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黍之交来历?

如题所述

鸡黍之交”出自《后汉书·独行列传》,说的是:范式字巨卿山阳金乡人。少年时在太学读书,与汝南人张劭为友。劭字元伯。二人读书后,同归乡里。范式对张劭说:“我两年后回来,那时我将要去府上拜见尊亲,再看看令郎令嫒。”与此同时两人还约定了拜见的日期。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间约定的日期将至。张劭把这件事禀告了母亲,请母亲准备饭食以迎接挚友的到来。母亲说:“分别了两年这么长的时间,你与他又相隔千里,你怎么能那么相信那约定的时间呀?”张劭说:“巨卿是守信的人,必定不会违背。”母亲说:“要是果真如此,我要为你们酿酒。”到了约定的这一天,范式真得如期而至。他升堂拜饮,尽欢才散。

成语典故之一
编辑
鸡黍一词在这里出现,它专指招待客人的丰盛饭菜。《 论语· 微子》,丈人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

第一个版本出自元代 宫天挺著的《死生交范张鸡黍》剧本,大致如下:
范式,字巨卿,东汉 山阳金乡(今山东 金乡县)人。一名范汜。他和 汝南人 张劭是朋友,张劭字元伯,两人同时在太学(朝廷最高学府)学习。后来范式要回到乡里,他对张劭说:“二年后我还回来,将经过你家拜见你父母,见见小孩。”于是两人约定日期。后来约定的日期就要到了,张劭把事情详细地告诉了母亲,请母亲准备酒菜等待范式。张劭的母亲说:“分别了两年,虽然约定了日期,但是远隔千里,你怎么就确信无疑呢?”张劭说:“范式是个守信的人,肯定不会违约。”母亲说:“如果是这样,我为你酿酒。”到了约定的日期范式果然到了。拜见张劭的母亲,范、张二人对饮,尽欢之后才告别而去。

后来张劭得了病,非常严重,同郡人郅君章、殷子征日夜探视他。张劭临终时,叹息说:“遗憾的是没有见到我的 生死之交。”殷子征说:“我和郅君章,都尽心和你交友,如果我们称不得上是你的生死之交,谁还能算的上?” 张劭说:“你们两人,是我的生之交; 山阳的范巨卿,是我的死之交。”张劭不久就病死了。范式忽然梦见了张劭,带着黑色的帽子,穿着袍子,仓促的叫他:“巨卿,我在某天死去,在某天埋葬,永远回到黄泉之下。你没有忘记我,怎么能不来?”范式恍然睡醒,悲叹落泪,于是穿着丧友的丧服,去赶张劭埋葬的那天,骑着马赶去。还没有到达那边已经发丧了。到了坟穴,将要落下棺材,但是灵柩不肯进去。张劭的母亲抚摸着棺材说:“张劭啊,难道你还有愿望?”于是停下来埋葬。没一会,就看见白车白马,号哭而来。张劭的母亲看到说:“这一定是范巨卿。”范式到了之后,吊唁说:“走了元伯,死生异路,从此永别。”参加葬礼的上千人,都为之落泪。范式亲自拉着牵引灵柩的大绳,灵柩于是才前进了。范式于是住在坟墓旁边,为他种植了坟树,然后才离开。

2成语典故之二
编辑
第二个版本出自明末 冯梦龙编纂的“ 三言”之一——《喻世明言》 第十六卷的《范巨卿鸡黍死生交》,大致如下:

种树莫种垂杨枝,结交莫结轻薄儿。 杨枝不耐秋风吹,轻薄易结还易离。

君不见、 昨日书来两相忆,今日相逢不相识!不如杨枝犹可久,一度春风一回首。

这篇言语是《结交行》,言结交最难。今日说一个秀才,乃汉明帝时人,姓张名劭,字元伯,是汝州南城人氏。家本农业,苦志读书;年三十五岁,不曾婚娶。其老母年近六旬,并弟 张勤努力耕种,以供二膳。时汉帝求贤。劭辞老母,别兄弟,自负书囊,来到东都洛阳应举。在路非只一日。到洛阳不远,当日天晚,投店宿歇。是夜,常闻邻房有人声唤。劭至晚问店小二:“间壁声唤的是谁?”

