”而这些地区都不归安顺管辖。有了多次寻访经验,这次戈选择了更简便有效的方法,就是到长途客车站询问老司机。司机们看了老照片后,当即把地点说得非常清楚准确:“从晴隆县往昆明方向出去一公里。到了那里说‘24拐’,谁都知道。”
3月1日中午,戈叔亚到达晴隆县,便急切打听。果然街上的每一个脚踏三轮车出租车的小伙姑娘都知道“24拐”。他们告诉他这条公路是“美国人在二战时期修的,”戈租了一辆三轮车,终于来到了朝思暮想的那条公路。为了在同样的角度拍摄和老照片完全一样的照片,他爬到对面的山巅上,经历了艰难和危险——在使用50毫米镜头的情况下,必须站在距离万丈深渊的峭壁边缘不到30厘米的地方!
对戈的这次发现,贵州都市报用了《云南史学家破译贵州“24拐”》的头条标题:云南信息报刊发了题《历史尘埃撩开神秘面纱——滇缅公路“24拐”在贵州》长篇报道;广州羊城晚报设计了一句话的通栏标题:《世界闻名的“24拐”原来在贵州》,其眉上压题文字写道:“研究二战史的专家戈叔亚对一张老照片的破译,改正了一个57年的谬误。”以致于有人打算进一步控讨诸如“历史是如何出错的”,为何“贵州人不知道这段公路”此类题目。
果真如此吗?
贵州省公安厅综合计划处处长周明中在接受采访时介绍说:“著名的‘24拐’太险了,因此,50年代中期,在‘24拐’附近的另一个坡面上,筑路工人把纵坡放缓,修了一条新路,以方便行车,但老路还保留并养护着。现在,‘24拐’仍旧是泥路。有的人还喜欢在上面开车,当作猎奇好玩。在那里开车很有意思,很好上,一打方向盘便上去了。”
贵州省城的人没有出错,睛隆了更是一清二楚。睛隆县文物管理所,1988年把“24道拐”列为近现代建筑类文物保持单位。当地人蒋世民(民间艺人)曾在1989年绘制过一幅纯然写实的没画,把旋首回望所能看到的“24道拐”及邻近山峰林泉,巨细不遗通通纳入其中。其题款还赫然写明:“史迪威公路即我县24拐,乃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盟军为进攻在缅甸日军而修筑之……”时至今日,这幅长三米宽二米的巨作还张挂在县政府招待所已逾14个年头之久。
档案记载显示,六十年前抗战胜利之初,当有人指斥“24拐”陡峻急窄多发险情而提出路网改建绕行新线人时,晴隆人就挺身而出捍卫“24拐”的声誉和生存。当时的县参议会呈文报称:“二十四拐路面原嫌窄狭,以致一般司机在它处覆车者,多捏报二十四拐希图卸罪。因此该地即被认为险途。”而实际上,24拐“原线上已完成于支线,横贯黔滇桂,实为西南一大动脉,于八年抗战中有辉煌之成绩表现。”新中国成立后二十多年间,二十四拐仍然承运交通,往来车辆。
虽然“24拐”并不神秘,然而又引发了不愿浅尝辙止的人们循流溯源,去作更多的思索和更深的探究。以期对它的历史源流,文化积淀与社会价值,进行深入的开掘与科学的论证。
民国以降,各地商旅军运较前密切,因之兴修现代公路以应时需。贵州省在1935年前,沿产缓地势的黔滇古驿道走向,修通了贵阳至安顺黄果树之间的公路。而云南方面也在1935年间沿同一条古驿道走向,将路基桥涵由昆明修通到了省界边上平彝县(即今富源)。而从平彝去盘县,经安南抵黄果树,其间270多公里,仍保留着山环水复的古驿道老线。公路中断,病及绅民,旧时代地方当权者的偏安意识,主政者的闭关心态,于见可见一斑。
