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瞧不起自己的时候总是故意言语伤害妻子但并不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我是不是变态?

在我瞧不起自己的时候总是故意言语伤害妻子但并不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我是不是变态?

张爱玲语录

我们下一代同我们比较起来,损失的比获得的多。例如:他们不能欣赏<红楼梦>。

“人性”是最有趣的书,一生一世看不完。

最可厌的人,如果你细加研究,结果总发现他不过是个可怜人。

不知听多少胖人说过,她从前像我那年纪的时候比我还要瘦――似乎预言将来我一定比她们还要胖。 按:爱玲不食人间烟火,从前瘦,现在苗条,将来也没有发胖的危险。

“才”、“貌”、“德”都差不多一样短暂。像xx,“娶妻娶德”,但妻子越来越唠叨,烦得他走投无路。

书是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缺点是使近视加深,但还是值得的。

有些书喜欢看,有些书不喜欢看――像奥亨利的作品――正如食物味道恰巧不合胃口。

喜欢看张恨水的书,因为不高不低。高如<红楼梦>、<海上花>,看了我不敢写。低如“xx”、“xx”看了起反感。也喜欢看<歇浦潮>这种小说。不过社会小说之间分别很大。

不喜欢看王小逸的书,因为没有真实感,虽然写得相当流利,倒情愿看“闲草野花”之类的小说。

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藉口。

回忆永远是惆怅的。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最可喜莫如“克服困难”,每次想起来都重新庆幸。

一个知已就好像一面镜子,反映出我们天性中最优美的部分来。

一个人在恋爱时最能表现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小说永远受人欢迎――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样。

我,看见人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出外事,或者时常遇到陌生人,慢慢会好一点――有一阵子不同别人接触可是又妨碍写作。

有人说:不觉得时间过去,只看见小孩子长大才知道。我认为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每到月底拿薪水――知道一个月又过去了。但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 按:现在爱玲可以靠每半年结版税知道,只是相隔时间长一点。

“秋色无南北,人心自浅深”,这是我祖父的诗。

替别人做点事,又有点怨,活着才有意思,否则太空虚了。

女明星、女演员见我面总劈头就说:“我也喜欢写作,可惜太忙。”言外之意,似乎要不是忙着许多别的事情――如演戏――她们也可以成为作家。

有人共享,快乐会加倍,忧愁会减半。

搬家真麻烦!可是一想起你说过:“以前我每次搬家总怨得不得了,但搬后总觉得:幸亏搬了!”我就得到一点安慰。

我故意不要家里太舒齐,否则可能:(一) 立刻又得搬家(二) 就此永远住下去,两者皆非所愿。

你们卧室的小露台像“庐山一角”,又像“壶中天地”。

从前上海的橱窗比香港的值得看,也许白俄多,还有点情调。 按:近年香港也有值得大看特看的橱窗了。

教书很难――又要做戏,又要做人。

这几天总写不出,有如患了精神上的便秘。

写了改,抄时还要重改,很不合算。

人生恨事:
(一)海棠无香;(二)鲥鱼多刺;(三)曹雪芹<红楼梦>残缺不全;(四)高鹗妄改――死有余辜。 按:前三句用在<红楼梦未完>一文中,重抄时差一点删掉,后来我说:“如果你不用,我用。”爱玲就用了。

她的眼睛总使我想起“涎瞪瞪”这几字。

很多女人因为心里不快乐,才浪费,是一种补偿作用。例如丈夫对她冷淡,就乱花钱。

•听你说她穿什么衣服,有如看照相簿。面孔已经熟悉,只要用想象拿衣服配上去就可以。

有些作家写吃的只捡自己喜欢的。我故意写自己不喜欢的,如面(又快又经济)、茶叶蛋、蹄膀。

别人写出来的东西像自己,还不要紧;只怕比自己坏,看了简直当是自己“一时神智不清”写的,那才糟呢!

写小说非要自己彻底了解全部情形不可(包括人物、背景的一切细节 ),否则写出来像人造纤维,不像真的。

写完一章就开心,恨不得立刻打告诉你们,但那时天还没有亮,不便扰人清梦。可惜开心一会儿就过去了,只得逼着自己开始写新的一章。

我这人只有一点同所有女人一样,就是不喜欢书。其余的品质――如善妒、小气――并不仅限于女人,男人也犯的。在乱世中书,丢了一批又一批,就像有些人一次又一次投机失败,还是不肯罢手。等到要仓皇逃离,书只能丢掉,或三钱不值两钱地掉,有如女人的首饰,急于脱手时只能削价贱;否则就为了那些书而生根,舍不得离去,像xxx那样困居国内。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像某些男人那么喜欢书的女人,女人总觉得随便什么都比书好。 结论是:一个女人如果肯默不出声,不云干涉男人书,可以说经得起爱情的考验。

办,好像照顾嗷嗷待哺的婴孩,非得按时喂他吃,喂了又喂,永远没有完 我一听见xx的计划就担心这一点。

最讨厌是自以为有学问的女人和自以为生得漂亮的男人。

本来我以为这本书的出版,不会像当初第一次出书时那样使我快乐得可以飞上天,可是现在照样快乐。我真开心有你们在身边,否则告诉谁呢?