小二答道:“是一个秀才,害 时症,在此将死。”劭曰:“既是斯文,当以看视。”

小二曰:“瘟病过人,我们 尚自不去看他;秀才,你休去!”劭曰:“死生有命,安有病能过人之理?吾须视之。”小二劝不住。劭乃推门而入,见一人仰面卧于土榻之上,面黄肌瘦,口内只叫:“救人!”劭见房中书囊、衣冠,都是应举的行动,遂扣头边而言曰:“君子勿忧, 张劭亦是赴选之人。今见汝病至笃,吾竭力救之。药饵粥食,吾自供奉,且自宽心。”其人曰:“若君子救得我病,容当厚报。”劭随即挽人请医用药调治。蚤晚汤水粥食,劭自供给。

数日之后,汗出病减,渐渐将息,能起行立。劭问之,乃是楚州 山阳人氏,姓范,名式,字巨卿,年四十岁。世本商贾,幼亡父母,有妻小。近弃商贾,来洛阳应举。比及范巨卿将息得无事了,误了试期。范曰:“今因式病,有误足下功名,甚不自安。”劭曰:“大丈夫以 义气为重,功名富贵,乃微末耳。已有 分定,何误之有?”范式自此与 张劭情如骨肉,结为兄弟。式年长五岁,张劭拜范式为兄。

结义后,朝暮相随,不觉半年。范式思归,张劭与计算房钱,还了店家。二人同行数日,到 分路之处,张劭欲送范式。范式曰:“若如此,某又送回。不如就此一别,约再相会。”二人酒肆共饮,见黄花红叶,妆点秋光,以助别离之兴。

酒 座间杯泛茱萸,问酒家,方知是重阳佳节。范式曰:“吾幼亡父母,屈在商贾。

经书虽则留心,奈为妻子所累。幸贤弟有老母在堂,汝母即吾母也,来年今日,必到贤弟家中,登堂拜母,以表 通家之谊。”张劭曰:“但村落无可为款,倘蒙兄长不弃,当设鸡黍以待,幸勿失信。”范式曰:“焉肯失信于贤弟耶?”二人饮了数杯,不忍相舍。张劭拜别范式。范式去后,劭凝望堕泪;式亦回顾泪下,两各悒怏而去。有诗为证:

手采黄花泛酒卮,殷勤先订隔年期。临歧不忍轻分别,执手依依各泪垂。

且说张元伯到家,参见老母。母曰:“吾儿一去,音信不闻,令我悬望, 如饥似渴。” 张劭曰:“不孝男于途中遇 山阳范巨卿,结为兄弟,以此逗留多时。”

母曰:“巨卿何人也?”张劭备述详细。母曰:“功名事,皆 分定。既逢信义之人结交,甚快我心。”少刻,弟归,亦以此事从头说知,各各欢喜。

自此张劭在家,再攻书史,以度岁月。光阴迅速,渐近重阳。劭乃预先畜养肥鸡一只, 杜酝浊酒。是日蚤起,洒扫草堂;中设母座,傍列范巨卿位;遍插菊花于瓶中,焚信香于座上。呼弟宰鸡炊饭,以待巨卿。母曰:“山阳至此,迢递千里,恐巨卿未必应期而至。待其来,杀鸡未迟。”劭曰:“巨卿,信士也,必然今日至矣,安肯误 鸡黍之约?入门便见所许之物,足见我之待久。如候巨卿来,而后宰之,不见我惓惓之意。”母曰:“吾儿之友,必是端士。”遂烹炰以待。