1935年6月,蒋介石乘追剿长征红军之势,率中央军政大员入驻贵阳,得知绅商因黔滇不通公路啧有抱怨。于是从统一政令、消除割据目的出发,用利商便民作号召,决定由中央主要出资修通两省公路,一时大得人心。当即派军委会参议曾养率军委会行营公路处工程专家全权负责接通黔滇公路有关问题,决定依循平彝、盘县、安南、黄果树之中线古驿道走向修路;并确定以盘县为中界点,以西的平彝至盘县的平盘段向西公路,由云南省公路总局勘线施工;贵州境内黄果树经安南到盘县之间向东路段,则由其贵州勘线施工。
当前贵阳是湘、渝、黔、滇东西大干道上的一座枢纽站口。由此乘车再往西走去,经过贵阳安顺间的高山平坝,到关索岭后地势大幅反抬升,峻岭当道。公路下行关索岭,直抵由北向南、浊浪汹涌的北盘江。过得“力挽长河”的盘江铁索桥,则走入古安南县境。循路爬上凉水营,哈马关、莲城三级台地,便来到位于古安南县城边的黔西险隘——鸦关山道。鸦关海拔1799米,是贵阳以西黔滇公路最为险要的咽喉孔道。“24拐”就是沿古鸦关驿口凿山开路建成的盘山弯道。当年安南县境内的江上桥、盘山路,就像两把铁钳,控制了整个黔滇公路的开合锁闭。抗战时期,所有从粤、桂、川、湘等地,只要不坐飞机而去昆明的人,都必须经过晴隆县的盘江铁桥和鸦关山道。开山筑路进展顺利。到1936年9月,贵阳境风黄盘段公路完成;之前,平盘段公路也于1936年3月竣工。这就是60多年前经黔境连通中国东部和西滇边陲的第一条国道公路。
4月28日晨,京滇周览团出安南、过“24拐”。次日过曲靖、入云南。29日下午到达昆明。该团历时两天驱车由黔入滇。称赞这一段新建山区国道因地制宜的勘线设计工程质量,“除湘省外,无出其右者。”后经完善配套,全线公路于1937年11月25日正式验收竣工。自此,川、黔、滇、陕、甘、青,由于这短短的然而至为关键的一段道路的修通,终于形成了西部中国一脉相连,往来畅通的新局面。这时中国横遭暴日侵凌。东南半壁河山,火光烛天,血腥涂地,国破家残,难民奔突。抗战重心,也因为京、津、沪、杭相继沦陷而全面向西转移。而此刻全线初通的黔滇公路干线,其在人员疏散、物资输送诸方面的重大经济国防作用立即显现出来。
在军政民商自东西迁徒流转的同时,1938年12月至1942年初三年中,通过滇缅公路进口的抗战物资器材,也在同一条路面上,自西向东运去。这一阶段,经营战时后方运输的军委会西南运输管理局,在昆明至贵阳、贵阳至重庆区间,投放了四个大队约800辆卡车担负货运。换言之,仅此一家的汽车都须驶过“24拐”和“盘江铁桥”。再加上其它军用商营系统,估计不下2000辆货车。据查,仅西南运输处一家,从1939年2月至1941年12月,就运进了抗战物资材22万多吨。再加上其它陆路运输系统,过往物资的总吨量就远不止此了。
七·七芦沟桥抗战开始后,28日北平失陷,31日天津失陷。为传承中华文教国脉,1938年4月,西南联合大学前身的长沙临时大学近300师生组成“湘黔滇旅行团”长征过安南(即今晴隆),沿着这条贯通仅半年的向西公路,渡盘江桥,下“24道拐”徒步昆明,则是爱国师生奏响和堪与张骞通西域、唐僧游西天、郑和往西亚媲美的又一曲历史乐章。
旅行团师生过境晴隆,令这个蕞尔小县扬名青史。县治莲城仅一条宽约两丈的直道,长不足百米,当街便是露天集市。山区苗族、布依族同胞,以地瓜、土豆、甘蔗、柴火换取油盐布货,给师生留下难忘印象。朱延辉同学在其《长沙临时大学西迁昆明途中杂咏》诗作,有咏盘山公路诗道:“唯此无畏心,破险入坦荡;吾道焉可阻,屈曲凌山上”。其咏苗女售蔗诗道:“赤日中天怒,劳人汗雨淋。多承苗女意,一蔗重黄金。”其《咏负布人》写道:“负布行千里,只挣一口饭。布虽千丈长,吾不得一寸。”这一切都是联大师生沿凭空途所见所闻的真切感受。而《咏阿芙蓉花盛开》所述:“红白夺青黄,种花且当粟。人生为求乐,安问毒不毒。”更是揭露了旧中国吏治失察、民风颓废的弊政,表现了广大师生对外忧内患的关切和对国计民生的思索。