狂喜的人,我还能想象得出他们的心理;你们这种谦逊得过分的人,我简直没法了解!

我小时候没有好衣服穿,后来有一阵拼命穿得鲜艳 ,以致博得“奇装异服”的“美名”。穿过就算了,现在也不想了。

这首诗显然模仿梁文星的作品,有如猴子穿着人的衣服,又像又不像。

我喜欢的书,看时特别小心,外面另外用纸包着,以免污损封面,不喜欢的就不包。这本小说我并不喜欢,不过封面实在好看,所以还是包了。

这张脸好像写得很好的第一章,使人想看下去。

即使是家中珍藏的宝物,每过一阵也得拿出来,让别人赏玩品评,然后自己才会重新发现它的价值。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
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
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如赐予女人的一杯毒酒,心甘情愿地以一种最美的姿势一饮而尽,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生死度外!
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我喜欢钱,因为我没吃过钱的苦,不知道钱的坏处,只知道钱的好处。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一个女人,倘若得不到异性的爱,就也得不到同性的尊重,女人就是这点贱。
我们都是寂寞惯了的人。

你年轻么?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

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

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着自己。

很容易把人幻想得非常崇高,然后很快地又发现他卑劣之处,一次又一次,憧憬破灭了
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

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思念你,我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异性,我也不会失去自信心和斗志,我更不会痛苦。如果我能够不爱你,那该多好。

如果情感和岁月也能轻轻撕碎,扔到海中,那么,我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言语,我爱听,却不懂得;我的沉默,你愿见,却不明白。
能够爱一个人爱到问他拿零用钱的程度,都是严格的考验。

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衣服是一种语言,随身带着的是袖珍戏剧。

如果你不调戏女人,她说你不是一个男人;如果你调戏她,她说你不是一个上等人。

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一般的说来,活过半辈子的人,大都有一点真切的生活经验,一点独到的见解。他们从来没想到把它写下来,事过境迁,就此湮没了。

男人做错事,但是女人远兜远转地计划怎样做错事。女人不大想到未来——同时也努力忘记她们的过去——所以天晓得她们到底有什么可想的!

男人憧憬着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就关心到她的灵魂,自己骗自己说是爱上了她的灵魂。惟有占领了她的身体之后,他才能够忘记她的灵魂。

要是真的自杀,死了倒也就完了,生命却是比死更可怕的,生命可以无限制地发展下去,变的更坏,更坏,比当初想象中最不堪的境界还要不堪。

太大的衣服另有一种特殊的诱惑性,走起路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的地方是人在颤抖,无人的地方是衣服在颤抖,虚虚实实,极其神秘。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悲哀的诗,然而它的人生态度又是何等肯定。我不喜欢壮烈。我是喜欢悲壮,更喜欢苍凉。壮烈只是力,没有美,似乎缺少人性。悲哀则如大红大绿的配色,是一种强烈的对照。,但它的还是大于启发性。苍凉之所以有更深长的回味,就因为它像葱绿配桃红,是一种参差的对照。
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从小被目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然而,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

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然而现在还是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我应当是快乐的

照片这东西不过是生命的碎壳;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咽了下去,滋味各人自己知道,留给大家看的惟有那狼籍的黑白的瓜子壳

笑全世界便与你同笑,哭你便独自哭
女人为了生存而嫁人,本质和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批发和零售的关系。
一些男人喜欢把女人教坏了,又喜欢去感化坏的女人,使她变为好女人。

阿,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快乐也不那么痛快。个人即使等得及,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

你疑心你的妻子,她就欺骗你。你不疑心你的妻子,她就疑心你。

生孩子有什么用?有什么用?生出死亡来?

我喜欢我四岁的时候怀疑一切的眼光。

外表上看上去世界各国妇女的地位高低不等,实际上女人总是低的,气愤也无用,人生不是赌气的事。 。

钱太多了,就用不着考虑 ; 完全没有钱,也用不着考虑了。

狂喜的人,我还能想像得出他们的心理 ; 你们这种谦虚得过份的人,我简直没法了解 !