是日,天晴日朗,万里无云。劭整其衣冠,独立庄门而望。看看近午,不见到来。母恐误了农桑,令 张勤自去田头收割。 张劭听得前村犬吠,又往望之,如此六七遭。因看红日西沉,现出半轮新月,母出户令弟唤劭曰:“儿久立倦矣!今日莫非巨卿不来?且自 晚膳。”劭谓弟曰:“汝岂知巨卿不至耶?若范兄不至,吾誓不归。汝农劳矣,可自歇息。”母弟再三劝归,劭终不许。

候至更深,各自歇息。劭倚门如醉如痴,风吹草木之声,莫是范来,皆自惊讶。看见银河耿耿,玉宇澄澄,渐至三更时分,月光都没了。隐隐见黑影中,一人随风而至。劭视之,乃巨卿也。再拜踊跃而大喜曰:“小弟自蚤直候至今,知兄非爽信也,兄果至矣。旧岁所约鸡黍之物,备之已久。路远风尘,别不曾有人同来?”便请至草堂,与老母相见。范式并不答话,径入草堂。 张劭指座榻曰:

“特设此位,专待兄来,兄当高座。”张劭笑容满面,再拜于地曰:“兄既远来,路途劳困,且未可与老母相见。杜酿鸡黍,聊且充饥。”言讫又拜。范式僵立不语,但以 衫袖反掩其面。劭乃自奔入厨下,取鸡黍并酒,列于面前,再拜以进。

曰:“酒肴虽微,劭之心也,幸兄勿责。”但见范于影中,以手绰其气而不食。

劭曰:“兄意莫不怪老母并弟不曾远接,不肯食之?容请母出与同伏罪。”范摇手止之。劭曰:“唤舍弟拜兄,若何?”范亦摇手而止之。劭曰:“兄食鸡黍后进酒,若何?”范蹙 其眉,似教张退后之意。劭曰:“鸡黍不足以奉长者,乃劭当日之约,幸勿见嫌。”范曰:“弟稍退后,吾当尽情诉之。吾非阳世之人,乃 阴魂也。”劭大惊曰:“兄何故出此言?”范曰:“自与兄弟相别之后,回家为妻子 口腹之累,溺身 商贾中。尘世滚滚,岁月匆匆,不觉又是一年。向日 鸡黍之约,非不挂心;近被 蝇利所牵,忘其日期。今蚤邻右送茱萸酒至,方知是重阳。

忽记贤弟之约,此心如醉。 山阳至此,千里之隔,非一日可到。若不如期,贤弟以我为何物?鸡黍之约, 尚自 爽信,何况大事乎?寻思无计。常闻古人有云:人不能行千里,魂能日行千里。遂嘱咐妻子曰:‘吾死之后,且勿下葬,待吾弟张元伯至,方可入土。’嘱罢,自刎而死。魂架阴风,特来赴 鸡黍之约。万望贤弟怜悯愚兄,恕其轻忽之过,鉴其凶暴之诚;不以千里之程,肯为辞亲,到山阳一见吾尸,死亦瞑目无憾矣。”言讫,泪如迸泉,急离坐榻,下阶砌。劭乃趋步逐之,不觉忽踏了苍苔,颠倒于地。阴风拂面,不知巨卿所在。有诗为证:

风吹落月夜三更,千里幽魂叙旧盟。只恨世人多负约,故将一死见平生。

张劭如梦如醉,放声大哭。那哭声,惊动母亲并弟,急起视之,见堂上陈列鸡黍酒果,张元伯昏倒于地。用水救醒,扶到堂上,半晌不能言,又哭至死。母问曰:“汝兄巨卿不来,有甚利害?何苦自哭如此!”劭曰:“巨卿以鸡黍之约,已死于非命矣。”母曰:“何以知之?”劭曰:“适间亲见巨卿到来,邀迎入坐, 具鸡黍以迎。但见其不食,再三恳之。巨卿曰:为商贾用心,失忘了日期。今蚤方醒,恐负所约,遂自刎而死。 阴魂千里,特来一见。母可 容儿亲到山阳葬兄之尸,儿明蚤收拾行李便行。”母哭曰:“古人有云囚人梦赦,渴人梦浆。此是吾儿念念在心,故有此梦警耳。”劭曰:“非梦也,儿亲见来,酒食见在;逐之不得,忽然颠倒,岂是梦乎?巨卿乃诚信之士,岂妄报耶!”弟曰:“此未可信。