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战争爆发。日军随后攻占缅甸,截断了国际通道滇缅公路,并沿路占据了缅北滇西,威胁中国抗战大后方。中美英苏等结成联合盟邦,共同反击德意日法西斯,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国及远东抗战争的军事政治太平洋上与日军决一雌雄;另一方面,又以大量军援、军械乃至军队,开起中国乃至缅印地区。缘此,美国陆军中将约瑟夫·沃伦·史迪威将军,以身兼驻华美国军事代表、驻华美国军事代表、驻华美国三军统帅、美国援华物资监管人等六大要职,于1942年3月奉命来到中国直接参与指挥盟军援华对日作战。
美军美械大量入境,昆明以东地区开辟了大型的美军营区和囤积基地。援华空驼峰航线货运机场及库存大本营设在沾益,美军后勤机构大要营设在由靖,第14航空队基础与附属部门更是遍布昆明城乡。而为之提供服务维修、管理调度的美军机构更是延伸到了后方各地与前沿。当年的美国援华物资,大部分用以供给抗战陪都重庆的中央政府运作;同时,还要向拱卫陪都重庆的川、鄂、湘、桂战区输送军需。战争年头上所有的这一切物资人员的运送,主要依靠美军大卡车装载,而且还必须经过黔滇国道公路,也必然要从晴隆24拐上爬下行。
在来华盟军的运输及工程兵眼里,这个路况桥面坏损坏严重、路其桥礅脆弱危殆的24拐与盘江索桥,便到了不得不改建加固的时候。1991年出版的《贵州省志·交通志》祥细记载了关于“24拐”修筑、管理、改造的历史,并有“24拐”改为“21拐”的地质图。档案记录称为“美军在晴隆设站成立公路改善工程处”,这一次战争年代的改线筑路工程,尤其是作为改造“24拐”的线段勘测、设计施工的方案等,都是“战争期间由美国人提出来的”;美国派赴中国的工程技术官兵“当时便驻扎在当地维修公路。”与此同时,“美国的公路工程部队。还进驻在贵州的盘县、普安、晴隆、兴义、关岭等沿线各地修筑滇黔国道公路。”这就迅速改变了黔滇干线和晴隆路桥的内在质素与外观形象。
仅就这一次改建“24道拐”,美军工程兵主要作了四件事。首先是减弯改线,将原设计修成的24拐,减改为21拐。(从照片拍摄的角度看只有21拐,若从入口折入的盘山弯道算起,现则为24拐——笔者)其减弯位置在开始上山路段。所以迄今为止的全部“24拐”照片,都只是沿用最初的老称呼,真正摄入镜头的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24拐”。倒是那幅晴隆人的全景写实油画,把“24拐”一个不少地画了出来。接着是横跨山泉流出的大水沟;同时,沿山道松弱处择址砌石垒墙、加固堡坎、护坡固土,以妨土崩石塌阻断交通。再次便是酌情拓宽弯道、压实路面。整个工程,除去开挖扛抬粗重活计交中国地方承办外,其他如设计、监督、机构施工怀指挥管理,均由美军工程技术官兵担任。