装扮得很像样的人,在像样的地方出现,看见同类,也被看见,这就是社交。

从某一观点引渡到另一观点上,往往被误认为逃避. 切身的现实,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必得与另一个较明澈的现实起来方能看得清楚

但是,酒在肚子里,事在心里,中间总好象隔着一层,无论喝多少酒,都淹不到心上去.

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

从前,他顶讨厌小说里的男人,向女人要求同居的时候.只说“请给我一点安慰”.安慰是纯粹精神上的,这里却做了的代名词.但是他现在知道精神与物质的界限不能分得这么清.言语究竟没有用.久久的握着手,就是较妥帖的安慰,因为会说话的人很少,真正有话说的人还要少.

他看着自己的皮肉,不像是自己在看,而像是自己之外的一个爱人,深深悲伤着,觉得他白糟蹋了自己.

女人还没得到自己的一份家业,自己的一份忧愁负担与喜乐,常常有那种注意守侯的神情的.

善良的人永远是受苦的,那忧苦的重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因此只有耐.

小小的忧愁和困难可以养成严肃的人生观.

无论中外的礼教之大坊,本来也是为女人打算的,使美貌的女人更难得到手,更值钱,对于不好看的女人也是一种保护,不至于到外边对着失败,现在的女人没有这种保护了.

一个有爱情的家庭里面的孩子,无论生活如何的不安定,仍旧是富于自信心与同情--积极,进取,勇敢.

他终于微笑着向她微微一点头。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再也找不出一句话来,脑子里空得像洗过了一样,两人默默相对,只觉得那似水流年在那里滔滔地流着。

如果你答应帮一个女人的忙,随便什么事她都肯替你做:但是如果你已经帮了她一个忙了,她就不忙着帮你的忙了。所以你应当时时刻刻答应帮不同的女人的忙,那么你多少能够得到一点酬报,一点好处——因为女人的报恩只有一种:预先的报恩。

女人取悦于人的方法有许多种。单单看中她的身体的人,失去许多可珍贵的生活情趣。以美好的身体取悦于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也是极普遍的妇女职业。为了谋生而结婚的女人全可以归在这一项下。这也无庸讳言——有美的身体,以身体悦人;有美的思想,以思想悦人;其实也没有多大分别。

男人对女人的怜悯,是近于爱的;一个女人绝不会爱上一个她认为楚楚可怜的男子,女人对男人的爱,是带有崇拜性的。

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所有的女人都是同行。

人生最可爱就在那一撒手。
他们花费一辈子的时间瞪眼看自己的肚脐,并且想法子寻找,可有其他的人也感到兴趣的,叫人家也来瞪眼看。”

“从前的文人是靠着统治阶级吃饭的,现在情形略有不同,我很高兴我的衣食父母不是‘帝王家’而是的大众。不是拍大众的马屁的话——大众实在是最可爱的雇主,不那么反复无常,‘天威莫测’不搭架子,真心待人,为了你的一点好处记得你到五年十年之久。而且大众是抽象的。如果必须要一个主人的话,当然情愿要一个抽象的。”

“童年的一天一天,温暖而迟慢,正像老棉鞋里面,粉红绒里子上晒着的阳光。”
“我弟弟生得很美丽而我一点都不。从小我家里谁都惋惜着,因为那样的小嘴,大眼睛与长睫毛,生在男孩子的脸上,简直是白糟蹋了。”

“有人说:‘我本来打算周游世界,尤其是想看看撒哈拉沙漠,偏偏现在打仗了。’炎樱说:‘不要紧,等他们仗打完了再去。撒哈拉沙漠大约不会给炸光了的。我很乐观。”

“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我懂得怎么看‘七月巧云’,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享受微风中的藤椅,吃盐水花生,欣赏雨夜的霓虹灯,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巅的树叶。没有人与人交界的场合,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春天的窗户里太阳斜了.远近的礼拜堂里敲着昏昏的钟.太美丽的星期日,可以觉得它在窗外澌澌地流了去.

她自己一寸一寸地死去了,这可爱的世界也一寸一寸地死去了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不喜欢我了的。这次的决心,我是经过一年半的长时间考虑的,彼惟时以小吉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难。你不要来寻我,即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的了。”

有一天,我们的文明整个的毁掉了,什么都完了——烧完了,炸完了,坍完了,也许还剩下这堵墙。流苏,如果我们那时侯在这堵墙根下遇见了……流苏,也许你会对我有一点真心,也许我会对你有一点真心。

都是些鬼,多年前的鬼,多年后没投胎的鬼……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秋天过去又是冬天,七巧与现实失去了接触。
一个女人,上了男人的当就该死;女人给当给男人上,那更是;如果一个女人想给当给男人上而失败了,反而上了人家的当,那更是双料的淫恶...