如有人到 山阳去,当问其虚实。”劭曰:“人禀天地而生,天地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人则有五常,仁、义、礼、智、信以配之,惟信非同小可。仁所以配木,取其生意也;义所以配金,取其刚断也;礼所以配水,取其谦下也;智所以配火,取其明达也;信所以配土,取其重厚也。圣人云:‘ 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又云:‘自古皆有死, 民无信不立。’巨卿既已为信而死,吾安可不信而不去哉?弟专务农业,足可以奉老母;吾去之后,倍加恭敬;晨昏甘旨,勿使有失。”遂拜辞其母曰:“不孝男 张劭,今为义兄范巨卿为信义而亡,须当往吊。已再三叮咛 张勤,令侍养老母。母须蚤晚勉强饮食,勿以忧愁,自当善保尊体。劭于国不能尽忠,于家不能尽孝,徒生于天地之间耳。今当辞去,以全大信。”母曰:“吾儿去 山阳,千里之遥,月余便回,何故出不利之语?”劭曰:“生如浮沤,死生之事,旦夕难保。”恸哭而拜。弟曰:“勤与兄同去,若何?”元伯曰:“母亲无人侍奉,汝当尽力事母,勿令吾忧。”洒泪别弟,背一个小书囊,来蚤便行。有诗为证:

辞亲别弟到山阳,千里迢迢客梦长。岂为友朋轻骨肉?只因信义迫中肠。

沿路上饥不择食,寒不思衣。夜宿店舍,虽梦中亦哭。每日蚤起赶程,恨不得身生两翼。行了数日,到了山阳。问巨卿何处住,径奔至其家门首。见门户锁着,问及邻人。邻人曰:“巨卿死已过二七,其妻扶灵柩,往 郭外去下葬。送葬之人, 尚自未回。”劭问了去处,奔至郭外,望见山林前新筑一所土墙,墙外有数十人, 面面相觑,各有惊异之状。劭汗流如雨,走往观之。见一妇人,身披重孝;一子约有十七八岁,伏棺而哭。元伯大叫曰:“此处莫非范巨卿灵柩乎?”

其妇曰:“来者莫非张元伯乎?”张曰:“ 张劭自来不曾到此,何以知名姓耶?”

妇泣曰:“此夫主再三之遗言也。夫主范巨卿,自洛阳回,常谈贤叔 盛德。前者重阳日,夫主忽举止失措。对妾曰:我失却元伯之大信,徒生何益!常闻人不能行千里,吾宁死,不敢有误 鸡黍之约。死后且不可葬,待元伯来见我尸,方可入土。今日已及二七,人劝云:‘元伯不知何日得来,先葬讫,后报知未晚。’因此扶柩到此。众人拽棺入金井,并不能动,因此停住坟前,众都惊怪。见叔叔远来如此慌速,必然是也。”元伯乃哭倒于地。妇亦大恸,送殡之人,无不下泪。

元伯于囊中取钱,令买祭物,香烛纸帛,陈列于前。取出祭文,酹酒再拜,号泣而读。文曰:“维某年月日,契弟张劭。谨以 炙鸡絮酒,致祭于仁兄巨卿范君之灵曰:於维巨卿,气贯虹霓,义高云汉。幸倾盖于 穷途,缔盍簪于荒店。黄花九日,肝膈相盟;青剑三秋,头颅可断。堪怜月下凄凉,恍似日间眷恋。弟今辞母,来寻碧水青松;兄亦嘱妻,伫望素车 白练。故友那堪死别,谁将金石盟寒?丈夫自是生轻,欲把昆吾锷按。历千古而不磨,期一言之必践。倘灵爽之犹存,料冥途之长伴。呜呼哀哉!尚飧。”元伯发棺视之,哭声恸地。回顾嫂曰:“兄为弟亡,岂能独生耶?囊中已具棺椁之费,愿嫂垂怜,不弃鄙贱,将劭葬于兄侧,平生之大幸也。”嫂曰:“叔何故出此言也?”劭曰:“吾志已决,请勿惊疑。”