而最难能可贵的是,从摄入“24道拐”路面景物判断,当年有一位摄影者是在刻意表现援华抗战美军货运大卡车队,在减弯改线后的“24道拐”山路上盘旋爬有序的行车画面。有人泛称“24拐”照片,因为展示了滇缅运输线上“罕为人知的超现实的图景”,因而广为流传。这个说法难免有空泛不实、炫人耳目之嫌。其实,在众多的“24拐”照片中,只有这帧最具价值。因为作者很巧妙的将一段二战事态的“五W要素”,即新闻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原因与结果,完整地呈现在一幅画面之中,因而被人们视为这段重大历史的景观微缩。而就照片制作而言,作者运用暗室处理、画面剪裁以及景像取舍等手法,把山体的厚重与车身的轻灵、岩头的伟岸与轮辐的渺小、路面的迂曲与峭岩的壁立,加上可能休察到的马达的呻吟与荒谷的静谧等等对比强烈且差异悬殊的因素,通通凝聚在尺幅画框之中,因而迸发出强烈的感官冲击力与炽热的艺术感染力,故而成为本文开引述的那一帧这格历史、传誉世界的纪实摄影佳作。
“24道拐在贵州”的发现认定,在云南引起的震荡出人意外。有人打了个比喻说:“24拐”的照片和云南人血肉般地联系在一起已经有了半个多世纪,忽然今天跟云南人说24拐在贵州,就好像说这个宝贝疙瘩是别人家的孩子,“这对他们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局外人看来,令云南人如此血肉相连的根源是近70年来将“邻居器物据为己有”而形成的一个思维定势。多年来因其口传心授地一致认定“24道拐”就在滇缅公路云南境内某个地段;进而又将其作为汗血滇缅路的形象标识作不遗余力的宣传推广。而今真相大白,既有人难免不产生巨大的失落感;同时也有人难免不会产生“上当”多年的醒悟感。
而今想来,其中症结出自三点谬误。这是作为表现中美两国军和知难而上并肩抗击日本法西斯的的“24道拐”,从本质上区别于作为中国抗战后方同际货运通道的滇缅公路。此其一。“24道拐”之扬名中外,正当美国在1942年与中国军事结盟后,主要通过飞越驼峰,继而又通过公路运输,直接以军援械乃至军队维系了中国抗战局面。在此期间,滇西缅北均沦为日寇占领区,蜿蜒其间的滇缅公路名存实亡。稍具史地知识的人都知道,那几年的滇缅公路上没有也不可能有美国载货卡车在爬下行。二者不可同日而语,此其二。最为重要的是在1942年初至1944年10月近三年中。实际统帅援华美国三军并掌控援华军需物资的美国中缅印战区总司令史迪威将军。其总司令部驻节地与总司令办公室官邸,均设置于当年战时首都重庆。史迪威将军奉命任职的第一要务,就是动用美国提供的资源以改善和加强陪都重庆为代表的中国政府的抗日作战功能。正是基于这一前提,当年将“中印公路”改名作“史迪威公路”,使其连通利多到重庆的中缅印全线,便具有了超乎交通站点之上的军事政治外交的象征意义。而陆运必经之要隘且历史积淀深厚的贵州晴隆“24道拐”,被遴选定作“史迪威公路”的形象标识,倒是显示了照片作者统揽全局、洞察本质的素养和才能。
当我们收束全文而打算对上述“寻访之旅”与“名分之争”加以小结时却泛起了难言的惶愧。正如有学者指出那样,因为它同时也说明了“战后中国学者和媒体不做简单的调查研究”,说明“我们对于像抗日战争这样的重大历史问题的研究还有很大的漏洞。”

参考资料:http://24zig.blogchina.com/

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3个回答  2005-11-08
贵州
第4个回答  2005-11-08
我记得好象是在贵州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