活着,就是为了享乐,生命在于利用而不在去浪费

我现在寄住在旧梦里,在旧梦里做着新的梦

的美好只会让人觉得一切都完了。

有几个女人是因为她们灵魂的美被爱彻底到骨子里了

男人若爱上一个女人,如发现了自己一直寻找的光环!光环的美丽让他陶醉其中,他为他献出了很多的温柔,女人被男人的温柔所感,义无返顾的把自己献给了男人,终于这个光环紧紧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时光漫漫的流逝了去,光环慢慢的变的灰暗,男人的脸也渐显些苍老,在光环的陪伴下,男人也渐成熟了读懂了很多世事!可是同时他也感觉到女人老了:失却了往日的光华!
好男人:他懂得女人的光华以紧紧的溶进了自己的生命!是女人的幸运!
坏男人:他会厌倦,很轻易的把光环从自己身上剥离,然后抛弃!是女人的不幸!
如果你了解从前的我,你会原谅现在的我

离开你,我不会死,我只是凋零

繁华与生命都是要消失的,惟时间变动不居,傲视着去去来来的人群,人之为人的悲凉亦在于此吧。

她给胡兰成寄去一封信,打开是一张白纸,“我给你一张白纸,是让你在上面写满你想写的。”

蝶是花的精魂,是花前世不灭的思念,来寻找今生的誓言

时代的车轰轰地往前开。我们坐在车上,经过的也许不过是几条熟悉的街道,可是在漫天的火光中也自惊心动魄。就可惜我们只顾忙着在一瞥即逝的店铺的橱窗里找寻我们自己的影子——我们只看见自己的脸,苍白,渺小;我们的自私与空虚,我们恬不知耻的愚蠢——谁都像我们一样,然而我们每人都是孤独的。

梦里的时间总觉得长,不过是一刹那,却总以为是天长地久,好像彼此认识了许多年,原来都不算数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爱,所以才能这样?

大概人天生都是好事的,因为到底喜欢活着。实在不能有好事,坏事也行。坏事不出在别人身上,出在自己身上也行。

漂亮的女孩子不论出身高低,总是前途不可,或者应当说不可测,她本身具有命运的神秘性。一结了婚,就死了个皇后,或是死了个名妓,谁也不知道是哪个。

女儿是家累,是赔钱货,但是美丽的女儿向来不在此列。

那种是自卑带来的傲气,脑袋里都是幻想,却不是理想

感情这样东西是很难处理的,不能往冰箱里一搁,就以为它可以保存若干时日,不会变质了。
他爱她!狠毒的人,他爱她然而对她也不过如此.

也许就是为了承全他们,一个……的大都陷落了.

刚见到的时候,再丑些再坏些也还是你外面的东西,然而在一起久了哪儿还能分的清哪些是你里面的,哪些是你外面的?

倘使我不得不离开你,不会去寻短见,也不会爱上别人,我将只是自我萎谢了

悲壮是一种完成,而苍凉则是一种启示。

得一知己,死而无憾。他觉得她的影子会永远依傍他,安慰他。虽然她恨他,她最后对他的感情强烈到是什么感情都不相干了,只是有感情。他们是原始的猎人与猎物的关系,虎与伥的关系,最终极的占有。她这才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在文字的沟通上,小说是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

我们再硕达无比的自身和这腐烂而美丽的世界,两个尸首背对背栓在一起,你坠着我,我坠着你,往下沉.”
一个男子真正动了感情的时候,他的爱较女人的爱伟大得多。

算到头来,每一个男子的钱总是花在某一个女人身上。

一个男人不爱你,你对他好也没有用,不好也没有用。

因为精神恋爱的结果永远是结婚,而肉体之爱往往就停顿在某一阶段,很少结婚的希望。精神恋爱只有一个毛病:在恋爱过程中,女人往往听不懂男人的话。然而那倒也没有多大关系。后来总还是结婚,找子,置家具,雇佣人——那些事上,女人可比男人在行得多。

近三十的女人往往有着反常的娇嫩,一转眼就憔悴了。总之,没有婚姻的保障而要的抓住一个男人,是一件艰难的,痛苦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没有一个女子是因为她的灵魂美丽而被爱的。

我的朋友炎樱说:‘每一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鬼魂,回来寻找它自己。’