言讫,掣佩刀自刎而死。众皆惊愕,为之设祭,具衣棺营葬于巨卿墓中。

本州太守闻知,将此事表奏。明帝怜其信义深重,两生虽不登第,亦可褒赠,以励后人。范巨卿赠 山阳伯,张元伯赠 汝南伯。墓前建庙,号“信义之祠”,墓号“信义之墓”。旌表门闾。官给衣粮,以膳其子。巨卿子范纯绶,及第进士,官 鸿胪寺卿。至今山阳古迹犹存,题咏极多。惟有无名氏《踏莎行》一词最好,词云:

千里途遥,隔年期远,片言相许心无变。宁将信义托游魂,堂中鸡黍空劳动。

月暗灯昏,泪痕如线,死生虽隔情何限。 灵輀若候故人来,黄泉一笑重相见。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20-10-22
鸡黍之交是一个历史典故,读音为 jī shǔ zhī jiāo。语出《后汉书-独行列传》中范式和张劭的事迹,两人因此留下了“鸡黍之交”的美名。形容守信。

一诺千金
范式,字巨卿,山阳郡金乡县(今山东省济宁市金乡县)人。别名汜。范式年轻的时候在太学游学,成为儒生,和汝南郡人张劭是好朋友。张劭,字元伯。后来两人一起告假回乡,范式对元伯说:“两年后我要回京城,我会去拜见您的父母,看看您的孩子。”然后就共同约定了日期。后来约定的日期快到了,元伯把事情全都告诉了母亲,让她布置好酒食恭候范式。母亲说:“都分别两年了,千里之外约定的事情,你怎么就这么相信他呢?”元伯回答说:“巨卿是讲信用的人,一定不会违背诺言。”母亲说:“如果真是这样就该为你们酿酒。”到了那天,巨卿果然来了,二人升堂互拜对饮,喝得十分畅快后才相互告别。坟地送友
范式当了郡里的功曹。后来元伯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同郡的郅君章、殷子征早晚尽心照料着他。元伯临终时长叹说:“不能看到我的至死不相负的朋友真是万分遗憾啊!”子征说:“我和君章对您如此精心,还不能算是至死不相负的朋友,你还要找谁?”元伯说:“像您二位这样是我活着时的好朋友。山阳郡的范巨卿才是我的至死不相负的朋友。”不久就死了。一天,范式突然梦见张劭带着黑色帽子,帽子上垂着缨带,急匆匆地走来,叫他说:“巨卿,我在某一天死了,要在某一时下葬,永归黄泉。您如果还没忘了我,能不能再见我一面?”范式惆怅地惊醒,悲伤长叹,大哭一场。他把事情全部向太守做了报告,请求让他前去奔丧。太守虽然心里并不相信,但不忍心违抗他的深情,就允许了这件事。
范式于是穿上为朋友吊丧的服装,到下葬那天,坐着快马奔赴那里。范式还未赶到时灵柩就已经出发了,到了墓地要下葬了,但灵柩却不肯进入墓穴。元伯的母亲抚摸着灵柩说:“元伯,难道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于是就停下灵柩等了一段时间,就看到有辆白马拉的素车远远嚎哭而来。元伯的母亲看着那车就说:“一定是范巨卿来了。”巨卿一到就叩拜灵柩说:“元伯,您可以走了。生死异路,从此永别了。”参加葬礼的一千多人全都感动的流下眼泪。范式就拉着引棺的绳索牵引灵柩,灵柩这才缓缓向前。然后他又留在坟地,为元伯修坟种树才离开那里。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相似回答