有了爱的婚姻往往是痛苦的。

男子对於女子最隆重的赞美是求婚

女人的活动范围是有限的,所以完美的女人比完美的男人更完美,同时一个坏女人往往比一个坏男人坏的更彻底。

本能的仁爱只是的善。

真正的了解一定是从爱而来的,但恨也有它奇异的彻底的了解。

女人有时侯冷静起来,简直是没有人性的。而且真会演戏。恐怕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女戏子。

也许爱不是热情,也不是怀念,不过是岁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不论是在艺术里还是在人生里,最难得就是什么时候应当歇手。中国人最引以自豪的就是这种美。

女人往往忘记这一点;她们全部教育无非是教她们意志坚强,抵挡外界的诱惑——但是她们耗费毕生的精力去挑拨外界的诱惑。

烛光怯怯的创出一个世界。男女两个人在幽暗中只现出一部分的面目,金色的,如同未完成的杰作。

女人往往和丈夫苦苦辩论,务必驳倒他,然而向第三者她又引用他的话,当做至理名言。可怜的丈夫。

女人和女人交朋友不象男人与男人那么快。她们有较多瞒人

生在世无非是让别人笑笑,偶尔笑笑别人。

悠长的像永生的童年,相当愉快地度日如年,我想许多人都有同感;然后崎岖的成,也漫漫长途,看不到尽头,满目荒凉。然后时间加速越来越快,繁弦急管转入急管衰弦,急景凋年已经遥遥在望。

女人还没得到自己的一份家业,自己的一份忧愁负担与喜乐,是常常有那种注意守侯的神情的.”

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代乳粉的。

上海人之“通”并不限于文理清顺,世故练达。到处我们可以找到真正的性灵文字。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一半却也是因为门外汉的议论比较新鲜戆拙,不无可取之点。中国人向来喜欢引经据典。美丽的,精警的断句,两千年前的老笑话,混在日常谈吐里使用着。这些看不见的纤维,组成了我们活生生的过去。传统的本身增强了力量,因为它不停地被引用到的人,新的事物与局面上。但凡有一句适当的成语可用。中国人是不肯直截地说话的。而仔细想起来,几乎每一种可能的情形都有一句合适的成语来相配。

最流行的几十出京戏,每一出都供给了我们一个没有时间性质的,标准的形势——丈人嫌贫爱富,子弟不上进,家族之爱与的冲突。《纺棉花》的犯规就是一本这种精神,它并不是对于平剧的基本制度的反抗,只是把人所共仰的金科玉律佻挞地轻轻推揉一下——这一类的反对其实即是承认。

历代传下来的老戏给我们许多感情的公式。把我们实际生活里复杂的情绪排人公式里,许多细节不能不被剔去,然而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感情简单化之后,比较更为坚强,确定,添上了几千年的经验的分量。个人与环境感到和谐,是最愉快的一件事,而所谓环境,一大部分倒是群众的习惯。

从前的女人,一点点小事便放在心上辗转,辗转,辗转思想着,在黄昏的窗前,在雨夜,在惨淡的黎明。呵,从前的人。。。

连这样一个怪僻的人也爱着她——那满足了她的虚荣心。丹朱是一个善女人,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女人

关于碧落的嫁后生涯,传庆可不敢揣想。她不是笼子里的鸟。笼子里的鸟,开了笼,还会飞出来。她是绣在屏风上的鸟——悒郁的紫色缎子屏风上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鸟。年深月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还死在屏风上。

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流年洗褪了色。

念了书,到社会上去做事,不见得是她这样的美而没有特殊技能的女孩子的适当的出路,她自然还是结婚的好。

男人想飞的时候,可怜的就是女人了。谁知道他想飞的理由,可是当他想飞的时候,你是挽留不了他想飞的翅膀的。
生命也是这样的吧,它有它的图案,我们唯有临摹。

牵手是一个很伤感的过程,因为牵手过后是放手。

普通人的一生,再好也是桃花扇,撞破了头,血溅到扇子上,就这上面略加点染成一枝桃花.

一个女人不管有多么的风华绝代,才华出众,如果没有爱情,那也不过是一朵等待枯萎的玫瑰而已。

长安觉得她是隔了相当的距离看这太阳里的庭院,从高楼上望下来,明晰,亲切,然而没有能力干涉,天井,树,曳着萧条的影子的两个人,没有话,不多的一点回忆,将来是要装在水晶瓶里双手捧着看的 她的最初也是最后的爱。

短的是生命,长的是磨难。

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

听到一些事,明明不相干的,也会在心中拐好几个弯想到你。

你死了,我的故事就结束了,而我死了,你的故事还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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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6-11-18
哥哥,你不是变态哦,你只是累了你 心里的烦心事儿让你的情绪变得不好,同时也会伤害自己的亲人。你只需要改变自己就可以啦~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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